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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天色微明,整个商队都已经准备停当,就等起程了。
名悦正要和那日苏告辞,上後面去,就已经有人牵来了他的马匹和行李。
那日苏解释道:“萧少侠走南闯北去过那麽多地方,小弟还想听你说说各地见闻,咱们就一起在前面走吧。”
名悦微微一笑:“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一日下来,那名悦和那日苏并肩而骑,有说有笑。
再次被晾的恒渊不由的觉得前面那俩人,一个白一个黑,却同样的俊俏英挺如同希腊神话里的双子星。
名悦和那日苏看起来蛮配的!
郁闷!该吃醋的原来是自己!恒渊气鼓鼓的看著前面的俩人。
晚上,恒渊还是掀开名悦的睡袋,溜了进去,不由分说的把名悦摁在底下恨恨蹂躏一番。
恒渊抬起一腿插入名悦两腿间,抓过名悦的手,摁在了自己胯下那早已昂扬勃发的分身上,同样的呼吸不稳的说:“该你了。”
名悦撰著手里粗大的火热,红著眼发颤的说:“你又发什麽疯了?”
恒渊气呼呼的说:“你自己知道!”
嗯,怎麽能告诉他,自己觉得他在爬墙呢?
名悦被作弄的面红耳赤,不敢动作太大,更不敢开口。
只有紧紧抓著恒渊作乱的手,直到下身被恒渊弄的喷了,才忍不住的低喘。
没等缓国一口气来,就发觉恒渊沾著自己精液的的手竟然伸到了他後面!
“不要!”名悦吓的闭上了眼睛惊叫一声,就动也不敢动了。那手分明在後面那个不能对外人言道的地方揉捏,被黏液润泽的湿滑柔软的入口轻松的就背他探入一根手指。
羞耻怪异的感觉让名悦浑身发抖。
“名悦名悦”恒渊一边亲吻著名悦一边喃喃的安慰著他。手也没停止的往里探。
好紧致的入口!恒渊心里感叹,才一根指头,就已经夹的这麽紧!要是自己真进去了,那还不升级为流血事件麽!幸好今天检查发现了!
这麽想著,手指慢慢在里面转动摁压著温热的肠壁,寻找著名悦的敏感。
名悦浑身发烧了一样滚烫,那天,恒渊在他身上抽动时候的怪异感又一次袭遍全身。
“不要!”他难耐的扭动,却被恒渊牢牢的压在身底下,又插进去了一根指头。
羞耻与疼痛,终於弄得名悦细细的抽泣起来。
恒渊是用腿支开他双腿,使他分的更开,更方便进入。不停的细声安慰著他:“乖,放松一会就舒服了。”说话间只觉得自己手指在名悦身体深处触到一个微微突起,怀里的名悦猛的抽了一下,
而那下面的小洞更是如同一张小嘴一样,狠狠的吸允著他的俩跟手指,仿佛要把他吸进去似的。
原来是这里!恒渊正要继续努力,忽然就听到了一阵脚步声,朝他们这边过来。
恒渊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名悦更是动也不敢动。
“恒少侠?萧少侠?你俩睡著了吗?”那日苏的声音停在了他们的睡袋边。
恒渊坏心眼的按压了那里一下,立刻一阵钻心的疼自手臂传来。
原来名悦恨狠的一口咬在了他一直揽著名悦的左手臂上。
倒吸一口冷气,名悦竟然没有松口的意思。
而外面的 那日苏已经蹲了下来:“不会睡的这麽死吧。”就在他伸手要掀睡袋的当,恒渊钻出了脑袋。
“那日苏!你不睡觉跑这里来做什麽?”恒渊气的暗暗磨牙。臭小子!关键时刻来坏我的好事!
“我睡不著啊,萧少侠睡著了?”那日苏一身酒气,探头探脑的想看看萧名悦,晃晃手里的酒袋“我来找你俩喝酒。”
你还真喜欢他啊!恒渊见那日苏这样,更是气恼。
在名悦体内的俩个手指,更是在那小突起上摁了一下感觉那小洞抽搐般的一紧,心头一荡後,迅速抽出。
左臂更是搂紧了名悦,才看著那日苏说:“名悦睡了,咱们明天再喝酒吧。”
那日苏眼神一黯:“那我也要过来和你俩一起睡。”
“不行!”恒渊一口拒绝,柔声哄道:“那日苏,回去睡觉,明天还要赶路呢。”
我还有大事每解决呢!恒渊在心里喊。刚才一直忍著逗弄名悦,现在自己的下身已经是很有看头急需解决中。
“我不!”那日苏一扔酒袋,坐了下来:“萧名悦不陪我,你也不陪我!那我就陪你俩好了!”
恒渊头大的看著那日苏:“唉,你喝了多少酒?”
