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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是字么?”
“Huh?”低头看一眼。“是…”——“我爱纽约”的缩写,我怎么穿这件蠢衣服来了?
“呼,怎么把字写在衣裳前?”听上去他好像只关心这件普通的T恤。“说的什么?”
“…”我不知该怎么回答:他真的是在问我问题?我是否因该认真解答?那些,对我们有什么意义?
“嗯?”手指挑起我的下巴,那副充满挑逗的眼神。
“我喜欢…New York。”脑袋里飘起云彩。
“谁?”双眼突然变窄。
“?!”又怎么了?…噢!“它是…唔?”
它到底是什么?忽然而至的吻让我眩晕。
“…今后,只有你我。”
“嗯…”眼前一片模糊,我期待着看清他的脸…他…
“Oh my god!”——我看到了我的吉他!
“My guitar!”
一声欢呼,珀希推开高涉,兴冲冲朝那搁着琴的香案奔去。
一举将那物取下,抱在怀里:“I’m so missing you!”双手在上面细细抚摩,片刻不舍离去。(我好想你!)
高涉提着毯子也走过去,为他盖在背上,捻紧:“看你急的,莫要着凉!”并怜惜地抚摸其头发。
“你…使它很干净!”珀希抬头微笑:“谢谢!”
“呼!”高涉轻笑,颇感欣慰。
“嗯…Gotta change the strings…哈啾!”珀希不怎理会,专注调理吉他。(要换弦了…)
“好了,且放下先,日后再好生玩!”高涉动手去妨,难免不耐烦起来。
哐——
珀希一袭拨划,全然没有听从。
“皇上,热饮到了!”八喜的禀报可谓时机正好。
“好,乖,喝糖水去!待会儿再弹…”高涉逼得用上了诓哄口吻,手还不住拍着珀希肩膀。
谁知对方全神贯注在手头乐器上,丝毫不理外界事物,手指伸展,眼看就要开奏…
“嘿?!”
终于惹恼了皇帝,连人带琴一把抱起,朝方才的躺椅走去,将他抛置于上
“你?!”
不等珀希发怒,高涉从见机递来饮品的八喜那里取过汤碗——
“来,快趁热喝了!”端在对方嘴边,吹口气。
“嗯?”珀希原要推辞,闻着吹来的香味,抬抬眉毛,脸凑上去。那是碗百合糖水,面上点缀着蜜枣,煞是诱人,珀希略尝几口,立即捧着碗大口吞咽起来。
“乖,好好喝…”高涉趁其不备,动手去将那吉他从他手里移除。
几口喝完糖水,珀希递出空碗,察觉到怀中无物,左右张望起来:“我的吉他…”
“嘴还没擦!”
“唔?!”
总是这招,百试不爽!高涉一边亲吻,一边再心头暗笑:今后也不妨多用。
“哈…”珀希喘回气,面红耳赤,嘴边的残液有增无减。
“好喝么…”高涉咬着他耳垂,低声询问。
“嗯…”对方已然失神,抬手欲把他推开,却只将手搁至其肩头,再无动作。
“呼,朕尝着也是。”说笑着,将手揽起其腰,贴于自己身上。“身子都泛凉了…”
“嗯…”珀希推却不能,颤巍巍扶着对方肩膀,也是贪恋那份体温,紧挨上去。
高涉固然满意,撩起那其单薄的短汗衫,将他抱在怀里,轻吻其胸前,随手又下去从后面摸到裤头…
无奈那布料又粗又硬,走展不开,仅容一手探入,摸着对方后面既热且软,撩拨得心头火苗直窜。好容易,被他发现前方有一纽子,却是金器制作,极难解开。高涉耐住性子,使了些智慧才得摆脱。
再下去,便无它法了。
原来那下面还有一合缝,铁齿咬紧,半点拉扯不动。“乖,自己解解?”高涉不舍坏掉他这身衣物,便哄珀希自褪。
“嗯…”珀希挣动下,高涉稍起身,但见他将手放上那铁齿一端…
停上许久,却不动了。
“你要干什么?”珀希忽然抬头,眼中俱是质疑。
“乖,快把它解开,朕好疼你…”说着,往他脸上一亲。
“给我吉他!”这下珀希算是醒转了,将对方推开,就要下去。
“回来!”立即被高涉将腰一钩捉回,极力伏在身下。“总念记那东西…给得了你多少快活?”只管将手摸在其下腹,仔细抚摩。
“嗯唔…”珀希总捱不过这般,跪在椅上,弓起背,瑟瑟发抖。
方才见他将手放上那细小的铆状物上,高涉也摸上去一试,果然有动,上下一扯,嗤啦就滑了下去。等不及赞叹这机关的精巧,他将手迫不及待探了下去,却还有用层极紧贴的小裤裹住其裆部,索性那布料极耐拉扯,轻轻儿随外裤褪了下去。
“嗯,bastard!”被对方冷不防往握了自己下体,珀希失声咒骂。
“骂得精神!”高涉自是一笑,从背后扶过去轻琢其耳:“朕偏爱听你骂人!”
