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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得跟甘露好好说了,我不管过程,只管结果,我要的结果是不娶不纳不收人,我不管??如何用计、如何整治,只要达到我要的结果便行。”白冥眯了眯眼道。
他的意思再明显不过,只要达到目的,可以不择手段。
菜才刚上,飞雪殿便来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物,燕王上官琴。
他依旧是一身白衣加上金面具,一进殿便将目光定在白冥及刘媛身上,片刻后才将目光移开,向上官政道:“参见皇上,本王听闻白家主归来,之前总因种种原因无法见一面,今日便想见上一见。”
见他表明了来意,众人很是好奇这位不管事王爷为何对一个商人如此感兴趣?
等白冥恭敬见礼后,还未等他问话,便听上官琴问道:“白家主,不知此次出门去了哪些地方?可有什么特别的景点?听说去了羌州?我看书上说那里的风光不错,那里的山上当真有补天石吗?”
众人一见上官琴的模样立即了然,上官琴本就是个闲云野鹤的人,他对于游历山林的热爱是无人能及的,自然对于白冥的游历经验很是好奇。
但白冥有些招架不住,正想回头介绍刘媛转移话题,便见刘媛已经由甘露扶着起身,小声道:“冥,我出恭。”随即头也不回地走了。
上官琴看了刘媛一眼,又眼底含笑地看向白冥,只等着他回答。
上官政已经习惯上官琴的随兴,他知道上官琴向来不会介意坐在哪里,于是便让人在白家夫妇旁再设一席给他。
白冥趁上官琴坐下的当口,眸光一扫,果见云知菲正低头跟自己的丫鬟说了什么,接着那丫鬟神色一凛,点头退去。
而这厢,刘媛出了茅房后并未回殿内,而是在梅林里赏雪,甘露早被她支开了,所以她现下是一人站在雪中。看着眼前的白雪红梅,刘媛不禁感慨美景当前,却无人相陪伴共赏,此刻她突然思念起炎之凛,非常地思念。
这时,只闻身后有脚步声一深一浅而来,她没有回头,只是伫立雪中,任自己化成这片风景中的一朵红梅。
“白夫人,白家主正找您呢!”
一道陌生的女声自背后传来,刘媛回头,只见一个宫女有些慌张道,刘媛心中冷笑,面上不显,温和道:“他在哪???领我去。”
那宫女脸上顿时笑开了多花,立刻伸手扶着刘媛道:“白夫人请跟婢子来,小心脚下,婢子扶您。”
刘媛也没拒绝,任她扶着自己走到了飞雪殿殿后的另一座小殿宇。
“梅香殿?冥真的在这里?”刘媛看着牌匾上的字,轻声念了出来。
那宫女面上闪过一丝心虚,但刘媛假装没看见,而那宫女见刘媛好似真没起疑,便放心道:“白家主让婢子说是有事要私底下说,应该是因为这里就在飞雪殿背后,来回很快,比较方便的关系。”
刘媛点了点头,示意宫女继续往前走,但那宫女却止住了脚步道:“白家主在正殿内等着,还嘱咐婢子不要靠得太近,婢子方才见白家主脸色通红,还一直喊热,很不舒服的样子,所以也不敢多问……”
“什么?”刘媛面上作出惊讶的表情,心中偷笑,按那宫女所言,白冥的症状是中了媚。药的样子。若白冥当真是男子,而自己当真爱他,便极有可能会因关心则乱而奔进殿去。不过听她非要自己进殿的样子,看来殿内的布置应该很精彩才是。
那宫女又加把劲儿道:“婢子担心有人会趁婢子找夫人时进去,夫人还是赶紧进去看看吧!”
刘媛方才已经在角落瞧见被自己支开的甘露,以她一直摇头的样子看来,这正殿自己真的进不得啊!为今之计也只有……
“听??说的样子,冥是中媚药了,我如今这样进去又帮不了什么忙,不如我在这里守着,??帮我请太医来吧!”
那宫女没想到刘媛不但没迈步进去,反倒直接让自己去寻太医,还震惊着,又听刘媛道:“还是,??进去帮我看看,反正??也没有家财万贯,就算被破了身也进不了白家门,成不了我的威胁。”
那宫女一听便慌了,一般来说,听到自己夫君中那种药肯定是要急匆匆地进去啊!旦是白夫人怎么自己不进去,还送别的姑娘上夫君的床?
“啊?我……”那宫女不知该怎么回答,正踌躇着,便觉后脑一痛,整个人直直倒了下去。
一柱香过后,飞雪殿正殿上,一个宫女凑到总管太监的耳边低语了几句,太监面色一变,又在上官政耳边低语,接着只见上官政忽然大怒,拍桌喝道:“放肆!朕倒要看看是谁敢在梅香殿做这种不知羞耻的事!”
众人一听到梅香殿三个字,全都看向上官瑁,只见上官瑁面色一暗,看向自己父皇沉声问道:“谁在梅香殿做什么?”
在场的谁不知道梅香殿是上官政为已故的玉霄妃所建,当年上官瑁与玉霄妃之事谁人不知,因此,玉霄妃故去后,梅香殿便成了上官瑁的禁地,除了他,无人能进,而方才听上官政所言,貌似是有人在梅香殿行苟且之事,这简直是在触上官瑁逆鳞啊!
