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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见招拆招才是自己所擅长的。赵锦绣想到这些,果断地吩咐江伯靠岸接受检查。自己则是坐下来,吩咐人送饭菜上来。
做好安排,赵锦绣坐在桌前,看着一桌子的饭菜,对小白做了请的手势。
小白瞧着赵锦绣,满是神秘莫测的笑,也不说话,只是拿起筷子将饭菜一一品尝。赵锦绣也是饥肠辘辘,拿起筷子毫不客气地吃,丝毫不管船舱外吵闹无比。
昔年有诸葛亮大摆空城计,而今她赵锦绣也要用用类似的手法。所谓虚则实之,实则虚之。很多时候,就是看谁更沉得住气。
凤楼的商船很快就靠在岸边,江边的风带着花香,那江畔层层叠叠的繁花开得热闹非凡。
赵锦绣在觞里斟满酒,端着酒杯绕过桌子,竟是将小白一搂,笑道:“小官,走,陪本公子看看这江岸春光。”
小白面色一沉,随即又是一笑,整个身子倒想是真的柔软无骨,那重量全压到赵锦绣身上来,嗲声道:“小官求之不得。”
赵锦绣在心底将之诅咒无数遍,还是一脸笑意盈盈,使尽吃奶的力气将之拖到窗边。
二人端杯伫立在窗口,看着江岸花繁叶嫩,碧透的底色上泼着浓重的色彩,日光倾泻而下,满目的灿烂。
在二人低低的私语中,有人闯进船舱来。赵锦绣不予理会,连转身都懒得转。俨然一副“只有美人、不理会其他”的公子哥作派,无视周遭一切的存在。
来人在门口站了一会儿,果断地命令“搜”,尔后走到赵锦绣身后,冷声道:“赵三公子,又见面了。”
赵锦绣这才放开小白,轻轻抿一口酒,将觞交给小白,施施然转身,看一眼来人,正是昨日带人闯进房间的官兵中领头的男子。
此男子依旧是一脸厌恶,站在两米开外,看着赵锦绣二人。
“呀,军爷,这一天一见的。不知情的人,还以为赵某犯了什么事呢。我赵晨个人的声誉损失了不要紧,可这凤楼上上下下得有多少人吃饭啊。”赵锦绣靠在窗边的横木上,不紧不慢地说。
周围的官兵搜来搜去,有人已经撬开货仓,倏然而下,在船舱里的,就连那小小的木柜子也没有放过。
“少废话,今日离开渡头的船,一律要检查。”那人阴鸷着一张脸,不断地打量小白。
小白则是镇定自若,端着觞站在赵锦绣身后侧,垂首乖巧状,仿若真是赵锦绣养的小倌。
赵锦绣瞟一眼船舱外的甲板上,所有的纤夫、水手加上江伯都在接受检查,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道:“原来这般,朝廷律法,凤楼自然支持,军爷请便。”
一说完,就伸手搂住小白的腰,倏然转身继续看窗外的风景。
“慢着。”那男人开口阻止道。
这群人冲着小白来,自然不会顺利脱身,赵锦绣早有心里准备,慢慢转身,狐疑地看着此人,也不说话。
这目光甚是灼人,那人也不由得后退一步,道:“你们二人也得接受检查。”
赵锦绣这下子是脸色一沉,道:“昨日不是检查过了?”
那人也立马垮了脸,一脸黑沉沉的怒气,道:“朝廷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们来质疑了?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
赵锦绣将小白一搂,从怀中掏出一块牌子,“唰”地抛过去,正是赵三公子的名牌。那人接过来象征性地看看,递给赵锦绣,指着小白,颇为咄咄逼人地说:“把你的名牌交出来。”
赵锦绣甚是着急,自己也没有办法,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于是手一拦,对着此人冷冷地说:“看来阁下真是人不符此位吧。应该回去熟读萧月国律法,再来看看他是不是该搜。”
“此人乃朝廷重犯,带走。”此人脸色沉得像锅底,狠声吩咐刚从货仓里检查爬上来的士兵。
那些士兵就要来带人,赵锦绣厉声喝道:“慢着。”
众人见她气势很足,只得看看自己的上司。那男人看着赵锦绣,一脸“你要如何”的表情,一言不发,狠瞪着她。
“根据萧月国律法,豢养的小倌不能有名牌,难道阁下不知?”赵锦绣眸如秋水,这下子倒是一脸的平静。
那人眉头蹙了一下,继而又招手吩咐道:“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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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暴露
士兵纷纷围上前,赵锦绣一下子挡在小白身前,朗声道:“我看阁下军中竖的是林字大旗,素闻林家军纪律严明。从不滥用私刑,骚扰百姓。如今毫无证据,却要将我养的小倌抓走,是何道理?难道没有王法可言?”
士兵一顿足,看了看那人。那男人冷笑一声,道:“王法?军中只闻军令,何曾听说闻天子令?”
