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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宝珠道:“或许多少有点感恩,回来也是顺便炫耀下如今富贵荣华”。
雨燕道:“合该她命好,遇上主子心慈的,正赶上皇上急盼子嗣,听说皇上隔三差五的去慕容才那里,也顺道过她宫里看看,宫里的这些主子奴才如今可都高看她一眼”。
大难过后,有提起萧昂,季宝珠几乎没什么知觉,她知道萧昂这个她心里已经彻底死了,完完全全死了,终有一日,季宝珠要为枚青讨回公道。
雨燕又道:“才太监小安子捎话来,说娘娘母家一切都好,娘娘勿以他们为念”。
季宝珠要说这世上还有留恋,也就是季家的,这不长时间的缘分。
次日,季宝珠起身,觉得头重脚轻,身子绵软,芳春侍候娘娘穿衣时,觉得有点不对劲,道:“娘娘,奴婢看您脸色不对”。
季宝珠也觉出异常,呼吸有点重,一摸脸颊,有点热热的。
雨燕也摸了下她的头道:“娘娘,奴婢还是奏请淑妃娘娘,找个御医调治”。
说吧,雨燕就出去招呼赵胜,赵胜扫院子,跑过来,问:“怎么了?”
雨燕道:“娘娘有点烧,去禀淑妃娘娘,找个御医来看看”。
赵胜放下扫把即刻就去了。
季宝珠早膳也没什么胃口,喝了半碗粥,就仍旧躺下。
一个时辰后,太医挎着药箱来了。
芳春撂下帐子,太医请脉,季宝珠隔着纱帐,隐约辨出来得是许御医,知道这是季云海的,不免多说两句,问:“许太医来得真快”。
赵胜去禀淑妃还殿外等了有一阵子,拿着淑妃的牌子去宫门口找太监传御医,这又需要一阵子,一个时辰赶到,也够快的,除非一点没耽搁。
许御医却道:“早起去舒贵妃娘娘宫中,给张太医送他要的几味药,听说娘娘病了,就跟着赵公公过来了”。
许太医问;“娘娘觉得如何?”
季宝珠道:“就是身子没力气,心慌”。
许太医放下季宝珠的手腕,道:“问题不大,娘娘喝几剂汤药,就没事了”。
雨燕和芳春旁也松了口气,雨燕道:“才紧张死奴婢了,就怕主子又闹毛病”。
许御医道:“微臣开几剂药,娘娘有事就唤微臣,微臣这阵子坐堂的,后宫几个主子相继有了孕,也够忙活的了”。
季宝珠脱口问道:“舒贵妃快生产了”。
许御医道:“不出半月宫里又有的忙了”。
季宝珠没说话,许御医停了片刻却没动地方,季宝珠从帐子里朝外看去,知道他可能有话说,毕竟宫女旁不方便,就谓雨燕道:“先去烧壶开水,觉得口干,要滚热的”。
把雨燕支使出去,季宝珠始终对水桃和雨燕二有怀疑,反而对芳春没什么芥蒂。
许御医看雨燕消失门口,打开药箱子,取出个纸包,也没用芳春传递,手自帐子底下过去,亲手交到季宝珠手里,嘱咐道:“这是微臣特意给娘娘吃的药,娘娘一定看仔细了,切记”。
站起身,又说了句听似不相关的话,“微臣才从舒贵妃宫中出来”。
季宝珠纳闷,才自己问,他已经说过了,这许御医具自己观察,精明不像是忘事的。
许御医临走又说了句:“娘娘记着微臣嘱咐的药,看清楚,微臣才看过舒贵妃娘娘”。
看过舒贵妃娘娘,许御医连说了三遍,而且最后一句还是嘱咐自个看那药的连着,奇怪他没说吃,说看,季宝珠有一阵子狐疑,这许御医明显不对,似有话说,又碍着跟前有。
季宝珠道:“芳春,引许御医下去用茶”。
许御医告退,跟了芳春出去。
二刚一出门,季宝珠忙就打开纸包,奇怪里面只有一位中药,药名:梅子。
季宝珠仔细回想着许太医说的话,“微臣才看过舒贵妃娘娘”。
“梅子”季宝珠反复心里念着,梅子、梅子、没子,想到这心里一惊,难道是舒贵妃的孩子没了。
雨燕端水进来时,季宝珠已把纸包收了起来。
暗想:舒贵妃孩子若没了,萧昂的打击不会轻了,想到萧昂的痛苦,心中一丝快意。
瞬间明白了,陈皇后一直隐忍,可能等的就是这一天,可作为执掌六宫的皇后,舒贵妃落了胎,是不是也难逃干系,皇上首先会怀疑到她身上,起码也是失察之罪,这陈皇后怎么洗脱责任?
这一点,季宝珠想了很久,没想出来。
VIP最新章节 48胎死腹中
半月后;
锦华宫
内殿中不时传出阵阵尖叫声;即将迎来皇子的诞生,喜气洋洋宫人来往穿梭,吴太后和柳贵太妃,就是不常出来的俞太妃也紧张地等在外殿。
舒贵妃的母亲皇上特殊恩准进宫照顾女儿,此时心里焦急,看太后和皇上在旁;也不敢太过于表露。
渐渐得喊叫声歇了;一个宫女端着盆子出来;萧昂拦住问:“怎么样了?”
