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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穿着盔甲摸样的人带着几个人上前喊话:“无关人等赶紧让开,我们是来抓叛徒的。”
“叛徒姓氏名谁,怎么会在这里?”穿着细绸缎的石造平上前说话。
“叛徒名叫金奎,十七八岁,是个汉人,现在躲在这个院子里面。”盔甲摸样的小军官后面有整队的人往这边调动。
傅坎小声在赵尹耳朵边说话:“金奎是随旗正你来羌地的药剂师,是老旗门的人,负责核定这边药厂的原材的投入量以及鉴定和筛选药材。刚刚已经从后院密道出去了。“
赵尹恍然大悟,知道这些人是来公然的抢药方的;吩咐傅坎安排此外的所有人员带着紧要的东西;从密道紧急撤离。
天峻城药厂的老掌柜的上前协助石造平和对方谈判,从羌人和汉人朝廷悠久的友爱历史,谈到索罗拉达及其后代弟子的几个门派在江湖中的影响,又谈到朝廷对嘉西部落的封赏,足足谈了一刻钟。
这时候傅坎回来对赵尹使了一个眼色说道:“人都撤离了。毛纺厂和打铁场也派人去安排撤离了。会在盐碱河西岸的第二屯堡垒汇合。”
老掌柜和石造平还待辩解,赵尹将他拉到身后,大声说道:“让你们最高长官上来说话。”
估计是被老掌柜和石造平的胡诌乱语搞的没耐性了,一个穿着明晃晃盔甲的汉子走上前说道:“我是西海郡的西部县尉牛飞,请问你怎么称呼?”
“我是索罗拉达的养子赵尹,汉人。金奎是我白药门的人,随我来羌地是帮我做事的,怎么成了叛徒,恐怕是被谁诬陷的吧。”赵尹说道。
牛飞是收了钱卑禾羌人钱帮人家做事的。那卑禾部落曾经将大湖(青海湖)周边的土地卖给汉朝廷,使得汉朝廷建立了西海郡,和汉朝廷关系向来很紧密。不过没有被告知自己要针对的是索罗拉达。
索罗拉达的徒子徒孙可是连朝廷都不敢轻惹的主,牛飞马上意识到自己中了人家的全套了。
“牛县尉,恐怕你是受了小人蒙蔽了,这人竟然做出有损汉羌团结的事情,其心可诛。请牛都尉将他交出来,我羌人必定严肃的惩戒他,表明我们羌人拥戴大汉朝廷的决心。“赵尹说道。暗指他如果一意孤行,就是破坏羌汉团结的罪人。
赵尹走上前拍拍牛飞后腰说道:“牛县尉,我知道你是带兵去南部平叛,兄弟们没多少时间呆在这里,我这就送牛都尉一份大程仪,青兄弟们喝酒。”
赵尹揽着牛飞的后腰,两个人向院子里面走去,早已点住他上身穴道,并威胁他不要做声跟着自己走。大家看着这个有点稚气的少年搂着自己家县尉走路,都有点怪他没大没小,却没想到县尉已经被对方挟持了。
两人走到人群后面,这边的人立马站好队形将两人挡住了。赵尹掏出匕首,从盔甲缝隙里面戳到他的腰上沉声问道:“什么羌人带你来的?”
牛飞脸色发白鼻子上冒虚汗,说道:“你们家管家柴则,浩门部王子浩山,贵南部王子贵翔三个人合伙要求我来抓人的。”说着话,赵尹带着牛飞进屋了。浩山和贵翔两位王子进来后迅速被控制了。
但是好像指导有危险,柴则拖拖拉拉的好久都没有进来。赵尹只有亲自出来喊柴则见面。原来柴则是一个40来岁的糟老头子。赵尹恨他卖主求荣,一把抓住她的手臂,往院子里面拽。谁知道柴则也是有内功的,一下甩脱了赵尹,跑到了院外。
“他们想杀我,他们想杀我。”柴则用羌语大声惨叫,“快快,都尉肯定被他们扣起来了。”
牛飞的下属军官也看出了异常,都大声呵斥赵尹等人,快点让牛飞出来。
00022 捆绑
牛飞的下属军官也看出了异常,都大声呵斥赵尹等人,快点让牛飞出来。三个穿着盔甲的士兵冲进来,想要搭救牛飞,迅速被刘襄岚等人打到瘫在地上爬不起来。这时候,院子外面的军队确认牛飞被挟持了,纷纷叫嚷,有几个人放出弩箭,击中赵尹这边的人。
院子里面的人纷纷找掩护和军队对射,可是院子里军队的人都穿盔甲,中间后只在盔甲上留个痕迹。军队射中的嗯就很惨了,药厂掌柜的的胸口直接中箭,被射了个对穿,当场倒地不起,还有3个人胳膊大腿中箭。
眼看几十个士兵冲进院子,赵尹立马押着牛飞出来威胁士兵推出院子。牛飞还躲着不愿意出来,赵尹只有拽着他的暖蛋,提着他出来。
看着自己的人快要被灭了,赵尹大吼一声:“都给我住手。”
“住手”两个字用上了西磐的绝技劈头砍,震得前面的小军官和几个士兵头发昏,有一个士兵当即昏倒。
在汉地时候,老人曾用劈头砍震晕几百人的骑兵军队,还造成好几匹马肚肠子都从屁眼里面挤出来了。赵尹曾问他,为什么人都只是晕倒而已,强壮的马倒是伤的这么重。老人说,为了攻击到骑兵队伍后面的人,声音有意紧贴地面,有几匹马可能是低着头,冲击力将它的大肠震出来了。
看到前面几个震得头晕的士兵,赵尹很是得意:自己的内力又有精进,恐怕已经摸到4品的门槛了。
“都给我退出院门,我喊五声你们还有一个人在院子的话,我就戳他一刀。”说着就开始在牛飞后面一二三数数,顺便一脚将边上两个还在眩晕中的倒霉鬼踢翻在地,厚厚的盔甲磕的赵尹脚好痛。
士兵纷纷退到院子外边,几个瘫倒在地的被同伴拖出去了。赵尹的人抵上大门,将受伤的人抬进屋子。
“他们另一个院子还有女工和铁匠,我们可以把他们捉过来换人。”赵尹听出来这是柴则这个叛徒的声音。
赵尹给几个轻伤员治了伤,然后看了老掌柜的伤势。被点了穴道止血后的老掌柜虽然醒过来了,但是贯穿伤有没有伤到大动脉,赵尹也不清楚。老掌柜简单交代了后事后,赵尹跟他说:“你这伤只有两成成希望。这大热天的,要赶紧起出来,否则会感染。如果没伤到大动脉,起出来后就有5成活命机会。”
“我相信你,两成希望我赌了。”老掌柜艰难的说出了这句话;鲜血从他的嘴角涌出;可以看出他内出血很重。
结果赌对了,没伤到大动脉,但是他还是出了很多血。这种伤在前世需要缝合肺上的伤口,然后清洗胸腔,还要用闭式引流方式排出胸腔积液。即使这样,还要祈祷48小时内没有感染,已经更长时间的积液吸收时间。
赵尹给他喂了大量的片仔癀,敷了大量的伤药,后面只有祷告了。这倒是羡慕的边上的人不得了:“旗正,你真舍得啊,一斤黄金一块的片仔癀给他当饭吃啊!”
