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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没想到,今天在饭馆里居然碰到了她,难道说这就是一种巧合,还是冥冥之中的上天安排?
正当他胡乱琢磨的时候,赵大虎拍了拍他的肩头,“别看了,她不是林姐文浩然听了这话后,刚要说其实自己也知道,因为林若男在生前跟他说过,但是他忽然想到,这个女人是国民党,那么她来到福城肯定就是暗藏的特务了,不知怎么回事,他突然对这个和林若男长的一样的女人,有了一丝的怜悯之情,“那她是谁啊?文浩然又重新坐到了饭桌前,假装的对赵大虎问道,“国民党特务,她叫周俏妍,还有一个男的,可能是他的未婚夫吧,叫刘闯,他们俩个人潜伏在这里有一段时间了,福城还没解放的时候,他们就秘密的潜入到了这里赵大虎在文浩然耳边小声说道,他之所以把这样的机密事件告诉文浩然,就是想看看他知不知道这件事,因为周俏妍和刘闯这两个人,他和林若男在一个茶馆里偶然见过,当时林若男就感叹居然天底下会有一个人跟自己长得一样,像这么重要的事情,林若男会不会跟文浩然说呢?如果说,会不会跟他讲实话,告诉他,这个女人是国民党军官。
“你怎么知道的?文浩然夹了一口菜,一边吃着,一边悄悄的问道,“早就知道了,当初我和林姐刚刚到福城的时候,在一个茶馆里就碰见过他们两个人,哎,这事林姐生前没跟你说过?这个女特务跟林姐长的那么像,她没跟你讲过?赵大虎从旁边的桌子上拿起了一个新的酒杯,斟满了酒,然后把它递到了文浩然的手里,“没有,没有,她从来没跟我说过这事,可能是忘了吧文浩然接过了酒杯,微微的抿了一口,“那她是特务,你为什么不把她抓起来“抓住?哼!就像她这样的特务,要是抓住,那最后就是枪毙,文大哥,要是真的崩了她,你舍得吗?“啊听了赵大虎说出这话后,文浩然的手一松,酒杯又掉在了地上,“嘿,你说我今天是怎么回事啊?文浩然显得很尴尬的样子,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你动心了呗,看着她照得像林姐,一听说要给她崩了,心疼了是吧赵大虎挖苦文浩然说道,“没有的事啊,你可别瞎说,刚才在你们门口,我就随便那么一说,好嘛,那个当兵的说我是‘明月有情还顾我,‘思念前朝’,张嘴就说,没你们这样的啊文浩然又拿起了一个新的酒杯,斟了半杯酒,然后一饮而尽。“跟你说两句笑话,你倒急了,跟你讲吧,我为什么不抓他们啊,是因为他们虽说是潜伏在福城,可是什么事也没干,我看他们就是那断了线的风筝“行了,这是您赵局长的工作,我就是一个平头百姓,您最好别告诉我这个说着,文浩然拿起了酒壶又给自己斟了一杯酒,“刺溜儿”一下,又是一饮而尽,赵大虎一看赶紧把就酒壶拿了过来,“嘿!你给我留点儿,这一壶酒你都喝没了“没了再要,伙计,再来一壶酒文浩然大声喊道。
不知怎么得,当文浩然得知这个国民党女特务,这个周俏妍目前什么事也没干的时候,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高兴,“休问梁园旧宾客,茂陵秋雨病相如他似乎觉得自己和这个跟林若男长的极为相似女人,有了兮兮相应的感觉,“真的希望她什么事也不要做,这样她就不会出事了,不出事,她也就不会被抓住,不被抓,她就死不了,林若男已经不在了,如果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跟她长的一样的人活着,那对自己也是一种安慰文浩然心中想道,现在的周俏妍,可以称得上是他人生的精神寄托了,这个女人在他的心中,就像是一只萤火虫,就那么一点点微弱的亮光,但是总可以把他的那冰冷的心,重新点燃,照亮。
问明缘由
夜色如浓稠的墨砚,深沉得化不开,它似藏青色的帷幕,点缀着闪闪繁星。满天的星又密又忙,它们声息全无,而看来只觉得天上热闹。一梳月亮象形容未长成的女孩子, 但见人已不羞缩,光明和轮廓都清新刻露,渐渐可烘衬夜景。“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周俏妍抬起头,仰望着天空,不由得想起了远在台湾的家人,此刻她觉得自己来到福城绝对是个天大的错误,“我到底来这儿算是干什么的?为了反攻大陆做准备,别做这个梦了,拿什么反攻?整天就跟一只耗子似的,东躲西藏的,说不定那天就把这条小命交代了她一想到刚才在饭馆里碰到的那个公安人员,心里就立刻慌张不安,虽说自己是一身的好功夫,对付他三五个人不成问题,但是这里毕竟是共产党的天下,“贼人胆虚”这句话没想到用在了自己的身上,“我他妈的好端端的怎么成了贼了?想想自己在家里的时候,那也是“堂上一呼,阶下百诺”的大小姐,如今沦落到如此的地步,“凄凉宝剑篇,羁泊欲穷年不由得是黯然泪下,她擦了擦眼角的泪水,突然间在自己的脑海里浮现出一个人的身影,就是那个把酒杯踢到自己身上的那个男人,回想起他看着自己的那种神情,似乎是遇到了久别重逢的故人,“他是谁啊?