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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捉住他们。防着嘴里有毒。”莲生率先一把珠子打下去,十几个人中已经有两三个口吐白沫身亡了。
远远的碧油车里,夏无邪老神在在地端着一碗酸梅汤刺溜刺溜地喝着。
“我说,你这也太防备了吧。这样都能被你抓住。”江晓羽对于夏无邪这种防患于未然到了家的状态绝对是叹为观止。
越倾城那边迎亲队伍的各种密码腰牌的事江晓羽已经听吟霜她们说过了。光是听着江晓羽都觉得都精细成这样了要是还有人混进来那就妥妥是宫里有内奸没商量了。
没想到啊,没想到,你妹的竟然还真有人混进来!
不是说皇宫守备森严么?这十多个黑衣人是地里长出来的还是树上结出来的啊?
看来这可不是盘查黑衣人来历那么简单的事了。估计无论是宫里的护卫还是外面的护卫都要大清洗一次才行。
到时候牵连的人那可不是一般的广啊。
夏无邪耸耸肩:“这也没办法,毕竟将来整个摊子扔给倾城的时候,皇城至少要干净些才行。”
江晓羽点点头。这倒是不假。
等一下!WHAT?!江晓羽猛地转过头来:“你刚才是不是说整个摊子要扔给越倾城?”
夏无邪默默地看着她,哪个字没表达明白?
“对啊。不然呢?”老七?就他那中二病还没痊愈的架势,虎啸扔给他就等于扔火坑里。
江晓羽掏了掏耳朵:“我仔细地问一句,你说的整个摊子是只整个朝堂还是整个国家?”
夏无邪抿嘴一笑,到底是江晓羽,政治敏感度跟别的妞儿就不一样。想当初她就对这种事完全没概念,若是江晓羽一直生活在虎啸国,估计眼下又是另一番情形了。
扫了一眼睡得沉沉的两个孩子,夏无邪做了个嘘的动作:“当然是整个虎啸了,多大个事啊,小点声。”
江晓羽就差没翻白眼给她看,却仍然压低了声音:“多大个事,这事很大了好不好!”
夏无邪伸手拍了拍江晓羽激洞的肩膀以示安抚:“你换个角度想,要是孔雀去做皇帝,怎么样?”
江晓羽立刻翻脸:“他敢!”
看看,这才是入赘的呢。夏无邪笑眯眯地继续带歪她:“老七出去自立门户就代表万岁爷打算让他做个闲散王爷了。你家老八资历不错,可若是真的接任了皇帝这个活,老公就保证不再是你zìjǐ的老公了。”
江晓羽点点头:“那不是废话么。可这跟交给越倾城有毛关系啊?”
夏无邪眼神飘远,不敢直视江晓羽的眼睛:“因为倾城也姓夜啊。”
江晓羽沉默了两三秒,夏无邪方才说的那句话拆分开来又重组,总算是从里面提取出要点来。
“你是说越倾城就是那位夭折的太子?!wǒkào,要不要这么狗血啊喂!”
夏无邪嘿嘿笑了笑:“我老公还是他亲姑姑家的儿子。这俩是绝对最近血缘的表兄弟。”
江晓羽睁大了眼睛看了夏无邪半晌,缓缓地靠回车壁上:“贵圈……真乱。”
夏无邪转过脸去,再乱还有你家乱么?我们在这儿就不回忆你大爷和你爹不得不说那些乱七八糟的太子换太子的破事了。
人家只是儿子偷偷养活着,算个屁啊!
再说了,越倾城这些年也不是在圈外养活着。参与朝政可比其他皇子参与的多多了。将来就算是坐上去了,也不怕被下面的大臣们坑了。
江晓羽颇有些抑郁地看着夏无邪:“那你的逃跑计划不是要打水漂了?”
到底是闺蜜,太了解她了。夏无邪脸上不面露出哀切的表情来:“对啊,若是倾城,我跟贵人就没得跑了。”
江晓羽沉默了一会儿,缓缓地问道:“有没有机会将越倾城一起拐跑?”
夏无邪泪流满面,有人理解的感觉真是太好了。
“主子,死了七个,还剩下八个。”莲生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夏无邪顿时收起玩世不恭的表情,眼神肃穆地掀开车窗帘子:“都有标识么?”
莲生摇了摇头:“只有三个有,但都死的比较快。点穴了仍然不管用,恐怕是早有准备。”
夏无邪捏着下巴想了会儿:“剩下的人给叶生送去,让她们从侧面打听一下。我觉得这帮人应该不是北疆的余党。”
北疆那帮人生砍活剥还行,动脑子那是十个都赶不上虎啸国一个。
莲生闻言眼色一沉,得令飞身去办事了。
放下车帘,夏无邪眼神微暗:“这种尔虞我诈的地方远比咱们当年看小说看电视剧水深的多。可就是这样的宫殿里,养出来的男人一个不如一个。也难怪万岁爷会把倾城托出去养活。”
逼成什么样啊,儿子当臣子这么多年。
江晓羽皱着眉想了想:“所以他克妻是zìjǐ搞出来的?”
夏无邪:……你关注的是这个?!
