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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哇!哇!这就是传说中的吃完就开溜吧!郑姐姐,郑女侠,劳烦你吃了要认好不好?当晚,是你扑过来跟我嚷好热好热的,我才是受害者好不好?”
“闭嘴啊,詹小宁!”郑甜儿指着他的鼻子嚷道。
“我立马就要死了,这事儿再不说清楚我怕到了阎王爷跟前就说不清楚了!”
“我叫你闭嘴你听见没有?”郑甜儿的火气都快冲破天灵盖了!
“我说的是事实凭什么要闭嘴?”詹小宁一边玩着他的腰带一边跟郑甜儿煞有介事地理论道,“刚才也是,叫你别进来你还要进来,这下好了,成了瓮中之鳖了!你说,你拿什么去赔给我姐姐一个英俊潇洒聪明绝顶的弟弟?”
“够了,你们两个!”
那男杀手刚刚喝完这句话,詹小宁手里玩着的腰封忽然如一条灵蛇似的扫向了那女杀手。那女杀手因为正饶有兴致地看着詹小宁和郑甜儿吵嘴,所以并没想到詹小宁会忽然来这么一招。等她知道躲避时已经晚了。一股浓郁的香气猝防不及地扑进了她的鼻腔里,瞬间让她有种眩晕的感觉。
旁边的男杀手见势不对,立刻抖落袖中白刃,横袖挥来。郑甜儿也从怒气中回过神来,一脚踢上去,踢开了男杀手的刀,与男杀手打了起来。詹晓宁趁机上前对付那个女杀手。
女杀手被詹晓宁偷袭了一回后,整个人是晕晕乎乎的。连发了两道镖也全都打歪了。詹晓宁躲闪开后,腾空一脚踹在了女杀手心口上,将她踹出了厅堂。她重重地摔在了地上,晕了过去。
男杀手见同伴失手,踢开郑甜儿之后,飞身翻墙逃离了。郑甜儿正要去追时,詹晓宁拉住了她道:“穷寇莫追!你怎么知道他外面没埋伏同伙?”
郑甜儿转头看了他一眼,忽然一个漂亮的右勾拳打在了他的脸上,疼得他捧脸嗷嗷直叫道:“喂,你打架打昏头了?打我干什么?”
“谁让你胡说八道的?”郑甜儿气红了脸蛋道。
“我不胡说八道怎么能吸引他们的注意力?不吸引了他们的注意力,我怎么能成功地用这条保命腰带去偷袭这女的?”
“保命腰带?”郑甜儿看了一眼詹小宁手里的腰封。
“这条腰带可不是普通的腰带,这里头装有我祖姑奶奶兼师傅秘制的药粉,能瞬间至人眩晕,头晕眼花什么的。刚才我要不这样往那女的脸上一打,她怎么会那么容易对付?”
郑甜儿虚眯起眼睛,用质疑的口气问道:“你解下腰带是为了偷袭她,不是为显摆你那小鸡子身材?”
詹晓宁朝天翻了个白眼,无奈地叹了一口气道:“在你看来我就是那种一见着姑娘就迫不及待想上*的人吗?我为什么要脱光了给你们看?我的身材再好那也不是人人都能看的!说起来,上回算是便宜你了……”
“还敢说!”
“行行行!”詹晓宁躲开了郑甜儿挥过来的拳头道,“我不说了!我不说了!言归正传吧,这女的怎么办?”
“弄回去,好好审审!”
“怎么弄?”
郑甜儿白了他一眼道:“还用我教你吗?刚才是谁说的天涯海角都不会放过人家的?现下给你机会了,是玩完再背回来还是背回去再玩,随你!我先走了!”
“站住!”
郑甜儿转过身来,抄手问道:“你不会告诉我你连个女人都背不动吧?害怕吗?这又不是一具死尸!”
詹晓宁嘴角绷起,欲笑未笑地走到她跟前说道:“郑姑娘,我觉得我有必要跟你把话说得再清楚点。我承认,那晚的事……”
“我警告过你别提那晚的事了!”郑甜儿立刻打断了他的话喝道。
“就算你揍死我我也要把话说完,”詹晓宁拨开了郑甜儿的手指道,“那晚,是我失控了,我承认,我对你的身心都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就算你现下要杀了我或者废了我,我都没什么怨言。但是郑姑娘,不是所有姑娘都能让我失控的。我这个人的确是喜欢跟姑娘们聊天……”
“是*吧?”郑甜儿冷冷道。
“ok,你说是*那就是*吧,我不跟你争了。我只是想告诉你,郑姑娘,我内心没我外表看上去那么*不羁,我跟那些姑娘也顶多只是嘴上聊两句,不会一聊就能聊到*上去。”
“聊没聊到*上去只有你自己清楚!”郑甜儿不屑道。
“ok,你不信,但你不信我也要说,”詹晓宁无奈地耸耸肩道,“迄今为止,我只跟两个女人有过关系,一个是我的初恋*,我们有一段八年之久,颇为刻骨铭心的感情,而另一个就是你……”
话未完,郑甜儿忽然抬手甩了詹晓宁一个巴掌,面带怒红道:“詹晓宁你什么意思?显摆你玩过多少女人吗?”
