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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还没暗下来,一众下人就忙的不亦乐乎,烧水的烧水,抬桶的抬桶,熏香的熏香。
阮凝湘冷眼瞧着这个阵仗,恍惚有种错觉,仿佛她是一只肥猪,这群人要把她洗得白白净净的,然后欢欢喜喜地送到某人的嘴里。
就在这时,锦瑟不和谐的抱怨声一路从院子里传到殿里,“这帮狗腿子,知道皇上要歇在咱们吟霜阁,今晚的膳食就比平常精致丰富了不少。”她嘴上刻薄地数落着御膳房那帮人,谁都听得出,话中的语气却是畅快又得意。
安贵他们手脚利索,把菜传上圆桌,冰梅在小厨房添了几个开胃小菜,因此摆了满满一桌子。盯着这些美味佳肴,阮凝湘却是怎么都提不起胃口来。
从前是盼望着这一天,这样她才能有机会讨好皇上,在后宫的日子才不会想如今这般举步维艰,任谁都能踩上一脚。可是真的到了这一日,她才明白理论是一回事,实践是另一回事。
同没有任何感情的男人XXOO,她想想都觉得膈应,关键还是一个超级种马男。
冰梅看出她的紧张,替她盛了一碗鸡汤,“主子,没胃口就喝两口汤润润胃。”
眉头却是轻轻一皱,主子不是未经人事的闺阁女子,要说羞涩还能理解,这紧张不安从何而来?要是待会还是这副紧张的情绪,只怕会惹皇上不快。毕竟皇上可能会喜欢矜持羞涩欲拒还迎这一套,却绝不会对惶恐不安的女人感兴趣。
阮凝湘接过鸡汤,用了几口,就命人撤了那桌菜,末了挥挥手,吩咐道:“你们先下去吧,安贵留下。”
冰梅便带着众人退出偏殿,临走前瞥了眼安贵,又顺手把门轻轻给带上。
阮凝湘,安贵前几次的表现令她很满意,无疑他是吟霜阁下人里面人脉最广,门路最熟悉之人。
“听说,敬事房的田公公是你老乡?”
“回主子,他确实是奴才的老乡。”安贵想了想,又补充一句:“奴才跟他算是有些交情的。”主子不会无缘无故留下他,一开口问的还是敬事房的田朝德,想来是要通过他托田朝德办些事。
阮凝湘很是满意,跟安贵说话就是轻松,经过一个多月的观察,她发现安贵对她确实忠心有加。
话到嘴边就要出口,又被生生咽了下去,她一转话题,道:“梁友生走后,首领太监一职一直空缺,我瞧着你做事谨慎,头脑又机灵,就想提升你为吟霜阁的首领太监,你可愿意?”
出乎意料的,安贵脸上非但没有表现喜色,反而拧着眉头,心里做着一番计较。先是隐晦地提起要他办些事,紧接着没有直接说办什么事,却要升他的职。他脑子一转,很快就明白过来,肯定不是小事,兴许还是祸及性命的大事。
阮凝湘见了,心里就更满意了。如若他爽快答应,要么是他城府不够深,要么就是他不重承诺,敷衍应付。而无论是哪一样,都会教她打住下面的话。
安贵抬起头与阮凝湘对视了一眼,彼此间都已心照不宣。半晌,他毫不犹豫地跪下叩首,“谢主子厚爱,奴才誓死效忠主子。”
阮凝湘长长地舒了口气,唇角扬起了一抹迷人的笑,有了这句承诺,安贵彻底算是她的人了。
她也就不再拐弯抹角,正色道:“你能否给我弄一副避子汤来。”
尽管安贵已经做足了心理准备,她这话还是让他结结实实吃了一惊。他千想万想,都没料到竟是一碗避子汤。而且偏偏今晚皇上即将临幸吟霜阁,他的脸色瞬间煞白,心里暗暗捏了一把冷汗。
他再次抬头试探地望着阮凝湘,可是很显然阮凝湘并不打算跟他解释什么。思及再三,他终是应了下来,“奴才一定为主子办到。”
阮凝湘没有再嘱咐其他,她相信以安贵的手段,定能将此事办得妥妥帖帖,不露痕迹。心中又很宽慰,幸好身边还有冰梅安贵这样的人,让她在后宫的路走得稍微顺当些。
安贵退出殿外,冰梅锦瑟就进来服侍着她宽衣沐浴,没有问她跟安贵说了什么私话,她也懒得现在就提,毕竟她们早晚会知道。
水温正好,上面洒满了玫瑰花瓣,舒服地洗完了热澡。冰梅帮她束了条粉色牡丹团纹抹胸裙,胸口的春光若隐若现,外面又罩了件碧霞罗烟纱薄衫,勾勒出一把杨柳细腰,昏黄的灯光下显得风情万种。
这风尘味也太浓了点吧!
