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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蛇哥刁山舍
男人招呼了两个人过来,吩咐两句只听那两个人低头说道:“是,二师兄。”就转身离去,只是其中一人在低头的时候冲着卢韵之眨了眨眼睛,顽皮的咧了咧嘴吐了吐舌头,做了个鬼脸。那两个人消失了没一会就搬来了一张桌子,桌子上还放着一些被褥枕头等物,然后他们替卢韵之摆好之后,只听那个被称呼为二师兄的男人冷冷的说道:“十八弟,你给小师弟交代一下,半个时辰后带他来参见师父,师父在养善斋告诉他规矩还有别的之类的,我先走了。”说完也没有看卢韵之一眼转身走出门去,被二师兄叫来的两个人中的一人也跟着走了出去,只留下一人一弯腰说道:“恭送二师兄。”然后久久不抬起头来,待脚步声渐渐远去,才抬头长舒一口气,一下子蹦坐到桌子之上,晃着脚说:“你叫什么呀小师弟?”
卢韵之看着这个男人,原来是刚才对自己做鬼脸的那个人,忙说道:“在下卢韵之,敢问尊兄高姓大名?”那人摇摇手说:“既然你进入了这个院内,一会经历一番仪式之后,就成为我们的同脉中人了,在本脉一切按师兄师弟相称呼,你们则是按照入门早晚排序。等待五年之后,对你们进行一番考核,然后重新排名这时候就是真正的天地人中正一脉的一员了。”
卢韵之不解道:“什么是,天地人,什么是中正一脉,而且刚才听你说你是十八弟,也就是说你排在第十八名对吗?最后还有个问题,重新考核之后以后名次还会变化吗?”那人一愣,然后抓抓脑袋说:“你怎么这么多问题啊,我都记不清了,我想想哈,首先什么是天地人,什么是中正一脉,这个问题我先不讲,一会儿师父会耐心给你讲解的,每个弟子入门之后师父都会讲一遍,还有每个弟子入门五年之后都会被考核,然后进行排名,能力天资较高者,说不定可以排入前二十名,此次排定后不再变化,直到新人入门口,再次排名到时候你有可能会降名次,也有可能原位不动,这就是本脉不同于其他派系的地方,不过有一点你猜得没错,我位列第十八名,厉害吧。”
卢韵之欲言又止,刚一开口就闭上了嘴巴,那人急起来说:“你看看,你看看,你小小年纪学会说话说一半了,快说想问什么?”卢韵之有些不好意思,嘟囔着:“是你不让我问这么多的?”那人扑哧一声乐了,说道:“你呆头呆脑的,不知道师父怎么看重你的,不过能被师父亲自接进门来的,你是第五个,除了大师兄三师兄四师兄五师兄之外,我们都是被师兄领进来的,你看来真有特别之处,好了好了你问吧?”
卢韵之有些疑惑,这人所说的这些师兄他一个都没见过,而自己见过的二师兄却没有在这些名字当中,但是暂且不考虑这些,问了刚才自己想问的问题:“你说能进前二十是说不定的事情,看来仁兄真的是才华横溢,敢问现在共有多少师兄?”那人挠挠头,含含糊糊的说:“共二十五人,其余都是即将考核之人,或者像你这样刚入门的弟子。”
卢韵之随口小声嘟囔了一句:“原来是倒数十名内的人物。”那人蹦起来,显得有些恼羞成怒,大喝道:“你这娃娃真讨厌,不知道恭维别人,还有我刚才明明先问的你,你把我绕进去了,反而成了你问我了,问你叫什么你还没回答我呢,本脉长幼有序,师兄问话师弟岂能不答焉?”
卢韵之赶忙底下头,知道自己还是太小了,刚才无心之言得罪了别人,赶紧赔礼道:“师兄恕罪,我不知轻重口不择言,望师兄见谅。师弟贱命卢”话没说完,那人突然伸手止住了卢韵之的话,然后拂袖而去,看来是真的生气了。卢韵之叹了口气,虽然他年幼可是历经磨难之后也算是略懂人情世故,知道这次算是惹了祸了,转身就要去收拾那些笔墨纸砚,他已经好久没有写过字了,转身之时却听见身后有悉悉索索的声音,忙转过头去,却见到那人站在他背后,满脸笑意然后略弯身子脸对脸的看着卢韵之说:“你怎么光叹气,不害怕啊,你不怕得罪我这个师兄吗?一点也不慌张,想吓唬你也不成,真没劲。”说着拱拱手说:“在下刁山舍,人送外号小蛇,脉内排位第十八,以后有人的时候你得叫我师兄,或者十八哥,没人的时候叫我蛇哥或者小蛇都行,哈哈。”
