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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与父亲同喜,让家里人跟着一块儿荣耀高兴,这是常理儿,无可厚非的。但是你却任意地将宫中事情往外透露,说话不分轻重缓急,也不考虑后果,如此地不稳妥想必也是遗传自你父亲的。你身为陛下身边贴身伺候的人,能知晓的事情甚多,若都由着你往后递话,后宫一切岂不会轻易被人知晓?”
赵构点头道:“爱妃说得有理。陈淑媛做得是很不妥当!”
“陛下,妾身以为陈淑媛来宫中日子尚短,根本没有完全明白和清楚身为后宫妃嫔的规矩。若将这样的人升为妃位,并非后宫之福,而是祸!妾身以为应当对陈淑媛示以小惩,方可让后宫诸人引以为戒!”
“陛下!”陈淑媛吓得匍匐在地,带着哭腔道,“妾身知错了!妾身一时糊涂,妾身往后再也不敢了!”
吴贵妃冷冷地扫了她一眼道:“要是人人都这样草草敷衍过去,那后宫岂还有规矩?”
赵构扶了扶额头,斟酌了片刻后道:“那以爱妃所见,应当如何惩罚陈淑媛?”
“皇上册封陈淑媛,不过是为了国运和子嗣。妾身听说高楠将军有一女儿,德容俱佳,又是闰年闰月所生,陛下不妨找人算算她的八字,没准她的八字比靳宝梳的还旺。到时候,陛下可以先收高楠将军之女入宫,册封陈淑媛之事押后。待陈淑媛反省得当,再加入册封不更好吗?”
“行,就照爱妃所言去办!”
“陛下!”陈淑媛脸色全失,气得浑身都抖了起来。
“行了,贵妃说得对,你是得好好笑学学宫中规矩了。哎哟,”赵构又扶了扶额头道,“怎么脑袋又疼起来了!小刘子,扶朕去睡一会儿!”
“陛下,那总头目之事……”
“爱妃定夺就是了。”
刘公公搀扶着赵构离开后,厅内就只剩下了吴贵妃和陈淑媛。吴贵妃傲然地看了一眼地上爬着的陈淑媛道:“本宫本来不想拦你路的,是你和你的父亲不知好歹自以为是!记住这个教训,也记得少花心事在谋夺权位上,仔细自己活不到寿终正寝那日!顺带告诉你那不稳妥的老爹,想做总头目,门儿都没有!你们父女俩想联手一个主外一个主内,这种美梦还是别做的好!”
吴贵妃甩袖离去后,陈淑媛这才浑身打着颤地被扶了起来。可她刚一站起来又两腿发软地坐了起来。她的贴身宫婢忙扶住她道:“娘娘,要不要请御医来瞧瞧?”
“不用……”陈淑媛撑在凭几上,脸色惨白道,“赶紧出宫一趟,把今日之事告诉我父亲。”
“娘娘还有什么事情要奴婢转告国舅爷的吗?”
“你就告诉他,吴贵妃——”陈淑媛说道这儿牙龈狠狠地咬了两下道,“是不个不容易对付的人,让他小心着点!还有,封妃之事切忌不要再张扬了,省得招来杀身之祸!”
“奴婢知道了!”
那贴身宫婢匆匆走后,陈淑媛扶着额头,气得捶起了凭几!好容易到手的妃位居然就这么没了,她怎么能甘心?吴贵妃分明是对自己有偏见了,只要有吴贵妃在,想要升上妃位那就难上加难了!
事隔三日后,一道圣旨送到了阮府上,正式任命了曲尘为临安总商社头目,简称社长。虽然曲尘也有些奇怪,皇帝是怎么松口答应的,但他知道肯定是吴贵妃在里面起作用,不管怎么说,先走马上任!
正式上任的前一日,宝梳从芙蓉楼布置完了第二天的酒席回来时,正好遇见出来买鞋的秦氏和荷青,也跑去凑了个热闹。秦氏一边挑鞋一边问道:“宝梳,明儿是曲尘上任的日子吧?”
“是啊!”宝梳挑着鞋道。
“衣衫鞋袜都备好了?得全新的才好!”
“备好了,里里外外,连*裤都新的!”
秦氏忍不住笑了起来道:“你这孩子,谁问你那个了?真是没什么不敢说的!东西是备下了,那有没有去上个香祈个福什么的?曲尘第一回做官得去庙里上香还愿才是。”
宝梳笑道:“他那个哪算什么官呐?就是一闲差罢了!他说不兴讲究那个。”
“话虽是这么说,可去一趟也不坏事儿,特别头香,你要是上了明早灵隐寺的头香,保准曲尘这一年都顺顺利利的!”
“曲尘兄弟哪儿舍得啊?”荷青笑着走过来说道,“宝梳还怀着孩子呢!他哪儿舍得宝梳一清早爬起来去灵隐寺上头香?天还这么冷,冻着了该怎么办?横竖他有那个本事,不上香阮大叔阮大婶也会保佑的!”
秦氏笑道:“说得也是,我就随口那么一提,没说非得当真。我们家曲尘的本事那是谁都看得见的,不用上香也是一样的!”
话虽如此,但第二天一早,宝梳就偷偷摸摸地溜出了阮府。跟着她出门的还有没睡醒的詹晓宁,元宵和郑甜儿。走在半路上,跟在轿边的詹晓宁一直在打哈欠。他发牢骚道:“姐你发什么神经啊?一大清早的搞什么封建迷信啊?”
