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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困难,更容易曝露我方势力,如今不宜再有动作。另外,你交代那人开始行动!”
“是。”身后身影应声离去,而冷眸身影冷笑出声,炎世修想要的兵器他可以给,想要的皇位他可以帮他坐上去,但既然是他给的,有朝一日也能收回!一阵寒风后,黑衣人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此时夜已深,同一条街上,刘仲德摇摇晃晃地自花堂阁走出,手中还拿着坛酒喝着,嘴里喃喃说著醉话。
过街后就是刘府马车停靠的地方,等在马车旁的小厮见自家爷喝得烂醉如泥,赶忙上前搀扶。
刘仲德醉得不轻,一察觉有人搀住自己,还以为自己仍在花堂阁内,一只手便勾起了小厮得下巴,含糊不清道:“芙蓉小美人儿!让爷亲一个!”说完,就要往那小厮脸上亲过去。
那小厮赶紧撇开脸,道:“老爷,你醉了!小的是吴凤啊!”
刘仲德眉头一皱:“吴凤?你怎么在这里?你不是几年前就死了吗?”
那小厮笑道:“小的舍不得老爷,回来看看。”
“你胡说八道!吴凤死了!怎么可能回来!芙蓉美人儿别骗爷了!”
那小厮眸中精光一闪即逝,嘴角勾起诡异的笑容,道:“是是是,小的是吴凤的鬼魂,找你索命!”
说罢,手中银光一闪,便将一把利刃用力埋进刘仲德的右胸,刘仲德吃痛,一脚将那自称吴凤的小厮踢开,怒斥道:“谁派你来的?”
那小厮冷笑道:“得罪了谁也不知道,也不能怪我送你去地府见你女儿!”
“琦儿?”刘仲德话还来不及出口,便被敲晕了过去。
那小厮转眼没入黑暗。
这一夜,刘府灯火通明,刘家二爷深夜归来遇刺,所幸发现即时,救回了一条命,隔日醒来后便坚持要见到刘琦,于是刘府派人上四皇子府找人,四皇子府却以刘琦身子不适为由,拒绝刘府要求。
刘子渊知悉后便亲自上四皇子府拜访,却又听说刘琦前阵子犯了错被四皇子禁足院中,不让见人,只让他在院外与刘琦对话。
刘子渊听刘琦的声音明显不对劲儿,虽刘琦说是偶感风寒嗓子变了,但刘子渊仍拿一些陈芝麻烂谷子的旧事试探她,结果让他心惊,这个刘琦对于很多事一问三不知,都推说不记得。
刘子渊心中有了不好的预感,表面上装作没事,匆忙回府将此事回禀刘仲德,刘仲德心知刘琦凶多吉少,便将遇刺时,那人说的话告诉刘子渊。
刘子渊听后有些担忧道:“爹,你说,会不会是四皇子?”
刘仲德摇了摇头,分析道:“虽说琦儿可能已经离世,但四皇子仍以别的女子顶替,那表示他还需要以琦儿的命来拉拢我们,也就是说我们还有用,所以四皇子不会轻易对我出手的。”
“虽说现在还需要我们,但是琦儿已死,他却不愿告诉我们,这也表示四皇子极有可能鸟尽弓藏啊!”刘子渊有些焦虑道。
“若她在四皇子府好好过日子,明哲保身,以四皇子对我们父子的重用,会让她死?这肯定是因为琦儿触到四皇子逆鳞,才会被悄然无息地解决了。”刘仲德反驳道,对他来说,嫁出去的女儿是泼出去的水,若能帮上自己的忙,那他多少会关心她,但如今看来,自己没被拖累就是万幸了。
刘子渊吐了口浊气,他心中有一股不安正渐渐萌芽,以前四皇子有什么事都会同他们父子说,可如今,除了问他们那件事之外,很少让他们去皇子府了,虽然这可解释为害怕琦儿一事曝光,但他能察觉到自己离四皇子党的权力中心越来越远了。
如今自己只有举人之功名,且无任何官位在身,自打几年前投身四皇子幕僚后,他也没再继续科考,只专心辅佐四皇子,所求无非是四皇子继位后,能以从龙之功封自己个爵位官位,但是如今自己离权力中心越来越远,他的高官厚禄梦也越来越难追了。
刘仲德知道自己的儿子在忧虑什么,但是他认为刘子渊根本是在杞人忧天,一看到儿子忧心忡忡的模样,便有些不耐。为了转移儿子的注意力,他将话题带至刺杀自己的人身上。
“那人知道刘府前管家吴凤,他几年前因无意中得知我投效四皇子,被我暗中解决了,看来有人故意拿这件事威胁我……对了,自我身上拔出的利刃上可有何特别记号?”
只见刘子渊面露难色道:“爹,那刀柄上是大庭皇室专有的图案,儿子不知……”
刘仲德惊道:“怎么可能?这又是谁要暗害我?”
