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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这话,庞乾朗吓得两腿都软了,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喊道:“爹!您……您这是要做什么?您别信那些状纸,我没做过啊!我真的没做过啊!”
“你是不是又要说,是曲尘和温大人联手栽赃陷害你的?你有多大张脸啊?需要动用他们俩来陷害你?”庞硕天气愤难平道,“我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儿子!一辈子都敢做不敢认!钱庄赌场还有这些官司,你要痛快地认了我这做爹的心里还舒坦点,好歹养出了个像男人的儿子!可你呢,事一到头上,什么都不敢认,一口一个冤枉,还像个男人吗?”
“老爷……”
“滚!一边待着去!”庞硕天不等庞夫人说话,怒喝了一声道,“别让我叫人把你丢回你院子去!我训儿子,有你插话的余地吗?庞五!动家法!”
庞五果真去拿了家法来,不客气地将庞乾朗掀翻在地上,刚要举起棍子打时,庞夫人连忙上前拦着,跪下道:“老爷,乾朗才在外面挨了揍,您又要打他,伤上加伤,会要了他的命的!乾朗再有错,也是您的亲儿子啊!求您了,您就念在我们夫妻多年的情分上,饶了他吧!”
“庞五,给我把夫人拉开!”
庞五是庞硕天的心腹,也只有他敢对庞夫人动粗。他将棍子交给了旁边的人,用力地将庞夫人扯开了,然后接回棍子,朝庞乾朗屁股上狠狠打了下去!
一阵杀猪般的惨叫在厅内响起,嚎得那叫一个惊天动地,刺耳得让宝梳和贵姨娘都把耳朵掩了起来,实在是太难听了,原来猪是这么叫的呀!
华氏脸色发青地立在旁边,浑身都在不自主的颤抖。打从她嫁到庞家起,这还是第一回看见庞乾朗挨打。庞乾晖则是一脸的冷漠,转过头去悠闲地喝起了茶。曲尘也很淡定,只当没听见,端起茶杯润了润喉咙。
唯独庞夫人,哭喊不止,几次想冲过来护着庞乾朗,都被身后的下人给拦下了。当打到第十五棍子时,庞乾朗晕了过去。庞五收了手,庞夫人忙趴了过去,心疼万分地喊着庞乾朗的名字,并大声哭道:“老爷!您太狠心了!乾朗是您的亲儿子啊!您怎么能下这么重的手?打死了您叫我怎么办啊?”
“打死了我只当没生养过!”庞硕天是真怒了,可他的怒并非是因为庞乾朗做了这些违法的事,而是因为庞乾朗做了却没有很好地掩盖或者处置妥当,反而留下无尽的证据让别人来追究,甚至连承认的勇气都没有。一个这么让他失望的儿子,他根本不想再理会了!他需要的,是可以帮助他成就大业的人才。
“听着!”庞硕天又道,“打今晚起,送了这逆子去城外农庄,谁都不许再当他是大少爷,吃住干活与农庄上的人一样!庞五,你找个人看着他,若是有人偷偷地给他送东西或者去看他,那就跟他一样,不用再回庞府了!”
“老爷!”庞夫人失声痛哭了起来,趴到庞硕天脚边哀求道,“您不能这么狠心呐,老爷!乾朗身上还带着伤,就这么把他扔出去,他会没命的!”
庞硕天冷冷道:“你可以跟他一块儿去!”
“什么?”庞夫人惊了一下,抬起泪眸呆呆地把庞硕天看着问道,“老爷,您是要把我也赶出庞府吗?”
“随你自便!缕梅!”
惶恐中的华氏愣了一下,忙声音颤抖地应道:“爹……爹,您有什么吩咐?”
“把内宅的钥匙和印章交给贵姨娘,你往后不用再打理府中诸事了!”
“什……什么?”华氏脸色全变了!
“我不想这逆子的那三个儿子往后跟他们的爹一样,所以你不用再操心其他的事情,好好地替我管好那三个孙子就行了!”
华氏险些晕了过去,那钥匙和印章她真的还没捂热乎呢!可就算再不情愿,却也不得不打起精神来,万般委屈地点头道:“是……媳妇知道了……”
站在庞硕天身边的贵姨娘好不得意,忍不住抿嘴笑了起来。庞硕天厌恶地瞟了一眼地上的儿子,挥挥手道:“抬出去!没我的允许,不许他再踏进庞府半步!”
庞夫人气得连哭的劲儿都没有,哀怨地瞪了丈夫几眼,慌忙跟着抬儿子的下人奔了出去。华氏也没多留,跟着一并出去了。
厅里安静下来时,庞硕天清了清嗓子,换了一副好脸色对曲尘道:“曲尘,衙门里你多跑两趟,温大人跟前你多打点打点,务必要把乾朗这回和之前的事都抹平了。这个逆子让我真的太失望了!至于他说的那些话,你别放在心上,你是知道的,我一直都是很信任你的。”
☆、第二百一十一章 夫妻齐心
“我明白,老爷。”曲尘点点头道。
“再有,”庞硕天看了宝梳一眼,笑道,“宝梳好像对我们庞府有点误会,听她说你这回回来还吵了架是不是?好好跟她说说,千万别伤了夫妻和气。”
曲尘笑了笑道:“宝梳性子比较直,刚才要是说了什么话冲撞了老爷,还请老爷多担待了。她就是这么个人,不喜欢受管束,在老家自在惯了,领着一群绣班的姑娘,说她是山大王都不为过。这回听说要来庞府里住,左右觉得不舒服,也确实跟我吵了几回,好容易定下了个七七分。”
“什么七七分?”庞乾纭好奇地问道。
“半个月里,在庞府待七日,回老家待七日,要不这样,她真是不习惯的。”
“哦,”庞硕天轻轻地哦了一声,仿佛对心里某件事情更加放心了,连连点头道,“这样也好,一下子约束了她,她更不习惯的。宝梳啊,你就当这儿是自己家里,住一阵子也就习惯了,有什么需要尽管跟贵姨娘说,有什么不顺心的也可以跟贵姨娘说,当是自家姨娘就行了。对了,今晚这认亲酒给那逆子糟蹋了,明儿重新摆一回!”
