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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敢!”窦连指着曲尘喝道。
“为什么不敢?东西是从我那片地上挖出来的,我为什么不能拿回去?安西王很缺银子花吗?居然已经沦落到跑我地头上挖东西卖了,想想还真可悲!”
“我警告你阮曲尘!你敢劫了这箱子东西,你在临安城绝对没好日子过!”
曲尘淡淡地笑了笑道:“话别说那么难听,什么叫劫了这箱子?好像是你们安西王府的人趁着月黑风高,从我地盘上偷了这箱子吧?放心,辛苦费我不会少了你们的,毕竟你们也是花了大力气才挖出了这么个箱子。”
窦连脸色发紧道:“你少废话,阮曲尘!箱子是我们安西王府的,跟你有什么干系?你最好让开,否则,别怪我以扰乱办差的名义抓你回去!”
曲尘冷哼了一声道:“真会拿着鸡毛当令箭呢!偷了别人的东西还可以这样理直气壮,看起来你家王爷的家教真糟蹋透顶了!侯安,看着你家老板娘,退一边去!”
站在曲尘身边的宝梳仰头问道:“相公,你要打架吗?”
曲尘冲窦连挑衅地笑了笑,回答她道:“不是要打架,是相公想耍猴给你看,看不看?”她掩嘴一笑道:“那相公你小心点,耍猴也是有危险的哦!”
“知道了,站远点。”
宝梳和侯安退到了十步之外。曲尘往窦连跟前走了几步,面浮轻笑道:“怎么还不动手?在等什么?等你的王爷派人来增援你吗?我想你应该没那个机会了。”
窦连脸色沉青道:“阮曲尘,你果真想跟我们安西王府为敌吗?”
“与你们安西王府为敌又如何?明日一早,你就会带一队人马来围剿我阮府吗?这天下乱成这样,一个小小的王爷又算得了什么?还比不过一个山大王。”
“你……”
“回去告诉你家安西王,要银子自己挣去。随便杀个人,封块地,再三更半夜地挖坑刨地,我都替他累得慌。堂堂一个王爷,一个监国之臣,怎么能沦落到这种地步?实在是太丢我们大宋子民的脸了。他要是真的缺银子,可以来问我借,大不了利息我算他便宜点。”
窦连磨了磨牙*道:“阮曲尘,你欺人太甚了!”说罢,他拔出锋利明亮的长刀朝曲尘头上砍去。曲尘一个后回旋,躲开了他这一劈。他喝了一声,另外两个手下也一块儿扑了上去。
旁边的宝梳看得眼皮子都跳了,忙对侯安道:“哎,你还站在这儿干什么啊?赶紧去帮你家老板啊!”
侯安一脸轻松地笑道:“没那个必要!要是这些小虾米都要我出手帮忙的话,那老板就不是老板了!老板娘您就放心吧!老板的身手您还不清楚吗?”
”说真的,我还真没看他动过手……“宝梳的声音越来越轻了,因为她所有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到了曲尘身上。曲尘一以敌三,应对自如,出招利索干脆,不出十招,便将窦连那两个手下踹到了一边。窦连手里的刀在他面前也像瞎了眼似的,刀刀不中。最后,他侧身一闪,再加一个肘击,将窦连打了个鼻血飞溅,顺便还将窦连的手腕一扣,用膝盖把刀往上撞飞了。
”哐当“一声,那刀落在了窦连身后老远的地方。窦连掩着哗哗流血的鼻子,步伐踉跄地往马车边退去。他着实没想到,曲尘这么个买卖人身手居然这么好!
曲尘收了手,轻弹了一下衣袖道:“还打吗,窦侍卫?“
“阮曲尘,”窦连满眼愤怒地看着他说道,“拿了这只箱子,你往后的日子不会好过的!别小瞧我们家王爷,他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
“那我就随时恭候了。“曲尘轻笑了笑道。
“好,那你就候着!”窦连抛下这句狠话后,带着他那两个手下狼狈地跑了。
曲尘转过头来时,看见宝梳傻呆呆地愣在那儿,两只手像猫爪子似的放在嘴边,眼珠子一动不动地看着他。他走过去问道:“怎么了?打个架也吓着你了?”
“相公,”宝梳用无比崇拜的眼神看着曲尘道,“我想跟你生儿子!”
“扑哧”一声,旁边侯安猛的就笑了出来。曲尘也觉得好笑,拍了拍宝梳的脑袋问道:“莫名其面地冒这么一句,你到底是怎么了?”
宝梳一脸认真地说道:“人家真的是想跟你生儿子呀!一个不够,两个才行!相公你刚才实在太太太太帅了!这么好的基因可不能浪费了!得多生几个儿子来惠及别人家的姑娘,这也是造福人间的好事儿啊!”
“傻了吧?”曲尘捧着她的脸左右晃了两下道,“看我打回架就想生儿子了?早知道我何必费那么多唇舌呢?让你多看我打几回架不就好了吗?靳老板娘,魂儿回来没有?嗯?”
宝梳花痴痴地冲他一笑道:“还没有……我还在想,要是能多生几个像相公这样的儿子,我带着出门逛街,那该多气派啊!个个都像相公这么帅,个个都像相公这么好身手,哇!想想都觉得很棒呢!”
