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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有多不服气。
曲尘放下粥碗,脱了鞋坐上*,伸手把她拽过来笑问道:“乐什么乐呢?听见你丈夫被人打了,还很开心是吧?”她把头放在曲尘盘坐的大腿上,催促道:“快说!快说!后来怎么样了?”
“后来我没给他磕头,还跟他说我想见谁就见谁,他压根儿管不着。他又想揍我的时候,我那和尚师傅就带着几个师兄弟从后门出来了。姓万的才没敢揍我了,只是叫和尚师傅看住我,别再去勾搭他家闺女。我那叫一个冤啊,我什么时候勾搭过他闺女了?所以激怒之下,我就指着他说了一句话。”
“什么话?”
“这话让万水苏后来也误会了,我在城里遇见她的时候也跟她解释过了,可她似乎没有听进去,总以为我当初赌气离家是因为她,其实不是,我当时是赌气才走的,我不服气的是万水苏的爹骂我那些话。想着戚汝年也奔军营去了,夏夜再怎么样也跟着夏叔和新哥跑货去了,都有自己一份前程,自己却还终日碌碌无为,什么都干不了似的,后来就离家出走了。”
“那到底是什么话啊?不能说吗?”宝梳仰面躺着,晃着他的胳膊撒娇道,“说嘛说嘛,梳梳不会笑话你的,谁没个年少白痴时呢!”
曲尘俯下身,贴着她的脸笑问道:“骂谁白痴呢?你上回骂了我,我还没问到底什么意思,单听一个痴字,怕都不是好字眼儿吧?说说,白痴是什么意思?”
宝梳咯咯笑了起来,点了点他的鼻头道:“喏,我眼前就有一个白痴的终极模板……”话没说完,曲尘就捉了她的手,俯身吻了下去。宝梳笑着推开了他,一骨碌爬起来想跑,却又被他拦腰扣回了怀里,宝梳忙求饶道:“我胃疼我胃疼!不带这样欺负病弱的!人家真的胃又疼了!真的真的,不哄你的!”
曲尘从后圈住了她的胳膊笑道:“哪儿胃疼了?我看你活蹦乱跳得很,早就不疼了吧?歇了一整日了,也该歇足了吧?审了我这么久,我得找点好处回来,才不亏本。”
“谁说审了犯人还要给犯人好处的?你耍无赖嘛!”
曲尘没回话,一手圈着她,一手挑起她的下巴就吻了下去。她开始还一直咯咯咯地在笑,到后来她就笑不出来了,因为她发现曲尘是来真的,要抗议已经来不及了,人家这回索性刨都不刨了,直接见缝插针,扫荡了她一个措手不及!
云停雨收时,宝梳来不及整理一下衣裳,双手抓回了正要从她身上起来的曲尘。曲尘覆身笑问道:“还想呢?你得让我歇口气吧?”她脸更红了,忙又推开曲尘,往后边缩了缩道:“不是啦不是啦!我是想问……”
“想问什么?”
“刚才那回……算……算正事了吧?”宝梳双手紧握着放在胸前,一副小可怜的模样看着曲尘问道。
☆、第一百六十二章 如此真好
“哈哈哈……”曲尘往旁边一滚,仰面大笑了起来。宝梳抓起抱枕砸了他两下,半带害羞的表情说道:“别笑啦!再笑我把你啃肉那两颗门牙给拔了!不许笑了!”
曲尘收住笑,在宝梳屁股上*地拍了一巴掌问道:“怎么?都怕上我了?”宝梳拨开他的手,翻身起来用抱枕摁着他说道:“可不是怕你了吗?人家还是病弱呢,你都恨得下心欺负,坏死了!”
“嫌我坏?”曲尘抽开抱枕,将她扣进怀里笑问道,“是谁当着全村人的面儿嚷嚷,说什么不喜欢世海那种中规中矩的男人,就喜欢坏坏的,我这样的不正中了你的意?”
“谁跟你说的呀!”宝梳埋头咯咯地笑了两声,在他怀里扭了扭身子道,“准是初真那大嘴巴说的!这丫头,怎么什么都跟你说啊?”
“我是她哥哥,她能不跟我说吗?说说,”曲尘挑起宝梳下巴笑问道,“是不是就喜欢我这样坏坏的?”
“不害臊!”宝梳笑骂了一句,翻了个滚儿,用脚踹了踹曲尘撒娇道,“人家还没吃饱呢!粥呢?师傅让张妈妈送的粥和小菜呢?我还想吃!”
话音刚落,阮威在楼下喊了起来。曲尘给宝梳盛好了粥,便下楼去了。阮威见了他就调侃道:“这才多早啊?刚刚天黑吧?就等不及钻被窝里去了?”
“有事?”
“有饭没饭?我没吃呢!”阮威摸了摸肚子抱怨道。
“去敞厅里候着。”
曲尘在灶屋里取了剩下的饭菜,送到了敞厅里,坐下后,问道:“没去新哥家蹭饭?”
“没去,他家这会儿正闹着呢!”阮威呼啦地喝了一口热粥道。
“闹什么?”
“唉!”阮威夹了口菜放嘴里嚼了嚼,道,“说来说去,还不是孙常宁惹出来的祸事!我都跟新哥说来,不计较不计较了,他偏心里比我还带刺儿,说要打发了豆丁娘呢!你说,我还好意思跑他家去蹭饭吗?这会儿夏叔正劝着呢!”