酒席上,季贵人手持玉杯,媚眼如丝地看着孔雀,嘴角微翘,说出来的话却仿佛烙铁一般:“八皇子好度量,今儿这酒若是不喝,你明儿就可以割了出去说zìjǐ压根儿就不是爷们儿算了。”
孔雀两颊微红地瞪着季贵人,他就不明白了,同样是一条血脉,为毛他季贵人就千杯不醉?这不科学!
季贵人笑盈盈地看着他,因为我爹来路比较大。
身边的青峰得了信小声地在季贵人耳边说了句。
季贵人捏着玉杯的手微微缩近。之前夏无邪说酒宴之间会有事他还笑她杞人忧天,却没曾想对方的手当真伸的这样远。看来,大清洗在所难免。
孔雀见季贵人脸色阴沉,心头一跳:“有事?”
季贵人安抚地笑了笑:“有我家夫人在,怎么会有事。”
孔雀默了个,你夸你老婆我能理解。可你这个表情这么欠揍我真的不理解。你老婆不就是杀人比较厉害么,有我老婆挣钱厉害么?
季贵人眯着眼睛笑着看着孔雀,似乎完全看透孔雀的心思,嘴角微翘仿佛在说,你老婆再挣钱也有一半都是我老婆的股份。
两个男人仿佛斗鸡一样眉来眼去,坐在一边的越倾城默默地别过脸去,就不应该跟这俩死孩子坐在同一桌。简直太拉低他的水准了。
老七结婚了,也算是了却了大家的一桩心事。剩下的事……到时候再说吧。
☆、番外篇之一 清风山的栗子
天气转凉的时候,人们通常会多加一件衣服来抵御马上会到来的寒风。
可在清风山上,并不需要太厚的衣物,因为整座山,四季如春。
“老师,我觉得四季如春这也不算是一件好事。”夏无邪嘟着粉红的小嘴恹恹地翻着《山河志》的最后几页。
长岛真人低下头看了看窝在自己脚边的小丫头:“四季如春,不好么?”
夏无邪一个翻身抬起头来:“当然不好了,因为温度恒定,人的体表抵御能力就会放松甚至下降。因为没有寒冷,皮肤的紧缩程度也会下降许多,人也会变老。”
长岛真人默默地看着自家的小徒弟:“体表抵御能力是什么?”
夏无邪默了个眼神飘远:“星宿呢?跑哪儿去了?是不是又下上了?”
自家这个小徒弟有多少事瞒着自己,其实长岛真人心里一直有数。原本不过是觉得这个丫头与他人不同,看待生死或者也淡漠许多。有这样的人陪在身边送他一程,也未必不是件好事。
如今,他仍然记得那夜微微的风。小小的女童将自己绑在树上,眉宇间却没有丝毫的害怕和难以忍耐。她睡的很香,仿佛在柔软的床上。仿佛她在这棵树上是理所应当的。虽然,她的脚腕上,有着难以忽视的铁链。
不过是一时兴起,不过是出于怜悯。他解开了铁链。可解开铁链的一瞬间,女童小小的脸上露出一丝淡然的笑意。
就是那样一抹笑意,驱使他留下了讯息。
清风山,寒潭,世人皆知。
长岛真人料想小女娃并不会自己跑来,看样子她可以自己找到家。家人看了留言,定会上赶着将人送来。那时候,他便可以说,这不过是个笑话罢了。不知为何,他想要看到小女娃脸上生动的表情。
可一日复一日,清风山上仍然是他面对着一群高贵冷艳面部表情僵硬的徒弟们。寒潭池边,只有野狐野狼交替争夺地盘。小女童,并没出现。
难道是他的名声减弱了么?长岛真人捏着下巴迷茫地看着玉清宫院子里的大榕树,千年古树便是十几个人合抱也难以抱拢。百年的岁月对于树木来说不过是转瞬即逝。那么,他究竟在执着于什么呢?
当得知自己命不久矣时,他有着那样短暂的放松。仿佛一件事总是说要发生,如今终于发生了一样。
突然有那么一瞬间,他想要看看人间的繁华。于是,那一年的七夕,他第一次在山下过。
距离清风山不远的冉城不过是个边远小城。镇守那里的花家,有他颇为得意的门生。
花自怜资历比一般的孩子要好许多。人也恬淡,是那种深藏不露的孩子。腹黑的很,颇得他的喜爱。
本想着是不是逛逛街就去花家坐坐。人群中却冲出来拿着刀的歹人。
以他的性格,不管不问也没什么。
可就是擦身而过的一瞬间,仿佛有着一个声音对着他叫喊,拦住他,你的生活将会改变,将不再继续沉闷下去。
花自怜飞身过来的时候,长岛真人随手将那歹人甩给了匆匆赶来的官府人员。顺着花自怜的手,他看见了那一抹星光。
“老师,山上秋天的时候出了落叶以外有没有栗子?”夏无邪抱着一个大大的簸箕,只露出个头来。
长岛真人笑着点点头:“有啊,每年为师都要做栗子羹吃。”
夏无邪暗金色的猫眼顿时闪闪发光:“有多少?”
有多少……长岛真人默了个,半个山算不算够呢?
书肯定是不能再看了,折好那一页放下。长岛真人理了理袖口。穿的仙风道骨的爬上山去摘栗子?这形象会不会太喜感了啊?
“老师你怎么不去换衣服?”夏无邪一身劲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