“片仔癀和黄金算什么,我的人是最金贵的,我愿意用120斤的黄金,换回每个我的人健康。”赵尹说道。一堆伤员和大家一起沉默了,心里都升起了浓浓的暖流。
卫队的人大多见过赵尹救人的手法;刘襄岚的人和牛飞以及两个王子被吓到了;一个王子裤裆里流下了腥臊的尿。
他们都是杀人不长眼的主;却被救人的场景吓尿了。
赵尹只有给他们解释一下:
“我也是救人的医生;不光是新盛教的青龙煞神。”
赵尹要押着牛飞等三人交换女工和铁匠,大家都要求留下来陪着赵尹。看着这一张张热切的脸,赵尹感到自己虚荣心得到了满足:自己真的聚集了一批人。不过赵尹还是安排嗯带着伤员躲到地道里面,等换了女工和铁匠后一起走。
看着牛飞萎靡的样子,赵尹说道:“你看,你们的人伤我好几个人,我可一下都没伤到你啊,你觉得我真的不敢伤你吗?我是讲友谊将道理的,也不愿意破坏羌汉关系。你的人要是一意孤行,我不介意杀个把都尉。也我的江湖辈分,杀你也是白杀,你知道吗?”
“我知道,我知道。”牛飞像狗一样狼狈。
工厂大多数都已经搬到德令哈了,这边的也没几个人。女工和铁匠们放进来后,赵尹并没有放人,而是让人带着伤员女工和铁匠从地道走了。
拖了一个时辰的时间,估计他们已经到了城外2屯的堡垒后,赵尹才押着牛飞等三人,牵着马出门,并说明不准跟踪,出了城后,会放牛飞等三人。
在城西20里外的一个废弃土堡;赵尹和先期抵达的人汇合了。
一些不甘心的羌汉骑兵追了过来;被土堡里的强弩击退了。
“撒尿;羞辱他们”。赵尹一声令下;嘉西部落的士兵和刘襄岚的下属站在土墙上想对方逃跑的方向撒尿;大家发出奚落的声音和口哨。
堡里刘襄岚等女眷纷纷扭头回避。
牛飞叫一句:”我也撒尿。”然后也向他自己远去的士兵撒尿。
“这牛飞是白痴还是傻子啊?”赵尹不禁嘀咕。然后心里一动:蠢货才是可畏的;既然处于都尉(掌管一郡军事)这么高的位置;他后面必然有巨大的势力;要么师门;要么世家;要么权贵抑或圣眷。
选择嘉西部落军队被拖在诺木洪和都兰的时机;攻击最虚弱的天峻城;这个事件绝不简单绝不偶然;肯定有一个巨大的势力在后面。能够纠合西羌东羌和汉人军队联合针对自己的势力;必然是凌驾于西羌东羌和汉人军队之上的。
让人心悸的答案呼之欲出:汉人朝廷。
赵尹心想,幸好没有将牛飞交还他们,牛飞可是联系后面强大势力的纽带呢。
赵尹向下巡视了一下;说道:”快纠结三屯战士;快派人吩咐河东的第二屯全员往德令哈撤离;我们要拖住这些人;给第二屯足够时间;快向诺木洪和都兰传信拉人;快组成临时从参谋部布置战术。”下面的人立马行动起来。
风吹得尿水溅的到处都是;烘热的空气中和着尿液的腥臊;
牛飞的据裙都被淋湿了。
赵尹看着这个穿着据裙的汉人骑兵都尉;
莞尔一笑。
在马裤上擦了擦溅到手上的尿液;
赵尹拍了一下牛飞的肩膀;将他拉了回来说道:”牛飞兄弟;羌人和汉人之间有着伟大的友谊。
这个伟大友谊是经过岁月考验的;打匈奴我们派人协助汉人;抗黑白灾;我们相互照应;汉人要建立西海部落;我们卑禾部落立马让出最肥沃大湖草场和黄金一样的盐湖。”
赵尹说道:”这个友谊是如此的伟大与崇高;容不得半点破坏和侮辱;因为这是汉人和羌人的情感纽带;我们像爱护自己眼睛一样爱护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