“我看啊,这事也不全是孙常宁的惹的祸,新哥心里怕是有打算了。”曲尘抿了口酒道。
“有打算?”阮威停下筷子,惊讶地问道,“新哥外头有人了?我怎么不知道?平日里也没听他提过啊!”
“你瞧着吧,打发了豆丁娘,他准会另娶。”
“哎,是谁啊?”
“自己想去!”
“吊哪门子胃口啊?说说!赶紧说说!”
“自己问新哥去,对了,你是为了吃饭跑我这儿来的?”
“怎么了?”阮威抖眉一笑道,“不是为了吃饭上你这儿来,你还得揍我一顿啊?嫌我刚才坏了你的好事儿?小子,年纪轻精力旺盛,也得收敛着点,知道不?省得把身子都掏空了,没精力弄药圃了。”
“横竖我不会惹个女人大肚子上门闹。”
“嗨!还揪着这事儿笑话你叔是吧?”阮威夺了他手里的酒杯,一口抿干笑道,“不想我总老烦你,就让宝梳替我往宋家沟跑一趟。”
“有什么事?”
“我丈母娘,你四婶的亲娘,再过几日生辰到了。他们宋家向来喜欢人多热闹,年年都会办,今年我是不好腆着脸去了,倒不是不好意思,就怕我老丈人瞧着我心口堵,所以啊我想想了,只能让宝梳替我去一趟了!”
曲尘点了点头道:“丈母娘寿岁,是该去庆贺的。你要不去,又不派个人去送份礼儿,那就有点失了礼数了。不过让宝梳一个人出门我不放心,这样吧,我跟她帮你走一趟。”
“那更好啊!”阮威乐得拍起桌子道,“你去我就更有脸面了!我老丈人向来喜欢你,赶谁也不会把你赶出去不是?不愧是我亲侄儿,回头把你四婶哄回来了,我好好谢你!”
“别说谢我的话了,你自己倒是要争口气,别再像从前那样不着调了。好好的一个家,弄得差点就散了,还不长点记性吗?”
“知道知道!”
“再者,别净顾着去林子里猎东西,又或者跟村里那几个兄弟吃吃喝喝,药铺子那边你得用点心。把四婶哄回来,单是你一脸好态度就行了?宋家公要瞧着你有出息了,不必你多废话,他自己都会劝四婶回来的。”
阮威连连点头,指着曲尘笑道:“这话说得真不错!你放心,药圃子那边我指定上心,好好跟着你和新哥学两手,叫你四婶瞧瞧她男子也不是干不了大事儿的!对了,那贺礼你替我想想,我回头拿银子给你。”
“罢了,我箱笼里有尊三尺高的小玉观音,送去最合适,你丈母娘瞧着也喜欢。其余那些送她家亲戚的,等我去了城里再买些就是了,你那些银子留着往后给东玉用吧。”
“好,那我就不跟你客气了!”
“对了,四叔,我爹除了陶二叔他们几个常有往来的兄弟,还有没有什么要好的?”
“这话你得问你二叔啊,大哥在世的时候也不带着我玩的,你二叔该是清楚的。”
曲尘略带失望的表情说道:“我问过二叔了,没问出点有用的。”
“怎么了?”阮威从饭碗里抬起头问道,“你想问点什么有用的?觉得你爹死得不对劲儿?”
“总感觉有哪儿不对劲儿,罢了,你先吃着,我去做碗面。”
“去吧去吧,我可不客气了啊,全都给你吃了!你是喜欢吃小面的,三顿吃都不嫌烦呢!”
曲尘下楼去灶屋里揉面去了,没过多久阮威就吃完下楼走了。他一边揉着面一边想起了上回陶远德的话,他始终都觉得很奇怪,父亲和夏夜爹他们怎么会跟明教有关呢?会不会是杀错人了?
正想着,一双软绵绵的小手就从后面圈住了他的腰。他停下手笑了笑问道:“不是喊累吗?怎么又起来了?”
“都醒一觉了,没见着你人,原来你还在揉面呢!”宝梳贴着曲尘的后背,半闭着眼睛喃喃道。
“四叔把剩下的饭菜都吃了,我不揉面吃什么呢?”
“真好……”
“什么真好?你男人现下还没吃饭,真好吗?”曲尘继续揉面道。
“不是……”宝梳双眼迷蒙地打了个哈欠道,“我说就这么过着真好……感觉所有的事儿都是真的,连自己都是真的……”
“难不成你还是假的?说什么胡话呢?要闲着没事儿干,烧火去!”曲尘笑道。
“阮曲尘……”
“嗯?”
“我们就这么过下去吧,好不好?”
曲尘揉面的手略停了停,目光犹豫地瞟了一眼面前的水碗,反问道:“你很喜欢这样过下去吗?”
“嗯!”宝梳又打了个哈欠点头道,“这样挺好的,就像上班一样,我们俩各干各的,又能每日都见面,一块儿吃饭多好啊!说好了哟,不许后悔从庞府里出来哦!就算做不了庞府管家,往后我们俩自己也能挣个大家业的。”
“去烧火吧,我饿着呢!”曲尘及时地转移了话题。
“好……烧火……烧火去……”宝梳松开了曲尘的腰,转身睡意朦胧地朝灶台走去了。曲尘回头看了她一眼,脸上浮起一丝愁云,该怎么跟她说呢?自己迟早是要回庞府的。
第二天曲尘跟夏新交待了一下,第三天便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