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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轩辕凌空温柔地笑着,看起来丝毫没有事情,除了脸色白了一些之外。
“明明已经到极限了,还装没事!”花痴红忍不住嘟囔,真不知道这男人在逞什么强!
石棺里,桑叶缓缓地睁开双眼,好一会儿,她都没有反应过来。
“凌空,你在这等一下,我去叫其他人进来。”
现在他们之中,也就只有她的状况还不错,柠檬已经昏过去了,花痴红的体积太庞大,不适合出来。
“叶子,你终于醒了。”君逸枫看到清醒过来的桑叶并没有激动地冲上去抱住她,他的言语中带着解脱的味道。
“逸枫,我……”桑叶一开口,却发现自己的嗓子沙哑的不像话。
“你昏迷了很久,刚醒来,有些不适是正常的。”
“逸枫,对不起,让你担心了……”一觉醒来,桑叶忽然开朗了许多。
“太好了,太好了!”云秋引高兴地大叫,“月然,你的……”
“我们走!”月然没有让云秋引继续说下去。
“月然,你怎么……”云秋引不解,母亲好不容易醒过来,月然为什么说要走啊,难道不相认吗?
“走吧。”白修止再一次将还在云里雾里的云秋引拉走了。
“多谢姑娘出手相助。”君逸枫见月然急着离开,便道谢。
“君先生不用客气,这不过是一场交易罢了,我帮你救醒你想救的人,而我拿到我想拿到的东西,我们只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月然说完,决然离去。
云秋引更加疑惑了,月然这是怎么回事?那个女人不是她的母亲吗?为什么月然把这一切说的像是一场交易?
回到白骨原,“庄主,月然小姐,我们还要去找君傲吗?”左风问道。
“不了。”月然道,“君逸枫是君傲的亲生父亲,君逸枫肯定会去找君傲的,他们父子之间还有许多事情要解决。”
君逸枫应该还不知道天灵公主已经死了吧,他救了一个女人,却错过了另一个女人。
一步错,步步错。
几人回到凤舞家族,轩辕凌空再度沦为伤患,被月然按在了床上。
“娘子,如果你用你自己的身体来压住我我会更加开心的。”明明脸色白的跟白粉涂过似的,却还有心情开玩笑。
“想要我压你,你至少也要有命给我压啊,你这副样子,你就算让小珏来说,就会说你是病人的!”
花痴红再度在心里碎碎念,爱逞强的男人,之前的脚伤还没有好,又流了大半的血,最后还大打出手,这男人,即使自己的身体已经被他折腾成这个样子,还会一副我什么事情都没有的样子。
“宝贝,我的宝贝小天瑜!”月然这边屁股还没有坐热,凤舞乾坤一得到消息就风风火火地赶来了。
凤舞乾坤几乎是用飞的,撞破了房门后,直接冲向了月然,一把将月然抱了个满怀,“宝贝小天瑜,你可吓死爷爷了,居然一句话都不说就跑去天绝之地,你这是要急坏爷爷这条老命啊,你这个小坏蛋!”
凤舞乾坤一出现,月然的耳朵就开始了煎熬。
“天瑜小宝贝,你怎么可以这么狠心,你爹跑了,你要是再有个好歹,你让爷爷我怎么活啊!你不见了那么多年,好不容易才回来,没几天就给我去冒险,你,你太伤爷爷的心了……”
“爷爷,小珏也跟我去了。”月然好不容易从凤舞乾坤的怀抱里挣脱出来一点,手指指指一旁的小珏。
原本正在哄他的妞儿的小珏忽然感受到了一道无比炽热的目光的注视。
“我的乖曾孙啊!你怎么可以不学好,学你娘玩去那么危险的事情啊,太爷爷好难过,太爷爷的小小宝贝,让太爷爷看看你有没有受伤……”
小珏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情,就已经被一个高大的身体抱离了地面,然后开始遭受着一波又一波的荼毒。
小珏无辜的眼睛望向月然,娘亲,快救救小珏,太爷爷好可怕!
月然用理解却也无奈的眼神告诉小珏,宝宝啊,娘亲爱莫能助,别怪娘亲狠心拿你当挡箭牌。保重吧!
小珏又看向轩辕凌空,希望爹爹可以解救他。
“宝宝,你爹爹我自身难保呢。”
“爷爷,爷爷!”最后还是凤舞炎即使出手将小珏从凤舞乾坤的手中解救出来,“姐姐已经在前厅哭了快一个时辰了,你真打算放任不管啊!”
凤舞鸢希望凤舞乾坤用凤舞之镜给凤舞天怡治伤,又是哭又是闹,折腾到现在了。
凤舞之镜并没有治疗的作用,所谓的用凤舞之镜疗伤,无非是将伤痛转移,这才是凤舞之镜能够做到的事情,但是这样做对于使用者的伤害极大,而且,对于那些被转移到伤痛的人来说是一件十分不公平的事情。
但是凤舞鸢哪里管的了那么多,她的眼里只有她的宝贝女儿凤舞天怡,说什么也要让凤舞乾坤这么做。
“爷爷,不如让人将姐姐带下去吧。”凤舞炎当然知道凤舞鸢是在无理取闹,但是如果这样放任她的话,终究是一件难看的事情。
“也罢,她要如何,随了她便是!”凤舞乾坤无奈地说道,他一共就三个儿女,凤舞鸢是他唯一的女儿。
“可是爷爷,你要把天怡的伤痛转移到谁身上去?”凤舞炎忙道。
“我自己!”凤舞乾坤说完便转身离去。
“不行。”凤舞炎十分担忧,“用凤舞之镜转移伤痛,施展的人本身就会有很大的伤害,如果爷爷再把伤转移到自己的身上,那样的伤害太大了!爷爷虽然武学高深,但他身为凤舞一族的家主,受到这样的重创,难保有心人士不会趁机作乱!”
