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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走进去,一股混合著霉味和血腥的味道就扑了出来。
一条石阶伸到黑暗的下面,只有两边石壁上点著燃烧的油灯。
恒渊已经明白这里竟然是个由整块大石凿成的地牢。
下了石阶,一拐弯就宽敞了不少。昏暗的室内墙角蜷缩著一个人。
恒渊一看到这个身影,就不由的悄悄握紧了手。
大法师站在一边,对里面的人轻笑著说道:“小王子,你看我带谁来了。”
那里面的人却动也不动。
大法师对恒渊一笑:“你过去看看他吧,听说你们很熟,他应该有不少话告诉你吧,呵呵。”
说完,竟自走了
直到上面传来锁门的声音,那蜷缩著的人,才动了动。
恒渊慢慢走到他的跟前,蹲了下去,伸手抚上那人血污的脸轻声说到:“苏苏,你还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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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一挪动,那日苏就发出一声压抑的痛苦呻吟,恒渊连忙放轻了动作,摸索著检视那日苏浑身。
“不碍事!”那日苏抓著恒渊的手低声说。
恒渊自然不会听信他的话,用另一只手顺著他四肢摸去。
待检查完一边,恒渊是又心疼又生气,大部分都是一些皮外伤,看样子是鞭子抽的,最严重的就算是左小腿的骨折。
“名悦说你提前回楼兰了,这又是怎麽回事?!”恒渊一边摸索著苏苏断骨的位置,一边问他。
“有内奸!啊!”苏苏刚说完,小腿处就传来一阵钻心的疼,原来恒渊趁他说话注意里分散的时候,用快手法接上了他的腿。
“妈的,这里连个床板都没有!苏苏你忍著点!”恒渊低声骂著,撕开自己的衣摆,紧紧缠在接骨处。
忙活完,那日苏已经疼的一头汗了。
看著他苍白的脸上豆大的汗滴,
恒渊让他靠在自己怀里心疼的擦去他头上的汗,理理他的乱发,低声道:“这麽说来,我也是被人认了出来啊。”
那日苏虚弱的一笑:“没想到我身边的侍卫里,竟然有火轮宫的暗探!”
恒渊没有做声,抬起那日苏一条胳膊,
只见原本麦色的皮肤上面触目惊心的布著几道深红的鞭痕。
就像一个残破了的碎布。恒渊凑上前去,吻了吻
“别!好脏。”那日苏挣扎著要缩回胳膊。恒渊没有松开,反而舔舐起来。
咸咸的血腥味传到了嘴里,一股久违的嗜血感涌了上来。
“很久没人敢动我的东西了。”恒渊低沈的说。
恒渊浑身散发出骇人的气息,连那日苏都明显感觉到了。让他不由的发颤:“恒渊,你怎麽了?”
恒渊抬起头,轻轻抚摩著那日苏的脸颊:“苏苏,谁动你一下,我就会还他一百下的。”话虽然说的温柔,和那日苏却觉得仿佛第一次认识这个人一样,阴冷的打颤。
大概是感觉到了那日苏的颤抖,恒渊回过了神。
收敛了气势,顺手握住那日苏脉搏,给他把脉。皱著眉问:“你怎麽也一点内力也使不出来了?是不是也中了那花海的迷毒?”
“迷毒?”那日苏不明白的问。原来他在路上就被奸细迷倒,醒俩的时候,就已经在这里了,这两天每天被严刑拷打只是逼问他楼兰王的宝藏在什麽地方。
恒渊听了,又仔细为那日苏诊脉,叹了口气:“是消散。”因为给名悦看过,所以这次很容易就确定了那日苏也中了消散
那日苏一听,刹白了脸。他想起确实喝过那侍卫煮的放了茶叶的水。江湖人都知道那消散是无解的歹毒之药,自己这辈子估计就是废人一个了。
看出那日苏的想法,恒渊搂紧他,在他耳边轻声说:“没关系,出去我给你治。”
吻住那日苏惊讶的出声的嘴,那日苏心里一慌,挣动了两下,就不再动了,反手搂住了恒渊。
那日苏这两天太疲倦,精神绷的太紧,如今见到恒渊,虽然他也是阶下求,但那日苏心底就是安心了不少。他觉得只要恒渊在,就没什麽好担心的了。
“苏苏,休息吧,有我在呢。”温柔的亲吻伴随著催眠一样的声音,让那日苏一直压抑的疲倦慢漫泛了上来。
竟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这里本就是沙漠腹地,这个石室又是在地下,两个人依偎在一起,使得夜晚也不是那麽寒冷了。
直到听到上面传来开门的声音,看到环佩叮当的大法师走了下来,恒渊也没松开搂著苏苏的手。
“还真是情深意重呢。”大法师看到他俩握在一起的手,满是嘲讽的说。
“我对自己的东西一直都很在意。”恒渊指指那日苏身上的伤
大法师冲恒渊微微一笑:“太倔的人,总是要比别人多吃些苦头的。”
转眼说到:“只要他把知道的说出来,他立刻就可以离开这里。”
恒渊微微笑道:“大法师既然问不出来,恐怕是方法用错了吧。”
大法师挑挑眉毛,展颜一笑:“那就请小兄弟提示一下,我该怎麽问呢?”