一番话夸得曲尘心里很受用,要不是侯安在旁边,他真想赏宝梳一个长长的吻。侯安也很知趣,走开去牵马了,留那两口子打情骂俏去。随后,三人坐着马车回了阮府,将铁箱子搬到了宝梳院子里。
他们回去不久后,詹晓宁和郑甜儿也回来了,说继续往下挖也没看见什么东西了,估计就那一只箱子而已。曲尘把夏夜和汝年也叫来了,开始琢磨箱子上那个鲁班锁。汝年很来劲儿,搬了张凳子,坐箱子前认真地研究了起来。
“年年,能开不?”夏夜坐在树下的榻上,一边跟曲尘喝酒一边问道。
汝年埋头于开锁,道:“再叫我年年我抽死你,信不信?这种锁最不容易开了,而这把又特别地精巧复杂,说不定开到明早都还开不了呢!”
“那还开个屁啊?我去拿锤子,直接两锤子敲了不就完了?”夏夜往嘴里丢着花生米儿。
“少来!一边待着去,好容易碰上这么把好锁,我非得把它弄开不可!”
“那你就慢慢开吧!”夏夜说着转头去问曲尘道,“你这么一闹,那就是跟安西王正式宣战了,有什么打算先说来听听?”
曲尘斜坐在榻上,抿了口酒道:“我不跟他宣战,他也会盯着我不放的。他那种就属于小人得志,手里有些实权便作威作福起来了,其实自己本身根本就没什么本事。而且,我也想知道他背后到底有没有人给他出谋划策。”
“哦,”夏夜点点头道,“你还打着这个算盘?也对,安西王那种笨脑袋的人是对付不了你的,惹急了,没准他就会找他背后那个军师了。不过,你真觉得会是道悟师兄吗?以道悟师兄那种清高劲儿,他怎么可能跟那么一个皇族败类混一块儿?”
“所以我觉得这里头大有文章。”
“什么文章?”
“道悟师兄一直不甘心于当年辽国密谋失败,而自己因此功不成名不就,也无法回国,比流放还惨。你说他会不会因为不甘心,而跟安西王密谋什么反国的大计划?”
“这个嘛……也不是不可能,但凭安西王手里那点实权可以吗?别忘了,监国的可不止安西王一个人,还有李大人,吴国舅,以及宫中那位吴贵妃,安西王想跟道悟师兄策反不太容易吧?”
“你要这么想,那就把监国一词中的国想得太强大了,”汝年歇下手,拿起旁边的茶杯喝了一口道,“你想想,如今赵氏只剩半壁江山,这个国还能跟以前相比吗?你眼前的这个国就是个风雨飘摇,随时都会被金人吞并的国,要颠覆这样的一个国,真的不需要费太大力气,又特别是从内部瓦解。即便监国的人再多,国本身不稳,也没用的。”
夏夜点点头道:“年年,你说得有道理啊!照你这么说,道悟师兄跟安西王还真有可能弄出点大事情来啊!哟,那可不行啊!本来外面都已经打得热火朝天了,他们再策反,岂不火上浇油吗?那些皇族我不关心,我就担心像我这样的小老百姓吃不消啊!我还打算跟我家媛儿好好把夏归堂开起来呢!”
“所以啊,得弄清楚他们到底想干什么,”曲尘接过话道,“他们在暗,我们在明,我们更容易腹背受敌,只有把他们也逼出水面,那样的话才好收拾。”
夏夜指着曲尘点头笑道:“好主意!看来不久的将来,我们跟道悟师兄会有一场硬战要打了。不过在打之前,我得把媳妇先娶了,留个后什么的,那才对得起我爹娘呢!对了,这两天怎么没看见师傅啊?”
“去寺里挂单去了。”汝年摆弄着锁道,“在这儿住不习惯,说伺候的人太多了,弄得他都成和尚大老爷了,所以就去灵隐寺里挂单了。随他去吧!他本身就自在惯了,哪儿习惯这个那个伺候着。”
刚说完这话,一个下人匆匆地走了进来,向汝年禀报道:“戚大人,外面来个姓汪的差爷,说是您的手下。”
☆、第四百九十四章 一地金
“哦,叫了他进来。”
“是!”
那下人把汝年的那个手下带了进来。汝年歇手问道:“是有什么要紧的事儿吗?”这人道:“小的刚刚得了信儿,说议和已成,金国暂时不发兵攻临安了,还相邀一同先把辽国拿下。看来临安的局势是暂时稳下来了。”
“哎哟!”夏夜拍了一下脑门,叫苦道,“这么蠢的建议那些人也答应了?联手先打辽国?打完了人家就会放过我们了吗?这不就是借我们之力灭了辽国,再灭我们自己吗?那些都是什么人啊!真是蠢到家了!”
“有什么法子?”汝年叹了一口气,摇头道,“都是那些议和派弄出来的。行了,汪副将,辛苦你了,回去歇着吧!”
“是,大人!”汪副将随后就走了。
夏夜忽然想起了什么,拍了一下桌子指着曲尘道:“哎呀!我想起件事儿来了!议和一成,临安的局势一稳,那自然会有不少人返回临安啊!连皇帝都会屁滚尿流地回来吧!那你们两口子岂不是发大了?前阵子那些逃难的又当又卖,不少东西都落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