锦瑟冰梅两人见此都低垂着头,脸红得透透的。侍寝之事对她们来说并不陌生,但到底是尚未嫁人的姑娘家,会羞红脸也是正常。
阮凝湘走到梳妆台前,让冰梅给化了个不浓不淡的妆容。既不妖艳,又不会太过寡淡。加上这副天生魅惑众生的脸,想来任何男人都会为之倾倒。即使是看惯粉黛娇颜的皇上,只要他还是个正常的男人,定能一举俘获他的眼睛。心就未必了,皇上要是那么容易因为美色动心,就不会把她闲置这么久。
“皇上驾到。”殿外传来一声长长的通报。
阮凝湘赶紧对着镜子做了个最满意最得体的笑容,便匆忙去殿门口迎接圣驾。
见皇上踏进吟霜阁往寝殿走来,阮凝湘保持笑容,微微福身,柔声道:“嫔妾恭迎皇上。”
那声音温柔悦耳,楚焱便弯腰扶起面前的女子,“爱妃,何须多礼。”
搂着她的腰身步入暖阁,放眼环视一圈,房间虽不十分宽敞,布置得倒还算有条有理。
视线这才转向身旁的女子,面带羞涩,那双媚眼更添了几丝妩媚,不得不说这张脸是极具魅力,任谁第一眼看了都会觉得惊艳。他想起他起初也曾宠爱过她一段时日,后来就生了腻烦,美则美矣,毫无内涵实质。
后宫那么多形形色、色的美人,久了,他觉得那么多脸也没区别了,更喜欢性格上能取悦他的女人,或者说是懂得分寸的女人。今天狩猎的时候,她就很知分寸,没有谄媚讨好,故而穿着太监服饰娇娇柔柔的样子就很惹人怜爱。想到她抱着那只兔子时的表情,他的脸色有些冷了。
阮凝湘摸不清他的心思,见他凝视着自己的脸,脸上阴晴不定,又柔柔地喊了声,“皇上。”便低垂着头作出娇羞的样子。
望着那截白玉肌肤,话锋一转:“爱妃,怎么不见白日里那只兔子?”
阮凝湘心中渐渐紧张,脸上故作从容,毫不在意道:“嫔妾见婕妤妹妹喜欢,就让与她了。”
楚焱脸上缓了缓,道:“时辰不早了,不如早些就寝吧。”
这么快就直奔主题。阮凝湘脸上得体的笑容有些挂不住了,心中狂跳不止,只能低着头任由皇帝往床榻上带。
牵扯间,怀中女子已褪去了薄衫,白嫩的酥胸半露半掩,楚焱只觉得食欲大振,把女子抱上床榻,一把将粉色抹胸裙扯到她的腰间,胸前的圆润饱满一览无遗。
红鸾暖帐内,一室绮丽香艳。
大掌抚上那片丰盈,感觉到柔软饱满的触感,楚焱控制不住大力揉搓起来。身下的女子双眸紧闭,眉尖轻蹙,他突然想看看女子的剪影双瞳,沉声道:“睁开眼睛看着朕。”
阮凝湘咬了咬唇,压下满腔的羞耻屈辱,颤颤巍巍地睁开了眼,不甘示弱地对视着那双幽深似海的丹凤眼。
凤眼轻佻地扬了扬,很快,大掌不再留恋柔软的丰盈,转而挑逗那颗粉色的花蕾,来回揉捏,终于迫得女子逸出一声微不可闻的呻、吟。红霞染颊,眉间楚楚可怜之态,楚焱眸间的幽深轻而易举地被情、欲取代。
好不容易大掌离开了她的胸口,阮凝湘却眼睁睁地看着他褪去明黄色中衣。紧接着伏在她的身侧,继续毫不怜惜地逗弄胸前的花蕾,胸前传来酥、痒的感觉令她难受地微微弓起身子,这样一来就像是把胸前的丰盈主动送到他面前。他毫不犹豫一口含住了她坚、挺的花蕾,舌尖极尽逗弄撩拨着。她终于受不住再次娇吟出声。
那人却没有放过她的打算,灵活的双手摸索着她的身体,激起无数欲望的火花,她拼命忍住羞耻的呻、吟,身体却渐渐瘫软,软成一汪水任凭他肆意蹂躏。对自己身体产生的反应,她又恨又气,却也无能为力。
那双灵活的双手一路往下摸索,徘徊在她腰间的纱裙上面,渐渐地撩起膝盖上的裙摆,竟是要探入她的私密处。阮凝湘下意识地夹紧双腿,坚守着最后一片城墙,拒绝他更深地探索采撷。
感觉到她的拒绝,楚焱轻咬口中的坚、挺,张嘴放开有些红肿的花蕾,双手流连在她紧闭的双腿间,诱哄她:“听话,张腿。”
她硬着头皮摇摇头,微翘的睫毛上沾了泪珠。
虽然两人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欲拒还迎也有个度,过了,没准皇帝就会失去兴致,愤然甩袖离开,可她实在说服不了自己羞耻地打开双腿任他进一步索取。她前世从未与男子如此赤身坦诚,肌肤相亲过,饶是她再坚强,此刻也会觉得怕。
如此受挫,楚焱很是烦躁,身下的某物因着她的抗拒越加肿胀灼热,双手粗鲁地分开她的双腿,随后欺身躺在她两腿之间,手指拂过她娇软的私密处。
身体传来一阵电流般的战栗,阮凝湘忙用手去推,哪知他一手轻易地钳住她不安的双手,另一只手肆意翻搅着娇软之处。这具身子不是处子之身,一经他技巧性的翻搅,很快私密的花丛下已是一片湿濡滑腻。
这种酥、痒的快感,简直令她羞愤难当。
楚焱却是再也克制不住,抬起她的娇臀,猛地挺身而入,女子紧致湿软包裹着他的火热,他挺身浅浅抽、送了两下,快感层层叠叠涌上腹部,又急忙按住她的腹部,动作迅猛地律动起来。
阮凝湘双眼微阖,手紧紧抓着两侧的锦被,承受他猛烈凶狠的撞击,嘴唇却被她死死咬住。她这幅楚楚可怜的样子却让楚焱性致大增,停下律动,将她滑嫩的双腿环在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