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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好,我叫刘景。”逃出生天后,他们坐着装甲车往基地而去,当时坐在副驾驶座上的她转过头冲他们露齿一笑。犹记得当时的她是一头利索的短发,着着黑皮夹穿着牛仔裤脚蹬运动鞋,手上还拎着个滴黑血的狼牙棒,整个人看起来就像个假小子,一如末世前喜欢非主流的女孩们。
“你好,我是金刚小队的队长,罗鸣。他们都是我的队友。”那个受了伤的男人也冲她淡淡一笑,可她却吓了一跳,这个小队就是闻名遐迩的金刚小队?这个不能打的男人却是这金刚小队的,队长?
原谅她吧,她就是这么肤浅,末世里,她眼里的男人就只有能打的和不能打的。
“罗队长?你真的是罗队长?”她惊喜的简直不能自已:“我真没想到自己还能在有生之年见到大名鼎鼎的罗队长,久仰久仰,罗队长,请容许我冒昧的再隆重的介绍自己一遍,我叫刘景,刘邦的刘,景阳春的景。”
躲在时空缝隙中的张子清看着这一幕,简直目瞪口呆,这人是她吗?那么谄媚,那么媚俗,简直红口白牙说瞎话啊。她绝对不承认那个时候的她有过那样的表情,说过的话,她唯一清楚记得的是那时的她心里是多么的鄙视这个不能打的男人,心里策划着多条要取而代之的方案。
听了这话,他笑了,极淡的笑容却给人一种妖艳的感觉,他向她伸出了手:“我叫罗鸣,爱新觉罗的罗,一鸣惊人的鸣。”
这时候的她笑了,张子清明白这笑的涵义,因为当时的她在腹诽,鸡打鸣的鸣。
然后她不得不伸出手和他的手相握,却是一触即开。
他看着她笑,她不明白他这笑的涵义,一怔后只能回他一笑。
“刘小姐,作为金刚小队的队长,我正式邀请你加入我们小队,不知刘小姐能否赏脸?”
当时听了这话,她就如打了鸡血般,兴奋的点头犹如小鸡啄米般。生死关头还能相互扶持不离不弃的小队,况且还是这般大名鼎鼎,话说若这样的极品小队她还不心动,那她还欲再找个什么样的队伍?
就这样,她成了一名光荣的金刚小队队员。
画面再转,她扯着罗鸣的袖子,满脸儒慕:“罗队长,你真厉害,连三级蜘蛛怪都能打得过,你简直就是顶天立地的大英雄,是拯救世界的大侠豪杰,作为你的队友,我以队长为荣!”
张子清在时空缝隙里简直抓心挠肝,真的么,这真的是她么,是她失忆了么,为何她不记得她的谄媚功力如此登峰造极?拯救世界的大侠英豪,当时的她为何不干脆说成裤衩反穿的奥特曼?
罗鸣笑了:“小丫头片子,又在给我灌迷汤呢?”
张子清骇了一跳,这是罗鸣吗,他的笑不该都是讥笑,嘲笑,嗤笑,什么时候他也能笑的这么肉麻?见鬼了。
“罗队长,听说实验室研究的能量试剂对外出售了?”
他闻言皱了眉:“别胡闹,你不是已经有冰属性异能了吗?”
“谁还嫌挤多压身呐?我这异能太没趣了,我多希望自个会喷火,一张嘴就跟恐龙似的火苗噌噌的,我多希望自个能飞翔,只要意念一动,噌的两只翅膀就从后背伸了出来,到时候我飞在天上就跟个天使似的……”
罗鸣就那么嘴角含笑的听着,眼里的笑任瞎子都能看得出宠溺来。
张子清怔怔的看着,原来曾经的他也有过对她和颜悦色的时候,那到底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给她的嘴脸就只剩下了嘲和讽了呢。
画面转过,这次是个废墟的工厂,他们和其他队友走散了,他们俩被困在了工厂的一间空荡的仓库里,阴冷潮湿,没食物没水,除了外头嚎叫的丧尸,他们俩什么都没有。可屋漏偏逢连夜雨,她却生病了,高烧不止。
“队长,别管我了,你自己走,凭你的身手一定能杀出重围……”张子清很清楚的知道她当时在想的什么,他不走,她怎么从空间拿退烧药,拿吃的和水?
他带着茧子的掌心覆上了她的额头,眉头紧皱:“别说些傻话,这个难关我们一定会安然度过的。”
她当时简直是要哭了:“队长,金刚小队可以没有我,却不能没有你啊。你是金刚小队的顶梁柱,没了你,金刚小队那可就要散了,你就舍得你的心血覆于一旦?队长,别让我成为金刚小队的罪人?”
他一把将她托住置在了双膝上,双臂缩紧抱入了怀里,胸膛起伏的剧烈:“别再说些傻话,景儿,我怎么可能舍你而去?”
张子清再一次的怔住,这句话说得极为暧昧,她似乎不记得他对她说过这话,或许是他说过,可能是当时的她发烧发的迷迷糊糊,没听的真切或许过后就忘了。
当时她又反反复复喋喋不休的相劝,他却是脸色越来越难看,终于有了下一步动作——那他的唇堵住了她的嘴。
这个场景她也不记得了,真的不记得了,原来曾经在那废弃阴冷的仓库里,他们还有过这样的一幕。不知是不是病的糊涂,张子清看见她竟下意识的还在回应,两个人越吻越深,越吻越难以控制,最后两个人越脱越少,最终走出了那一步……
张子清如遭雷击似的看着纠缠的难解难分的两人,难道,难道这才是她的第一次?
