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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雪雁大喜,忙应着站起身唯唯诺诺的跟着上官兮朝前走去。
大厅内,上官兮看着上官雪雁面色惨白如纸,眼神飘忽,惶恐不及的模样,心中很是惊讶,能够在五天之内,让一个嚣张跋扈的少女变成这样一个精神恍惚的女人,慕容寒还真是有能力啊!
“你有什么话先说出来,我再决定要不要帮你。”
上官雪雁怯怯的看了一眼四周,见除了雅傲之外并无旁人,又畏畏缩缩移步到门口将大门关上,这才回到了本来站着的地方,竟是低着头慢慢解开了衣服。
上官兮挑眉,却也不阻止她的动作,只等着她将身上的衣服都脱得只剩一件殷红肚兜之时,四肢后背都裸露在空气之中,上面的种种狰狞疤痕也印在了上官兮和雅傲的眼中。
即便是手染过鲜血,雅傲和上官兮也是皱起了眉头,只因这已然是血肉模糊的浑身伤痕一眼看去着实恐怖。
纵横交错的各种伤痕中露出一两处完好的白皙肌肤,却也是印上了青紫色的印迹,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痕猩红满布,却都不足为道,却有那从腰腹上一直延伸到下体的一道长长的口子,令人触目惊心,上官兮心下一淩,已然猜到这伤口是因如何,双手不自觉轻抚上小腹,目光怔然。
那刀口是新伤,却还未有悉心处理,血肉外翻的恐怖猩红几令人作呕,血肉之上,还粘着亵衣一角,怎么都牵扯不下。她全身上下,只除了面上完好无损,全身竟是一片干涸的猩血。
“我,我这几日天天都生不如死,那个人,他,一见到我就,就欺负我,完了就开口骂我,骂我是贱人,骂我脏秽,骂一句,便用刀划一下,用鞭子鞭笞,用香烛烫我……他说我怀有野种,竟然用刀划开我的肚子!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还活着……我想过自缢,但是他不让!他,他不是人!他是魔鬼!是恶魔……”
上官雪雁双目无神,睁得老大,她一边回忆着,一边失声尖叫,似有无数的恶魔鬼魂在她身边周旋,她疯癫着躲闪,浑身裸露脏污,如同疯子一般。
☆、乾龙国锋芒渐露055、不见了就不见了
雅傲上前一把制住她,往她口中送了一颗丹药,过了一会,上官雪雁这才冷静下来,双目却还是空洞无神。
“好了,你若想用这些博得我的同情,并不是什么好办法。”上官兮声音沉沉,“我可以帮你,但是你要让我看到你的价值。”
上官雪雁身体瑟瑟,用亵衣随意裹了裹,“我,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不过,我可以帮你做任何事情,什么都可以!只要你能救我!”
“那你要记住你说的话。”上官兮始终神色淡淡,似乎并不对上官雪雁抱多大希望,令她心中惶恐,睁着一双怯怯的眸子紧紧盯住上官兮。
上官兮垂眸沉吟了半响,道,“你先回去,我会想办法解决。”
“不!我不回去!”上官雪雁大声叫着,一步避开老远,“回去我会死的,不!是生不如死,我宁愿死都不回他身边!”
“不,你必须回去!”上官兮走到她的面前,从袖口中取出一把匕首来,放在上官雪雁的手中,琉璃眸子似是带着魔力,隐隐诱导,“将这个架在脖子上,这里是上官府,慕容寒不敢让你在这里出事,明白吗?”
上官兮的眼睛亮的吓人,上官雪雁最后还是愣愣的点头,将手中的匕首又紧了紧。
等上官雪雁战战兢兢回到房间的时候,房间已经黑了灯,想必慕容寒已经睡着了,她摸了摸袖中的匕首,壮足了胆子推门而入。
“还知道回来?”
沉沉的声音在一片黑暗中响起,吓了上官雪雁一惊,再次紧按住了匕首。
紧随着,房间内倏地大亮,愈加刺眼的光亮之中,慕容寒带着诡异笑容的脸颊出现在火光掩映之下,上官雪雁的心也跟着火苗抖了抖。
“我没做什么,我什么也没做。”上官雪雁声音不断的颤抖,眼神中带着防备。
慕容寒眼眸暗了暗,起身走到上官雪雁身前,一手紧紧箍住她纤瘦的肩膀,声音还是一贯的轻柔阴冷,“你怕什么,我又还没问你。”
倏地,他手下一紧,几乎是要将上官雪雁的肩膀给捏碎,“说!去了哪里!我有没有跟你说过不准乱跑!”
“我,我没去哪里,我只是去找了一趟三妹!”
慕容寒闻言,手下稍松了些,听她继续道:“三妹现在是上官府有权有势的人了,我去求求三妹原谅我,我是在为我们以后做打算。”
慕容寒轻笑,另一只手也随之扶上上官雪雁的肩头,可以感受到手掌下那身体在瑟瑟发抖,“哦?没想到夫人还有如此头脑,那你是不是也顺便给她看了看伤势,再在那女人面前告我一状?啊?”
“没!没有!我什么都没和她说,我知道就算说了也没用,我已经是你的人,谁也帮不了我,我,只是想乖乖做一个挂名的少夫人而已。”
“哼,这才听话。”慕容寒稍稍放下了戒备,声音又忽然变得温柔,却是比刚才的狠厉更加可怕,“那,她说了什么?”
