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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原郡的成宜城和朔方郡朔方城只相隔200里;确实天堂河地狱的差异,朔方城刚经历战火满目疮痍。贺兰云带领的官军死守朔方城,虽然保住了一方水土,但是城外和以东20余城已经烽火连天。
前一次抗击匈奴时候朔方郡是主战场,所以官府大军主要陈兵朔方郡。谁知道前一波刚走,后一拨又至,从北地和朔方郡之间的空隙连扫西河郡三个都尉城,然后北上五原郡连连攻克20余城。这个进攻路线是有汉一来的第一次。
“这才是初冬;匈奴比往年来的早了一些猛了一些;也因此后面直到草原变绿匈奴还会过来,赵兄弟要帮帮并州啊。”贺兰云将赵尹捧的如此之高,赵尹看到周边的官员们都脸色不虞,但是碍于上官发话了不好说什么。
“这步兵校尉是太子爷的亲兵,来时候太子爷就发话,要将他们放在最重要的地方,我可以留下他们帮并州练兵。但是我看牧台大人战略和战术上并没有什么,倒是第二次被匈奴来的方向非常诡异,到了五原郡后在空隙中连下城池,仿佛无人之境。看起来匈奴人对五原郡的军事部署比我们还熟悉啊。“
“放肆,你一个待罪之身有什么资格编排我五原郡的不是?“一个瘦高的中年人脸色阴霾的叫嚷道。
赵尹并没有和他吵起来。晚宴草草结束后,贺兰云亲自将赵尹送到住所,并说第二天就会去五原郡督导城防事宜,提防匈奴再来。
“牧台大人,这五原郡和别的地方有什么差异吗?为何匈奴要从这里出关,为何好像知道无缘的军力部署?“赵尹还是忍不住要问。
“前朝时候,匈奴一直处于汉的属国地位,匈奴每年从五原郡来汉地纳贡,后来开放边贸的地方也是五原郡。这次我去五原郡城会关掉边贸坚壁清野,杜绝匈奴细作的活动。“贺兰云也想到了这一点。
“我担心的是五原郡或其他边军的军民的高层被收买了,那样的话大人就危险了。牧台大人有从朝廷带来亲军吧,全部带过去吧,步兵校尉请一并带过去,至少他们没有和匈奴接触过,不会被收买。“
贺兰云知道很难指挥得动步兵校尉,而且要是让太子的亲兵受损肯定会被参一本,本来打算将他们放到后方好好养着的,听赵尹这么一说还真有必要带着步兵校尉去五原郡,不过心里还是有一些顾虑的。
贺兰云的神色转变,欣喜中有夹带着患得患失,赵尹心思一动就想明白了。“牧台放心吧,战事里有些折损是在所难免。这步兵校尉和别的亲军不一样,他们都是东郡的穷苦农民出身,稍有折损的话,朝廷里面不会跳出一堆贵族世家和你过不去。要不是这种兵源,我能赶着他们用跑死马的速度,不到一个月从京城跑到这里吗,他们可是步兵啊?“
贺兰云立马感激的双手抓住了赵尹的手,可是好像带动了他肩上的伤,他眉头略皱。赵尹查看了一下,发现他身上有两处箭伤,其中做锁骨好像骨裂了。
“没事的,匈奴人就是弓箭厉害。“贺兰云摆摆手说道。
“诶,有事的,正好要用你的伤来收买步兵校尉的军心啊。”赵尹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带到步兵校尉伤兵营后,好些轻伤而跟随过来的士兵正在被治伤。贺兰云说明来意,看望了大家后,坐下来由赵尹亲自处理伤口。伤口被清洗缝合了骨裂的锁骨被打了开放型的纱布石膏。
士兵们得知今后要有这个贺大人带领他们知道开春,心里颇有怨言;经过一个月的长途跋涉和几次战斗,大家已经和赵尹结成生死之交。幸好他们来的时候就得知赵尹只是带他们过来而已,而这个贺兰云带着官军力拒匈奴,虽然没有赵尹这样辉煌,但是至少也是懂的运筹帷幄也会身先士卒的好官。况且他身中几创也让大家感到亲切。
来到成宜城的只是步兵校尉一部,只有700人,其他人包括重伤员还留在朔方城。赵尹带着步兵校尉的主要官员陪贺兰云视察了军队。然后一起在参谋人员的主导下,回顾了步兵校尉的行军和战斗的历程。
绞杀300人匈奴精锐骑兵已经被说烂掉了,这次贺兰云高度赞扬了参谋本部这个机构,并暗自决定自己也要弄一个。
“牧台大人还是再缓几天出发,除了养好外伤外,将今后一段时间的战略战术安排好才是主要的,我想至少一个月内匈奴不会再犯边了吧。”
贺兰云琢磨了一下说道:“好吧,我派别人去督导城防和巡边,自己花点时间整肃官场和军队。赵兄弟你这里有什么可用之人吗?”