恒渊慢悠悠道:“他浑身内力尽失,混身是伤,呆在这不见天日的地牢里,只怕也活不了多久。到时候,大师只怕要到阴间去问话了。”
“呵呵,我们一开始也是好言相劝过啊。”大法师不在意的笑著。
俩人在这血腥阴暗的地方迎来笑往,眉来眼去,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俩人是多年的好朋友一般。
恒渊轻轻摸著那日苏脸上的一道鞭痕道:“钱财乃身外之物,或许我也该好好劝劝他。”
“哦,那最好不过了。”
恒渊看著大法师,露齿一笑:“可大法师的待客之道让人心寒啊,枉我大老远慕名而来。”
大法师回以一笑,轻轻拍了拍手,立刻进来两个彪型大汉。
“把小王子带去好好招待。”清描淡写的只当是换个客房一般。
那日苏看恒渊帮自己处理好了伤口,又给他换过衣服,想到一会那个人妖大法师就要叫他过去问话,不由担心的拉住恒渊:“一会那老人妖就要问你话,你也不著急!”
恒渊无所谓的说:“知道什麽就告诉他什麽,有什麽怕的。”
“你知道什麽!?”那日苏楞住了。
“那你知道什麽?”恒渊反问。
那日苏看看恒渊,拽过他的手,在他手心写道:不知道。
恒渊也抓起他的手,慢慢写道:“我更不知道。”说完笑嘻嘻的看著那日苏。
那日苏瞪著他,为之气结。
恒渊也不理会他,只是四下打量,最後把中堂的一副画轴抽了出来,比画了一下对那日苏说:“勉强当个拐杖。”
那日苏气忽忽的接过拐杖,不理他。
不过,这半日下来见恒渊身陷如此险境,还谈笑自如,那日苏原本紧张焦急的心情也好了不少。
仿佛知道有恒渊在,就会有办法出去一样。
不过想到这些人连自己都敢动,也知道父王是什麽情况了。想到这些,不由的担心起来:“也不知道父王怎麽样了。”
恒渊上前,搂住他,低声安慰道:“别担心,他们没找到东西,就不会轻举妄动的。”
那日苏叹口气,放任自己倚靠在恒渊身上说:“父王身体本就不好,要是知道我出事了,我只怕他受不住。”
恒渊正要安慰他几句,就听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随後门被打开。
原来是大法师派人来请他过去。
看著那日苏担心的眼神,恒渊心里一暖,只对他说到:“等我回来。”就随那人走了出去。
看著恒渊潇洒而去的背影,那日苏心里百般复杂。连日来的变故,让这个骄横的小王子已经目不暇接了,当那两日被他们严刑拷打逼问下,自己都觉得已经撑不下去的时候忽然见到恒渊。当看到他为自己而生气发怒的时候,心里竟有一丝奇异的安心。
原来自己在他心里也是很重要。
此刻他真希望自己知道那个什麽宝藏,就此告诉了他们,也不希望恒渊前去受苦。
31
一路留意著四周,恒渊随那个侍从到大法师那里的时候,路上意外的看到真护法阿吉从对面走来,後面跟著那个叫叶枝的弟子。
看样子是刚从大法师那边过来。
那真护法好象心事重重,根本就没注意到恒渊,结果就那麽撞到了恒渊。
“小心!”伸手托住他,可由於自己也是无力,也是连带一个趔趄。
真护法站稳了後,看了恒渊一眼,没说话的走了。他後面那个叶枝连忙跟了上去。
这是一间比他性来所见的那间屋子还要华美一万倍的地方,最特别的地方是,这里有一张很大的床。不是这个床很吸引人,而是床边坐著的人,让人移不开视线。
原本的宫衣,已经被一身轻纱代替,整个人仿佛笼罩在一层朦胧里,只有下面的一双雪白的玉足露在外面。
恒渊不得不承认,这个大法师确实有撩人的本事,
他就那麽斜斜靠在床头,就已经让人恨不得过去撕了那层碍事的白纱,把他狠狠的压在下面。
俩人就这麽望了,半晌那大法师幽幽一叹:“难道你没什麽想说的?”
恒渊道:“恩?”
“难道我没你那小情人漂亮吗?”
“他怎麽能可你比?大法师这绝代风情岂是常人所有。”
大法师嫣然一笑招手示意恒渊上前。一双纤指爬上恒渊胸口:“我这谷里少年弟子众多,但竟没一个比你教人称心。”
恒渊挑起缕黑发,底声道:“大法师过誉了。”
大法师微微抬头,领口间莹白若脂的肌肤隐约可见:“只要你知无不言,我是不会亏待你的。”
恒渊一手轻柔抹上眼前那截玉颈,渐渐探下:“大法师都如此抬爱,我还有什麽可隐瞒的呢?”
“我今天才听说,你和阿吉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