那人一说完,脸色一沉,猛然偏头瞟了士兵一眼。那一眼的意味已很明确:你们犯了错,但林家军不可能在外面惩罚自己的士兵。
士兵们皆将头一垂,立马上前来要抓小白,赵锦绣伸手一拦,其中有个士兵一下子抓住赵锦绣的胳膊就要往旁边拽。赵锦绣反手一抓,却听得那士兵惨叫一声。
周围的人,包括小白在内都是一惊。
娘的,这功夫真是六脉神剑的典范。平素里怎么用都不出来,这下不想在林家军前暴露,却偏偏是来了这么一招。
赵锦绣暗叫不妙,企图掩饰,那人却是冷哼一声,道:“想不到三公子身怀绝技。”
话音还未落,人已经上前来,伸手就要抓赵锦绣。
赵锦绣在犹豫着要不要躲闪,小白却是一脸惊恐地躲在她身后,紧紧抓着赵锦绣的衣衫,很嗲地喊:“三公子——”
赵锦绣只觉得一股力量迫使自己抬手一挡,本能之间,出手又快,竟是反手将那人的手抓住,身子顿时向前,几乎像是演练千万遍的动作,随手而上捏住对方的脖颈。
那人脸上先前的鄙夷全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惊讶,也没有反抗。
怕是暴露了吧。赵锦绣心里自语。如果说方才第一招,自己抓那士兵是本能,第二招抬手挡住那人,是小白在背后使的力,那么这招快、狠、准抓住这男人的脖颈则是出于本能,或许是林希练习许久的招数之一。
看这男人一脸的惊讶,就知晓身为林家军的他,必定熟悉这招数。
自己一心想掩饰,在林府步步小心,这回却是一招不慎,暴露了。小白真是个彻头彻尾的扫把星。
赵锦绣一脸灿烂的笑容,慢慢回头看小白,小白缩着肩膀,发丝凌乱遮住脸,他慢慢从发丝间抬起那张英俊的脸,一脸的惊恐,可眼神里全是幸灾乐祸的赞赏。
赵锦绣灿烂的笑容化作刀枪剑戟的狠戾。小白却是怯生生的语气,小声说:“三公子,对不起,小官给你添麻烦了。”
“没关系,为了我的小官,怎么都值得。”赵锦绣也是说得深情款款,自己听罢,都觉得天雷阵阵滚来。
“三公子。”小白本身就比赵锦绣高大半个脑袋,这下做乖巧的猫咪状缩在赵锦绣身后,怯生生地喊。
赵锦绣浑身一颤,简直想立刻倒地。周遭的士兵见自己领导被抓,纷纷拔刀相向,将赵锦绣与小白团团围住。
刀出鞘的声音甚是清脆,赵锦绣看看周遭明晃晃的刀,兀自叹息一声,将那男人放开,道:“今日,你真要带走他么?”
那男人脸上的震惊已经化作疑惑,冷言道:“军令如山。”
赵锦绣自知林家军向来治军严明,即便对方怀疑她与林希有关,也不会徇私舞弊,不执行任务。唯今之计,怕也只得顺了萧元辉的意思。
“本公子自知你们领命而来,也不为难军爷,可如今在抓走他之前,我想见一见林家军今日的领兵者。”赵锦绣缓缓地说。
那人自然没有同意,军中将领不是谁说见就能见到的。下属也深知:若没有特别的手续,是绝对不能擅自做主的。
赵锦绣只得从怀中掏出那骨雕牌递过去,也不说话,只是看着这男子。
男子伸手接过去,脸色顿时像被百来个雷齐齐劈过一般,一直以来以冷静阴鸷形象出现的男人,抬眸惊慌地看着赵锦绣,道:“你——,你,你怎么会有此物?”
赵锦绣不语,牵着小白,无惧众士兵一直走到桌边坐下,将小白一搂,不太耐烦地说:“这事,我得跟你们今日领兵者谈。”
那人又看了看这牌子,让众士兵守着,自己快速出去。
赵锦绣兀自斟酒端杯,在小白面上抚了一把,喃喃自语,道:“我早说了,你这般模样,总是个祸水的料子。唉,还真让我一语成谶了。”
小白浑身一颤,一脸凶狠的笑意挂在脸上。
赵锦绣正待继续逗他,却觉得日光被挡去一大半,不觉抬头,只见船舱门口站着一个人。
那人一袭戎装,背着日光,面目不太清楚,只觉得异常魁梧高大,那船舱门竟是小了。
那人略一低头,走到赵锦绣面前,此人的长相渐渐清晰,一张清秀的脸,黝黑的皮肤,秀雅的气息,眉宇间是和煦的正气,脸上依旧是明媚的笑意。
赵锦绣不禁讶然,继而呵呵一笑,站起身拱手行礼,道:“没想到竟是承启兄,真是幸会。”
“我也没想到例行检查,竟会遇见三公子。方才承启就在想凤楼商船上,会不会有三公子。无奈旁边几艘商船,问题甚大,便也一时没有登上船来。”承启一袭戎装,兜鍪在手,一脸微笑。
人家说话这般好听,赵锦绣自然也不能过分,何况自己是商贾之家,处于最底层的人物。于是,也是拱手请承启坐下,毕恭毕敬地说:“在下本不该惊动承启兄,也不该随便用这牌子,但事情紧迫,也只得劳烦承启兄了。”
“三公子,何事?”承启一脸茫然。
也不知装的,还是真的。赵锦绣满脸堆笑,看他一眼,内心直嘀咕。
那承启却是不等赵锦绣回答,就招来适才那男子,走到一旁低声询问一阵。然后面色十分凝重,颇为为难地对赵锦绣说:“三公子。你的事确实有些困难。因为你是林二公子的朋友,所以我可以明确告诉你:这一次,朝廷在抓别国奸细,而三公子豢养的这个小倌,很像奸细。”
这话很官方,赵锦绣倏然站起身,脸上的笑冷下去,意味深长地看了承启一眼,道:“不知承启兄可有证据?”
承启眉头轻轻一拧,叹息道:“三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