“You…”下面被对方熟练调弄,珀希话不成句,只得喘气。
“珀希…喜欢朕么?”
“唔…I…”
“爱朕?”
“I…love you!”
“…这也是骂?”
“噢——Damned!”
…
I’m running away with you;
from yesterday’s news。
Let’s leave it all behind。
Help me back to my mind。
I’ve paid the penalty。
You’re the jailer rattling the key。
But the key is mine;
I keep a spare one every time。
This is for lovers;
running away。
This is for lovers;
running away;
just for today。
…
周围照例响起热烈的欢呼和掌声,我却只看着正前方坐着的那人:这是我写给你…和我的,我用眼神这样对他讲,虽然他不能明白歌词。
无所谓,我看着他回给我的笑容,低头对自己满意地微笑。
“来,小珀,快过来!”
“呃?”听到太妃娘娘的招呼,我赶紧抬头,看见她朝我挥手。“是!”我答应着,放下吉他跑了过去。
太妃是涉已故父亲的妻子之一,相当于他的阿姨。今天是她的生日,作为皇家乐队的我们理所当然要来助兴。
“来来,坐到这边!”她示意我坐到前面一张凳子上。这位尊贵的老妇人打扮得相当华贵,而脸上的表情却丝毫没有高傲。
“谢谢娘娘!”我恭敬地鞠躬,看一眼坐在她旁边的涉——他的表情在说我做得很好。
“哟,好个懂事的孩子!”太妃也对我和蔼的微笑。“我来问你,方才的曲子唱词,可都是你自己写的?”
“是的!”我急忙点头。
“呵呵,果然才艺了得!嗯,模样也端的俊俏,真神仙般的人物。”
“谢谢…”她的夸奖让我脸红了,尤其是说到容貌。
“唱渴了吧?来,喝茶!”太妃说着递来一只茶杯。
我也意识到自己的干渴,急忙接过。“谢谢!”仓促道谢后,迫不及待往干燥的喉咙里灌。
“真没举止,怎如此牛饮?!”
“呵呵,真性难得,皇上何苦计较?”
因为被茶杯档着脸,我狠狠地皱起眉毛:真是的,这家伙怎么总在公开场合把我说得一无是处?
“小珀!皮影戏开始了!”
“真的?!”小王爷的呼喊让我顿时转移走全部注意力——我喜欢皮影戏!
“谢谢太妃!”潦草地对老妇人行礼后,我跑去看那有趣的节目,跟胖呼呼的小王爷并排坐着——他是唯一会对我耐心讲解出其中内容,而我又可以与之近距离接触的人。
“快来!”刚坐下,我又朝芹儿和柴显他们挥手——他们现在也是皇家乐师了。芹儿的穿着打扮跟那些年轻的贵妇差不多,看上去非常漂亮!
“不了,大人自己看吧,我陪昭仪娘娘说话!”她朝我微笑摆手谢绝。
“Your pleasure!”我笑笑耸肩。(你随意!)
“快快!开始了!”这边的小胖子拍着我的肩膀催促。
“这次是什么?!”
“‘三太子闹海’!”
…
“呃——”
又起一声,幸而只是干呕,再没吐出什么。高涉轻轻为他拍背,脸色极难:这小子,没人照看他,便混上高汨和那打鼓的柴显,一气胡喝!也不知他从哪里学的猜拳行酒,玩得不亦乐乎,偏偏运气极差,被罚最多;散宴时,都要人搀扶才能走步了。又经轿子一阵晃荡,刚一下来便吐了。
“好些么?”恼归恼,却也舍不得他受苦,高涉将珀希头枕在自己臂弯上,轻抚其面。
“小王爷…好胖…”
看来醉得不清。
“皇上?”八喜领人奉上醒酒汤启问。高涉接过,亲手递上珀希嘴边——
“乖,张嘴!”顺着其隙开的唇缝,小心灌下。这汤是酸梅熬的,又有冰糖,珀希尝出甜味,欣然咽下,过后还露着笑。
“你当是好玩么?净着被人灌,也不知推托!”——看后来高汨那小子乐地,明显就是逞著名分捉弄他!(桃:是啊,欺负嫂子不就是小叔子/姑子的天职么!)
“呼呼…”对方却干脆笑出了声。
“还笑!”将他一把搂起,啃一口在脸上。
两人一阵亲闹,又热忱了起来,珀希也醒了三分,睁开眼,将高涉凝望。
“今日过得可如意?”最爱这样安安静静地相处,说的话才入心。
“嗯,很好!皮影戏好看!”一副孩童般笑容。
“哼,好生稚气!也是半大的人了,还迷那些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