上官雪雁目光飘忽,不知道是害怕还是防备,“我以前对她太差,三妹不会轻易相信我,她让我帮她一起对付上官雪琪,才要考虑要不要相信我。”
慕容寒闻言却是狂狷一笑,“那你就答应她,帮她对付上官雪琪,就算是弄死了也没关系,知道吗?”
上官雪雁颤抖着两只眼睛,定定的看着慕容寒,她不知道他想做什么,但起码,这一关是过去了。
“少庄主!少庄主,有密函!”
突然,慕容身边跟着的侍卫在门口敲了声门,便急匆匆的推门而入,将一分密函交到慕容寒手中。
慕容寒也肃穆了神色,将面前的上官雪雁推开,急切的展开那封密函,快速浏览而下,面色随之难看了些。他转身,将手中的密函在火烛上引燃,随意扔在地上,连交代都未来得及说一声,便转身就走,侍从紧跟而上。
见两人一走,上官雪雁立刻上前几步,将桌上现成的茶水泼在地上那张正在烧着的密函上,火焰豁然熄灭,地上留下的只有半张被烧焦的纸头。
上官雪雁忙将纸头收起来,又迅速处理干净了地面,慌乱着跑了出去。
天已经完全黑沉,此时的闲王府中,还是一贯的冷寂。
回廊上,沉君面色匆匆,脚步如飞,走着走着,竟是再等不及,飞跃而起,只是片刻,便已经到了一个房间之外,她猛的打开房间门,里面空无一人,她面色更切。倏地点足而起,翻身便到了屋顶,一下将睡着的沉风给拎起来。
“你还在睡觉!主子呢!”
沉风纠结着面孔,缓缓睁开双眼,见是沉君这个母老虎,更是无奈的皱了皱鼻子,“主子不见了就不见了呗,他那么强能够出什么事!你就知道每天记挂着主子,连我这个哥哥都不当回事。”
对他这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沉君又急又恼,猛的将他的耳朵掀起来,大声道:“主子重伤未愈!你说会不会出事!你竟然还在这里睡觉,还不去找!”
“对哦,主子受伤了!”沉风这才像是醒转过来,双目猛的大睁,忽而又转了几转,“啊!我记起来了,你不要担心了,主子是去花楼玩耍了,明日自会回来的。”
☆、乾龙国锋芒渐露056、花楼妍花
听他这么一说,沉君这才放心,却又提了眉梢,狠声道:“那你怎么不跟去!”
沉风扁扁嘴,无奈道:“主子说了,不准人跟去嘛。”
沉君到口的话一顿,给咽了下去,主子虽然看似纨绔,但都是说一不二的,他们作为侍卫,当然也只能唯命是从,她置气般吐了口气,随之在屋顶上坐下。
沉风见她面色不对,也跟着坐下,想了半天才找了话题开口,“哎,你说,是不是英雄都难过美人关啊,你看主子,都是万花丛中过的人,没想到还是过不了这个坎,现在好了,被自己心爱的女人打成重伤,唉,主子现在肯定是在借酒消愁呢!”
“什么心爱的女人!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沉君猛的站起身来,居高临下的看着沉风,“那女人能配得上主子吗!哼,再说,她有能力伤了主子?真是笑话,若不是主子前日里被一群死士暗伤到了,又怎么会因为她软绵绵的一掌身受重伤!”
“额,你冷静点。”沉风伸手扯了扯沉君的衣袖,示意她坐下来好好说话,“其实,我没告诉你,那日晚上,主子是在上官家夺金蝉子受伤的,主子已经得了一味神药,金蝉子已于他无用,他夺了金蝉子,怕还是为了三小姐。第二日,一听说三小姐被押去了皇宫,主子还没来得及疗伤调息便神色匆匆的赶去皇宫,为此特地去求见皇上请去解围。主子对待三小姐的事情总是做的如此周到细致,所以,我觉得主子的心思已经很清楚了。”
沉君面色一怔,有淡淡的失望弥漫,却还是微扬起脖子,“那又怎样,那个女人不识好歹,没有这个福气!而且,她根本就是主子的克星,主子所修炼的神功属阳,那女人的内力属阴,那一掌就让主子气息紊乱,功力后退两成,她根本就是个祸患妖精!我是不会让她伤害到主子的!”
沉风双眼定定的看了沉君半响,面有思虑,过了一会,他才缓缓道:“沉君,记住,他是主子。”
沉君猛的回头,看向沉风似乎明了一切的眸子,一颗心晃了晃,“我……”
“嘶嘶!”有一阵突响的树叶声,两人一惊,对视一眼后便一致飞身而下,朝异动的地方追去。
柳云阁里,灯火明灭,欢声笑语,琴声切切。莺啼燕舞的奢靡夜晚中,这里便是所有风流男子的温柔乡,可无拘无束,可抛却一切正事烦恼。
二楼雅座之内,老鸨敲门而入,她面带腻人的笑容,看着里面正左拥右抱,潇洒吃酒的裴聿,等他又是一杯酒入口,有机会抬眼看她时,她才乖觉地点头哈腰,“外门有个叫上官的公子想要见王爷,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