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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凝湘双眼微阖,手紧紧抓着两侧的锦被,承受他猛烈凶狠的撞击,嘴唇却被她死死咬住。她这幅楚楚可怜的样子却让楚焱性致大增,停下律动,将她滑嫩的双腿环在他的腰间,身下的火热欲望往她身体的更深处凶狠地冲刺顶弄。
断断续续的呻、吟终于从女子的齿缝间溜出,他满意地勾着唇角,继续残忍激烈地顶撞。待到欲望极致之处,他舒服地低吼一声,欲液尽数喷薄而出。
一场猛烈的肉搏下来,阮凝湘只觉全身酸软,沉沉睡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天哪,地哪 ┭┮﹏┭┮☆、身孕
再次醒来,外面天色已亮,阮凝湘浑身腰酸背痛,身下更像是被撕裂般涩痛,扯下裹在身上的那条抹胸长裙,白皙的大腿上遍布了青青紫紫的掐痕。瞥了眼枕畔,昨晚那只禽兽也在吃干抹净后不见踪影。
脑海中浮现起昨夜种种香艳场景,想起她躺在禽兽身下发出的阵阵不堪的娇吟声,胸腔内就无端冒出一股无名之火。
她阮凝湘的初夜啊,就这么被狗吃了。
冰梅听到暖阁内的动静,忙掀起帘子走进去,“主子醒了?热水已经准备好了?”
阮凝湘披上外衣,问她:“皇上人呢?”
“不到卯时就起了,看主子睡得沉就没让叫醒。”
还真是精力旺盛,阮凝湘艰难起身行了两步,又道:“他走时可说了什么?”这是她最关心的,毕竟自己昨晚表现不佳,后续如何她实在没有把握。
冰梅摇摇头,眼神黯然。皇上没有特殊的恩惠,阮凝湘也不知是喜是悲。
锦瑟伺候她沐浴时看到她腿上的青紫,惊呼一声,随即脸红得都快滴出血来。冰梅面色平静,抱了干净的衣服站在一旁,那双眼睛看着这边,却没有焦点。
一应穿戴结束,阮香凝照着镜子瞧瞧自己的脖子,还好没有吻痕,不然还不知要怎么遮挡。随后起身出了暖阁,圆桌上已经摆好早膳,她坐下来并未着急动筷,给垂手侍立的安贵使了个眼色。
安贵弯腰点头,不一会就端上来一碗黑乎乎的汤药,阮凝湘接到手中就闻到一股刺鼻的味道,差点没干呕出来。
安贵又添了一句:“主子放心,此事绝不会外漏。”
“这件事你办的不错,田公公那边也要表示表示,让冰梅去库房挑几样好东西送过去。”阮凝湘说着,又重新将那碗要凑到鼻尖,舌尖轻轻舔了舔浓黑的汤汁,顿时眉头紧紧皱起,那味道真是又苦又涩。
“奴才省的。”安贵恭敬地回答,眼睛无意间又瞟了眼冰梅。
锦瑟按耐不住,脱口而出:“主子,你这是干什么?”
主子吩咐安贵弄避子药的事,安贵没有瞒着她和冰梅,但她没往那方面想,因为她了解主子,主子千方百计的争宠还不是为了早日怀上龙嗣。这宫里每日尔虞我诈、争风吃醋,为的还不是有个孩子傍身。宫中不是没有宠幸过后喝避子汤的,可那是正八品以下的末等嫔妃,还是皇上特意赏赐的,哪有嫔妃主动喝的道理。
“我自有我的打算,你们不必多言。”阮凝湘不耐烦道,捏着鼻子一口气把汤药灌进了肚中。
冰梅拉拉她的衣袖,低声吩咐:“快去拿蜜饯罐子过来,给主子过过味。”见锦瑟不为所动,她的声音就加重了几分,“还不快去。”
等锦瑟赌气似的跑了出去,冰梅就试探地问:“主子是想每次侍寝都准备上?”
阮凝湘拈了一块糕点,淡淡道:“暂时先这样。”
听她如是说,冰梅骤然变色。她这次真的看不透主子的想法,好不容易得了皇上宠幸,却千辛万苦弄来一碗避子汤。
冰梅的疑虑阮凝湘看在眼里,就解释给她听:“我有分寸,现下宫中这个形势我如今这样的身份,即便我能怀上子嗣,你觉得我有能力保住他吗?”眼下她也只能给出这个理由来糊弄糊弄他们了,见冰梅欲言又止,忙安慰道:“等到时机成熟我会断药的。”
用完早膳时间刚好,阮凝湘收拾收拾带着冰梅忘景和宫去请安。昨夜侍寝她会不会成为后宫的风口浪尖她不清楚,她最不能面对的是赵婕妤。毕竟说难听点,利用她的关系,勾引她的枕边人。虽然她也确实没有勾引,但是赵婕妤不会这么想。
这样想着,心中就很不是滋味。以至于迎面遇上丽妃的步撵都没发现,直到到了眼跟前,才后知后觉地让道。
福下身子话还未说出口,丽妃身边的菱香就已经劈头盖脸地指责道:“阮贵人,见了丽妃娘娘既不让道,又不请安。看来禁足一月,贵人的礼数规矩还是没有彻底悔改清楚。”
阮凝湘不敢怠慢,跪下来恭敬道:“嫔妾方才失礼,还请娘娘宽恕。”
步撵之上的丽妃冷哼一声,似笑非笑道:“宽恕?你以为攀上了赵婕妤的高枝,勾引的皇上昨夜歇在你那,你很快就会再得盛宠?你就可以不把我放在眼里?”