他为什么这么看我呢?周悄然疑惑不解,正在这个时候,突然从街角跑过来了一个男的,“俏妍,等半天了吧,我,我“你又耍钱去了吧周俏妍瞪了他一眼,来的这男的个人不是别人,正是他的未婚夫刘闯,其实他们也没有谈过恋爱,是指腹为婚。周俏妍的父亲和刘闯的父亲是早年在北伐战争当中认识的,之后他们结拜为弟兄,刘闯的父亲后来在淞沪会战的时候,不幸阵亡,从此之后,刘闯就由周俏妍的父亲抚养成人,一直到了两年前,决定把周俏妍嫁给刘闯,但是,周俏妍是老大的不愿意,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终身大事不能有自己做主,让自己找一个称心如意的男人,终生为伴,但是她父亲不愿意违背当初的诺言,因为刘闯的父亲是为国捐躯,死的是那么的悲壮,所以,一定要女儿嫁给她,而且,这还是他的遗愿,周俏妍是不得不从。可是这刘闯实在是“烂泥扶不上墙从小就是个调皮捣蛋,偷奸耍滑的货,长大之后,“吃喝嫖赌抽,没一样不会的特别是这个“耍钱简直就是成瘾,周俏妍暗地里也责怪父亲,就这样的男人,我以后怎么跟他过日子啊,他们来福城潜伏,其实起初就是因为刘闯在台湾签下了高利贷,他还不了,于是无奈之下,请令来到了福城,说白了就是为了躲债,毕竟是自己的未婚夫,周俏妍也就硬着头皮一起跟着他来到了这里,但没想到刘闯还是恶习不改,三天两头的到处赌博。
“刘闯,我最后提在跟你说一次,如果你要是在敢耍钱,那……“我就玩了两把,你至于吗?行了,我不玩了,咱们吃饭去说着,刘闯上来就要搂住周俏妍,然是被她使劲的推到了一边,然后,转身离开了他,刘闯在后面是紧紧地追赶,当周俏妍走进接拐角的时候,一家照相馆的玻璃上,正中央挂着的一张照片,进入了她的视野,只见相片上是一个穿着粉红色旗袍的女人,手里拿着一把小扇子,“娉娉袅袅十三余,豆蔻年华二月初看上一眼就会让人是如痴如醉,不能忘怀。这时候,刘闯也追到了这里,“我说你走那么快干什么?你看什么呢?他对周俏妍问道,“你看那张相片,那个女的真好看“呵,从你嘴里说出别人好看,那真是不容易刘闯一边说,一边顺着周俏妍手指的方向看去,“是啊,这妞儿是不错,不过,哎,俏妍,这女的怎么那么像你啊刘闯笑着对周俏妍说道,“是不是你自己照的啊“不是我周俏妍摇摇头,这时候,她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就是上次她和刘闯将要撤离福城的时候,在茶馆里她看见了一个和自己长得极为相似的一个女人,这张照片肯定是她照的,“这个女人到底是谁啊?我得问问想到这里,周俏妍迈步走进了照相馆,对老板问道,“我问你一件事,你们玻璃上挂着的那个穿旗袍女人的照片,她这个人你们认识吗?这个老板听完了话后,看了她一眼,颇感吃惊暗自说道,“今天活见鬼了 “你怎么说话呢?谁是鬼?这时候,刘闯也走了进来,听到了老板说出这样的话,他立刻就急了,“对不起,对不起,不过这位小姐,不是,这位女同志长得和相片上的这位女人真是太像了,哎,你们俩个是不是双胞胎啊老板对周俏妍问道,“没错,我们是双胞胎,相片上的这个是我姐姐,她离家好长时间了,我爸妈都特别担心,您认识她吗?周俏妍顺嘴编了一套谎话说道,“怎么不认识啊?那还是我给她拍的照呢,你姐姐,那真是太美了,不过你也一样“您就别夸我了,那她现在住哪,您知道吗?“这个……老板听了这话后,一时无语,在一旁的刘闯着急的说道,“问你话呢,你听没听见?“您真不知道啊?“我知道什么啊?周俏妍不明白老板的意思,只见他从柜台里拿出了一张很旧的报纸,“你自己看看吧,唉!你姐姐,了不起啊说着,他把报纸递给了周俏妍,周俏妍打开一看,原来这还是一张福城沦陷前,民国时期的报纸,突然,一行醒目的大字标题进入她的眼帘,“女共党昨夜饮弹自尽紧接着,她把这篇报道看了一遍,终于知道了事情的真想,原来这个和自己长得一样的女人叫林若男,是一名女共党,“她怎么会死了?不知怎么了,当得知林若男已经不在人世了的消息后,周俏妍竟然是鼻子一酸,眼泪禁不住的流了下来得知真相“你哭什么啊?一个女共党,死了活该!站在一旁的刘闯小声的对周俏妍说道,“一边去,一边去周俏妍听了这话后狠狠地白了他一眼,就在这时候,照相馆的大门被人推开,走进了几个右臂上缠着红箍的联防人员,刘闯一见便脚底抹油——“溜了但是周俏妍却没有离开,她只见这几个人指着老板便大声训斥道,“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你们不能再把这个女人的相片挂在玻璃上了,这女人是个什么人,上次杜市长没跟你说吗?他们几个一边说,一边用手指着林若男的照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