刘子渊叹了口气,又恢复了方才的忧虑:“孩儿不知,但对方既知道吴凤的事,想来也是对爹?若指掌的人。恕孩儿说句不中听的,我们并不知晓与四皇子接头的大庭势力是谁的,如今爹遇刺,四皇子派在爹身边的暗卫竟然也都没出现,孩儿怀疑……”
刘仲德听出了刘子渊的暗示,心里开始有些动摇,这世道,狡兔死,走狗烹的事多了去,四皇子会不会……
这头,父子两人在床边讨论着真凶,而另一边的真凶也在讨论他们。
张双儿卷 第一百二十八章 风寒
宁静的书房中,一名玄衣男子躬身站在大案前回报道:“主子,刘仲德遇刺,并已得知刘琦已被私下处死。”
大案后的男子冷笑,道:“该留的线索留下,不该留的别遗漏。”
“属下办事,主子放心。”
大案后的男子应声将人挥退,书房再次静谧如初。
正午时分,炎之凛自外归来,嘴角挂着淡笑往弄影轩正房走去,却见丫鬟皆守于门外,便上前问道:“世子妃还没起身?”
六娘低声答道:“世子妃说是有些累,从小花厅回来后便说要睡一会儿,如今还没醒。”
炎之凛点头推门而入,室内燃著檀香,床帐后是一道模糊的人影,只见她背对床外,青丝如瀑布般沿着背影散开。炎之凛心头一热,上前掀开床帐并于床沿坐下,只见他栖身向下,在刘媛的脸颊处亲吻,但吻尚未落下,炎之凛便发现有些不对。
此刻的刘媛眉头紧锁,微张的嘴里隐约能听到有些痛苦的呻吟,炎之凛立刻将她抱起,轻唤她的名字。
刘媛在意识迷蒙间看到炎之凛一脸慌乱,想开口问他何事却发现自己累得发不出声,随即是浑身骨头酸痛难奈,刘媛知道自己许是要发烧了,头昏脑涨间好像听到炎之凛唤树影的声音。
待树影号过脉后,便轻声对炎之凛道:“回主子,世子妃是偶感风寒,不过……”
“不过什么?”
树影迟疑片刻道:“不,没什么,属下只是在思考方子方面的事,主子放心,世子妃如今比较痛苦是因为仍处于要发高热却还未发的阶段,属下先去开药方煎药,等一会儿世子妃若发高热了,属下再开一帖退烧的药来。”
树影退下后,炎之凛唤来六娘和央儿:“世子妃早上起身时可有异样?可有用早饭?”
“回世子爷,世子妃今早起身时只说身上没力气,从小花厅回来后便说没味口,让把早饭撤了,直接歇下了。”六娘道。
炎之凛点头,想来是昨晚着了凉,便将二人挥退,守在刘媛身边。
待六娘及央儿走远了,央儿才感叹道:“果真如树影姐姐说的那般,夏日比较容易疏忽而感染风寒,方才我去大厨房退早饭时,听说王爷也染了风寒,也把饭给退回去了。”
六娘于是道:“我们得小心伺候着,争取让世子妃快些好起来。”
两个丫鬟正讨论着如何伺候好刘媛,二影则在替刘媛煎药,看着树影若有所思的模样,河影忍不住心中好奇,便问:“想什么呢?魂都飞了。”
树影顿了顿,看着河影一脸好奇,便低声道:“河影,方才我替世子妃号脉,发现了件事,但我不很确定……”
河影眼神发光,好奇道:“什么什么?”
树影犹豫了片刻,便在河影耳边低声说了几个字,河影听后一脸惊讶道:“那??怎么不跟主子说,主子还可找燕王来帮忙看看”
“??小点声!”树影立刻捂住河影的嘴低声道:“我不确定啊!因为我没遇过这种脉象,所以不敢随便说,怕让主子平白担心。”
“可这件事关系甚广,若现在不说,等之后主子知道了会责罚??的!”河影劝道。
“我当然知道,我等会儿再给世子妃号一次脉看看好了。”树影叹口气,有些丧气道。
没多久,树影端著汤药进房,炎之凛上前接下药碗道:“媛媛开始发高热了。”
树影一惊连忙上前号脉观察,随即道:“属下先喂世子妃喝药,一会儿再去熬退烧的。”
“不用了,我来喂,??去熬药。”炎之凛拿着手中汤药坐到床前道。
树影回到小厨房后,河影已经等在那儿了,显然是想问方才自己说的脉象问题,于是她上前道:“世子妃发高热,方才的脉像好像又没有了,先不说了,我先熬药去了!”
刘媛再次醒来时,已是接近用晚饭的时辰,炎之凛坐卧在她身边,正拿着本书看,刘媛一醒他便关心问道:“如何?可还有不适?”
“不适?我怎么了?”刘媛不解,她以为自己只是累了,睡多了点。
炎之凛将大手覆在刘媛的额头上,随后松了口气道:“??染了风寒,下晌发高热,树影给??开了药,现在退了。”
刘媛才想起之前自己好像越睡越不舒服,原来是自己染了风寒,便小声抱怨道:“怎么好端端的染了风寒。”
炎之凛则抱着她道:“可能是??的体质不好,因为听说今日父王也发高热,想来应是昨日便染了风寒,又传染给了前院的下人,而??今日去小花厅时恰巧被传染到了。”
刘媛一听便皱眉道:“那你还离我这么近,不怕被我传染?”
炎之凛笑了笑,他身体本就健康,常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