“是,老爷,妾身记着了!”贵姨娘娇滴滴地应道。
“那行,”曲尘起身道,“老爷给大少爷闹了这么一回,怕也累了。您先歇着吧,我带宝梳回去了。”
“行,你们去吧!”
厅内其他人都散去了,唯独贵姨娘没走。等人都走远了,贵姨娘轻轻地晃了晃庞硕天的肩头,小声问道:“老爷,您相信乾朗的事儿不是阮曲尘告发的?”
“他没那个必要,”庞朔天道,“乾朗在庞府算不得个人物,他要真有异心,根本费不着功夫来对付乾朗。”
“那他绑架乾朗的事儿呢?”
“动动脑子!曲尘要真绑了他,不会给他留活口的,还能放了他回来报信儿?曲尘的办事能力我是清楚的,到底是我一手栽培出来的人。那逆子很明显是见赌场钱庄被查了,心虚了,故意编了个幌子来哄我罢了!”
“那个靳宝梳啊,”贵姨娘一脸嫌弃地摇摇头道,“可真是个泼辣货呀!连老爷您的院子都敢闹腾!活脱脱一个乡下来的小泼妇!我就闹不明白了,阮曲尘到底喜欢她哪儿?”
“你不明白,我可明白着!”庞硕天随意地捏了捏贵姨娘搭在肩上的手道,“靳宝梳虽是泼,可你听她说那些话,倒是句句泼在理儿上,没一句空头白话。这丫头脑子活络,又会做买卖,也怪不得曲尘都有些拿捏不住她。这样也好,有个让曲尘怕的,心疼的,我更放心。”
“我明白老爷的意思,比起那种孑然一身,什么都不怕的,阮曲尘自然要让人放心许多,老爷对他的一切都了如指掌,老家在哪儿,家里有些什么人,媳妇什么模样性情都知道得清清楚楚,这样,老爷用起人来也放心呐!”
“那个靳宝梳,多套套交情,多走动走动,往后指不定能有用处。”
“妾身知道了。”
且说宝梳和曲尘回了谢花阁后,一进房间,宝梳就迫不及待地问曲尘道:“怎么样?怎么样?我的演技不错吧?封我做影后都绰绰有余呢!”
“往后别干那种事了。”曲尘歪头倒在榻上道。
“为什么?我演得不够好吗?我觉得很好啊!”宝梳自我陶醉地比划道,“完全把一个乡下少妇耍泼想要回丈夫的那种愤怒,不屑以及迫切表现得淋漓尽致,荡气回肠,堪称我靳宝梳演技史上颇为精彩的一笔呐!哎,人家辛苦演了这么久,好歹给点掌声呗!”
曲尘枕着手合眼道:“你演这么久,不就是想让庞老爷对我放心,让他知道我是顶着你上吊的压力才回来的,犯不着对付庞乾朗,是不是这个意思?”
“没错!”宝梳打了个响指,爬到曲尘跟前笑道,“如何?今晚没让你失望吧?”
“没让我失望,而且看庞硕天的脸色,他应该是信了你了。不过,往后别干这种事了,听见没?”
“为什么?怕我演砸了吗?”
“我不希望你掺合到我的事情里来,你明白吗?”曲尘睁开眼对她说道。
“为什么?嫌我会给你添乱啊?”
“我嫌你太聪明了,会抢了我的风头。”曲尘伸手拍了拍她的小脸笑道。
她有些自鸣得意,抖了抖眉梢道:“那是自然,论聪明我也不输给你啊!所以呢,你就应该及时地把像我这样聪明的人吸纳进你们那个什么什么组织,错失了我这么个人才,你们会后悔终身的!”
“你想加入我们?”
“对呀!”宝梳眉飞色舞地盘腿坐下说道,“我看过好多谍战片,人家夫妻情侣搭档,那叫一个得心应手啊!有我这么聪明的媳妇帮你,你绝对可以早点完成你在庞府里的事情,对不对?怎么样?我的提议很不错吧?”
“不行。”曲尘就送了她两个字。
“为什么不行?”宝梳纳闷地问道,“你们那什么组织还是帮会的,不招女人吗?”
“招女人也不行。”曲尘摇头道。
“为什么?”宝梳不依不饶地追问道。
“你眼下只管弄好你的绣班就行了,其余的事你都不用管,我自有分寸……”
“什么分寸啊?你就是歧视妇女!”宝梳抢白道。
曲尘坐起身来,勾了勾她的粉下巴道:“我什么时候歧视你了?我只是不想你过多地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