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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不可呢?
“青青,果然那日救我的人真的是你。我记得那股樱花的味道。”他的话真诚而认真,却是让端木磊对属于男人的占有欲燃烧了起来。
一伸手,凤维洛不由得收紧眼眸看到端木磊紧紧的将一脸错愕外加含羞带怯的青青抱在怀里,在向他宣告他的所有权。
大战战书
凤维洛在太医院住了半个月,虽说凤家已经官复原职恢复了往昔的风采,可是凤休元却深刻的明白这番被人陷害却并不是偶然。将儿子接回府邸之后,他便思忖着该如何和最有才华的儿子凤维洛商量这件事情。
一个女人么,皇上绝对不是会因为一个女人就将凤家满门抄斩的昏君,若是就绝对不会派重兵把守天牢,保护他们的安全了。这般想来的话,就是说他们凤家被打入天牢只不过是皇上保护他们的权宜之计,那么到底是谁想要置凤家于死地呢?!
凤休元背着身子在书房来回的渡步,一个人名瞬间击中了他的脑海中,莫非是他?!哼,这个老匹夫还没有放弃他的痴心妄想么?!凤休元停下了不断来回度步的身子,想起记忆中的那个男人,心头渐渐被薄凉所取代。这么多年了,他终究还是放不下那个执念么?!登高位者,永远都不会是他啊,他命里注定在追寻不属于他的东西,为何他就是不明白。
“爹爹,您找我?”凤维洛一走进书房看到的便是凤休元一脸沉痛的坐在椅子上,目光呆滞的凝望着桌子上的蜡烛。那般神情,竟然似乎一瞬间老了很多岁一般。
“维洛,你来了。进来,把门关上。”苍老的声音里包含了太多的无奈和不舍,可是今晚有些事情他一定要告诉他,不然日后下了黄泉他没有脸面面对列祖列宗。
父亲的吩咐凤维洛虽说有些迟疑可终究还是照做,书房中只有他们父子两人,父亲从来没有要求关过门,为何今天独独希望关门呢?!
“维洛,为父有话要对你说,你随我进来。”在凤维洛疑惑的目光中凤休元转动着书架上的那个官窑出来的青花瓷大碗,只听到卡卡卡的几声,凤维洛惊讶的发现原来书房中竟然还有密室。
刚想出声音询,却见他的父亲大人凤休元先他一步将桌子上的蜡烛吹熄,然后拉着他的手一步一步的往漆黑一片的密室走去。就在两个人的身影全部消失在黑暗中不久,一路小跑而来的管家却惊讶的发现书房黑灯瞎火的一个人都没有。可是,刚才他还看到少爷往这边走来着,莫非是去了后面的园子?!这大晚上的去园子干什么呢,真是奇怪的少爷啊。
管家一边摇头一边叹息着走了,却不知一直隐在黑暗中的某个男人将他的一切都看在眼里,身子微动便往后面的园子飘然而去。凤家这对父子搞什么东西,大晚上的竟然在漆黑如墨的园子相见,定然是有些秘密要说的。他淡然的想着,一阵风过,身影便消失在了夜色中。
“爹爹?”终于在一阵刺眼的光芒中,凤维洛举手挡在额前有些不适应的呼喊一声。好在凤休元抓着他的手并没有放开,不然凤维洛倒是要怀疑这一路是不是在做梦。
“维洛,这里是为父为你准备的钱财。”在一片乱七八糟堆放着的金条面前,凤休元的声音里透出了无限的疲惫。“为父虽然不是什么贪官可却绝对算不上是清官,这些年确实没少敛钱财。不过,维洛你要记清楚为父做这些都是为了你。只有你,才是为父最放心不下的。”
什么叫只有他才是他放不下的?还有啊,就因为为了给他留下钱财,父亲这做的未免也太过分了点吧,这里估摸着算一算至少也得有二十万两黄金吧。二十万两黄金,差不多抵上晋国两年的全部收入了。难道,这还不叫贪官,这还叫贪得不多?!父亲,凤维洛失望的闭上了眼睛不想去看,这些已经够他老人家在他的心里的美好形象全部崩溃了。
“父亲,请您将话说清楚,难道凤家这些年竟然贪污了这么多钱财?抑或者这些只不过是一部分,那么孩儿想知道如今的晋国是否已经千疮百孔,只因为有你们这些栋梁之才的贪污?”这话说得有些重了,只见凤休元的脸色越来越黑,凤维洛却只觉得一阵心神气爽。对于父亲以及整个凤家平日的所作所为他不是看不见,他只是当做没看见罢了。
如今,既然父亲非要挑破这层窗户纸,他又何必再做糊涂?!既然是要说清楚,那么就一次性将这些年埋葬在心底的那些话都说出来吧。总之一句话,这些钱财他是不会要的,凤家贪污的钱最终只有一个去向——那便是重归国库。
“维洛,是不是在怨恨为父贪污公款?”凤休元满是无奈的长叹一声,他就知道秉性正直的凤维洛绝对不会接受这笔钱的。只是他倒是没有想到他的反应既然如此的强烈,强烈到他的眼中竟然满是怨恨。
“父亲说笑了,孩儿怎么敢。只是孩儿很想知道父亲打算怎么处理这笔钱。”凤维洛不怒反笑一脸认真的反问,此刻若是端木磊再下一道圣旨将凤家抄家查办了,他都不会有任何的怨言的。树大招风,他一直以为是凤家作为三朝元老所以难免会惹来一些攻击,没有想到凤家内地里竟然早就烂了。
可,他还一直天真的以为凤家是冤枉的,倍感委屈。
“钱既然是为你准备的,你想怎么都可以。”
“此话当真?”