可她却忘得如此干净,忘得连渣滓都不剩。
“爱我吗,景儿?”
“爱,你是拯救世界的大英雄,全世界的人们都仰慕你,爱戴你……”
张子清几乎可以确定,病重的她是烧的糊涂了,这些油腔滑调简直张口就来。毕竟末世前她就长了张讨喜的嘴,家里的一干叔叔伯伯大姨大妈无不爱死了她那张能说会道的嘴,她妈就常说,她这种人混在古代,绝对是十里八乡出名的媒婆。
似乎对这一回答不满意,他拧起了眉:“那景儿,你爱我吗?”
“那你是谁啊?”
他似乎怒了,撑起身子看她:“我是你男人!”
她朦胧的眼儿立马弯了:“爱,我最爱你了,爱到山崩地裂海枯石烂,我的爱永远不会转移。你也要爱我,不能有第二个女人,否则,我的心会疼的。”
男人的眉头立马舒展,俯身亲吻着她的额头:“我不会再爱上别人,今生我只会有你一个女人,只爱你一个。”
张子清苦笑,当时她定是将罗鸣当成了她末世前的未婚夫,齐家勇。
“家勇哥,你可不能食言,说话可要算数哦……”
男人僵硬的看着她:“你说谁?我是谁?”
“家勇哥啊。”
张子清看他胸膛剧烈起伏着,一双眼赤红,死死盯着身下的女人。
“家勇哥我冷,你靠近我一点嘛。”
男人深吸口气,狠狠推开她,冷声道:“去找你的家勇哥去吧。”
他自顾自穿好了衣服,颓然的靠墙坐在地上看着地上低泣喊冷的女人,苦笑了笑,到底还是过去,亲手给她穿戴好了衣服。
“家勇哥,你饿不饿,我这就给你拿点吃的。”
说着,手在地面上一挥,各种吃的喝的甚至还有用的东西几乎堆了半个仓库。
“家勇哥,够不够,不够我还给你拿去。”
他怔忡的望着这些凭空出来的东西,又机械的转头看了看旁边笑的得意的她,忽然笑了,很是悲哀的笑。
“你拿点退烧药出来吧。”
“家勇哥你病了?我这就去给你拿药去!”
张子清看到这里,突然间有点难受,也有了丝了悟,她终于明白了他的嘲,他的讽,为何独独对着她?
张子清在时光缝隙里怔怔的看着罗鸣的这张脸,她似乎从来没有好好的看过这张脸,枉她和他处事这么多年,她似乎依旧对他这张脸印象模糊,毕竟她区分男人不是靠脸,是靠能力,能打的,和不能打的。
如此看他,她觉得有种淡淡的陌生,好像他不应该是这样的,好像他……
张子清还欲再想下去,突然一道强光下来,所有的画面犹如突然关机的电脑屏幕,咔嚓合成了一片空白。惊慌之际一股巨大的拉力陡然袭来,强大的眩晕感过后,似乎意识这才慢慢回炉。如梦似醒间她仿佛感到浑身的酥软,似乎有个炙烫的物体在不住缠腻着她,一次又一次的在她身体里冲锋,撤退,再冲锋,撤退……那样坚硬,那样滚烫,死命的撑开她的身体,斗志昂扬的一次又一次的抵近她的身体深处,每一寸的滑动都势必给她带来别样颤栗的折磨。
快/慰沿着尾椎层层叠叠的往大脑深处运送,脑中的白光一道道的疾闪,酥麻的身子更是颤栗的不能自己,擦过自己胸前的火烫坚硬的躯膛带起的阵阵摩擦更是火上浇油,暧昧的粗喘声萦绕耳侧,如此种种营/造了欲望之巅,偏的身体里那不依不饶的滚烫物猛然加大力道越捣越深,巨大的刺激下她几乎承受不住,拧着酥软的腰肢几欲躲闪,岂料腰间却钳着双力度惊人火力惊人的火钳,滚烫的热度熨贴着她的肌肤,强劲的力道桎梏着她的身子,她逃不开躲不开,偏又无法叫嚷出声,只能生生承受住这股子抵死缠绵。
到最后,那双火钳下移到了她的腿上,抓住了她两条腿几乎将她整个身子对折起来,这时那冲锋之物仿佛更加疯狂,好似带着股不死不休的意味,又好像是那死囚犯最后吃的一顿晚餐,带着淡淡的无以名状的悲伤……
提起悲伤两字,脑海中飞快闪过了罗鸣的脸,她脑海中突然有种荒诞的念头,难不成她又穿了?不对,是叫重生了?
脑中混混沌沌的一片,正在此刻,她身体深处猛然一烫,她一个激灵,脑中一片白光……
好一会,待她渐渐有了丝意识,她挣扎的颤抖着眼皮要睁眼,唇瓣同时蠕动着,吐出虚弱嘶哑的
话:“你是……谁?”
作者有话要说:大阿哥都出来打酱油了,这章理当就轮到大队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