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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巴音在夫人的吵闹声里,终於一甩袖子离开了。
那夫人气的跺跺脚带上了人,跟了上去。一时间园子里所有护卫家丁都低头不敢抬头去看,惟恐一个不注意,被当替罪羊烧了。
恒渊自然不会放过这混乱的机会,一掠而起,如轻烟一般就掠上了屋脊。在背光处潜伏下来,轻轻!开几片瓦片,在屋顶挖了个小洞,凑近看到室内已经无人。这才继续把洞挖大,又小心的把挖出的灰土包起来,用瓦片盖住。然後神不知鬼不知的又溜进了室内。
一系列动作下来干净利落,轻巧的如同一只小猫。
室内暗暗的,所有的物体都笼罩在来自外面的一点微弱光线中。
恒渊小心的走到那面书柜前,看到那本《名贤集》。他走的时候,已经在书上微微做了手脚。如果别人动过,那麽他绝对能发现。幸好,是他放下时的样子。
小心的抽出书,恒渊轻敲了两下壁门,隔了一会,里面也传来轻轻的三下。这本是他与那日苏约定好的暗号,这才按动机关,打开了暗室。
恒渊身型一晃,闪了进去。拉住那日苏:“我们先离开这里。”
那日苏却站住,声音微微激动的指著那条暗道说:“你可知道这暗道通大什麽地方?”
恒渊一楞,那日苏激动的说道:“这里竟然通向父皇的寝宫!”
原来,刚才那日苏确实进去了,走了一阵,到了尽头。推开上头的石板,没想到地道的出口竟然在父皇寝宫!
“你被人看见了?”恒渊连忙问他。
那日苏摇摇头:“没有,我认出那是父皇寝宫就退了回来。”
其实那日苏当时发现那里竟然是父皇的寝宫时,真是激动的差点冲出去!可看到父皇笑著搂著妃子走进来的时候,他忽然觉得有些地方不对劲,说不出的怪异和心寒!楞是止住了脚步,慢慢退了回来。
恒渊点点头:“那就好。”说罢,拉著那日苏微凉的手,出了暗室。
原样关好门,揽著那日苏自洞中离开。
回头看看屋顶原样放回的瓦片,恒渊只有苦笑:只能希望巴音晚点发现丢了信函。回头对那日苏轻声笑道:“你是要我抱你还是背你呢?”
虽然背了个毫无功力的那日苏,恒渊依旧快的如同鬼魅,看到他身影的护卫只是揉揉眼睛,当自己眼花了。
刚转进与阿吉分别的那小巷,一柄利剑闪电般自暗处斜刺而出。
恒渊背著那日苏本是急驰而入,猛然见已经收式不及,那日苏的一声:“小心…”话音未落,恒渊身形突然不可思忆的一拧,竟如一条鱼一样滑开去了。行刺的黑衣人只觉得眼眼人影一晃,竟没了恒渊的影子。
“在这里!”已经不算陌生的声音忽然响起,而他握剑的手竟已经被人自身後握住了。
恒渊微翘著嘴角看著僵立在那里的一击不中的某人,背後的那日苏也跳了下来,站在一边,看著他俩。
“我没说错吧?他的武功高不可测。”一人自暗处走了出来,正是名悦。刚才突袭恒渊的黑衣人却是阿吉。
阿吉微微挣脱被恒渊钳制住的手腕,翻手一个剑花,归剑入鞘。的d6c651ddcd97183b
恒渊转过头对名悦笑著说:“你带人来的很及时。”
名悦也笑笑,指著阿吉说:“这位大哥说你需要帮手。”
恒渊对那日苏说:“你刚才真看到你父皇了?”
那日苏点点头,又迟疑的说:“但我觉得父王很奇怪。”自从父亲身体不好以後,已经很久不再亲近那些後宫妃子了,而他看到的那妃子,完全是个陌生面孔。
恒渊点点头,他已经心里有数了:“或许你看的确实不是你父王。”
这话无疑一道霹雳,打的那日苏顿时就怒极攻心,双目赤红:“你是说我父王已经不测?!”
名悦连忙担心的上前扶住他,抬眼看著恒渊。
恒渊拉住那日苏:“你先别急,我也只是怀疑。只要我们控制住局势,他们也就不敢轻举妄动了。”
那日苏面色忽晴忽暗,稳定了情绪说道:“我要先回府上。”他说的自然是他的小王府。
他已经看出来恒渊接下去还要有行动,他自己武功全失,跟著他们只是累赘。而他在密室里翻看了那些大哥的往来信函,已经知道自己该去做什麽了。
恒渊看著那日苏,笑了。他确实一直忘了那日苏也有自己的军队!那日苏一个常年带兵在外面横行,他可不是那种只会吃喝玩乐的王爷!
“你能调集多少人?”
“在城里也就一千人,不过,我是楼兰的护国将军,可以调动城外驻军。”
恒渊眼睛一亮,却沈声问:“城外驻军有多少人?”
