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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不被在意的感觉可不好。他收到了玛尔他们的回复,同样觉得十分费解嚅。
蓝发过肩的女人将一边落下的发勾到耳后,回眸看了一眼摇篮里的儿子,告诉丈夫:“我不知道怎么说……”她拉着他的手,漾然的眸子里不乏犹豫,“我有预感,他会是个空前伟大的法老……”
俊美的男子优雅的眉头几不可见地动了动,似乎是听到了让自己不得不认真下来的消息,周身间的态度和气势都在瞬间变得严肃了起来。“久也,我想知道。”
“什么?”
“是预感,还是……你知道他一定会是?”
皇妃绝美的瞳孔里闪过的极大挣扎虽然已经告诉了他答案,但是她还是决定诚实地回答自己深爱的男人。“一定会……”
应该是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回答,男人的气场又松弛下来。他用大拇指在她握着他的纤弱玉手上缓缓摩挲着:“那你在担心什么?紧”
“我不知道该用什么形式来教育他。我怕我为他想了好久的道路会折毁掉他本该创造的辉煌。如果是我改变了这历史……我就是个天大的罪人……”大概是说出实话让她的情绪有点欺负不定,久也疲惫地靠在他结实的腹部,男人身上上等香乳和香料的味道让她感到了平静。
“那就还给埃及来教育吧。我会为他安排最好的老师来教导他学习一切应该掌握的技巧的。”
“可是……”女人扶着额头,欲言又止的模样,“我想他学到更多……”
没等她更多的可是再冒出来,她就被自己的丈夫粗鲁地抗在了肩上。
“伊塔图!你干什么!放我下去!”
法老完全不理会肩上的刁蛮小姐的捶打叫喊,用另一只手假装掏了掏耳朵,煞有介事地说:“哪来的那么多可是?你是他母后,不是他奶妈。整天那样盯着他,孩子都睡不好了。快跟我出去逛逛。”
“喂!逛归逛,你先放我下来啊!”她的小脚还不老实地踢来踢去。
“等会儿再放!”
“无赖!”
“随你说。”
“讨厌鬼!”
“也不是讨厌一天两天了。”
“……”
“……”
吵闹的声音渐轻渐远。眼明的侍女们一见皇妃跟法老出去了,立马就招呼着奶娘过来服侍小皇子。而那有着独特的蓝色大眼睛的婴孩不哭不闹地睁着眼,吮着大拇指不知在看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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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
沉默的尼罗河上,惨白的月光勾兑着稀稀疏疏的几星灯光勉勉强强地维持着夜路的明亮。骆驼和马蹄的声音吧嗒吧嗒地在城外响着。而这深夜的皇城却并非是不夜的繁华。平和的静谧里还有几家酒后大汉如雷般有节奏的鼾声。
一封密诏将已经回家的宰相又召入了宫中。
法老书房。
“王这么急找臣回来是有什么要事呢?”托瓦尔倒是没有什么被人打断休息的不悦。
年轻法老眉宇间有着鲜见的忧虑。
“托瓦尔,我有很不好的感觉。”
这种几乎武断得毫无根据的话从别人嘴里说出来托瓦尔决然是不会放在心上的,但是对象若是法老陛下,那么就另当别论了。他的王并不是会随口说话的人。“王得到了什么消息吗?”
“不,是关于拉美斯的。”
宰相的反应很明显表明这个回答让他意外:“小皇子怎么了吗?”
“不知道。只是我心里忽上忽下,大概是有事情要发生了。”伊塔图从御座上站起来,将一块极薄的黏土板递给这位亦师亦友的宰相。“保管好这个。这是我代表拉神和法老地位的最高指令。任何人,但凡有异议者……”他做了个抹脖的动作,意义不言而喻。
托瓦尔疑惑地看着似乎变得略有些陌生的法老,直到他背过身去坐回皇位,他才低头看黏土板上写着的文字。“王!这,这是……?”
那深不见底的墨色瞳仁抬起来对上他的眼:“是你的话,不应该会质疑我的意思的。”
“只是……”宰相素净的脸上讶异和急切仍然没有消弭下去。
“没有只是。”淡淡地如同冷风的打断。
托瓦尔沉默了几秒,才冷静下来。平静地提醒道:“臣必定谨遵王的命令。可是臣不明白,小皇子的事跟王有什么关系?为什么还跟皇妃殿下也搭上了介?”
“如果我知道,也就不用召见你了。”磁性动人的嗓音里透露出难得的悲怆。“以防万一吧。”
宰相又难以抑制地激动起来:“王以防万一到要把如果您出事这样的话都列入这诏令里吗?!您是法老王!这样的话有多么不负责任您难道不比臣清楚吗!”手中的诏书不公布还好,一旦公布生效,王的这句话一定又会给长老院那群老不死的落下话柄,麻烦事就会接踵而来。陛下怎么如此!如此!如此考虑不周!