“嫔妾不敢。”
“不敢?那就给我跪在这里,好好反省后宫的尊卑礼数。”丽妃狠狠剜了眼阮凝湘,吩咐宫人慢悠悠地往景和宫走去。
等丽妃等人消失不见,阮凝湘赶紧唤冰梅:“快扶我起身,可不能耽搁了请安的时辰。”丽妃如此刁难,无非是让她昨晚侍寝,今早就落下恃宠而骄的名头。她咬咬牙,忍着浑身的不适在冰梅的搀扶下大步往景和宫走。
到了景和宫,时间堪堪来得及,阮凝湘稳了稳呼吸,在太监的通传声中缓缓进入内殿。一番规矩的请安之后,皇后神色淡淡吩咐她入座。
众位嫔妃的眼神显然都不友善。郑美人老毛病又犯了,见不得阮凝湘好过,一脸关心地问:“看阮妹妹行动仿佛有些滞涩,可是身子不舒服?”
沈常在跟郑美人对视一眼,捂嘴偷笑:“姐姐,哪里是身子不爽,想来是昨晚尽心伺候皇上的缘故。”尽心伺候几个字被她刻意加重,话里话外暗指阮凝湘在床第间使出狐媚手段缠住皇上。
阮凝湘眉间紧紧皱起,丽妃的气她受就受了,区区一个常在的羞辱,她要是还咽得下那就真的不用混了,刚想开口回她两句,岂不料有人抢先一步。
赵婕妤脸色阴沉,平日里的一团可爱换成了冷傲,声音不轻不重,带着十足的鄙夷,“两位姐姐的嘴脸也未免太难看了点,亏的你们还是名门大家闺秀,简直不知廉耻。”
因为侍寝一事心里或多或少有些愧疚,自进门以后,阮凝湘一直不敢直视赵婕妤。此刻她迟疑地望向赵婕妤,赵婕妤恢复了脸色回望过来,她的眼神透亮,一点不似作伪,阮凝湘不解之余,心里的石头终于安心落地。倒是身旁傅良娣看她的眼神变了,多了一丝不屑。
惊愕的同时,不少等着看二人好戏的嫔妃好一阵失望,毕竟阮凝湘昨夜获宠,按理说赵婕妤肯定会给她难堪的,谁料她反过来还替她说话,这个赵婕妤的心思就有些难以捉摸了。
如果不是她心思太单纯,就是她城府太深沉。
郑美人沈常在被她这么一通鄙视,两人都臊红了脸,讪讪地低头不语。
皇后面色一整,也出声敲打,道:“好了,都少说两句,身为嫔妃尽心伺候皇上是本分,嫔妃的一言一行都代表着后宫的颜面,大家往后都要谨言慎行。”
“谨遵皇后教诲。”众人齐齐福身喊道。
又说了会话,皇后就吩咐赵婕妤留下说话,其余众人纷纷依言退下。
回了吟霜阁,阮凝湘带着冰梅新做的点心,往贤妃的延熙宫去了。
延熙宫恢弘大气,一草一木都透着端庄,倒是很符合贤妃的气质。自解足后,她派冰梅到贤妃这回过几次话,今天还是第一次亲自上门拜访,按理禁足期间多蒙她照拂,解足后就该第一时间亲自过来道谢。但她至今摸不透贤妃的心思,迟迟拖到今日就是想看看贤妃是否真如她外表看上去的贤淑善良。另一方面,侍寝后立刻过来请安,更能显示她的诚意。
“嫔妾见过贤妃娘娘。”阮凝湘盈盈下拜。
贤妃上前搀起她,招呼道:“妹妹跟我何必如此生分,快入座。”
“禁足一月承蒙娘娘悉心照顾,凝湘感激不尽。娘娘宽厚仁善,实乃后宫典范。”一番话阮凝湘说得诚挚,恭维的贤妃是眉眼带笑。
贤妃笑着摆摆手,“妹妹哪里话,本就是本宫累得妹妹禁足,只要妹妹心里不记恨本宫就好。”
“这次来娘娘宫里,本想带些东西聊表谢意。可是左思右想,嫔妾宫里的稀罕物,到了娘娘这里只怕便是寻常物了,索性带了些丫鬟亲制的糕点。娘娘尝尝看可喜欢?”阮凝湘说着命冰梅呈上食盒。
“妹妹太客气了,我最近嘴馋的很。”
贤妃打开食盒盖子,各式各样的精致点心码在上面,不禁食指大动,又笑着道:“妹妹身边的丫鬟真是心灵手气。”看了看,随手拈了一枚玲珑剔透的水晶山楂糕。
贤妃嚼了两下,刚咽入腹中,胃中就是一阵翻涌,按着胸口竟当场呕吐起来。
见状,皎月急红了脸,怒骂道:“阮贵人,你好大胆子,亏的娘娘这么帮你,你居然敢对娘娘下毒。”转身怒吼道:“来人,快传太医。”
阮凝湘顿时惊得说不话来,翻来覆去地想不通。如今的吟霜阁不说密不透风,绝对不可能有人能在饮食上动手脚,况且着糕点都是冰梅亲自准备的,一路上也根本就没遇上别人。此事实在蹊跷。
她看了眼贤妃,面色尚且还算红润,只是吐了些东西,似乎并无大碍。
眼珠转了转,迟疑地问:“娘娘,这个月的月事可来了?”
这一问倒把皎月问住了,瞪大眼睛,结结巴巴地回道:“比上月迟了十来日了。”
麟趾宫中,丽妃身边的贴身丫鬟竹清得了贤妃怀孕的消息后,站在院子里怔忡良久,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