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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兮儿,我刚刚看你轻功自如,是否功力恢复了几成?”涉云关切道。
“嗯,我只修习了几日时间,竟是比之前一年的功成,如今已有当初三成内力。”
涉云和花裘惊讶对视了一眼,目光中都流露出惊喜。
涉云激动的按住上官兮的双肩,“我就知道你是练武奇才,之前也是身体缘由才有所限制,此番竟是在封印还未解除下便有如此突破!我看不出一年,你必能以玄音功和冥水剑前列武林!”
上官兮会心一笑,“两位姑姑是不是有话要说?”
“对了,先前我四人在上官府中查探了一遍金蝉子的下落,发现不出意外,该是在府内最隐蔽的祠堂才是。现在我们几人内力缺失,等两日后再潜入祠堂取得金蝉子。”
“上官祠堂?”上官兮微微皱眉,想起那日慕容寒便是让她潜入祠堂拿到里面机关地图,如此说来,金蝉子的事情并不隐蔽,被许多双眼睛盯着却还安然,想必是极难得到的。
“祠堂里面必定有机关暗器,到时我与你们一同去。”上官兮说的坚定,机关暗器自然是难不倒她的。
涉云和花裘二人对视一眼,也就勉强同意了。
——◇——◇——◇——◇——
此时皇宫之内,裴聿晃晃悠悠逛过去的时候,乾龙皇上裴正天正在发怒,富丽堂皇的大殿中都人人噤若寒蝉,而正下方跪着的却是一国皇后。
“是谁敢惹皇兄生如此大的气?”裴聿进来了也不正式行礼,边说着边懒散得扫视了一遍大堂之内,见状后似有所悟道:“皇兄,皇嫂怎么都是一国国母,皇兄还是从轻发落吧。”
正襟而跪的皇后看不出半点惊慌,闻言,细长的睫毛又向下低了低。
已至而惑之年的裴正天抬头看向裴聿,面上怒气更盛,手中一个折子直直的扔向裴聿,“还不都是你惹的是非!”
裴聿一扭头,伸手接过那个奏折,懒懒的翻开来看。看到那折子上他和上官兮的名字红鸾相连,他微微勾了勾唇角。
“你身为王爷,是皇家中人,婚姻之事怎可儿戏!皇后擅自安排朕自会处罚她,你竟然就大庭广众的去上官府下聘了!成何体统!”
收起手中的折子,裴聿挑眉道,“皇兄这是何意,我与兮儿二人是在书芳宴上相识相恋,有多人祝贺,皇后太妃亲自提名促成,臣弟先行下聘,望早日结成连理,有何不可?”
裴正天泛灰的浓眉抖了抖,“朕不准!”
“皇兄,你也知道本王一向行事乖张,皇兄若不给出合理的缘由,本王就庶难从命了!”裴聿甩开了扇子,闲懒中却是坚定无比。
裴正天脸色大变,几道复杂的情绪转换之下,他几乎是从齿缝中挤出字来,“你若敢,朕现在就赐你和上官家那个丫头死罪!”
“皇上息怒!是臣妾的错,臣妾会替闲王另外安排婚事,此事绝不会再提!”皇后扬起一张芙蓉面,面上三分委屈,三分坚定,三分隐忍,一分高贵,无愧是一国国母。
裴聿也稍显惊讶,皇上何至于为这件事生如此大的气?
但这还不吓至于能唬住他,“皇兄果真如此专断的话,那本王便不能从命了。”
他转身就走,将面前的至上皇权都视若尘土。
裴正天颤着手直指裴聿的背影,“你,你不要以为朕不敢!”
人行渐远,裴正天也显出一丝无力。确实,他不敢,即使裴聿再大胆,他暂时还不敢要了他的命。但即使他再胡闹,唯独此事不行,绝不可以!
“来人,替朕给上官府送封密函!”
看着裴正天满脸怒火的书写密函,还跪在下面的贺兰若面露疑惑,皇上为何对上官三女与闲王的婚事如此排斥?其中必定有猫腻,看来她要查清楚才行。
不过一个时辰,已经有侍从将密函送到了上官慎手中。
若收聘礼,满门抄斩!
八个大字,带着山一样的力道,将上官慎压的几乎喘不过气来。他手一抖,密函飘然落地,幸好,幸好,昨日的那些只是见面礼,是见面礼。
“快!快将三小姐叫来!”上官慎仓皇吩咐,本来以为皇上会出手解决,没想到他将问题直接丢了过来,此时也只能看看上官兮是有什么办法了!
上官兮过来后,听到上官慎如此一说,皱眉想了想,无比淡定道:“父亲放心,女儿这就修书一封与闲王当面商谈。”
“记住,一定不能答应,要拒绝啊,兮儿,我上官府上上下下一百多口的性命都在你手上了!”
上官兮莞尔,“父亲严重了,我何时有了这样大的用处?”
不过,嫁一嫁就能要了一百多人的性命,嗯,很奏效。
上官慎此时哪还有半点威严,只戚戚道:“兮儿,此后父亲一定会好好待你,闲王的事情你一定要处理好啊!”