“这不叫封建迷信,”宝梳掀开小窗帘道,“我们只是去表达一下美好的心愿而已。干什么啊?一副没睡醒的样子,昨晚失眠了吗?”
“为了找那鼎,我这几天都没睡好呢!表达心愿非得一大清早顶着大雾去吗?姐夫都说了不兴这套,你还把我一早就拉起来……”说着詹晓宁又打了个哈欠,揉了揉还没完全睁开的眼睛道,“你我都是什么年代的人了?还信这个?我看你是越活越回去了。”
“这有什么啊?就像二婶说的,上一炷香也不会坏事儿,上上也无所谓啊!我也不信的,去一趟就当玩咯!”
“那你能不能别一大早的带我玩儿啊?我玩不起的,我要睡觉,我要睡觉你明白不?”
“要睡觉就滚回去睡,一路唧唧咋咋比麻雀还烦人!”走在后面的郑甜儿忍不住数落了詹晓宁一句。
詹晓宁立马不说话了,瞬间变得温柔又体贴,退后了两步与郑甜儿并肩走着问道:“甜儿,冷不?”
“不冷。”
“没吃早饭吧?”
“谁上头香吃了早饭去?那是对菩萨的不敬!”
“水总可以喝吧?前面路口有家豆浆铺子,豆香味儿好极了,我去给你买一碗来?”
“不用,我喝过水出门的!”
“你喝的水,我买的豆浆,豆浆能饱肚子还能美容的,姑娘家应该多喝点!你等着,我去去就回!”詹晓宁说完一溜烟冲向了前面的浓雾里,转眼就看不到人影儿了。郑甜儿冲他消失的背影翻了个白眼,微微嘟嘴抱怨了一句:“真烦人!”
“甜儿你可真是好福气呀!”跟在后面的元宵笑米米地说了一句。
“这算什么福气?你要觉得是好福气,我让给你好了!”郑甜儿回头道。
“就算我肯,二少爷不肯呀!二少是认定你了,换了谁他都会不乐意的。”
话刚说完,詹晓宁忽然又空着手跑了回来。元宵很奇怪地看着他问道:“二少,怎么没买啊?卖完了?”
“别往前走了,绕道吧!前面被封了。”
“为什么啊?”元宵问。
“听说前面巷子里的高家今天送女进宫,前面那段路全给御林军封了,过不去了,绕道吧!绕道吧!”
“高家送女?”宝梳撩开小窗帘道,“好像是听说过这回事,没想到也是今儿。行了,绕道吧!前面巷子走不了,绕后巷子过去也成。”
“嫂子,绕后巷子不妥吧?”郑甜儿说道,“不如我们绕远点,从崇宁路那边过去?”
“不行啊!我好容易起了个大早,万一因为绕路耽误了上头香那不就白费功夫了吗?有你们三个在,谁还能耍花样?走吧走吧!再不走头香都给人抢了!”
“封建迷信……”
“再说,詹晓宁?”
“好好好,我不说了,走走走,绕后巷子过去!”
一行人匆匆从下一个路口绕进了后巷子。这天早晨的雾气很重,天色也很阴沉,雾气中还夹着一点点小雨,能见度不到五米。正当轿夫们热汗淋漓地抬着宝梳快步往前走时,对面忽然窜出了两个贼眉鼠眼的人。兴许是雾气太重没看清楚,窜上来就跟最前面那两个轿夫撞在了一起,轿子立马重重地被搁在了地上!
轿中的宝梳被猛地晃了一下,忙扶住两旁问道:“怎么回事?”
“有两个人乱窜,嫂子!喂,你们俩怎么回事?这巷子这么窄又这么浓的雾你们这么快干什么?”郑甜儿在外面训起了那两个人。
☆、第五百二十二章 突如其来的爆炸
宝梳掀开帘子,看见两个年轻的后生不住地在朝郑甜儿作揖道歉,说他们是急着去上工,怕迟了东家会骂所以才跑得快了些。宝梳见状便发话道:“算了吧!那两个人也不是故意的,放了他们去吧!”
“多谢夫人!多谢夫人!”这两人又朝宝梳作了几个揖,然后飞快地跑走了。
詹晓宁凑到轿子前问道:“姐,你没摔着吧?肚子有没有不舒服的?”
宝梳道:“没事儿,哪儿都不疼。”
郑甜儿担心道:“嫂子,你刚才给惊了一下,还是先回去让詹媛嫂子给你把个脉吧!”
“哪儿有那么夸张?我这胎已经过了三个月,稳着呢!走吧,别误了上头香的好时辰!”
郑甜儿点点头,吩咐轿夫重新起轿。为怕前面再来个冒失的,郑甜儿和詹晓宁当起了开路先锋,一左一右地在前面开起了路。詹晓宁还不忘跟郑甜儿调侃道:“甜儿,你觉不觉得我们俩这样很像观音旁边的金童玉女?”
郑甜儿冷淡道:“我像玉女,你顶多像爬上灯台偷油喝的老鼠!”
“甜儿你对我太狠了吧?老鼠?我这模样的至少也是金童吧?老鼠哪配长我这模样?”
“你打住吧!别来招我说话了,我嫌烦!”
“烦久了就习惯了的。”詹晓宁刚笑米米地说完这句话,前面真的又扑过来一个冒失鬼。他忙抢先一步拦下了扑来的人喊道:“哎哎哎,走路看着点行不?兄台走这么急干什么呀?”
迎面而来的人没回话,而且扑到詹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