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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来到这里就是出于他对她的担心。
这个傻女人为什么就这么固执呢?
他安排了人全天站在外面观察她的动静,下令她说的每个字和她的状况都要随时报告。但是两天来除了她的醒和睡,风声全无。
她怎么可以比他更狠心地未语只字,他等不及了,他太害怕时间再拖下去他会疯掉,会为了她脆弱的陨灭后悔一辈子,或许还不止一辈子……他会带着歉疚和悔恨到另一个统治的世界,再经受灵魂的折磨。
拉!你怎么忍心你的孩子受到这样的折磨?让她爱他,留在他身边让他保护她竟会是这么难的一件事么?
伊塔图极力控制自己的语气不显得那么疼惜。“痛苦么?”
久也试着开口,但根本发不出声。喉咙干得很疼,试了几次才吐出几个软绵绵的音:“不……这里……挺好的……”
法老又愕又恼地盯着四肢被铐狼狈不堪的久也:“好?你觉得好?”
“为什么……不好?……哦,是……是不好……”她越说话嗓子越疼,但她忍不住,“你来了……就不好了……”
久也发出的每个虚弱音节都让人感到垂死的无力。
伊塔图被她激得抓狂。暴怒地摄住她的下颚,强迫她与他对视,但是在他这么做时候,他的心都要碎成一片一片的了。
她白皙的脸整整瘦了一圈,以往荷花般红润的馥郁芳唇白得摄人。眼下还肿着,看来是哭了很久。宝蓝色的眸子与他相视,却没了当初的奕奕光彩,可怖的血丝让她看上去憔悴到了极点。
伊塔图必须承认,这一刹那他有多么后悔自己当时要抓她来这里受罪。天知道他那天有多想冲出纱幔拥她入怀狠狠地吻她!
他伸手想抚她的脸,她却侧头躲开了。
手僵在空中。面对她更甚初见时的排斥。他似乎有点明白,自己的冒险举动不光让他痛恨自己的妇人之仁,更让她受到了巨大的伤害。
他伤不了她。他不能,因为他的心已经被这个女人偷走了。
“久也……”他唤她的名字,那是世界上最美好的字眼。
久也按捺住心里的混乱,侧头向下看,不愿正视他。看他她就会投降,他的魔力能让她毫无立场地屈服。
不该再有瓜葛了。你们是两个世界的人。
久也一遍又一遍地提醒自己。
法老不悦地命令道:“看着我。”
她垂眼,莞尔:“囚犯……不听话,大不了……就是死……”
她以为他会生气。依他的性子,她这话一定会让他生气。
没有喝骂声回应她。
有的,是剑出鞘的声音。
伊塔图利落地抽剑,两次挥动。锁住久也四肢的铜铐直接断成了两节!
在她近乎惊异的目光之里,脚一触地立刻软了下来。她还没来得及作出反应已经跌进了某个温暖的怀抱之中。
“你不会死。我不允许你死。”是她熟悉的霸道。
久也直勾勾地望着他,一动不动。
随后,在无声的惊呼中,他用她已多次经历的公主抱将她抱起。
他这是?
久也更加不可思议地盯着他,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由于缺水而产生了幻觉,但男人身上灼热的体温和他有力的臂膀无一不在告诉她,她确实是被他抱着。他的怀抱,她此刻不想也不足以挣脱。
伊塔图又一次没有看她直接带她离开,眸子一样深邃,双唇紧抿,面无表情。唯一的不同大概就是周身的气势不像上次那样阴冷。
他带她走着。迎着路上各色的目光,坚定的步子止在了她曾经的寝室。
用脚推门而入。
什么都没变,干净整洁,就像她在时一样。
非要说什么特别的,大概就是床头花瓶里五支或开或败的荷花了。
喂,女人,当我的皇妃吧文/猫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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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原久也被放在床上。伊塔图的动作已经极其所能地轻柔,生怕怀里虚弱的人儿会随时碎成片。
“休息一下。别乱动。”他为她理顺刘海。
她费劲地点点头;然后看着他出门取了一抔水,又回到她身边。
她伸手想接过杯子,伊塔图却举杯一口饮尽。然后,最多两秒,她被吻了。突如其来的吻使得久也惊异得瞪大了双瞳,紧紧注视着对方的诱人瞳仁。
水从他的嘴里被慢慢渡向她的檀口。如玉的温暖渐渐滋润了她干渴已久的喉咙。她需要水,她身体的每个细胞都在告诉她她有多么渴望。在那对睫羽下眯得几乎成了一条线的眸子炽热的目光叫她灵魂出窍一般,竟……竟自然地探出丁香小舌去诱他给予他更多。
伊塔图眯起的美眸一瞬间放大到极致。
她在回吻他!她竟然在回吻他!
他间接gou引的方式居然让他如愿地受到了某女人的主动反应。他十分享受地撬开她的贝齿反被动为主动。
水?他当然可以给。只是……给我你的芳唇!