“大概五万人吧。”楼兰虽然是个小国,但他经济发达国富民强,依仗的就是强大的军事实力,才避免了四周外族的窥伺,在国都周围就有长驻军队。由於楼兰王对那日苏的溺爱,使的他小小年纪就已经挂名护国将军一职,有权利调动这些虎威亲兵。
恒渊已经发现大王子那音不光与火轮宫勾结,同样牵扯进了一些军事大臣!大王子要做的并不是一场不动声色的逼宫,所以他们必须要制住军队!才能完全控制住形势。
恒渊想了想,:“擒贼先擒王,那日苏你自己要小心行事,该下手就下手!我们还是要先制住那音,别人才不敢随便有所动作。”
於是名悦派了几个得力助手陪那日苏去纠集自己的部队,进行部署。看著那日苏他们快速离开,恒渊回头对名悦和阿吉说道:“我们就再闯一次那音王府吧。”
35
短短一天一夜,楼兰的形式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那日苏派人带了自己的帅印,直接调动起城外部队,命令他们皇城有变连夜进城围困各王府重地。而自己亲自带著亲卫队闯入与大王子勾结的两个将军府邸,直接把他们拿下斩杀。
当那日苏率领部队重重包围了那音王爷府,与那音对恃的时候,那音早以得知火轮宫覆灭,那日苏失踪的消息。
“巴音!劝你立刻束手就擒,和父皇解释这一切。”那日苏一身戎装,身後是披甲带铠持刀带箭的铁甲卫队。
巴音镇定道:“那日苏,你想造反?”
那日苏摇摇,遗憾的看著自己的哥哥:“巴音,我本想让你知难而退,没想到你这个时候还在狡辩!”
巴音瞪著他:“你常年在外招兵买马预谋不轨,这次回来即不进宫拜见皇帝也没进折请安,就带军队杀进城来!我要面见皇帝,拿下你这逆臣贼子!”
“你要面见皇帝?”那日苏气极反笑,:“这有何难?”
说话间,那日苏身後队伍忽然就闪出一条路来,自头上缓缓走来几个人。
本来正继续强词夺理的巴音一见到来人,顿时一楞!
那为首的正是楼兰国王。
楼兰王看著那音,威严凝重的沈声说道:“逆子。”
那日苏对楼兰王一辑首: “一切皆有父王做主!”转身退到一边,与恒渊等人站在一处。
原来当日他们分开後,恒渊就带名悦和阿吉又溜进那音王府地牢,救出那俩人。
果然他就是真正的楼兰王另一个是他的贴身内侍。
巴音一看眼前形势咬牙强自镇定:“鹿死谁手还不一定,你这几个人怎麽可能力挽狂澜?我劝你们还是看清形势,来日还有安身之地!”
那日苏冷冷一笑,一挥手,身後的副将提过一个布包。
“你不是指望他们来解围吧?”说罢,将布包扔到了那音脚下。
布包滚了几下,散开了,赫然露出两颗人头。
巴音定睛一看,竟然是他的两个得力助手,老丈人库仑将军和李将军!
这俩人与火轮宫本是他行动的左膀右臂,没想到顷刻间蓄谋以久的大业就这麽结束了。
不甘心就此失败的他,大喊一声突然发难,整个人拔地而起,直冲过来。
目标竟然是中了消散的那日苏。
巴音的突然袭击,让在场的人都大吃一惊,恒渊与名悦迅速扑上前去,确终究远了点。恒渊心揪的一疼,却见那日苏身後一人飞快跃出,扑倒了那日苏,反手迎向巴音。
巴音本已攻到跟前,却见眼前一花,那日苏倒地,另一人迎向了他。
看清竟是真护法的时候,他一惊,想要收势已经来不及了。伴随著巨大的内力,只听“喀嚓”一声,真护法一只右臂被生生折断。
随後,恒渊与名悦双双攻到,一拳一脚将巴音打飞出去。待落地时候,已经身受重伤,被那日苏的侍卫们一起围上,牛皮筋绑住了手脚。
名月扶起那日苏,上下检查没什麽大碍,而阿吉左手捏著右膀,面色苍白的倒在恒渊怀里,只提气说了一句:“我没事。”就晕了过去。
看著昨日还如日中天的巴音此刻已经被抄的七零八落,一片惨淡。
那日苏心头也难受起来。
楼兰王拍拍自己的小儿子:“你大哥咎由自取,你也没必要如此难过。”
那日苏此时虽然已经知道很多事都是巴音策划的,但他还是不太明白当时他们问的宝藏到底是怎麽回事。
楼兰王得意的看这自己的小儿子:“朕早就看出巴音心怀不轨,为了防止他加害於你,我只得让人放出消息,说楼兰的一半宝藏都是由你负责隐藏的。”
话说到这,那日苏已经明白了。如果没有这宝藏,估计巴音直接就下了必杀命。
楼兰王慈爱的看著那日苏:“那音的母亲是外族人,朕对他再好,也不会把这江山交给他。”
说罢站起身,指著繁华的楼兰回头看著那日苏:“朕的楼兰,只有你能继承。”
回到自己王府,那日苏直接往後院而去。
才一进院,就看恒渊正站在廊下,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