凤舞炎说着便要追出去。
“该死,那个凤舞鸢和她的女儿凤舞天怡一样可恶!”左风忍不住骂道。
“炎炎,等等,我跟你一起去。”月然忙叫住凤舞炎,早知道如此,她真该直接杀了凤舞天怡一了百了,省的这个凤舞鸢再生枝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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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苦命的孩子,我苦命的天怡,你的年纪还那么轻,前途无量,居然被自己的亲姐妹给伤成了这样,我苦命的孩子啊……”
还没进门,大老远地就听见了凤舞鸢的哭泣声,一边哭,一边还大声地嚷着。
月然和凤舞炎一进门,就见先前一副贵妇模样的凤舞鸢此时已经哭的像只大花猫了。
“爷爷。”
“爷爷。”
凤舞炎和月然一同向凤舞乾坤道。
正哭的起劲的凤舞鸢乍听见月然的声音,猛地抬起头来。“凤舞天瑜,你这个心狠手辣的女人,我真想挖你的心出来看看是不是黑色的!天怡是你的手足,你居然丝毫不念手足情谊,下这般的毒手!你的良心何在,我真不敢相信,我们凤舞一族居然出了你这样的心肠歹毒的女人!”
凤舞鸢三步上前指着月然的鼻子指责道,声音如泣如诉,悲戚万分,乍一听,还真像那么一回事。
“各位长老,你们今天一定要为鸢儿做主啊!鸢儿可就只有这么一个女儿,她若有一个三长两短,鸢儿也不活了!”
凤舞鸢指责完月然,又一回头,跪倒在地,向着坐在两边的长老们哭诉。
“家主,此事……”非凡长老身为执法长老之首,站起来询问凤舞乾坤。
“爷爷,我有话要说!”月然没等凤舞乾坤回答,就抢先一步道,“爷爷身为凤舞一族的家主,如果受伤,那将是全族的大事,所以此事,我认为万万不可!”
长老们也纷纷点头,家主受伤,兹事体大。
“你这个黑心肠的女人,我的女儿已经被你伤成这样了,现在你还不让爹救她,你这是诚心想要天怡死啊,家门不幸啊家门不幸,我们凤舞一族居然出了你这样的人!”凤舞鸢凶狠地瞪着双眼,那眼神像刀子一般锋利,恨不得将月然千刀万剐。
“我想姑姑你是误会,我只是不让爷爷动手而已,没有说不救天怡姐姐。”月然冲着凤舞鸢勾唇一笑。
“你是想要用那些丹药救天怡?你太狠毒了,如果用那些丹药,天怡至少要半年才能康复,就算康复了,功力也将大不如前了。你便可以趁着天怡还没有恢复的时候加紧练习了是吧?你真卑鄙!”凤舞鸢说着又哭得更伤心了。
“姑姑你大概还不知道吧,不光是爷爷能够使用凤舞之镜,我也可以的,不如就由我代替爷爷来吧,姑姑你觉得呢?”月然双目直视着凤舞鸢,微扬的头,高傲中带着压迫人的气势。
“怎么,怎么可能?”凤舞鸢不相信月然说的话,“你怎么可能会使用凤舞之镜,胡说八道些什么!你就算不想爹他救天怡,也不该撒这样的漫天大谎,你以为凤舞之镜是随随便便什么人都可以用的吗!”
“姑姑急什么?看来姑姑是不知道平长老如何落网的了,那天,就是我使用凤舞之镜制造出了幻象,让平长老当着大家的面承认了自己和凤舞万明的母亲有私情,最后他羞愧难当,自取灭亡的!”月然脸上的笑容无比灿烂,平长老的事情并没有完全对外公开,所以凤舞族的其他人还不知道月然可以使用凤舞之镜的事情,这是凤舞乾坤交代的,使用凤舞之镜代表着月然是继承凤舞家族的正统人选,公开后对月然来说并不是一件好事,会将她推到风口浪尖上,让她成为众矢之的的。
“你!你真是个恶魔!”凤舞鸢不顾形象,像个泼妇一般朝着月然扑了过去,凤舞鸢的玄力并不低,身为凤舞一族本家一脉的大小姐,她的血统算是高贵的了。
和凤舞鸢距离不远的月然没有躲过,还好凤舞炎出手,拦住了凤舞鸢。
“姐姐,你冷静一点,平长老是自己做错了事情,与小瑜儿无关!”
“你还帮着这个孽种!她怎么可能是我凤舞一族的人,她根本是来破坏我们凤舞一族的!”
“姑姑,说话可要小心了哦,我能使用凤舞之镜的事情,爷爷和在座的长老们可都是知道的,难道姑姑认为,不是我凤舞一族的血脉也有使用凤舞之镜的能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