☆、第四百八十一章 为什么要跟她解释
一个巴掌让詹晓宁的左脸也开始火辣辣地疼了起来。右脸被揍得浮肿,左脸被抽得滚烫,他像一个被野蛮女友虐待过的小男生似的,用一汪清纯无辜的小眼神看着郑甜儿说道:“我只是想告诉你,我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种yin棍烂虫,不是每一个姑娘我都会扑倒然后失控……”
“你是什么样的人跟我有什么干系?我对你,只有一个心愿,如果你出门能被撞死的话,我会为你浇三杯祭酒的,仅此而已!没别的话了吧?”郑甜儿冷冷地扫了他一眼,然后绕开他走了。
他在原地呆呆地站了一会儿,才抽回神来自言自语道:“对啊,我有病啊?我跟她解释什么呢?跟她解释再多她根本不信啊!完全对牛弹琴,还解释什么呢?詹晓宁你果然犯病了,还病得很严重!”
唠叨完之后,詹晓宁扛起了那个女人走了。当他们回到小青社时,酒席已经散了,宝梳正到处在找他们。见詹小宁扛了个女人回来,宝梳不禁倒抽了一口冷气道:“你还学会*了?”
“采什么花啊?”詹小宁把那女人放在地上道,“杀手霸王花倒是捡了一朵回来!”
“谁啊?”宝梳低头看了一眼问道。
郑甜儿把他们俩出去后遇到的事情跟宝梳大概地说了一下,正说着,曲尘来了。曲尘听完郑甜儿的话后点头道:“怪不得刚刚在来的路上看见几个衙差匆匆地往那边跑去,想必是发现了那崔平的尸体了。这女人交给我,你们俩今日也累了,都回去歇着吧!对了,晓宁脸怎么了?被这女人打的?”
詹晓宁抖肩干笑了两声,摸了摸自己还发烧的脸颊道:“不是,自己摔的。好了,姐姐,我先去睡了。今晚我就不回阮府了,我找寒原暖和去了。”
詹晓宁一走,郑甜儿也走开了。宝梳奇怪地嘟囔了一句:“自己摔的?能摔出三根手指印吗?摔人家手掌心去了?”
曲尘笑了笑道:“很明显是被人打的。”
“那他为什么不承认?还说是摔的?谁打的?”
“你说呢?”
宝梳好像反应过来了,往郑甜儿背影消失的方向看了一眼道:“难道又是给甜儿打的?他们俩果然八字不合吧?怎么每回撞一块儿都得掐架呢?这都第几回了?再这样下去,晓宁会夭折的吧?”
“晓宁不说你也别去管,横竖他们俩的事他们自己知道解决的。”
“那这个女人呢?”宝梳靠在曲尘身边低头问道,“你打算怎么解决?”
“带回去再说!”
这女杀手一觉醒来时,已经身处一处暗室之中了。这儿是阮府的一间地下室,被曲尘改成了地牢。第二天傍晚,曲尘从浩瀚阁回来后,才慢条斯理地来到这儿。
这女杀手一见到曲尘,整个人都有些慌张了,垂下头来浑身不住地发颤。曲尘一边布下台阶一边冷冷道:“我有这么可怕吗?能把江湖上人称鸳鸯双剑的尤三娘吓成这样?”
“你把我的身份都打听清楚了,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谁吗?”被关在囚笼里的尤三娘咽了口冷口水,表情紧张道。
曲尘走到囚笼前的椅子上坐下道:“你既然知道我是谁,那你还打我妻弟的主意,想送死的人应该是你吧?”
“那你想怎么样?你想杀了我吗?杀了我对你一点好处都没有吧?”
“你想跟我交换条件?”曲尘笑容阴冷道,“你觉得你有那个资格吗?就算不从你口中打听背后主使,我也勉强能猜到几个可以怀疑的人,所以留下你对我来说,并没有太大的用处。”
“是,你说得不错,我的确没什么太大的用处,我就是个江湖上的小混混,怎么能跟你掳金帮的二帮主相提并论呢?不过,阮二帮主,留下我或许也不是什么用处都没有的。只要你肯放过我,我什么都可以为你做。”
曲尘翘起二郎腿,靠在椅背上,姿态悠闲道:“像你这样见钱就收的江湖小混混,话有几成可信呢?一成都不到吧?想活命?也不是不可能的。”
尤三娘忙问道:“那您想怎么样?有什么事您尽管吩咐!今日栽到你们掳金帮的手里,我也认栽了!只求二帮主您能给我了一条活路!”
曲尘嘴角勾起一丝阴笑道:“很简单,谁主使你的,你就把他的人头给我带来,他开的价我照付。”
“这……二帮主,您这不是为难我吗?我已经被您抓了,再回去的话,岂不是死路一条?”
“你在这儿也是死路一条,回去或许还有一线生机。你是谁?一个跑惯江湖的女杀手,没点手段能混到现下?别告诉我,你是一点法子都没有了。”
尤三娘一脸为难道:“二帮主您真高估我了!您要让我回去杀主使我的人,等于是让我回去送命啊!城里有个窦连的人,您应该知道吧?”
“窦连?”站在曲尘身后的侯安问道,“没听过这号人物啊!城里有这人吗?你可别糊弄我们,尤三娘!”
“我怎么敢糊弄二帮主?”尤三娘忙一脸恳切道,“二帮主没听过他的名字也是应该的,他家主子原本就不是一号人物,他那小跟班就更派不上名号了!他家主子不是别人,就是最新封的安西王。”
“安西王?”曲尘点了点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