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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是可以明天处理,可若是她再不出去……小声道,“你快放开我,我……下……下一次……”说出最后几个字的时候,云止脸颊有些发烫。耳后,再拂过一层淡淡的红晕。旋即,在宫宸戋闻言呆怔之际,一把飞快的推开了宫宸戋,就迅速下地。继而,理了理身上的衣袍,在确定没有问题之后,便向着紧闭的房门走去。之后,不给宫宸戋任何开口的机会,就欲打开房门。
而,也就在这时,云止突然浑身一僵,整个人瞬间无法动弹。
下一刻,房间内、桌面上的烛火忽然熄灭。整一间房间,都刹那间陷入了一片漆黑之中。
云止不知道宫宸戋想干什么,僵立在房门处,手落在房门之上,忍不住微微皱了皱眉。这时,隔了一道门的屋外,再传来楚玄裔的声音,透着一丝担忧,“左相,发生了什么事?我进来了……”
话语响起间,云止听到门外徒多了一道快速靠近的脚步声。知道门外的楚玄裔,就要推门而进。
“出去,本相与左相,今夜有要事详谈,不要来打扰。”宫宸戋在这个时候开口。命令的严厉之声,令门外楚玄裔已然伸出的手,硬生生僵在了半空中,无法落下。
话落,宫宸戋已无声无息立在了云止身侧,自云止身后搂上无法动弹的云止。
云止没说话,努力想冲破身上的穴道。但显然,宫宸戋防着她这么做。点穴之时,至少用了八成内力。
门外的楚玄裔,慢慢收回伸出的手。熄灭了烛火的房间,他看不清屋内的一切,也不知道此刻的屋内到底是什么情形?只能再道,“左相,我有要事禀告,你且出来一下。”
宫宸戋在楚玄裔说话之时,俯身亲吻上云止的颈脖,邪恶道,“告诉他,你不出去。”
云止虽无法动弹,但所有的感觉,却非常清晰。同时,感觉到宫宸戋搂着她腰身的手,不紧不慢的解开了她腰间刚刚才束回去的那一条腰带。下一刻,腰带落地,身上的衣袍便随之松散了开来。再之后,宫宸戋的手顺着她的腰身一路往上,抚摸上她用白带紧紧束缚着的……在那一处流连……
而薄唇,在这一过程中,依然不断亲吻着她的颈脖。似乎,有意‘惩罚’她刚才的离去。
一时间,云止浑身紧绷。宫宸戋他,该不会是疯了吧?此刻,人就站在门口。隔着一道门外面还站着人,他怎么敢……
“阿止,我想要你!”
宫宸戋似乎知道云止心中所想,贴着云止耳畔小声道出几个字。
说完,打横抱起云止,就重新向着床榻的那一方向走去。确如云止所想,他就是有意要‘惩罚’她。谁让她刚才一听到声音,就立即丢下他要离去?只是,最后,徒然不知惩罚的是她,还是他自己?音声中,不知不觉带出一丝难以言喻的暗哑。身体,也越发灼热。
下一刻,云止被宫宸戋重新放在了床榻上。后背,触到那柔软的丝绸。
宫宸戋没有闲着,放下云止后,就直接褪下了云止身上的外衣,再随手往身后的半空中一扬,丢开。
安静、房门紧闭的房间,在过了烛光刚刚熄灭那一瞬的完全漆黑后,此刻已渐渐恢复了一丝光线。透过门窗洒落进来的淡淡月光,让人依稀能看清楚屋内的一切。当然,这是要在身处房间的前提下。
屋外的楚玄裔,久久听不到任何声音,心中的担忧不觉加深。片刻,再开口道,“左相,我有要事禀告,你且先出来一下。”
云止倒是想出去来着,但奈何,心有余而力不足。
看来,宫宸戋今夜,是不可能让她轻易出去了。耳后,因再度想到……而不觉微微发烫。之后,稍稍的沉默了一下后,平静的开口道,“楚世子,本相知道了,你且先回去吧,明天再说。”
“左相……”
“走吧。”云止催促,努力维持声音中的那一丝平静。
宫宸戋很满意云止的回复,下一刻,转身去往房间中央的桌子,重新点燃了桌面上的那一火烛。
顿时,恢复了光亮的房间内。只见,白色的腰带落在门口处,白色的衣袍散落在床榻外的那一地面上。而那一个人,只着了一件白色亵衣横躺在床榻上。纤细的腰肢,不盈一握。乌黑如缎的长发,散落在枕侧。优美的颈脖与锁骨,若隐若现。
那画面,真是怎么看怎么的……勾人心魄。
屋外的楚玄裔,看着重新恢复亮光的房间,深深犹豫了一下后,终转身离去。
云止在怎么也冲不开身上的穴道之下,只能放弃。头,枕着脑后的枕头。睁着眼,一眨不眨的看着宫宸戋向着床榻这边一步一步走回来。心跳,在那一声声轻若无声的脚步声下,抑制不住的一点点加快。手掌心,不知不觉微出一层细碎的薄汗。
宫宸戋一拂衣摆,在床沿落座。伸手,抚摸上云止的脸庞。
云止望着,没有了抗拒的心底,再度无所适从。有些紧张、有些忐忑。或许,还有些隐隐的……期待。
宫宸戋坐着,烛光下投射开来的阴影,半笼罩住云止,拖延在里侧的墙壁上。抚摸的手,渐渐的,情不自禁沿着脸庞一路往下。然后,指尖轻轻挑开那白色亵衣。如玉的颈脖,便一览无余的暴露在了空气中。而这,只是刚刚开始。
下一刻,宫宸戋解开云止的亵衣。
指尖,在某一处轻轻一划。那紧紧束缚着胸部的白带,便崩然断了开来。
云止浑身不自在,不习惯身体这样毫无保留的展露在人的眼皮底下。可是,那桌面上的烛火,却怎么也不能熄灭。否者,她在宫宸戋的房间内呆上一夜,明日传出去要怎么说?