刁山舍突如其来的变化让卢韵之一愣,也忙拱手让拳说道:“刁兄好肚量,在下贱命卢韵之,贱命不足挂齿有辱仁兄清听了,刚才全是小弟的错,望师兄见谅。”刁山舍一脸俏皮挥挥手说:“我早就不记得了,再说了你说的也没错,我就是倒数十名的,学艺不精啊,否则怎么能让二师兄呼来唤去的,不过你真应该怕的是二师兄和五师兄,以后见了他们躲着走。”卢韵之还是个小孩好奇心切,忙问:“为何?”“二师兄你见过了,说话冷冷的他是咱们一脉的大管家,师父不在的时候就是他来操持所有一切事物,大师兄基本不管事,一般二师兄说过的事情,就算求大师兄也不管用。不过二师兄也不过是冷酷严厉,最可怕的是五师兄,他是教官,过两天你就知道了,保证你上过一次他的课就怕他一辈子,关于五师兄的事迹实在太多了,我还真形容不过来,反正你记住一点,见到这俩人躲着走可千万别得罪他们,不然你会死的很难看的,不,是生不如死。”说罢就开始帮着卢韵之收拾屋内的东西,卢韵之一头雾水,有太多的问题想问,但是他想一会见到石先生后,可能会解答开一切迷惑,于是便按落心头想要问出的语句,不再提出问题。
小蛇刁山舍看来是个活泼的人,不停地和卢韵之嬉闹着,给卢韵之起着外号:卢书呆,卢死板,卢傻傻等等等等,卢韵之哭笑不得,他想象不出这个十八九的成年男人,怎么能这么的活泼,和他比起来自己就好像是三十多岁的男人一般,不过自己还是很喜欢这个男子的,一口一个蛇哥叫的刁山舍也很是受用。
第八章 入门拜师永不改
半个时辰很快就过去了,刁山舍带着卢韵之穿过一条曲折的回廊走入了一进院内,院中的正屋看起来很是古朴,但是却显得气派十足,雕棱画柱很是好看。在房檐正中挂着一块匾额,上书三个大字,养善斋。
刁山舍在门口弯身说道:“师父,我把小师弟带来了。”门里有人答话了,听声音是二师兄:“让他进来吧,师父在写字呢。”刁山舍让开身子,让卢韵之进去,自己则转身离开了。卢韵之走入屋中,屋内坐着五个男人,其中一个就是那个精瘦冷峻的二师兄,看到他进来,纷纷站起身来,扫视着卢韵之。
卢韵之也看向他们,在二师兄的左手边上站着一个矮胖的男人,蒜头鼻大脑袋,一双眼睛里带着笑意,是那种和善的微笑,一张圆滚滚的大脸上也堆着喜字,看起来有三十五六岁的年纪。二师兄说道:“这是大师兄程方栋。”卢韵之微躬身子拜到:“大师兄幸会。”大师兄则是笑的更加和善:“小师弟有礼了,真是个好孩子,住所还算满意吧,一会换身衣服,天也凉了注意”话未说完,二师兄就有点不耐烦的打断了他,接着说:“我叫韩月秋。”“二师兄久仰。”卢韵之感觉大师兄为人很和善和二师兄完全不相同,但是既然二师兄自我介绍了,自然是要赶忙回答,刁山舍可是说过要躲着走得罪不起的就是二师兄和五师兄,这么介绍的话剩下的就是另外三位位列前五的师兄了,果不其然只听第三位男子说道:“我是老三,他是老四,我们是孪生同胞,我叫谢琦,他叫谢理。”卢韵之看去,这两人二十上下,果然长得一模一样,这是他第一次见到孪生兄弟,虽然在乡间听说过,不禁尤为好奇仔细观察起来,差点忘记回礼,直到二师兄韩月秋轻咳一声,他才顿混过来,忙着行礼致意。
“我是你五师兄,杜海。”一声闷雷般的声响吓了卢韵之一跳,眼前这个怒发环眼,胡须微张的彪形大汉正是自己的五师兄,此时卢韵之才明白为什么刁山舍怕自己的五师兄,光从长相上五师兄就够骇人的。这时有笑着从屋内走出,原来是石先生,他招呼着卢韵之跟着他走到里屋,五位师兄也跟了进来。在屋内的方桌上摆着一碗热气腾腾的肉粥,卢韵之饥饿已久,不禁咽了咽口水强忍着不再看那碗肉粥,石先生看到卢韵之的表情则是微笑着说:“孩子,饿了吧,这就是为你准备的,快点吃了吧,慢点喝,养养胃明天再吃点干的。”说完身后的大师兄拍了拍卢韵之的后背,示意正在疑惑是否要推辞一下的卢韵之快点吃吧。卢韵之不故作矜持,忙跑到方桌前狼吞虎咽起来。
一个老妇人捧着几件衣服走了进来,放下后转身退了出去,待卢韵之吃完,二师兄韩月秋冷冰冰的说:“换上新衣服,破衣烂衫的成何体统。”卢韵之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大师兄程方栋笑着说道:“小师弟跟我到偏房换衣,老二你别太责怪小师弟。”韩月秋看起来并不是太尊重程方栋,只是冷哼一声,但是嘴里还是说道:“大师兄责怪的是。”卢韵之跟着程方栋走入了这间屋子的偏房之中,那个老妇人端进来一盆水,卢韵之简单洗了一下,就换上了新衣服,卢韵之记得自己最后一次穿新衣服,是自己父亲死后的一年,从那时候起自己就再也没穿过一件新衣服。衣服的材质并不高贵,但却是卢韵之穿过的最好的衣服,淡青色的衣袍干净整洁,贴身舒服。卢韵之不停地抚摸着身上的这身新衣服,心里说不出来的开心。程方栋见卢韵之换洗完毕就领着卢韵之的手走回了师父所在的房间,然后又立在了四位师兄之中。三师兄谢琦说道:“真是人靠衣装马靠鞍,换上新衣服的小师弟就是不一样。”石先生则是满脸笑意,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