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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晖霍的就瞪了眼珠子:“三师妹,你猴哥就是我猴哥,到时候你一定要叫上我,千万别忘了!”
富灵阿感激的看着他:“大师兄你真仗义,只不过如来佛祖太厉害,去前我们要练好武艺。我现在整天在家闭关修炼,你能吃的了苦吗?”
弘晖忙拍拍胸脯:“三师妹你放心,我也回家闭关修炼,等你出关了你一定记得要来找我啊。”
康熙很感兴趣的插过话:“富灵阿,你是怎么样的闭关修炼啊?”
富灵阿两只眼划过坚定的目光:“富灵阿每日都要撵着兔子满院子的跑,虽然富灵阿现在跑不过兔子,不过为了猴哥,富灵阿仍然坚持修炼,再苦也不怕,总有一天会跑过兔子的。”
弘晖动容的看着富灵阿:“三师妹真的是太不容易了。”
德妃和福晋齐齐看着张子清,富灵阿的额娘也真的是太不容易了。
两只小的又巴拉巴拉的和康熙说了好一会话,童言童语虽然幼稚无比,却令康熙体会到含饴弄孙的乐趣,那轻松愉悦的氛围让他暂且忘了烦恼,和两个小的度过了快乐的上午。
直到各领各的娃回去后,张子清也没弄得清康熙到底特意要她领孩子入宫干啥,想来想去只得出了一个结论,老康怕是寂寞了,想要含饴弄孙了。
作者有话要说:一个月没更,简直就是罪孽深重,不可饶恕!!
爷闭关修炼回来了,这回要一口气更到底,争取此月完结!
74
74、首发 。。。
由于康熙打算先给张子清抬了旗然后才册封侧福晋的;所以册封一事就暂且没漏什么风声顺势瞒了下来,因而这事府里的一干人等包括张子清在内皆不知晓;直接导致张裕德一家子因着儿子的事愁得昏天地暗,不得已只得走最后一条路;千方百计的托了人求了关系,使得乌宇氏得以进四爷府邸和张子清见上一面。
得知乌宇氏托了门房要求见张子清,四爷还有那么一瞬的回不过神,狐疑的侧过脸问苏培盛:
“乌宇氏?”
苏培盛轻声道:“爷忘了;乌宇氏是张主子的额娘。”
四爷有那么一瞬怀疑这张裕德一家子得知张氏要上位了;特意腆着脸要来巴结来了。
可转而一想,张氏册封一事尚未透出半点风声,张裕德一家不可能得信。
苏培盛忙低声解释道:“据奴才估摸着;乌宇氏夫人这会子来;应该是为了张主子的弟弟的。”
四爷转念一想就明白了,张氏家里还是包衣,根据大清规矩,内务府每年都要从这些包衣家里选出一批充入宫廷做太监,怕这乌宇氏就是为这个来的吧。
心里有了数,四爷没再说什么,垂了眼皮挥手,准了乌宇氏的求见。
等翠枝激动的词不达意的来告之于她,她这具身子的额娘要来看她时,张子清手里正绣着荷包啪嗒落地,怔愕的看着翠枝好半会没回过神。
“瞧主子,您都快高兴坏了……”翠枝不住的抹着泪,无不欢喜:“也是,主子这一走就是十来年,前头在宫里头自然不得见,而今出宫两三年了,好歹如今有个机会能见着面了,主子能不欢喜吗?别说主子了,就是奴婢,奴婢听说太太要来,整颗心都恨不得飞起来呢。”
又哭又笑的兀自说着,激动中的翠枝压根没发现她主子异样的神色,只是一个劲的拿着那些漂亮的朱钗在她主子头上比划着,不住念叨着:“主子咱得赶紧拾掇拾掇,听小曲子说,门房那边正领着咱家夫人过来呢。过不了一会主子就可以见着咱太太了,主子可得拾掇的漂漂亮亮,要让咱家太太知道,主子您如今可算是扬眉吐气了,没辜负老爷和太太的期望。”
待张子清拾掇好了入了正堂,外头小曲子高昂的喜庆声音已经响起:“太太,可算将您等着了,主子她听说您来了,可把主子急的,老早就候着呢——太太您可慢些,这有台阶,让奴才扶着您上去……”
小曲子的声音一歇,房门处的青红色软帘就从外头掀了起来,外头亮堂的光线射/入屋里的同时,一个身穿青蓝色碎花袄子的妇人在小曲子的搀扶下小心翼翼的进了屋。看得出妇人情绪很激动,迈出的每一步似乎都带着颤,却强制压抑着,微躬着身子带着长年累月为人奴仆的谦卑,那种仿佛刻入骨子里的的卑微使得她下意识的不敢造次,每走一步都小心翼翼,谨慎安分,直至来到张子清的跟前,竟是要屈下双膝给张子清见礼。
张子清吓了一跳,快她一步上前急急搀扶,心急下失声叫道:“额娘,您这是作甚?我是您女儿,您亲生的闺女,您给我下跪,不是折我的寿吗?”
