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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谦,字少蕴,莫姨娘自居风雅之人,私下里两人独处的时候,从不肯叫姚谦老爷的,只会情深意切的喊一声蕴郎,这两字可是代表着当初两人炽比热火的爱情啊。想她一个获罪为奴的官家小姐还能有翻身的一天,莫姨娘怎么也不会再让自己以前的苦日子的。在她的心里正室神马的都不重要,就像她一个小妾还不是昂头挺胸的在后院里活着?最重要的还是要把握住男人的心,这才是真理!
这件事情姚谦是知道的,一番运动过后便有些害困,一偏头就想要睡去,于是乎只是轻轻的应了一声并未说什么,表示他知道足矣。
莫姨娘一听就得到这样一句轻飘飘的应声,心里自然是不甘心的,于是乎貌似不在意的轻叹一声,缓缓的说道:“太太倒是一番好心,怕贵客嫌弃咱们府上寒酸,可是贵客们不知道,但是府里的奴才们可都知道这些是太太的陪嫁,还不知道背地里说些什么腌臜话呢。”
姚谦最大的心病便是娶了一个高门的媳妇,偏偏这个高门的媳妇不知道收敛,事事都要高调,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占了丈人家多少便宜似的。其实说句实在话,姚谦此人耿直,还真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可是官场上行走,海家的势力无形中就给姚谦提供了方便,丰厚的人脉也就导致了姚谦虽然时常得罪上司,但是最后总能化险为夷的诡异场面。
自己明白是一回事,可是被别人说出来可就不是什么美事了。
姚谦本来睡意颇浓,听到这一句,真个个人惊醒过来。
这厢海氏劳累了一天,刚要就寝,就听到院子里传来惊呼声:“老爷?您这功夫怎么来了?”
海氏一愣,忙起了身,披了外衣下了榻,还没有站稳就见姚谦满脸乌黑的闯了进来!
海氏一向粗线条,自然不会想到姚谦生气有可能是因为自己,于是乎下意识的讥讽道:“哟,哪阵风把您给吹来了?”还是分明记得丫头说过,姚谦去了雅风轩,难不成被莫姨娘给赶出来了?虽然这个可能几乎没有,不过海氏乐的这么想娱乐自己。
、018:当猪学会飞
姚谦本来就是憋了一肚子火,此刻听到海氏的讥讽,那把火越发的熊熊燃烧起来,狠狠的看着海氏道:“听说太太今儿个拿了自己的陪嫁去布置客院了?”
海氏现在还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可是闻讯赶来的贺妈妈这时在门口拼命地给海氏使眼色,海氏终于有些明白了,一口银牙几乎要咬碎了。
姚谦这是去了雅风轩,然后又一脸乌黑兴师问罪,不用问也知道定是莫姨娘那个贱婢又背地里说了她什么。听到姚谦的口气应该是因为那几个摆设的古董花瓶。
或许是因为姚老太太的回归让海氏粗大条的神经前所未有细腻起来,这个时候难得的居然冷静下来,须知道以前的时候遇上这种事情,海氏那是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最后两人一定会大吵一番,姚谦拂袖而去,海氏内伤。
可是今儿个海氏这时却是轻轻一笑,神色和缓的看着姚谦,仿若漫不经心的说道:“原来老爷是因为这件事情,我当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贺妈妈泡杯茶来,我跟老爷说说话。”
贺妈妈看到海氏的表现顿时圆满了,这几年的辛苦总算是值得了,于是忙应了声转身去了。
或许是海氏过于镇定的模样让姚谦极度的不适应,在海氏扶着他坐下的时候,都忘记了要反抗,等坐下了这才回过身来,颇觉得不好意思,脸上的乌云不自在的散去了些。
海氏看着姚谦的神色,突然觉得贺妈妈有句话说得很对,男人发火的时候你要对他温柔,他就如同拳头遇到棉花,有劲无处使。现在这种感觉好极了,心情好了笑容就自然多了,心情好了说话也有条理了。
姚谦正要说话,海氏却已经先开口了,海氏缓缓地说道:“我知道老爷定是因为我拿自己的陪嫁失了老爷的面子,所以老爷有些不高兴了可是因为这个?”
姚谦顿时语塞,不自然地点点头,随即又摇摇头,突然发现自己来的好像有些不合时宜了。最后酝酿一番,只得说道:“若是传出去我要仗着妻子的嫁妆长脸,我在翰林院也不用呆了。”
海氏心里咒骂一番,既然这样当初就不该娶我进门,你找个农妇过日子谁敢说你什么?当然这话也只敢在心里说说,嘴上是绝对不敢说的,海氏又将莫姨娘狠狠的问候一遍,然后这才扯出一个笑容,叹口气说道:“当初是我自己在屏风后一眼相中你,硬逼着我爹娘将我嫁给你的,虽然我家并不满意这桩婚事,可是我还是嫁给了你,你说当时你要什么没什么,我图的是什么?还不是你这个人!我知道我以前的确是有些做的不到之处,如今我已经知道自己错了,也改过了,你怎么还使用老眼光看我?我拿东西去前院难道真的是为了显摆?老爷怎么也不细细的想一想,只知道受人挑唆两句就来跟我为难,难不成我不愿意这个家和和美美的?”
