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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这回连喝茶的功夫都省了,不过阮凝湘也习惯了皇帝一贯直截了当的直奔主题。
“今儿,就让臣妾来伺候皇上。”阮凝湘低头羞涩一笑。
紧攥着袖子的手,却泄露了内心的挣扎。她努力给自己做思想工作,前辈们说了,这不是临幸,这叫嫖。
嫖客,嫖皇上。
反正两人都已经云雨过了,这样膈应那样也是膈应,索性豁开脸去做,矜持节操都尼玛喂狗去吧。
她不知道将来会不会后悔此刻的决定,但是当下的她决不能后悔。入宫四个多月还只是一个可以任人踩踏甚至还要依附赵婕妤的贵人,她跟着皇后相处这么久,外面的人都默认她是皇后一派,可是皇后从来没有明说拉拢,说明在皇后眼里她还不够格。一个不得宠的贵人,对皇后来说没有诱惑力,留着她只是为了后招。
然而想要上位,讨好皇帝才是关键。
听到她如此说,楚焱的眼中闪过一丝兴味,唇角轻扬,坐在床榻上饶有兴致地等着她的伺候。
阮凝湘深吸口气,翻身将他压在被褥上,没有错过他眼中的错愕,勾唇一笑,俯下身子用牙齿一颗一颗挑开他胸前的衣襟扣子。待精壮富有线条的蜜色肌肤裸、露在面前,她不禁啧啧赞叹,渣男的身材确实很棒。
躺在榻上的楚焱被她一系列的动作弄懵了,此刻她又用湿润的粉唇笨拙地探索着他的身体,从未有过的体验刺激着他的神经,教他身下某个部位很快就有了反应。
见她又探索了一阵,却抓着他的亵裤,迟迟不见动作,楚焱便哑着嗓子道:“爱妃?”
思想挣扎了几秒,阮凝湘终是鼓起勇气慢慢扒下明黄色亵裤,直到绯色灼热完全暴露在她眼前。
她拔下发间的珠钗,瞬间满头青丝如瀑般倾泻在她胸前,毫不犹豫地握住那股灼热,感觉到身下之人的紧绷,纤纤细指轻轻逗弄着灼热顶端的柔嫩。
腹部传来一阵阵难以言喻的快感,楚焱震惊地看着跨坐在他腰上青丝飞散的女子,抵住铺天盖地的战栗才没有呻、吟出声,然而脆弱敏感的神经已濒临奔溃的境地。腰上的女子却没有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扶着他挺直的火热,猛地坐了下去,紧密贴合的瞬间,两人俱是闷哼出声。
随着她时而扭动着腰肢,时而上下起伏,紧致的幽穴处滑下了黏腻湿润的液体。不断堆叠的快感中,楚焱丹凤眼底已是赤红一片,不顾一切地按住她的腰肢,极力迎上快速冲撞顶弄至最深处。
女子呻、吟着在他身上驰骋,眼神似醉非醉,媚态毕现。楚焱只觉浑身血液都沸腾起来,又加快了冲撞的速度,直到脑中一道白光闪现,终于无法抑制地畅吼一声,欲望尽数释放。
待激情退却,全身已是瘫软无力,一双细长的丹凤眼却精光闪闪地盯着身侧的女子。
作者有话要说:不能直视~~
☆、新鲜劲
第二日午后,永福宫的大宫女扶桑亲自到吟霜阁带话,“惠妃娘娘请贵人到永福宫一叙。”
阮凝湘笑着应下来,她等这位蕙妃娘娘很久了。稍整妆容,就带着锦瑟动身往永福宫去了。
蕙妃此人很低调,在宫中行走向来中规中矩。永福宫是吟霜阁的正殿,禁足期间,蕙妃作为一宫主妃只是关照过两回,没有示好亦没有为难。直到今日才派人请她过去坐坐,看来对她的考察是过关了。
吟霜阁在永福宫东面,没走多少路就到了。阮凝湘还是第一次踏进永福宫的正殿,永福宫主殿端庄肃穆,正殿里的摆设并不出奇,这位蕙妃的低调就可以想见了。
“嫔妾给娘娘请安。”
“阮贵人请坐。”
两人又互相客套了两句,命人奉上茶水点心,蕙妃就沉默下来微笑着打量起阮凝湘。
三妃中阮凝湘最喜欢的还是这位蕙妃,她也一直想与蕙妃交好,只是苦无机会,蕙妃沉着这么久才找她来叙话,定是经过一番思量的。
蕙妃家世平平,在宫中三股势力下仍能安安稳稳地当个低调妃子,想来也有几分手段。但是手段归手段,后宫没有手段早就被炮灰了,她至少不像那三位深不可测。她跟贤妃的感觉差不多,都是与世无争的类型,却比贤妃要来得真实。
在后宫一直默默无闻,毕竟上头三位来头不小,这么多年隐忍避让锋芒,小心翼翼地存活,也着实不容易。当年颂茹公主的生母难产死了,皇上也极为信任看重她,不然也不会把孩子养在她名下。
说实话,蕙妃就是她的目标,行事低调,起初在那三位手下存活日子是难了点,但如今熬出头成为四妃之一。她胜在清楚自己的分量,野心不大懂得进退,又不刻意靠拢任何一方,加之公主养在身边,只要不出大的差错,将来的下场不说多好,下半辈子的福气是跑不掉的。
