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恒渊就推门走了进去。
见阿吉正要下床,原来他刚才在打坐运功。
恒渊连忙走了几步来到床前,按住他:“别下来了,我也正好想看看你伤势恢复的怎麽样了。”
听了这话,阿吉微微一笑抬头说:“没什麽大碍了,就是今天逛的累了点。”
恒渊也不听他的,直接坐到了他後面:“闭守元神。”
运气一周天下来,帮阿吉又疏通了一下经脉,觉得他已经没事了,恒渊才慢慢的收了功,睁开了眼睛。
阿吉依旧闭目盘坐,额头鬓角已经有了一丝微汗,还在运功做化恒渊留在他体内的内力。
恒渊正无声的打量他。
当时在火轮宫,恒渊就已经发现阿吉的处境不妙,才把那委任书偷偷给了他,不过是在赌一把!没想到他知道自身难保,画上了出逃路线,又塞还了回来!恒渊在赌阿吉带他出宫,阿吉反过来何尝不是在赌恒渊能出来救他呢?
不能不说阿吉聪明!
让恒渊无法解释的是阿吉为什麽会舍身救下那日苏?
一个在危机的时刻依然能不露声色的等待机会逃跑的人,怎麽会在那种时刻救一个不相干的人?
还有……那个“锺情”到底是什麽药性?真的是大王子弄错了药?
恒渊真是有些恨自己读书少了。
正当他微皱著眉看著阿吉,想的出神的时候,阿吉毫无预兆的张开了眼睛,恒渊觉得呼吸一顿,自己好象扎进了那双晶莹剔透的黝黑里。
阿吉没想到恒渊正如此无忌的打量著他,楞了一下转开了脸。
可那原本有些苍白的脸颊飞上的俩抹微红,自然没逃过恒渊的眼睛。
一刹时,原本冷冷淡淡的人,竟有了一股说不出的风情。
恒渊心里一窘,下了地:“今天走的累了,你也早些休息吧。”
阿吉在後面淡淡说了声:“谢谢,不送了。”
恒渊几乎是落慌而逃,心里暗骂:你已经有那麽多了!竟然还会动心!
转而一想,会不会是这些天忙的一直没做??才这样欲求不满,有点姿色的就想扑?像个色狼??
懊恼的想著这些,恒渊一把推开了门,走到了内室。
“啊!”就听名悦低低惊叫一声,原来他才洗完了澡,正在擦拭身体。
恒渊也楞住了,他没想到名悦才洗完。
大概忽然觉得自己这一声太矫情,名悦赦然的转过脸,捞起一边的衣服披上去。
见名悦这副模样,恒渊心里胃口大开。
却不动声色的退了出去,喊了王府的下人过来把水提走门关上,才又走进内室。
名悦坐在床前,正擦拭头发。恒渊笑著走过去,自名悦手里拽过了布巾。
“怎麽才洗完?”恒渊一边为擦拭湿发,一边问。
名悦微微转个身,方便他擦拭,顿了一下才说:“睡著了。”
原来也是今天逛街累了,恒渊哑然失笑。这些个人在外面驰聘一天也不见得喊累,没想到陪他逛市场就累的洗澡也能睡著。
笑著鞠起眼前一把柔顺的黑发在手里,弯下身深深吸著名悦因为刚沐浴完而特有的清爽味道,伸臂抱住了他。
名悦乖顺的没有动弹,这些天大家都忙的照个面的时间都没有,更别说能像现在这样安静静的坐在一起。
大概觉得不好意思,名悦微微往後,靠在了恒渊身上,刚开口:“今天商会来人……”就羞恼的一把摁住恒渊要下滑的手,满面赦然的抬头看著他。
恒渊看著他笑笑,抬手摸摸他如画的眉眼,目光柔柔的看著他。
看著这样的恒渊,名悦心忽然就软了,原本到嘴边的话也说不出来了。
“我想抱你。”耳边带著热气的话,让名悦一直痒到了心低。
名悦还没回过神,人就已经被压在了床上。
恒渊的手已经探到衣内,揉捏上了那两颗乳尖,一阵酥麻自胸口扩散到全身。
在名悦的缨咛里,柔软的乳尖渐渐变硬,浑身更是没有一丝抗拒的力气了。如此顺从的名悦更是激的恒渊欲火上窜,抬身脱去俩人的衣服压了上去。
“灯……”名悦含含糊糊的喊了声,虽然知道恒渊在黑暗里也一样看的清楚,这也不是第一次了,但今天他却出奇的羞涩。
好在恒渊没有二话的回掌一扇,灭了油灯,还放下了帐子。
细琐辗转的吻从嘴角开始,蔓延耳後颈下,又在锁骨上留下了记号,带含上他粉红的小珠。轻轻的咬,柔柔的吮,没一会就感到身下人的颤抖和上头传来压抑的呻吟。
双手不闲的四处撩拨,直到底下的人呼吸越来越急的按奈不住的伸手抓住他做乱的手,他才略带懊恼的说:“没带药膏。”察觉到名悦的羞恼,恒渊连忙陪笑著又压住了他:“就用你自己的东西吧。”说完,撸动名悦已经挺翘到濒临爆发的火热,果然没几下,就随著微带的哭意的一声低喊,名悦射了出来。