乌宇氏红着眼圈贪婪着望着她十多年没见过面的女儿,颤着声音哽咽道:“格格,您现在是主子,奴婢是仆,莫要落了人口舌……”
饶是她不是这乌宇氏的女儿,听了这话,张子清也不由得恼了:“您这说的是什么话,什么主啊仆的,您含辛茹苦养大您闺女,可不是为了今日来给您闺女当牛做马做仆人来的,任是哪家也没这样的理。额娘若再这样,那就真叫我无地自容了。”
乌宇氏余光小心看了看周围,还欲再说点什么,被张子清打断:“屋里头全都是我的人,额娘就将心放在肚子里吧。”
这一小小插曲将张子清先前的紧张焦灼的情绪打散,如今和着乌宇氏说起话来,感觉有种自然而然的亲昵感,想来也是母女天性,即便是原主香魂已去,这份母女情意却是早已深入骨髓割舍不掉。
本来想着将乌宇氏扶上椅子上坐下,可瞧着乌宇氏微凸的肚子张子清改了主意,索性扶着她进了里屋,扶她上了炕。
“我的儿,瘦了……”
乌宇氏颤抖的伸出手似乎是想要摸张子清的脸,可又不知想起了什么有了顾忌,刚抬起的手又晦涩的缩了回去,只是仔细逡视着她闺女的面庞,流连着每一寸每一毫,带着思念,带着愧疚,最终全都化作心酸的泪,止不住的往下掉。
张子清低叹了一声,伸手将乌宇氏的手握住,既然已经占了人家闺女的身子,没道理不履行应尽的赡养义务,况且瞧着这妇人乌宇氏也是一颗慈母之心,不似大奸大恶之辈,往后娘家的事情,能帮就帮吧。
她料想到这乌宇氏突然登门定是有了什么棘手的事情要她帮忙,张子清也不催促,只等乌宇氏一通哭泣发泄完情绪渐渐平复后,让翠枝端了盆温水,拧了湿毛巾亲自给乌宇氏擦了脸。
乌宇氏一惊,忙道:“格格使不得……”
张子清蹙了眉:“额娘别再唤我格格了,在您跟前,清儿只是您的闺女。”
瞧着乌宇氏眼里的水雾再次弥漫又有汇聚的趋势,张子清忙劝道:“这么多年咱们母女没见着面了,如今母女重逢当高兴才是,咱们母女该好生说会贴心话,额娘别再落泪了,额娘这般,可看的清儿心里难受的打紧。”
翠枝也在旁劝:“是啊太太,您看主子现在可不是苦尽甘来了,府里的爷对主子疼爱有加,小主子又活泼伶俐,府里上下无不对主子恭敬有加,主子现在的日子过得瞧着府里的哪个还不羡慕的打紧,太太您以后就成的跟着享福就是。”
乌宇氏擦了擦眼,听了翠枝如此说来,也替她闺女欢喜,不过也怕她闺女是报喜不报忧,就握着她闺女的手直问:“翠枝说的可是真的?清儿在四贝勒府上当真过得如意?有没有人刁难于你?”
最后两句乌宇氏的声音压得极低,想来也是怕隔墙有耳。
张子清将声音放缓:“额娘瞧我现在模样像是过得不如意的吗?额娘莫担忧,女儿早些年过得虽不如意,不过从生了富灵阿以后,近些年来女儿的日子还是过得很惬意的,有了闺女傍身,府里的人轻易不敢来刁难女儿。富灵阿这会子去福晋院里寻府里头的大阿哥玩了,女儿已经遣人去唤了,等过会她回来,让额娘好生看看您的外孙女。”
“好,好……”乌宇氏一听要见她的外孙女,神情很是激动,拍着张子清的手唇嗫嚅着,不知又想起了什么,脸上的神情似喜还悲。
张子清给翠枝一个眼色,翠枝端着铜盆悄悄退了出去。
“额娘,那时我进宫的早也就没见着您后来生的弟弟,这么多年了,弟弟也不知长的什么样,不知长得有多高了,是像您还是像阿玛多一些?”
果不其然,这话题一开,乌宇氏的泪就再也止不住了。
张子清轻垂了眼帘,轻声低叹,也是,能让一个女人焦急失措又不顾一切的,恐怕也就只有自个的骨肉了。果真没料错,乌宇氏此趟前来怕是为了她那未曾蒙面的弟弟,只是不知这弟弟究竟出了何事,以致这乌宇氏惊慌失措如此。
乌宇氏哽咽着断断续续的将张家的事情将了大概,张子清将这话里的信息一串连,也就明白了乌宇氏心急如焚的根源所在。
“清儿,但凡有一丝法子,你阿玛和额娘也会拼了命的去争取不会为难到你这里,阿玛和额娘何尝不知,你走到今天这一步谈何容易,如履薄冰的好不容易日子刚冒出了头,要是因着家里的事耽误了你,那阿玛和额娘就是死了也不能瞑目啊……”
张子清打断她:“额娘,我们是一家人,一家人怎能说两家话?若是为了自个的前程而不顾家里死活,那我还算个人吗?更何况额娘也将这事想的复杂严重了,也就一句话的事,到时候我跟四贝勒提一下,没多大难处的。”
乌宇氏一下子抓紧她的手:“真的?清儿莫要唬娘,这事真的如你所说般容易,不会耽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