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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别那样看我……你问吧。”
得到了想要的反应,久也收起了自己都无语的少女状,回到贵妃椅上,利落地甩裙摆,坐下。不是抚媚,而是洒脱。“全部。告诉我现在的情势。”是那样骄然的笑,“战况,攻势,交易,一个都别漏掉。”
“你是孕妇。”男人皱起眉毛。“听这些对胎儿可不好。”
久也抚了抚小腹,仍是骄傲地笑着,“没关系。胎教学点东西对他很好。我相信你的介绍会帮我埃及培养一个好皇儿。”
“法老会不会杀了我?”伊克兹苦笑。
女人唇角的嫣然之意更盛:“我想他不会想要杀了他孩子的师长的。相信我,你一定会很安全的。我以拉的名义起誓。”
“少来了你。你根本不信埃及的拉神。”他不客气地调侃道。
女人不耐烦地锁上了秀眉,薄怒地说:“你说不说?”
“好吧。从哪里开始?诔”
久也的眸色深了两分:“从希腊王开始吧。”
“埃尔利斯吗?是个深入简出的男人。很神秘,就说没有几个人见过到他的真面目。军事才能不错,希腊海军足以称霸整个地中海。”
“他为什么来埃及?”
“陪王妃一起回来探望。”伊克兹此语一出立即遭到目光击杀,“希腊那里是这么说的,与我无关。”
“你信他目的单纯么?”伊克兹摆出了“我又不是白痴”的神色,说:“要回来看看根本不必埃尔利斯亲自出动。何况还是跟那个女人一起……肯定没什么好事。”
久也的意外颇是明显:“你认识芙尔塔娜?”听他的语气,好像还不止是认识,很可能还有过过节。很有趣的样子嘛。
对方扔来一记白眼,十分不快地嘟囔:“之前埃及攻打鲁比,那个女人跟到战场去过。”她质疑的目光让他又一次没能埋藏住自己想遮掩的记忆,“就因为她一句话,我皇兄跳进萨西多河,也没救回我鲁比三百士兵的命。”
气氛顷时冰结起来。
他的回答让她感到意外。看着他毫无表情的俊秀脸庞,其实这个男人的年纪也不过大她一两岁而已。而他却经历了一个王国的毁灭,相比之下,她曾经的那点平淡生活,还真是安逸。
只是,他平静如水的脸下深藏的悲哀即使如她也无法体味三分。眼看着自己的兄弟牺牲却换不到回报,那种心情,会是如何呢?“她,骗了你们吗?”
“以她可怜的女神名义保证,用我皇兄的命还鲁比其余三百将士。然后,借着不是君子的名义,出尔反尔。对于埃及来说,是有勇有谋的神赐子女;对于鲁比,只是个卑劣的女人而已。”伊克兹不屑地呸了一声。
这是久也第一次看到他做出这样的行为。她呆望着鲁比来客,“我还以为你只适合王子的优雅形象。”即使她早已见过很多次他不按理出牌的形象了。
男人嗤之以鼻地回话:“别指望见过死亡的男人遵循什么条条框框。优雅什么的在死神面前只是刮不起的风。”他又收敛起那骄傲的模样,“只是我更喜欢使用文明的举止而已。”
好吧。这种回答令她不想再深究了。“为什么当初会嫁走芙尔塔娜?”她有预感这个聪明的男人有能力给她一个很靠谱的答案。
“大概是给了埃及什么秘密的好处吧。联姻不会没有道理的。明着的那些事实上起不到本质的作用,珠宝罕物埃及皇宫里数不胜数,不会在乎希腊那点聘礼的。但是暗地里的礼物就难说了。”他顿了顿,“至少也是以国之力才能给予的帮助。这个你还是直接问法老吧。”
久也挥挥手,“还是算了吧。我觉得这跟我没什么关系。”那些在她来到这个时代之前就存在的事情肯定不会跟她有关,也不会考虑到有她这么一个人的出现,所以不必予以关注。
“我想你需要知道的只有这些了。至于希腊与埃及的友邦关系,我想也不用我来解释。谢提三世跟我谈库什的事情的时候,你是在场的,其他的你不用管,也没必要再特别知道。”
或许是因为想到芙尔塔娜的事情,伊克兹难得地感到疲惫。“今天就到这里吧。你等不了多久就会见到你的男人了。他才忍不住一直不来看你呢。”
语音刚落,就有久也熟悉的脚步声响起。这个力度,频率,只属于一个男人。
“被你说中了。”她真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来表达了,只是僵着弯曲的嘴角,干干地撑住那个呆板的笑容。
“久也!”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伊克兹回过头,同样回以意味深长的笑意:“其实,也没那么糟吧。起码他足够关心你。”
“没错,足够关心我。”久也莞尔如化雨春风,迎面进来的俊美男人就是她等待的天使。
我要跟着你!'VIP'
伊塔图刚进房门就看到欲离的伊克兹站在那里,立刻就心里堵堵的。“你怎么在这里?”。
“找个有空招待我的人咯。”伊克兹耸了耸肩。
法老充满敌意地锁视着对方。“你不应该来我埃及后宫来找我的皇妃要求招待吧。”他是觉得他还不够麻烦要来添乱吗?
