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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魁大赛
一年一度的花魁大赛的门票已经被哄抬到了十两银子一张,今年的价格是往年的十倍,可见今年的花魁大赛与以往相比大有不同。先不说参选人员到底是何方神圣了,光是今年新添的三位评委便足够引起人们止不住的尖叫了。京城第一才子凤维洛,最年轻有为的潇洒王爷端木卿云,京城首富之子号称乐神的秦溟。有这三位大神坐镇,今年的门票想便宜都很难。
再说说今年花魁大赛的比赛规格吧,以往花魁大赛局限为青楼之间女子的比拼,今年则突破了这个局限性,只要是晋国的女子无论老少都可参加。第一名花魁奖金一万两黄金,第二名花仙子八千两黄金,第三名花蕾五千两黄金。如此丰厚的奖励就在眼前,一时间晋国的女子都心花怒放欣喜若狂,不单单是为了钱,光是能让京城三少看上一眼便也能美上一两年。
一身狼狈如难民般混在人群里的韩青青正饿得两眼发绿的盯着蒸笼里的包子流口水。可终究因为囊中羞涩而黯然了目光,勒紧裤腰带往街角退去。她可没有钱,就连一文钱两个的包子她都没有资格享受。很可悲不是么,这些有钱人还在为那已经拍卖到五十两一张的门票激烈争吵着,她却因为穷都快饿死在街头了。
果然啊,这个社会无论是在什么地方都是不公平的啊,有钱人吃饱了撑的烧钱去看比赛,穷人呢却快要饿死街头了也没有人伸出手帮一把。就在她快要饿晕过去的时候,眼神恍惚的看到自己的面前站着一双脚,看那鞋子应该挺值钱的。
于是,饿得眼都发绿的韩青青左右看了看,然后很小心的伸出黑乎乎的爪子去抓那双如暖玉一般光洁的鞋子。手尚未碰到,鞋子便自己往后退了一步,眼见着到手的典当物就要自己飞了,韩青青赶忙往前爬了一步伸手去抓。
几乎是在她身体和大地平行的那么一瞬间,她终于抓到了那双会自己跑的鞋子,只是为什么鞋子会有温度呢,还有为什么里面如此的充实呢?!茫然的抬头,却对上了一张带着讥笑的脸,虽然俊美异常可他眼角的嘲讽却是这般的明显,仿佛在嘲笑她的自不量力。
只一瞬,她几乎死机的大脑终于恢复正常,一霎那她的脸囧的通红,瞧她犯的这算是什么错误啊,太低级了。她自己鄙视自己,往后缩了缩,不敢抬头去看眼前人的脸,更不想看到他眼中浓烈的鄙夷和嘲讽。
“名字。”
良久,就在韩青青快要睡着的时候,头顶传来一声冷漠的话语,几乎是毫不犹豫的她道出了自己的名字。“韩青青。”
“青青?挺好,随我走吧,带你去吃饭。”冷漠的声音如冰水一般流过她的心头,冻得她忍不住一个寒颤,直觉告诉她不要跟他走,可身子却不由自主的站起来,慢悠悠的跟在他的身后。
待到她回过神来时,已经被人巴光了按在了浴桶里搓洗了。因为长时间没有打理一头飘逸的大波浪已经结块了,曾经赛霜欺雪的柔嫩肌肤也被灰尘和污垢所掩埋。无声的看着第三次换水的丫鬟略带鄙夷的对她冷哼了一声,韩青青突然就生出一种想要逃离的冲动。
终于,在第四次换水之后,府中的嬷嬷终于算是将韩青青还原了90%。一直站在一旁捧着大毛巾的丫鬟眼睁睁的目睹了臭泥丸到白天鹅的演变,双眼瞪得圆溜溜的不敢置信的将韩青青望着。若不是眼前的人儿一直都在,且就在她触手可及的地方,她都会怀疑自己的眼睛是不是出了问题。饶是如此,她的心也止不住的颤抖,主人从哪里捡来这般美艳的女子?!