阮凝湘越想越觉得她才是后宫第一聪明人,聪明人说话向来不用拐弯抹角。
“阮贵人秀外慧中,气质端凝,难怪皇上会喜欢。”
“娘娘谬赞了,嫔妾入宫时日不多,礼仪规矩上还要请娘娘多多提点。”
蕙妃端起盖碗,也不递到唇边,只是静静地拢在手心,片刻,转过头盯着阮凝湘的眼睛,“妹妹可别嫌姐姐的话不好听,咱们那位皇上的性子呢,长情是长情,但那都是面子情,对人对事,一股新鲜劲过了就会觉得腻烦。”
阮凝湘眼神一闪,笑着道:“谢娘娘提点。”这是变相地暗示皇帝薄情,想要靠一时的美色恋住皇上的心是绝对不可能的。
蕙妃见阮凝湘如此合眼缘,笑着多叮嘱了一句,“贵人平日若有空多与傅良娣亲近亲近。”
傅良娣?阮凝湘有些莫名,蕙妃不会无缘无故跟她来这么一句,难道是她跟傅良娣交好?可是平时也没见两人之间有什么往来。见蕙妃没有再多言,她也不好再多问。
“母妃。”一个小小的身影突然出现在门口,跌跌撞撞扑到蕙妃怀中蹭来蹭去,忽地瞧见旁边陌生的阮凝湘,又怯怯地缩在蕙妃的身边。
想来就是从小抱到蕙妃身边的颂茹公主。
蕙妃见到她的那一刻,满眼都是慈爱,又拉着她介绍道:“这是你阮母妃。”
颂茹公主乌溜溜的眼珠子眨巴眨巴地盯着她瞧,腻在蕙妃的腿上羞涩地喊了声:“阮母妃。”
那一声阮母妃叫的阮凝湘的心都要化了,她天生就对肉嘟嘟的小包子没有抵抗力,忙招手引诱道:“过来,母妃这有好玩意给你。”
颂茹公主起初不肯,蕙妃在她耳边好一阵哄劝,她才弯着脑瓜子走到阮凝湘的身边。阮凝湘连忙取下脖子里的金锁,将它握着手心,当着她的面双手灵活地翻转了几下,再摊开双手时金锁已经不见了。
颂茹公主乌溜溜的眼睛有了兴奋,嚷道:“阮母妃,金锁呢,快变回来。”
阮凝湘笑了笑,金锁又变戏法似回到了手中,亲自帮她戴好,“阮母妃这次来的匆忙,这个金锁就送给你见面礼,下回一定给你变个更好玩的。”
颂茹回头看了眼蕙妃,甜甜道:“谢谢阮母妃。”说着肉肉的小手攥着阮凝湘的手好奇地来回翻看,抿着唇一本正经的样子。
众人都被她的举动逗笑了。
回到吟霜阁的时候,阮凝湘的脸上依旧带着笑意,远远看见冰梅在正殿门口站着,就对她嚷道:“冰梅,赶紧把你做的栗子糕给颂茹公主送去一份。”
冰梅的脸色却有些难看,站在那里迟迟未动,走得近了,才听她低低道:“皇上来了好一会了。”
阮凝湘愣了愣,连忙跨步进入殿内,却见皇帝挑着帘子自东间走出来,上前请安后亲昵地挽着皇帝的手臂,笑道:“皇上来了多久了,怎么不命人到永福宫通传一声?”
楚焱在榻上坐下,淡淡道:“朕顺道路过,突然想来看看爱妃这时候会在做什么?”
阮凝湘嘟着嘴,轻声叹道:“嫔妾能做什么,琴棋书画样样不在行,唯一可以打发辰光的舞也不能跳了。”总要抱怨一下,太识大体有时候也未必是好事。
楚焱拍了拍她的手,安慰道:“那件事确实让你受委屈了,只是沈氏毕竟怀了朕的子嗣,将来朕会补偿你的。”说着顺势拉着她坐到他腿上。
阮凝湘就有些尴尬,瞧了瞧锦瑟她们均低头羞红了脸,娇嗔道:“锦瑟她们还在呢。”
见她这副小女儿娇羞的情态,楚焱勾了勾唇角,语气大有恍然大悟的意味,“原来爱妃还知道害羞。”
阮凝湘垂下眼眸恨不得一刀捅死他,他这话摆明了讽刺她昨晚床第间的放浪行为。
“皇上要是不喜欢,嫔妾以后就不这样了。”她说得脸不红心不跳,反正锦绣她们也听不懂。
楚焱眉眼一挑,一双不安分的手悄悄挪到她的腰际,乘其不备轻轻捏了一把。
阮凝湘的腰部特别敏感,随着他那只手的移动,她只觉半边身子几乎要麻掉了,就像一条条小蚯蚓在腰际慢慢蠕动爬行。她咬牙拼命忍住,心里却在哭嚎,这个狗皇帝真是够阴的。也不知他是什么时候发现自己这个弱点的。
最后那一捏她浑身似被触电了一般,急欲挣离他的怀抱,却被他一双手箍得动弹不得。眼见他那不安分的手又攀上她的腰际,阮凝湘瞬间想死的心都有了,只能服软道:“嫔妾怕痒。”
皇帝似乎很满意,唇边难得的含了一丝笑意,“朕还有事先走了,晚上再来看你。”说完意味深长地盯了她一眼,甩袖摆驾离去。
阮凝湘顿时喜忧参半,皇帝的心是暂时拢在了吟霜阁,可她怎么有种自掘坟墓的感觉。
☆、升位分
皇帝离开没多久,敬事房就过来传了话。
这一次阮凝湘的热情淡了不少,随便梳妆打扮一番就完事了。根据前两次的经验她发现皇帝根本不会在意她的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