而此刻,在无人注意的角落里,那宫女向白冥点了点头,悄然无息地退出了正殿。
张双儿卷 第一百六十五章 她的诡计
当众人来到梅香殿时,殿里正进入一次高峰,吟哦声也跟着失控地传出。所幸在来这之前,上官政便已经命未出阁的女子留在飞雪殿,不然还不知这声音又要红了多少少女的脸颊,污了多少纯洁心灵。
但就算如此,殿内的声音也让在场不少已经人事的女子红了脸颊,全都低下头当作自己不存在、什么都没听到。
此时那波高峰已过,声音渐低了下来,但隐约听得出来动作未停。
上官政面色不虞,梅香殿是他替石霄雪建的殿宇,石霄雪被自己囚禁后,自己便再无进过梅香殿,石霄雪死后,自己更是不敢来此,后来,上官瑁便向他要了梅香殿,更当着满朝文武的面说过,谁敢踏进梅香殿一步,他便在那人身上剜上十刀、两步二十刀,以此类推,哪怕此人是天子。
虽说这不过是半个月前的事,但之前曾有一个贵人仗着自己受宠硬闯梅香殿,最后上官瑁剜了她三百刀,那尸身面目全非,现在只要一想到都让他心神不安,该死的!到底是哪个不长眼的,非得选在这里欢爱?
这时众人只闻‘轰隆’一声,便见正殿殿门被一股气流给砸烂了。
只见上官冒黑着张脸,双唇紧抿,眼底满是杀意,正收回手上的掌风。
因为殿门被破坏,原本被包藏住的声音便毫无阻拦地传了出来,冷冽的空气中隐隐传来难堪的味道,不少人拿袖掩鼻,几个年纪比较大的臣子纷纷咳嗽清嗓,警告里面的人赶紧停止,但无奈这些人咳到嗓子哑了,那声音不只未停,反而又开始进入另一个高峰,声音渐渐高昂了起来。
刘媛回到飞雪殿时发现殿内只剩一群未出阁的小姐,她并未进殿,只是与守在殿外的宫女探听了其他人的去向,便与甘露往梅香殿而去。
当她到的时候,刚好赶上上官瑁毁了殿门的瞬间,那掌力让刘媛有些心悸,同时也有些佩服,没想到这位同乡武功造诣那么高,明明只是一挥袖之间,竟有如此破坏力。
这时殿内一波高峰袭来,看了看时辰,刘媛摇摇头,心中暗叹到这香的效果不只强,还持久,若自己方才当真踏进殿内,还不知现在会怎样悲惨。
云皇后眼底闪过一丝笑意,面上忧心道:“也不是谁竟跑到这里来,这宫里谁不知梅香殿是瑁儿的地盘。”
云皇后身旁的一个妃子低声道:“皇后娘娘,您怎么忘了,白家主和白夫人还不知道呢!”
那妃子的声音不大不小,众人纷纷点头应是,接着又听另一个妃子说:“对喔!白夫人已经离席很久了,臣妾估计也是在这雪园里吧!但但,我们这么大动静怎么仍不见人呢?”
此话一出,人群开始骚动。
“白夫人身怀六甲还行如此不堪之事,当真不要脸!”
“可她方才不是还替白家主拒婚?白家主待她可好了,她何必呢?”
“我倒觉得白夫人不会这么做,我看得出来白夫人很爱白家主。”
“来人!给本皇子把人揪出来!”这时只听上官瑁带着滔天怒意地声音传来,音刚落,便见几道黑影向殿内奔去,速度之快,竟让众人看不清他们移动的身影。
不久,便见两个正纠缠在一起的人,被裹在锦被里扔了出来,被人打包扔出的两人因为周边温度奏降,下意识地更加贴近彼此的身体,继续摩擦着。
这样的场景终是让上官政有些挂不住脸,只见他看着头发散乱的两人怒道:“像什么样!还不给朕分开!”
“到底是谁啊!这被子裹着还真看不出来!”
“看那样子应该不像孕妇啊!”
“背影很像……”
此刻刘媛正由甘露扶着站在众人身后仔细观察。上官瑁站在上官政身后,而白冥则在他的左边不远处,此刻正好整以暇地靠在柱子上,讥讽的眼神一动不动地定在云皇后身上,而上官琴则是在与白冥及上官瑁完全相反的方向。
观察完众人的位置,刘媛便趁着甘露不注意时,摸出藏于袖中的某物握在手中,看准路线后便示意甘露往前走。
只见她不紧不慢地走着,所经之处,人们都以一种惊讶的眼光看她,还有人小声道:“是白夫人!白夫人回来了!”
在刘媛经过上官瑁的身边时,脚下一滑,整个身子失去重心便撞向上官瑁,刘媛下意识惊呼出声,瞬间吸引了众人的目光,上官瑁破天荒地扶住了她,下一刻白冥已经来到刘媛身旁,语带关切,轻斥道:“怎么这么不小心!”
刘媛惊魂未定地抚着胸口,一脸紧张问:“这里怎么了?你们怎么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