“唉,为父如今能够为你做的也只有这些了。你可知,皇上今日愿意将你留在身边并不是你运气好或是皇上信任我们凤家。真正的原因,就算为父不说你也应该是知道的吧。”凤休元长叹一声吐不尽胸中的郁闷之气,为官这么多年竟然终究还是得不到帝王的信任,也算他该此报应吧。
“父亲你是不是还有什么瞒着我?”对于父亲的闪烁其辞,凤维洛不知为何心底很是不踏实,似乎很麻烦的事情即将要发生。
虽说这些日子生活在皇宫里面,可是对于外界的传闻他陆陆续续的也能宫女们的交谈中知道一些。似乎,云王爷和睿王爷联手反了。
不过说实话,对于谁当皇帝他倒是没有什么特别的想法。只是若是可以的话,他仍然希望坐在高位的人是端木磊,无论是从私心还是公事出发,他都认为端木磊做皇帝会是最好的结果。
端木睿么,手握重兵的大将军王这个位置仍然无法满足他膨胀的欲望么?!他愕然的转身,一脸凝重的将父亲凝望着问:“父亲,您莫不是收到什么风声?”
“睿王爷三日后便会进攻京城。为父希望你带着这些钱财领着家眷今晚乘夜出城。”有多远走多远,最好再也不要回到这个是非之地。
“父亲怎么知道这个消息的?皇上知道吗?父亲,您知道刚才说的话是多么重要么?”凤维洛一贯清冷、漠不关心的态度终究还是维持不下去了,为何父亲知道睿王爷三日后进攻会京城?!这样的消息,为何父亲会知道?!他不敢想,只希望他所想到的都是梦一场,那样至少他还能说服自己父亲那是迫不得已。
“是睿王爷亲笔书信告诉父亲的,好让父亲到时候做好内应的工作。”凤休元满脸愧疚之色的缓缓道来,他的话无疑将凤维洛仅存的那一点幻想破得粉碎。
“父亲,你这么做是将凤家置于不忠不义的地步。您,糊涂啊!”凤维洛失望的大声吼着,他没有想到京城内作为内应的竟然是他一直敬重的父亲。
“别说了,你今晚就走,带着家里的人先走。”凤休元粗暴的打算凤维洛的话语,一脸凝重的命令。可是,他似乎忘记了他的这个小儿子似乎从小就不听他的命令。无论是对的还是错的,只要是他以着命令的语气来说,似乎他都喜欢唱反调,好像那么才能证明他的与众不同。当然,这一次也不会例外。
“父亲,您老人家糊涂我可不能和你一起犯糊涂。如此重要的事情,我怎么可以不去禀报皇上,这般荒唐的事情,简直就是祸国殃民,难道父亲想做这恶人吗?”
“这些都不重要了,你活着就好。”
“父亲,您小看我,若是苟且偷生的活着,我宁愿正大光明的死在战场上。”凤维洛冷着声,不去看父亲绝望的脸,拉开密室的门便消失在夜色中。今晚,果然注定了不会平静啊。
大明紫宫外,凤维洛一身青衣的站在台阶上,任由李安慌慌张张的进去禀报。这么晚了前来打扰,不知会不会叨扰到青青的休息,正当凤维洛犹自想着,一阵花香传入鼻尖。愕然的抬头,却见台阶上的美人儿正用温润的目光温柔的将他注视着,这不是青青又是何人?见她穿戴整齐的站在台阶上对着他温柔的笑,这般晚了竟然还没有睡?
“青青。”凤维洛喃呢,早在牢中的时候他就知道她是他的青青,只有韩青青才知道他曾经的那句话:青青,要不要陪我浪迹天涯?
“端木磊,维洛来了。”随着韩青青一声娇憨的呼唤,凤维洛看到晋国有史以来最有成就的帝王站在大明紫宫的台阶上对着他温润的浅笑,那神情竟然没有半点不悦。
这,难道他不怪罪他半夜打扰么?!还是说,只因为他的身边此刻伴随着韩青青,所以其他一切的烦恼他都可以不计较。
跪在大明紫宫外的凤维洛低沉着嗓音轻声道:“皇上,叛贼端木睿三日后进攻京城,请皇上极强警备。”他的声音不由自主的染上了颤抖,他不知此番来说的话能不能赶上。
“你半夜闯进禁宫就是为了说明这个?”端木磊轻启嘴唇轻声问,韩青青却倚在美人靠上剥了一个橘子放到凤维洛的面前,对他温柔的笑了笑。然后将手心里分好瓣的橘子放进端木磊的嘴里,毫不做作的轻声问:“端木磊,好吃吗?”
“恩。”端木磊轻嗯一声算是应答,然后转首对着凤维洛浅笑着递上手心里紧握着的一封书信,眼眸中的笑意渐深。
读完书信的凤维洛呆愣半晌都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这天家的两兄弟实在是太恐怖了。这样的方法都能想出来,他此番前来岂不是多此一举?还是说,端木磊在刺探他凤维洛的忠心,若是的话,那么凤家岂不是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