“我可没听说过埃及什么时候还限制后宫了。”被刁难的一方可没显出半点弱势。
只不过,这宫殿的男主人杀人一般的目光实在割得伊克兹有点难受。吃醋的男人还真是不好处理啊。“好了好了,不是来抢你女人的。我要走了。”
伊塔图青着脸,不客气地顺着对方的意思下起了逐客令:“走好不送。”
目送伊克兹离去的久也调侃地问道:“我还以为你不会想到我了。”
几乎是掐住脉门的台词,让方才还气势汹汹的帝王立刻变成了妻管严的丈夫。伊塔图瘪着嘴颇是委屈地辩解道:“我没有……你知道,最近会很忙的。诔”
女人若有似无地将眼神掠过他。“忙得连找个人跟我讲一声的时间都没有了。”她最最心碎的就是她白白等了他三天一起用晚餐!她连着三天特地等他,他连着三天不出现,独守空闺的寂寞感要用一个忙字来填补,能补得了吗?
这,又不是想骗自己就骗得了的。
“久也……”他的嗓音里是那样示弱的歉疚。
她伸手,环上他裸露的腰,脸颊贴在他结实的小腹上。“伊塔图,没有你我会死。”是她最真诚的心声,用了她最真切的态度,说了她最真实的想法。
男人的肌肉绷紧了一下,也只是一下而已。
随后,他的手揽上她的肩。久也看不清他的表情。
“没有你,我会生不如死。”他突然捧起她的小脸,便是蜻蜓点水的吻。
她垂眼,任他珍惜的动作夺走她的呼吸。等她缓缓再睁开的时候,他笑意温然地看着她,一言不发。安安静静,就像是一缕如梦如幻的烟雾,飘泊不定,让她又一次失去了安全感。“抱着我。”她命令道。
他抱了她才问道:“怎么了?”
“我讨厌你好看的脸。”她轻笑起来。
伊塔图不解地弹起右眉:“我?”
她用指在他精致如神造的脸上来回移动,指肚与他皮肤亲吻的触感真是美妙至极。“你好看得让我觉得不真实,就像是假的。就像是我幻想出来了欺骗自己的。”仿佛是自嘲,“怎么办呢?为什么神会这样偏心你呢?”
“大概因为我长得太好看了。”他得意地接受了她的赞美。口气又陡变,“可是我的外表很真,比真金还要真。”他坏笑起来,“我都把你吸引住了。”
她打断他的沾沾自喜,“够了吧你。我才不是喜欢你的外表。”
“那是喜欢内心啊~”他很是故意地拖长了调,着重着“内心”二字。
法老惨遭一记捶打。
“干什么又打我?”
女人巧笑如花,一只素手狠狠地在他胸口吃了一大口豆腐之后,咯咯地笑出声来:“嘿嘿~因为我想到,我打法老陛下不会被处以极刑呀。当然要好好珍惜机会了~”
她的柔荑被摄住,男人强势地吻她,宣示一般地告诉她:“如果是这样,那就不用珍惜了。我让你打一生一世,来生,再一个来生,每一个来生。”
久也觉得自己很不争气。“你……讨厌!你甜言蜜语最多了……讨厌你……坏人……”她手忙脚乱地抹着眼角划出的幸福的温润,心里说不出来的激动和满足。
“别哭了。”伊塔图心疼地拂去狡猾地躲过她手指而逸走的泪滴,“你可是女神。这样哭,不怕让埃及下场大暴雨么?”
“哼,反正也是旱季。大暴雨就大暴雨。”她撇撇嘴,硬是把欲落的眼泪收了回去。
她潋滟的眸子清浅地对着他的。“我要跟着你。”她的意气风发倒是被拒绝得干脆利落。“不行。”此话一出,没有回转的余地。
伊塔图几乎要拍额头哀叹了。跟着他?他倒是想她跟着,这个孕妇本人倒是一点自觉都没有。她是有身孕的人!他每天焦头烂额地忙都不舍得分一点点的工作来劳累到她。她以为那些什么安排乐队车船的事情是他要做的事情吗?他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哪根筋搭错了免去了她第一女性的加冕典礼。
“可是我很无聊……”她的音量越来越消了下去。她看他一副要气绝身亡的样子,很是努力地试图寻找她是不是做错了什么事。
无聊?!该她做的他为了让她减轻负担全替她担了,她这个堂堂皇妃就在那摆着看了。他累死累活,事无巨细地管,这女人居然抱怨无聊?该死的!他怎么早就没把她过不了安逸生活的个性给算进去?“可是,我以为你会讨厌做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久也抗议地嘟起了小嘴:“谁说的……我只是不喜欢交际而已。万一我说错话……会连累你……”她有些尴尬地别过头去,“我又不是你。”
终于讨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