姚谦听着海氏提起以前的日子,也不由的叹息了一声,道:“太太跟着我当初也是受苦啦,只是……”
、019:搬起自己的石头砸别人的脚
“只是我自己个脾气莽直,说话经常不知道拐弯,糊里糊涂的就被人厌恶了。”海氏接口说道,说出了姚谦压抑了很多年的心里话。
于是乎,姚谦如同被施了定身术一般呆呆的看着海氏,幸好还没有完全的失去理智,嘴里忙说道:“哪里哪里,太太为了这个家付出良多,为夫都是知道的,知道的。”
海氏闻言几乎是老泪纵横啊,这些年来第一次听到姚谦这样承认自己的功劳,心里一时有些感触,脱口说道:“既然知道,老爷当也知道我是万万不会拿你的名声开玩笑的,可是你分明就听了别人的几句谗言,就来疑心我,既然这样,你又让我如何自处?你可曾想过我究竟是怎么想的才会做出这样的举动?”
姚谦还是第一次遇上神智如此清楚,口舌如此犀利,态度如此谦和的海氏,一时间往日的应对手段都无法再用,听着妻子的话,恍惚间又想起了刚成亲时两人的情谊,神色越发的缓和了,慢慢的说道:“那太太是如何想的?”
海氏其实一颗心绷得紧紧的,本来今儿个她是不打算拿出自己的陪嫁做摆设的,心里想着自己要是这么做了,姚谦肯定会疑心自己的动机,更何况老太太回来了,海氏更不敢随意做事,想了想决定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可是这个时候贺妈妈却不同意,力主海氏这么做,理由有三:第一就是要引出莫姨娘,贺妈妈断定只要海氏这么做了,莫姨娘定会给姚谦上眼药,说海氏的坏话;第二,老太太刚回府,贺妈妈觉得海氏应该主动出击,给老太太一个好的印象,改善有些僵硬的婆媳关系,良好的开始便是胜利的曙光;第三,借此机会挖个大坑,狠狠的坑一坑莫姨娘,让姚谦自我反思他是不是这些年对莫姨娘有些宠得太过了,先留下一个影子,以后等到时机成熟,莫姨娘犯了别的事情的时候,到时候新帐旧账一起算,威力就大得多了。
海氏其实觉得这事成功的几率不大,便是莫姨娘真的说了自己的坏话,按照姚谦的性子应该相信莫姨娘要比自己多,因此今儿个晚上根本就没有等姚谦的意思,却没想到姚谦真的杀上门来,贺妈妈的计策计划之内,意料之外的神速上演,想好海氏提前受了贺妈妈的临时紧急培训,也幸亏海氏这次能够听得进去,生生的激起了海氏的好胜之心,压下心头熊熊怒火,改走温柔路线,收效甚大。
这厢夫妻二人忆苦思甜,说着当年刚成亲时的你侬我侬,那厢莫姨娘却有些坐不住了,在屋子里不停地走来走去,神色逐渐的凝重,脚步越来越沉,秋香色的袄子随意的披在身上,随着莫姨娘的脚步缓缓的飘动。
这时藕荷色的四季花卉软帘被挑了起来,钱妈妈一闪身走了进来,脚步匆匆。
莫姨娘忙顿住脚,转头问道:“怎么样了?那边可有动静?”
大家久等了,早上起来就去等着选楼号,中午终于等到了,然后马不停蹄的办各种手续,下午就火速打扫卫生,打开楼房门的那一刻我就震惊了,地板上到处是厚厚的灰尘,上面凝固了很多的水泥,要用钢丝球,用铲子才能除去,一下午我跟我妈加上我姐就打扫出了两个小卧室,明天继续奋斗,呜呜···
、020:当猪会飞,狐狸该如何生存?
钱妈妈喘口气,这才说道:“可真是奇了怪了,要是往常遇到这种事情,那边早就吵起来了,可是今儿个这都这么久了愣是一点动静也没有,老奴回来的时候主院的灯都灭了,老爷没出院门宿在了太太那里。”
莫姨娘瞪大眼睛,重重的坐在了炕沿上,呐呐地说道:“怎么可能呢?老爷可是有些日子没碰太太了!”
钱妈妈瞧着莫姨娘的神态,自己揣摩了半响,也没敢说什么,只是默默地站立着。良久又听到莫姨娘冷笑一声,道:“好一个太太,还有这般的手段,以前可真是我走了眼了,整日的打雁今儿个倒是被雁啄了眼睛。”
钱妈妈听到这话浑身一个激灵,忙说道:“姨娘,老奴瞧着太太可不像是有这样手腕的人,许是家里来了贵客有些事情不好声张也不一定。”
莫姨娘却摇摇头:“钱妈妈,老爷的性子这些年我也摸了个一清二楚,他就算是不好声张也绝对不会在太太那里留宿,既然在那留宿只怕是心甘情愿的……”几乎是鼻孔里嗤了一声,又接着说道:“那又如何?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太太若能装一生一世那才是奇了怪了,我倒是真有些好奇太太说了什么,老爷竟然不生气还留下了……”
钱妈妈自然不知道的,只是说道:“老爷跟太太毕竟是多年的夫妻……”
话还未说完,莫姨娘就皱起了眉头,不悦的看着钱妈妈道:“夫妻又如何?这些年老爷心里谁最重要妈妈不知道吗?”
钱妈妈浑身一颤,赔笑两声,生怕莫姨娘恼了自己,忙转移话题说道:“今儿个老奴听主院的人说,太太回去后就跟贺家的关起们来说了半天话,然后贺家的就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