看着他慌张害怕的样子,上官兮微微笑着,不说话。
商人果然是商人,自从知道了上官兮的重要性之后,上官慎当日便给何芳院中送来许多金银珠宝,引得全府都意识到风水轮流转,已经转到了何芳院中,惹红了一片片的白眼。
第二日一大早,上官兮便着了一身干练的白衣男装准备出门去见裴聿,若不是她走的尚早,上官慎必定会亲自躬身相送到门口。
☆、乾龙国锋芒渐露032、花楼喝酒
大街上,上官兮一身男装,容貌俊美,身后跟着寒烟和雅傲二人,一派大家公子的风度。
三人直接进了一家酒楼,到了雅间内,上官兮眼神示意了一番二人,便从窗户口飞身而出。
寒烟和雅傲二人疑惑,转身见到纱门之外正有两个人影,这才明白,随身飞出了窗户。
见上官兮面上似有笑意,雅傲好奇道:“主子,我们这是要去哪里?闲王怕是已经到了吧。”
“请客自然是要去客人喜欢的地方,他不先去,我们怎么能有雅间待遇?”上官兮笑了笑,手上的纸扇一摇,更多了几分风流倜傥。
半个时辰后,两人才明白上官兮说的是什么意思。此时她们所处的位置,正是乾城中最热闹的烟花之地,柳云阁。
上官兮一身贵公子的气派,自然是无人起疑,将她三人领到了裴聿所待着的雅间。
“闲王果然会享受,也只有常驻贵客才有这柳云阁最豪华的雅间待遇吧。”
看着正在喝酒听曲的裴聿,上官兮一番促狭,风度翩翩的走到他旁边的位子上坐下。
见到来人一身干练,美艳的面庞干净的如珍珠一般,英气中还留有几分小女儿的甜美,他挑眉轻笑,“这可是你找的地方,我已经一个多月都没来这里了,你可不能冤枉我!”
见她坐下,裴聿给她倒了一杯茶水,眼眸含笑看着她,“怎么,叫我来,不会想看看我在这柳云阁的相好长相如何吧?放心,她们都没你好看,用不着吃这些醋。”
一边的歌女已经停止了歌声,站在一旁,目光悄悄飘过来,见闲王眼中满满的宠溺,心下一阵冷涩,闲王怎么对一个男子说话轻佻?
“谁要管你,我只是来看美女养养眼罢了。”上官兮白了他一眼,伸手接过水杯,“当然,还有正事要与你说。”
裴聿明了的点点头,挥手示意那歌女出去。
上官兮出声阻拦,“你赶她们走做什么,走了谁来给本公子倒酒?”
那歌女自然是不愿意走的,闻言面上一喜,见闲王没有阻止,便乖巧的过来给上官兮倒酒。
裴聿看着她笑笑,不甚在意的改口,“去将阁里的漂亮姑娘都叫来给这位公子倒酒。”
上官兮对于歌女的亲昵举止没有丝毫尴尬,喝了一口清酒,道:“也没什么大事,只是家父实在害怕王爷再去下聘,叫我来跟王爷说明白了,这聘礼暂时还是不要下了。”
“怎么只是一夜,你就变心了。”
变心?上官兮当时一口酒就卡在了喉咙口,即便顾着喝酒没看他的表情,却也从话语中听出了几分怨念。而旁边的侍从歌女面色已然怪异非常。
“咳咳,父亲为尊,当然是要听父亲的,我也只是传话而已。”上官兮将酒咽下,尴尬道。
“哦?”裴聿斜眼看她,“你还是个孝,子?”
“多谢王爷夸奖,既然是我请客,就先不谈这些了,喝酒聊天如何?”上官兮给裴聿倒上一杯酒,举酒示意。
裴聿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想要灌倒我,恐怕不是那么容易的。”
话虽然是这样说,他却还是一仰头将杯酒喝尽。
“王爷多虑了,我怎么敢灌醉王爷。”
上官兮笑得含蓄,含笑的明眸幽光明灭,定定的看着裴聿,似是在等着什么。
裴聿也不说话,两人相望半响,相持不下。
突地,裴聿浓眉皱了下,眼中有惊讶闪过,紧盯着上官兮的目光渐渐暗下去,面前的影像也开始飘渺,在上官兮轻笑的目光中毫无疑问的倒下去。
上官兮这才放开了笑容,道:“都还愣着干什么,没看到王爷醉了需要休息,都退下!”
众人不敢多言,将裴聿扶到床上之后,便退了下去。
看着昏迷中的裴聿,上官兮轻语似是呢喃,“听云姑姑说你好像百毒不侵,现在还不是照样倒下,瞳魂术可不是毒药。”
“主子,现在要怎么做?”寒烟轻声问道。
她发现主子好像很喜欢与这个闲王周旋,不过这个样子的主子好像很开心,她当然不希望主子整日惦着仇恨,郁郁寡欢的。
“自然是要找个风华潋滟的女子来服侍闲王。”上官兮以手支额,露出小女儿的常态,“唔,便将那个出了名的玟姬弄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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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七彩霞光已经渐渐弥漫了半边天,昏暗的光线射进幽幽的房间内,红纱帘子因着房内清净,也脱开了庸俗,变得几分柔媚,一丝清风袭进,红纱后面的身影动了动。
“醒了?春宵正好,我只等着与闲王说两句话就走。”隔间之外,上官兮优雅的将手中煮了一下午的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