“小姐,请您更衣。”还是步入中年的嬷嬷见多识广,牵着韩青青的手将她引到屏风后,接过丫鬟手心中捧着的紫罗兰色的云裳。
有些疑惑的将嬷嬷手中捧着的云裳看了看,才不好意思的小声说:“我……我不会穿。”
小孩子模样惹来嬷嬷一阵轻笑,却是和善很多的轻柔的替她更衣,从最里的肚兜开始一直到最外的外衫,一丝不苟的替她系上最后一根带子。而从一开始直到最后,韩青青都未显出一丝局促,仿佛被人伺候本就是她该享受的一般。
待到她被嬷嬷牵着手拉到主人面前时,一直安坐在主位上翻着账簿的秦溟因为过于吃惊就连手中的账簿落地也未察觉,实属失态异常。
从他第一眼看到她开始,他便觉得她定然不会是丑女,未想到污垢掩藏下的容颜竟然是如此倾国倾城,绝不比上一届花魁逊色。不,若是准确的说,上一届的花魁哪里有她这般倾国倾城,若是她的话,定然能一举夺魁。
“韩青青?”良久,秦溟有些不敢确定的喃呢,这般美人儿真的是他从街角捡来的么?若是的话,他岂不是赚了一万两金?!属于商人的头脑飞快的盘算着,最终一个计划在他的脑海中成形他要的并不仅仅是一万两金,钱他多的是,但是权力呢?!嘴角扬起一抹算计的笑,而他的笑容为逃得过韩青青敏锐的眼,心底一阵寒意涌起。
她就知道不会如此走运的遇上好人,果然!自小特殊的家庭造就了她特别的感官,对于周遭的环境和人的情绪,她相当的敏感。几乎是别人一个不经意的眼神,她也能猜到别人心思七八分,无论是在哪个地方似乎只有这样才不会害了她。
敏感点并没有错,总好过被人卖了还傻呵呵的替人数钱吧。至少,在她的认知里是这样的,其实她永远也不会相信所谓的傻人有傻福,那不过是傻子的自我安慰罢了。
“请问您是?”终究还是要说话的不是么,人家好心好意的将自己捡回来,总归是带着目的的,她可不信天上会掉馅饼的好事会落到她身上。
“秦溟。”薄薄的嘴唇性感的扬起吐出两个字带着重量的字,秦溟眯起眼睛却未在她的脸上找到理所当然的惶恐,哪怕是惊讶也不见半分半毫。这对于被人崇拜到高峰的男人来说是具有打击性的,她竟然不知道他是谁。
“哦,秦公子多谢您的搭救。”古话说得好礼多人不怪,虽他并没有那么高尚的救她,可这样说他应该会很高兴吧。不然,为何他冰冻的容颜上会显出些许的笑意,果然,这句话他很受用。
一时间秦溟被她倾国倾城的美貌所震撼,愣在当场竟然忘记了回答,直到嬷嬷咳嗽才唤回神游的思绪。或许,这般聪明貌美的女子有望替他夺得一万两金吧,和上一届的花魁香儿相比,她优秀太多了。只是,花魁大赛即将开演他不确定她是否有夺魁的才艺,嘴角扬起一抹算计的笑,他笑得很商人。
“青青姑娘是哪里人士?家中还有那些亲人?”首先,怀柔政策是对付女人最好的方法。秦溟是花中老手,自然懂得面对什么样的女子使用什么样的手段。
只是,这一次他要失算了。特殊的家庭环境造就了韩青青特殊的敏感,对于别人的情绪和周遭的环境变迁,哪怕是最微小的一粒分子她页能敏感的察觉到。似乎,这并不算是坏事吧,至少她是这样认为的,在她的认知里傻人有傻福完全是扯淡,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她从未妄想过。
因为,她知道她没有那个命,自然不会做那个梦。不然她怎么会那么倒霉的到这个地方呢?!
“小女子来自很远的边陲之地,家中已经没有人了。”美丽的眸子中的光彩瞬间黯淡了下去,嘴角却噙着一丝若有若无伤感的笑。微微低垂着眼睛,长长的睫毛挡住了他探究的目光。韩青青在赌,赌他是不是要狠狠的利用她。
“抱歉,秦某人唐突了。”秦溟刀子般的目光始终没有放过韩青青,说实话她说的话他倒是信了三分。只是,若说她是逃难的人他倒不会相信,难民不会有如此柔嫩的肌肤;莫非她是落难千金,若是这般理解的倒也说得过去。
秦溟是京城首富的儿子,虽外界号称他为乐神,可骨子里依然藏着商人的算计天性。一万两金么,他还缺钱么,若是权利呢?似乎,他手中还太少,似乎眼前的女子可以帮他实现。不管是否能够一举夺魁,只要她去了便能吸引到他的目光,一定能!主意打定,他倒不急着说话了,只是这般将她望着。
良久之后,就在韩青青快要晕厥之际她听到了解救她的声音慢悠悠的道:“福妈,带青青姑娘去用膳。”言毕,微笑着注视着那抹淡紫色的身影慢慢的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毫无疑问她是难得一见的美人,身上更是有着一种令人想要一探究竟的神秘气质。只可惜,这一切和他想要得到的比起来自然没有办法相提并论,虽然他对她有些兴趣但并不妨碍他将她送去参赛。
被称为福妈的嬷嬷很是诧异的注视着韩青青的吃相,纵然饿得快要晕厥,她吃东西竟然依然慢条斯理,气质优雅。待她吃完,福妈看她的眼神更加的恭敬,似乎只有这样的女子才能和他们家伟大又狂妄的少爷匹配。
果然女人的天性便是八卦,而八卦才是王道。
“青青姑娘有没有兴趣去参加花魁大赛?”福妈递上擦手的帕子轻声的问,从少爷看她的眼神中她隐约猜到了少爷的意思。照顾少爷二十年,若是这点眼力都没有她也算是白在秦家待这么多年了。
“花魁大赛?我也可以吗?”抬起水汪汪的大眼睛认真的将福妈注视着,她的话她很有兴趣。一万两金,并不是一个小数目,简直可以用天文数字来形容了。
人没有不贪钱的,尤其是她这样因为一文钱快要被饿死的人,她对于金钱的渴望超过了任何人。
“可以,只要是晋国的女子无论是谁都可以参加的哦。而且啊,我们家是少爷还是评委之一,若是他举荐的话,不需要参加最初的比试直接进入决赛。”福妈看出了她的心思,循循善诱的说着。果然,只见她的面色红润满脸的笑意,眼眸中闪烁着异样的光彩,神采飞扬。
“是么?都比些什么啊?”钱啊,她怎么会和钱过不去呢?虽然不一定能够夺得花魁,但是只要排上名次都会有钱拿的不是吗?!
她可不指望秦溟能对她好呢,他是商人不会做亏本的生意,她可不想等到日后秦溟将她大价钱的卖了,她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