投之以桃报以琼瑶。赵尹知道贺兰云要报答自己了。赵尹提出了一些步兵校尉里面很有才干的人,着重提到了那个跟来的卢芳,他是太学生,出生贵族。步兵校尉里面的都是农民,识字的不多,贺兰云琢磨了一下觉得他们只适合在军队里。而这个卢芳既然是太学生,这几乎要完全重建的五原郡官场正好用的着。
“我听说你那些穿着红衣服的家将亲兵,在猛虎城飞身上墙如若无人之境。这家将可否送几个我用。”
赵尹立马脸色发直扭曲。飞身上墙是自己侍卫队和暗杀部队,他们至少都是3品高手,是从整个旗门军民中选出来的,本身就是旗门的军官,放到地方也是要派上大用的。这等秘密武器兼亲贵如何能送人,况且让别人摸清自己的底牌并非旗门之福。
侍卫队只注重能力,军事和应变能力有限;暗杀部队除了杀人能力出众更是必须是长得一般,英俊一些的都不能用,到朝廷的军队里面也没有好的出路。
幸好赵尹在打了胜仗之后,就准备好了在并州安插卧底,早就准备了情报队和近卫军的人员。得到2两情报队员和4个近卫军军官后,虽然没有达到自己想要的那么多,但是看见赵尹已经很心痛,贺兰云觉得也不能过分也就脸夹也舒展了。
贺兰云等人带着赵尹联合上书朝廷,陈述并州对策,和对军政的安排。过了7天,朝廷的圣旨就到了。600加急果然是真的。对于联合上书,朝廷全部准奏,并说会派另外的部队来边境;有战功的人员各有封赏;贺兰云进爵位为公;赵尹封为高平伯,封地就在老家的安定郡武安县高平乡,加封一千户,实封一百户。
新朝开始封的爵位没见到有实际封地的,朝廷封自己实际封地也许是太子的特别关照,这得回去后问一下。
第二天赵尹就告别不宁校尉和贺兰云等人会京城了。50来人的,倒有200多肥马,平均一人4骑还多。见识了真正的战争后,屠岸对赵尹说:“师傅,我以后跟着你打仗吧,这真是心旷神怡的事情。”
“你细皮嫩肉的,又有经文基础,我还想让你从政呢,战争可是要死人的。“赵尹想要知道他是一时冲动还是真的想参军,所以要敲打他一下。
“可是我看到只要运筹的当,是可以少死人多杀敌的。“屠岸不服气的说道。
“少死人多杀敌确实是行军打仗的真谛,但是瞧准战机给人以致命一击就看各人的功力了。你尽快学会骑马吧,这回去的路上有人要派高手暗杀我,会比来的路上更危险。“
一个身形和赵尹有点像的侍卫队士兵扮成赵尹,屠岸扮成近侍,赵尹扮成普通的士兵。队伍本身也装扮成到北地郡各地传令的队伍。队伍的行军录像更是沿着河水往上游走,先去朔方郡的西部都尉方向(前世内蒙临河),再去北地郡的浑怀都尉方向(宁夏银川)。
在回来的时候,赵尹请贺兰云将派往各郡联络的队伍装扮成赵尹回京城的队伍,这些往上郡北地和西河郡的队伍有十来支之多,暗杀自己的队伍只有十分之一的几率找到自己。
过了浑怀都尉,进了北地郡的灵武城,赵尹的队伍像正常传令部队一样,做短暂休息换了疲乏的马匹,往灵州方向,打算在那里度过河水东去。
除了灵武城后,天边的阴沉沉的要下雪的样子,一对乌云在天中间,其实压得人喘不过气,赵尹年手上的真气都几乎没法集聚。队伍后面跟着一对四五十人的骆驼和马匹混编的驼队,后缀一两里,赵尹停他们也挺,赵尹快走他们也快走。赵尹等人本来疑心他们是丁复派来的暗杀部队,但是他们都是没什么武功的,随身的也都是边境常见的防身武器,没有利害的杀气。
00114 烽火柔情
刘器早就看出异常了;就说道:”大毛;这队人很诡异诶;要不解决掉他们?”
“我也觉得诡异;但是抓不住要点啊。“赵尹心思忽然一动说道,”难道他们只是负责跟踪我们,在等其他人击杀我们?“大家就决定对付他们。
在一个官府的驿站外,大家将这队商旅围了起来,在出示了并州官府令牌后,驿站的官兵和赵尹的恶人一起动手将商旅缴了械,然后以征用的名义剥夺了大部分骆驼和马,只留给他们每两人一匹骆驼,足够他们回到灵武城。他们倒是很配合,只是嘱咐官军到达北地郡郡治或者京城的时候,将畜生交到当地大士族方家,然后就乖乖的往北回灵武城了。倒是那些驿站的官兵,私下里嘀咕这伙州里来的官兵像土匪一样,明明没有战事,就是因为看重人家财物了就征用。
赵尹等人假装不知,倒着征用的畜生上路,可是赵尹还是觉得那里不对,又想不出来。问了主要的军官和黑纱,大家都就觉得奇怪。黑纱建议问一遍所有的人,但是刘器担心引起军心不稳。赵尹本来是赞同黑纱的建议的,但是刘器担心军心不稳也有道理。
过了河水后就是丘陵山地,天气转晴,大家的心情也转好很多。虽然骆驼拉慢了行军速度,但是携带的粮草很好的补充了马匹所需,每天的行军时间拉的更长,行走的距离并没有降低。
行到一个山道的时候,充当彻侯的兄弟忽然来报:前面的一个山巅上站着一个黑袍的怪人。队伍后面和前面有大批骑兵部队行来了,好像是匈奴人,各有300人,距离各有10里左右。
“有人是要将我们堵在山涧里杀死啊。“赵尹立马打开了了地图。这个山涧有8这么长,往前出了山涧10里远有一个充当烽火台的土堡,附近有小军营。再远处是300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