谁知他的言辞点爆了更强大的火线,伊塔图狠力地一拍桌子站起来,几乎是隐忍着没有大吼:“那你要我怎么办?!如果不那么写,万一发生了,这份诏令要怎么服众?!”
“王……是以……遗诏……来写的吗?”托瓦尔白净的脸上满是极度的震惊。
黑发男人没有认同,也不反驳。
托瓦尔垂下手,没有再追问什么。“臣明白了。王还有其他吩咐吗?”
“你回去休息吧。”
“是。”
宰相错乱的脚步声慢慢地消失在走廊里,一直到连一点回声都再也听不见了,伊塔图才颓然地一屁股坐了下去。
搬开蛇形装饰,下面是那张久也的大作——相吻的两人就是他和她。
“不负责任又怎么样呢?责任和她,我会选择她啊……”
离'VIP'
阅读本文最新章节登陆。。 夏末秋初,气温依然没有什么要降下去的势头。阅读本文最新章节登陆。。好在皇宫里没有因为雨季旱季受到太大的供水影响,这一点尼罗河功不可没。
久也倚在摇篮旁,亲自为儿子扇着扇子,“没想到,一转眼来这里都是第三年了。”
拉美斯大声地咂着小嘴翻身继续睡觉,睡相很是糟糕。
母亲为他抚着背,生怕他别呛到口水。她的孩子就是拉美西斯二世的事实,久也已经完全接受了。虽然还不知道该以何种方式来教育,但是她一定一定要让他懂得一些后世的道理,以免他会走错以后的路。
“拉美斯,你要加油啊。”女人含着笑看着自己的宝宝,满足和骄傲之意不言而喻嚅。
少顷之后。
汗水沾着背的黏腻感觉让她终于再也忍不住了。“玛尔,请为我准备一些水吧。我想洗个澡。”
“好的,殿下。”玛尔女官已经彻底改口称久也为殿下了,身为人母再叫久也小姐是绝对不适宜的。她挥挥手指,示意其他几个侍女先去安排,然后慕然行了个弯身礼,自己也尾随着去唤奶妈过来暂时先看管一下皇子殿下了紧。
两个丰腰肥乳的奶娘很快就来接久也的班了。
她温柔地笑着说了声“麻烦你们了”就起身向浴池走去。
这时候正是士兵们交接。班的时候,走廊里冷冷清清的。而这种冷清,往往意味着什么事情的发生,尤其是在这一天,这个时刻,这个地点。
伊塔图在书房里坐立不安。从今天一睁开眼就有极为叫人不快的预感,他的右眼跳个不停,总觉得连心跳都凌乱不堪。他哪里还有继续工作的心情。
丢下了手头堆了满桌关于天热导致的问题的汇报,他决定去看看自己的妻儿。。。 而这个决定,是他这一生都最为骄傲和毫不后悔的抉择。
久也缓步走在空荡的长廊里。
一声闷响,咚的着陆声,显然是什么东西落地了。
她警戒地转身,顿时傻了眼。“怎么是你?!”这镂刻分明的欧式棱柜分明就是那个把她丢到这时代还弃她不顾的该死的那个!“你怎么来了?!”
“我记得你是很迫切想离开的。现在怎么反过来问我了?”那臭屁得很可以的语气让久也觉得很想把它的拉柄拽下来。
提到离开,久也又沉默下去。这个问题自从有了孩子以后她都很少有心思去考虑,但是能够确定的是在这里成了家,伊塔图和拉美斯都是她的命。
还应该回去吗?
“我不想回去。”这个选择对她来说一点都不容易。三年没见到父母亲人了,思念的夜晚即便窝在他的怀中都无法阻止眼泪的倾落。她是怪人,可是她恋家,因为只有家人和原美没有把她当作怪人……
那么,伊塔图怎么办?拉美斯怎么办?他只有她一个妃啊!她的孩子要谁来照顾?她才当上母亲不到一个月啊!拉美斯可爱的模样就在两分钟前还在身前。怎么可能放得下!
柜子的回答生硬得毫无人情味:“别太把自己当回事。我是奉了命带你回去,你以为我稀罕过来吗?”
这不可一世的口吻为什么就没被改掉呢?久也怨怒地瞪着这个死拽死拽的柜子,盘算着要不要踹它一脚把它气走得了。“你想不想来不关我的事。总之我不想走,你自己回去吧。告诉你的主人,是我自己决定留下来的。”
“她一定不会让你留下来的。”柜子如果有眼睛,现在一定是在睥睨她。阅读本文最新章节登陆。。这种感觉让人很是不舒服。“你可是高材生,能不能动动脑子想想,你不是这个时空的人,留在这里也只会打扰秩序。我们尽量在弥补过失,麻烦你配合一点,OK?”
久也微倾着身子,作起了随时逃跑的准备。“我说了,我不会跟你走的。”
高大的柜子只发出了一声闷哼,然后自顾地开启了它华丽的门。
不得不离开的认知让她绝望地叫喊起来,“不要!”强光晃眼,一时之间竟然让她失去了视觉,也随即没了逃走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