那日苏也不再回答他的话,耍赖般的就趴到了他们睡袋上。
名悦在被子力捅捅恒渊,轻声说:“出去,带他回去。”
恒渊脑门青筋暴跳,可看这样的那日苏也没办法,只好爬了出来,整理一下衣服遮了遮。伸手去拉那日苏:“那日苏,我送你回去。”
那日苏反而不起来了哼哼的说:“我不回去!我在这里陪名悦睡觉。”
陪名悦睡觉是我的事!恒渊怒。
可又不能和个喝醉的人较真,恒渊只好俯身半抱半拉的拽起那日苏:“好好,我去陪你喝酒,咱俩过去。”
俩人终於离开,名悦自睡袋中探出脑袋,面色绯红的深深呼吸一口,身体深处的麻痒感还没完全褪去,可身边的人,确已经离开。
名悦看著俩人离去的方向闭上了眼睛。
把那日苏弄到他休息的帐篷里。
放下那日苏,恒渊刚开口想说:“那日苏你好好睡觉……”
才刚张了嘴,就被原本不作声的那日苏猛的勾住了脖子,拉倒在一起,那日苏翻身坐到了他的身上。
恒渊一惊,正要起来,就见那日苏弯下身来,借著外面篝火通过帐篷的缝隙投过来的亮光,看著恒渊。
恒渊夜可视物的眼睛分明看清了眼前是一双深情灼热的眼睛。
那日苏明明是醉了……
“我那里不如他?”那日苏说完,吻上了还在消化这句话的恒渊。
12
恒渊狼狈的跑出帐篷,只想找个有凉水的地方跳进去!
NND,不知道自己现在什麽状况麽!竟然被人轻薄了!
不承认自己被黑暗中媚气十足的那日苏吸引,只勉强承认那小子吻技不错。
可一想到那带著丝丝魅惑的丹凤眼,恒渊又觉得小腹一热。
如果不是果断的点了那小子黑田穴,今天他可能真就在名悦眼皮底下失身了!
家里还有个易月没对名悦坦白,现在要是再招惹上那日苏这个小煞星,那自己著一路的日子就好看了!看看这次恒渊是真的庆幸管住了自家小二。
拍拍下身,暗倒:“等到了地方,咱就放开了吃一次。现在要克制克制……”
回到名悦那里,看到名悦已经睡著了。
第二天,那日苏仿佛一点也不记得晚上的事了,一行人吃过饭收拾一番,天刚辆就又开始起程了。
名悦也围上了恒渊给找来的一块蒙头的长布,把脸全遮了起来。
越往西走风沙越大。一路上都是厚厚的浮土,风一刮漫天黄土。
三人正在商队前面走著,後面的一个小队长催马赶了上来对领队说,後面一个夥计忽然晕倒了,让他过去看看。
那日苏对恒渊他俩说了一声也跟过去看看。
恒渊也想过去,那日苏摆摆手:“我跟过去看看就好,你俩在前面看著点吧。”就催马向後而去了。
名悦扭头看著那日苏的背影,对恒渊说:“那日苏人还不错啊。”
恒渊听名悦这样说那日苏,他不禁笑了起来…:“我刚见到这小子的时候,你可不知道他那个样子,简直就是个冷血的强盗!”
名悦听了,不相信的说:“我可没看出来,他脾气不错啊。”
“真的!我可没骗你。”恒渊一勒缰绳放慢行马速度,把在长安第一次见那日苏的情景告诉了名悦。想著那日苏的醉态,最後加了句:“那日苏现在乖的和个小猫一样,你可不能移情别恋!”
这话恒渊本来说的是半认真半开玩笑的,名悦听了不置可否的说:“那日苏著只猫还不定喜欢谁呢!你小心点,别背咬到。”一句话直说得恒渊愣住了。
恒渊上辈子强势贯了,做事都是按自己的心意来,尤其是对喜欢的人。
遇到看的顺眼的,立刻就主动去追求,很直接的告诉对方自己的感情,而对方只管说接受或不接受即可。结果,他现在反而不太明白被人喜欢被人追求是什麽样的。
所以当发现重飞竟然那麽深的爱过他,才会吃惊感动。
如今听到名悦说那日苏可能喜欢的是他自己的时候,实在是看不出来那日苏哪里像喜欢上自己的样子?
不过……那日苏倒真是个会咬人的小野猫……
行了几日,商队终於早早的在一处有水有草的地方停下休息了,大家都忙忙碌碌的卸货物,松鞍套,都牵著一连走了几天的马匹去水边饮马,连带洗净多日来一路蒙的尘土。
名悦也牵了三人的马,到河边去了。
恒渊在河边洗了脸,和名悦说了一声,就回去在看那日苏指挥手下人搭帐篷。
虽然那天被名悦的一句话说得心思半天,几日下来,那日苏依然是粘著名悦多,所以恒渊他还是觉得那日苏是喜欢和名悦在一起才对!不过,看那日苏举手投足间时常不经意间流露出的飞扬跋扈,和那天黑暗里销魂一吻,恒渊不得不承认,那日苏这个小强盗还是很有让他注意的本钱。
几根光滑结实的南竹做成的骨架,插入地下做支架,厚实的毛毡一围,周围用绳索系牢靠,里面地上也铺了油布地毯,看地上还一卷油布,估计是下雨的话,才用上的。
没一会工夫,一个能容三四个人的舒适的帐篷就算完成了。
兴致勃勃的看完,抬头发现那日苏睁著一双细长明亮的眼睛正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