解开的白色亵衣,随之被退下,扔出床榻,还有那断裂开来的白带。片刻间,上身已是……
云止脸红,浑身上下都不自觉开始慢慢发烫。纵使平日里再如何的冷静、淡然,手握重权,运筹帷幄、掌控一切……这一刻,也只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女子而已。将自己的身体,展现在自己心中喜欢的男子面前。并且,还是在明亮的烛光下,当然羞涩、忍不住想逃。之后,脑海中再一度想到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一切,下身的某一处不觉一紧,快速闭上双眼道,“你解开我的穴道。”
音落,穴道已解。云止连忙扯过一旁的那一条锦被,就严严实实覆盖住了自己的身体。
宫宸戋看着,薄唇缓缓一勾。继而,不紧不慢的起身,褪去自己身上的外衣。任由白色的衣袍,散落、摺叠在地。待,只剩下一件白色亵衣与一条白色亵裤时,上前一步,一把扯掉了云止身上碍事的锦被,就随手往床榻外的地面上一扔。
云止顿时飞快的往里缩了缩,双手环胸想要遮掩。
宫宸戋长臂一伸,扣住云止的手腕往头顶一压。再俯身而上,直接将云止整个人压在了身下。
云止努力的让自己放松下来,可是,再怎么的说服自己,还是因宫宸戋的抚摸而难以抑制的紧张起来。处理一切事务能够游刃有余,面对一切情况皆泰然处之,但眼下……若砧板上的鱼,紧张、被动得没有一丝‘还手’的能力。
宫宸戋亲吻上云止的颈脖。
修长如玉、光洁无暇的手,沿着那身躯一寸寸抚摸过去。
借着明亮的烛光,可以将身下之人的所有神色、甚至是每一寸肌肤都看得清清楚楚。
·
楚玄裔离去,心中不知怎么的,总有一丝说不出的烦沉。不明白那房间内的烛火为何会中途熄灭了一下,不明白到底有什么可以让两个人彻夜商谈,不明白……
风逸自厨房返回来,恰与楚玄裔撞了个正着。侧头,望向楚玄裔身后那一院落。
……
明亮的房间内,片刻的时间,好一幅横陈于雪白丝绸榻上的春色画面,美得让人移不开视线。白色的半透明帘帐,旋即轻飘飘垂落下来。
宫宸戋的眸色,渐渐转深、转暗。**,如潮水蔓延过双眸。
云止始终是羞涩的,感觉到宫宸戋的目光放肆的流转在自己身上,真恨不得找个地方钻进去。
“这一次,不会再疼了。”宫宸戋看着,再次俯下身去的同时,在云止耳畔柔声一低语。而,与这样的温柔截然相反的是,那再落在云止身上的手,带着狂风般的力道。似乎,想要在云止的浑身上下烙上痕迹,想要将云止生生的融入自己的身体内。
此处后面,省略千二三余字,详见提外话。
一整夜,‘食髓知味’、‘所求无度’八个字,用在宫宸戋身上再适合不过。
楚玄裔一夜未眠,几乎是在湖畔的亭子内坐了整整一夜。可是,一夜过去,却依旧未等到云止从那院落中走出来。
到底商谈什么,竟商谈了一整夜?
日出时分,灿烂的阳光洒落大地。再无法等下去之下,再度前往宫宸戋的院落。
站在院子中,望着紧闭的房门开口道,“左相……”屋内的云止,昨夜,被宫宸戋一遍又一遍的反复折腾,亦是一夜未眠。又或者,中途曾昏厥过去两三次,但又很快苏醒来。迷迷糊糊、困睡至极间,突听到屋外传来的那一道声音,反射性的快速睁开双眼。这才发现,都已经天亮了。
而,下身处的疼痛,因着意识的恢复清醒而清晰传来。
同时,云止后知后觉的感觉到,宫宸戋的手还流连在她的身体上。一道呼吸,拂在她的脸上。
宫宸戋‘吃饱喝足’,侧着身,一手支着,一手抚摸在云止腰身上,好整以暇的望着床榻里侧‘沉睡’过去的云止。心情,很是不错,脸上还带着一抹浅笑。但,普一听到屋外传来的声音,心情立即去了一半。又是那个该死的楚玄裔,委实可恶。
“……事态紧急,还请左相与右相马上前往衙厅。”
楚玄裔一段冗长、冠冕堂皇的话,快速说完,等着屋内两个人出声。心中,其实有些担心云止。
云止听着,开口想说‘让楚玄裔先去大厅等候,她马上就来’。但,刚一张开,才蓦然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