一番所谓的舌吻。
在绵长的甜蜜之后,法老才恋恋不舍地放过他迷恋至极的女人。她就像一块无法完全挖掘的矿脉。
久也失神地抚了抚刚被润过却仍显干燥的嘴唇。她感觉得到自己的唇瓣上传来红肿之后的微痛,甚至齿颊还残存着他口中的甘甜。
第一次他吻她。他气疯了,扇了他一巴掌。
然后,第二次,她拒绝了。
第三次,她不想再理他。
第四次,第五次……
现在,她连反抗的想法都不存在了。
她抬眼,重新审视这个男人。意气风发的青年法老此刻戾气全无,那双漆黑的闪烁着丝丝如缕的疼惜和歉疚,以及……爱。
他瘦了。尽管不是那么明显。
他眉眼间的疲倦让她觉得他憔悴了很多。突然想起什么,便抬手去触他的脸:“你这几天都没好好休息么?”
听说他几天来都没有召开议会,是因为她么?
“久也……”伊塔图磁性的嗓音里有着心虚和抱歉。
她却用手指制止了对方接下来的言辞,深邃如海的眸里渗透着点点微光,几乎将他的灵魂也带进她的世界,她的生命。他是个王,但也无法抑制此刻甘心为她一笑而付出性命。
两片薄唇翕动:“伊塔图……”他爱她念他的名字,只有她才可以这样叫他。法老着迷得看着心爱的女子,然后在她两句简单的话之后变了脸色。
“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夏原久也语出惊人,不死不休,“我来自3500年后,东方的一个岛国。几年后我就会回去。”
说出实话之后,久也仍不觉都多轻松。因为她告诉他真相的理由不是为了解释,而是为了警告他,自己不是什么女神,如果爱她,就要经受离别之痛。
对方脸上没有太多表情的变化,只是僵着。眼里有一点讶异,也仅仅一点。
这样的反应叫久也很是受伤,“如果你怕了,我现在就离开。”她淡淡的语气显得缥缈。
正欲抽身而去,一只手牢牢抓住了她纤细的手臂。
回头,迎上的,竟是伊塔图乞求的目光。
“不,不要留下来,陪我。”
她坦白地承认,这一刹那,自己的罪孽感让她将要杀死自己来解脱。她微窘地粗声道:“不要用那种眼神看我。”
对方的回答令她生生地雷出二两血。“把我们的孩子留给我吧。”
于是——
女人暴走了。
顾不得自己身体虚弱,操起枕头被子就砸了过去。尽管,男人身手敏捷,她的攻击完全没有命中率。“我还没说嫁给你呢,就先说起孩子来了!你这个色魔,自私鬼,去死去死去死!……”他的脑子到底是什么构造?为什么对于有些事情喜欢钻进去呢?
似乎抱恙的身子吃不消这样大起大落的情绪,脚下一软,又被那个怀抱接了个正着。
对上双眼,法老静静地看着她:“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
“谁是你的了?我是我自己的!”她红着脸,狡辩声无力至极。
“你是在责怪我没有行过夫妻之实吗?”他眯起眼,挑衅之意顿生。
久也无语地摇摇头,有些事情,闹下去反而会让局势失控,她爱他。但若把自己交给他,她深知自己也将失去离开的勇气。“伊塔图,我只答应陪你。陪你而已。”
法老静默了片刻。“久也。”
“嗯?”
“当我埃及的第一皇妃吧。”
“什么?!”
男人完全忽视了女方的意见,开始思考起结婚的事情。
被无视的久也下巴都要掉下来了。好不容易让它回了原位,就开始闹腾:“我不嫁!!抵死不嫁!!休想我嫁!!”当个侧室已经被人劫走了,要是当了皇妃,埃及之母的地位怎么可能容她有半点随性?
伊塔图毫不在乎地回头一笑,看着他的女人恢复生气真是件幸福的事情。“我要娶你,就这么决定了。”
这是伊塔图至今最高兴的一天。
据说有士兵回忆起来,都说,那天的王像是刚出笼的小鸟,比打了胜仗还高兴。路上一脸笑意,他们一开始还以为他是怒极而笑胆战心惊了一整天。到后来知道了前因后果之后,对王那天的行为有了一种绝不敢说的评价,那就是:王那天就像个傻子。
如果被伊塔图知道这事,估计会挑着眉让该士兵该死哪死哪去。
如果被久也知道,她必定会笑上两天,直到某个人满头黑线脸色乌青地瞪她才会有所收敛。
待定皇妃文/猫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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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也觉得自己此刻的心情大概跟好不容易争到一个名额去踢世界杯,但是比赛前一天脚折了一样凄惨。明明听到消息说有个什么大人物反对自己,她那叫一个高兴,走路都是跳着走的。谁知道第二天就被元老院公开召见,议题就是关于法老王娶女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