那宫女道:“御医说难产”。
又过了一个时辰,内殿还是没有动静;萧昂坐不住,起身在地下溜达。
来回走了几圈,脚步停在太后和太妃面前,道:“母后太妃还是回宫等吧,这一时半刻的也没动静,等生下来,儿臣即刻去通知母后太妃”。
这老姐仨人老了,身体平常这病那痛的,今儿坐得时间长了,就觉得疲惫,听皇上说,柳贵太妃和俞太妃都看吴太后行事。
吴太后站起身,用手捶了捶腰,宫女忙上前扶着,吴太后看看二人道:“不的,我三人先回去,去我慈宁宫等,皇上一有信,就速去通知我们在过来”。
俞太妃较这二人年纪轻些,还好,听吴太后的话,不放心地看看皇上,道:“有什么事,可要马上告诉我们,皇上自个也不用急”。
萧昂心里着急,但看俞太妃眼神中的关切,就不忍让老人家担心,道:“太妃放心,儿臣没事的”。
太后和太妃还未等走,就听里面乱了起来,舒贵妃急促叫了二三声,嘎然而止。
随即从里面跑出来一个宫女,神色慌张,惊疑不定,跪下急奏道:“皇上,贵妃娘娘好像不大好,御医们正想折”。
吴太后和太妃三人一听,脚步折回,萧昂着急问:“怎么个不好?”
那宫女一看皇上急了,紧张得更加语无伦次,道:“胎音听不到,贵妃娘娘晕死过去,生不出来”。
萧昂急了,迈步就要进去,吴太后一把拦了,道:“男人不能进,血光冲了皇上”。
萧昂急道;“朕进去看看就出来”。
俞太妃和柳贵太妃忙也拦在前面,不放他进去,俞太妃道:“女人家生个孩子不算什么,皇上贵为天子,冲撞了不是闹着玩的”。
吴太后看他实在担心,朝宫女道:“进去传个太医出来”。
一会,张太医的副手从里面急慌走出,快步来到皇上和太后、太妃面前。
撩袍子咕咚跪下,哭丧着脸道:“启禀皇上太后,贵妃娘娘这胎像不好,不知为何就生不出来,而且……”。
萧昂着急道:“快说,而且什么”。
正说着,一个宫女跌跌撞撞奔出,音儿都差了,一下子跪伏在地,打着颤,结结巴巴道:“皇…。。上,太…。。后,娘…。。娘娘生了”。
四个人脸色现出惊喜,齐道:“生了什么?”
那宫女上牙直打下牙,哆哆嗦嗦地道:“死……死胎”。
俞太妃惊得身子一晃,差点摔倒,多亏萧昂在旁顺手扶了一把,才站稳身子。
柳贵太妃一下子跌坐在椅子里,吴太后还算镇静,望着萧昂安慰道:“这也是没法子的事,皇上不要着急,不是还有慕容才人和夏常在吗?两个里总有一个能生出男的”。
萧昂脸色煞白,牙关紧咬,对张德全吐出几个字:“阖宫的人一个不许放走,查”。
这也没戏了,太后太妃们也泄了气,由宫女扶着离开,只剩下舒贵妃的母亲,什么也不顾就奔去内殿,少顷,里面传来一声压抑地悲鸣:“我可怜的儿呀”。
季宝珠高热退了,却渐渐发起低烧来,听闻赵胜等说,宫中正为舒贵妃生产忙碌着,也就阻止了雨燕要去传太医的事。
这日早,季宝珠觉得身子轻快了点,就支撑着起来,总也没下地,身子虚弱,走路直打晃。
照了照妆台上的铜镜,看里面之人,乌发披散,面色蜡黄,削尖脸,衬得一双眼睛格外的大。
对雨燕道:“今儿好像有点精神头,打盆子水好好洗洗”。
雨燕和芳春看主子却是比头几日见强,也跟着高兴,就忙着服侍主子梳洗。
发丝挽起,收拾一番,芳春道:“主子这一捯饬,整个人就不一样了”。
季宝珠在向铜镜里看,也似换了个人似的,道:“三分长相,七分打扮”。
芳春呆呆地道:“主子这话用在奴婢身上就不行,奴婢在怎么捯饬也上不得台面”。
季宝珠由衷地道:“这样过一辈子不也挺好吗?”
芳春虽有点呆,但这段日子下来,瞧着主子走的路,暗自庆幸,还不如自己个奴婢。
正这时,春财却推门进来,脚步有点急,季宝珠从铜镜里见了,看他脸色庄重,定有大事,回过身来。
春财走近几步,压低声儿道;“才奴才取早膳,听御膳房的人说,舒贵妃生了,生了个死胎,不知是不是真的”。
季宝珠虽得许御医暗示,还是一惊,果然是真的。
道:“是真是假,用不多久,就能知道”。
赵胜出去打探,回来说:“此事是千真万确的,锦华宫阖宫的人都封在里面,不让出来,还有舒贵妃的御医,稳婆,皇上正亲自查此事”。
季宝珠未等说话,雨燕道:“皇上对后宫的事很少过问,每次都由着皇后处置,这次一定是下了狠心”。
季宝珠心道:怕又有人倒霉了,以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