恒渊抬起他的腿,把手心里的精华徐徐送进了他的体内。名悦一声不吭的闭著双眼任他摆弄,直到里面进去了三个指头,才忍不住微微呻吟。恒渊俯下身,用亲吻安慰他,没一会,名悦身体有个反应,後穴牢牢的裹著恒渊的手指不停收缩蠕动。
见已经放松的差不多了,恒渊抬起身抽出了手,托起他已经无力的纤腰。架起名悦一只腿,缓慢的把自己已经肿胀至极的欲望插了进去。
两人同时发出一声痛苦与欢愉相交织的声音。
名悦紧闭双眼颦眉感受著自己下面吞吐著那火热巨大的欲望,直到听到恒渊用低哑的声音说:“名悦,你忍忍。”没等反应过来这话什麽意思,就被突然加快的速度带上了欢乐的高峰。
名悦纤长有力的十指紧紧揪著身下的被褥,他仿佛就是一艘在欲望高潮中颠簸的小船,随时都有被灭顶的危险。
“不……不要了,啊~”半个时辰下来,恒渊前後上下的尽兴翻弄著,名悦终於是承受不住了,开始断断续续的求饶了。
原本激情愉悦的呻吟,也明显有了哭泣声。
这样的名悦让恒渊心里又疼又痒!一个深深的挺进,名悦仰头喊了声:“渊~啊~!”同时,一直被恒渊撰在手里紧握的性器又喷薄出了已经稀薄的液体。
而後穴更是消魂的紧缩,弄的恒渊更是控制不住的猛力抽插几下,发现名悦哆嗦的叫不出来,脸色发白,才再次爆发在名悦湿热的後穴内。
随著无力的拳头打在恒渊胸口,名悦含怨的看了眼恒渊,就昏厥般的倒了回去。
昨夜纵情的结果就是睡到日上三竿名悦来醒来,伸手一摸,不出所料的已经衾凉被冷了。
侧耳听到外面有人小声说话,听出是自己镖局的人,名悦立刻撑起身子想起来。没想到这一动浑身就酸的一机灵,倒了回去。这才发绝自己就像被车压过一样,浑身酸痛。
不过他这边的一点动静还是惊动了外面说话的人,就听恒渊微微提高了声音说:“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等你们少当家起来,我再转告他。”
那人恩了一声就告退了。
“名悦,醒了?”说这话,恒渊进了屋。
见名悦邹著眉,恼怒的看著他,自然明白怎麽回事。笑著过去,扶他坐了起来:“还不舒服吗?再躺一会?”恒渊的好心自然被人家狠狠挖了一眼:“都什麽时辰了还躺!”
名悦伸手接过他递来衣服问:“刚才谁在外面?”
一边低头帮名悦穿衣服,恒渊一边说:“是你们镖局的雷师傅,说启程的事宜都准备好了,问你还有什麽吩咐。”这边的事已经处理的差不多了,恒渊早已经归心似箭,想到终於要返回中原,只恨不得立刻就飞回去才好。
名悦偷偷看了眼恒渊,终於忍不住问:“你真舍得走吗?”
仿佛有些吃惊名悦这样问,恒渊哑然失笑:“我的家在中原,我不回去上哪?”
第一次觉得自己不认识这个人一样,名悦意外的看著恒渊:“那日苏怎麽办?”
他想不明白恒渊为什麽一点都不留恋?
恒渊抬起头,有些奇怪的看著名悦 迟疑开口:“难道你舍不的他?”
名悦俊脸一红:“我是觉得你舍不的。”
恒渊顿了一下看著名悦说: “他有他的事,我有我的事。”
这时外面有人通报说楼兰王召见恒渊。恒渊本来正陪名悦一起用饭,只头嘱咐了名悦几句,说了声:“一会就回来。”就随那人一起离开了。
进了宫直接被引到後花园,老皇帝正在那里等他,旁边陪著的却是那日苏。
老皇帝见他来到非常高兴,恒渊按平时的习惯给老皇帝诊了脉,又扎了几针条理,看那日苏在一边看的用心,就把这些针理慢慢讲给他听,好在那日苏也是习武之人,听了这些略一思考也就明白了。
不一会起了针,老皇帝感觉很轻松。
不由的一个劲的夸恒渊少年有为,技艺精湛。这些话听的恒渊直嘀咕,不会又是想留下他吧?
他瞟了眼一边的那日苏,那日苏只是对他暗暗苦笑一下,表示无能为力。
恒渊只好等老皇帝说完才微笑著说:“皇帝英明神武,自然不乏有贤才名士相助。楼兰虽好,但家有老不远游,还望皇帝体谅。”说完,又看那日苏一眼:“那日苏王子也是少年英雄,楼兰又逢盛世,皇帝还愁无人辅佐麽?”
一席话说的老皇帝也不好强求了,只好说:“你在楼兰立下大功,听说你们明天就要启程返回,请把这些礼物带回去吧。”
说话间,一队人捧来各色珠宝黄金,站在了前面。
恒渊回身对老皇帝一恭手谢道:“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皇帝命人把礼物送回去,又和他说了会话,就先行离开。
凉亭里只剩那日苏和恒渊俩人, “你”俩人同时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