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谩!
杨侧妃满意地点了点头,两人又商量了些细节,最后,杨侧妃招来身边一个丫鬟道:“这应该是??第一次筹办宴会吧!这是绿珠,是我身边的一等丫鬟,平日办事利落,我先让她去??那里打打下手,跟着??学一段时日,到时她好帮著??打理宴会的事。”
刘媛心中叹道,这杨侧妃还没学乖吗?还想塞人?虽说杨侧妃并未说绿珠是来伺候炎之凛和自己的,但这不摆明了要往弄影轩塞细作?再看那绿珠生得温婉柔和,一听杨侧妃说要她跟着刘媛学管家,便露出含羞待却的模样,她刘媛还有何不明白。
“带着绿珠是没问题,但不知绿珠是要搬到弄影轩还是留在若辰阁呢?”刘媛问。
杨侧妃笑了笑,道:“我这里暂时离不开她,便先让她留我这儿吧!我会让她每日早上到花厅去,??别担心。”
刘媛心中顿时疑惑丛生,怎么听杨侧妃的意思不似是要塞人,倒似是要插手府里的事了?而且那句别担心,怎么让她觉得另有用意呢?
尽管刘媛心中疑惑,但她还是应下了。
自这日之后,绿珠果真日日准时到花厅报到,在学习如何打理中馈之事上也相当用心,即便不愿意,刘媛仍必须承认,这个绿珠挺有天份的,虽然平时不太说话,但若问她看法竟也能说出个七七八八,而且还有理有据的,让刘媛不禁要刮目相看。
六月十六,大庭使臣进京,百姓夹道观看,而炎之凛早在前一日便将事情忙完,今日则带着刘媛及炎元慧到满客楼观看使臣进京。
满客楼三楼雅间内,炎元慧正和刘媛聊天,没多久便听炎之凛道:“他们来了。”刘媛一听,便替自己和炎元慧系上面纱,往窗边走去。
只见下面使臣团已经走入视线范围,领头的是一身艳红骑装的男子,他神采飞扬,脸上是邪魅的笑意,浑身透出一股放浪形骸、恣意不羁的风流气质,炎之凛在刘媛身旁道:“这是大庭五皇子上官瑁。”
接着他又指着后头第一辆马车道:“那是燕王上官琴的马车。”
刘媛惊讶道:“他没骑马?”
炎之凛点头道:“燕王不喜骑马。”随后,又指向第二辆马车道:“那是大庭长公主上官琼月的马车。”
只见两辆马车周围都有不少侍卫守着,第二辆马车旁还围了一圈身强体壮的女婢,刘媛不禁猜想,大庭的女子不会都如这些女婢们一般粗犷吧?上官琼月是否也是如此?
这时下方的上官瑁似是察觉到一道森寒的视线,便抬头寻找视线来源,下一刻便见到窗边的三人,更准确来说,应是三人中最边上的炎之凛,但此刻炎之凛已经将目光看向一旁的刘媛,眼底已满是温暖而非冰寒。
上官瑁曾听闻炎之凛冷情冷性,但只对自己的娇妻温柔钟情,他一直以为,炎之凛的妻子必定会沉溺在那铁汉柔情中,不可自拔,但此刻,炎之凛身旁的女子却对他的温柔仿若未觉,只是专心与一旁的少女说话,而那少女看向炎之凛的目光似乎还有些挑衅意味。
接着他看见炎之凛眼神一暗,将娇妻往怀里一拉,惹得那一旁得瑟的少女眼底顿时一片委曲,那无辜的双眼,似是在对炎之凛进行什么控诉,随后一脸无奈地看向窗外。
此时他已行至满客楼下,一阵清风刚巧将那无奈少女的面纱吹起,上官瑁抬头的瞬间刚好见到她嘟着嘴的模样,心中有些好笑,也有些好奇,便在心中开始推测起少女的身份。
张双儿卷 第一百一十九章 哄孩子
大庭使臣进京,炎顺帝安排三日后设宴接风洗尘,进京隔天,上官瑁与上官琴进宫面圣。
而同一日,也是刘相寿辰,炎之凛与刘媛一早便回刘府贺寿,马车上刘媛和炎之凛提起了恒香居的事。
“之凛,我听说恒香居是母妃另辟的院子,之前我想去,却被韩嬷嬷拦住了,说那里闹鬼,结果前几天杨侧妃竟然问我去没去过恒香居。”
炎之凛听了皱了皱眉道:“??若想去我可以带??去,杨侧妃如此问是因为她曾经想进去过,却被吓了出来,所以之后才有人说恒香居闹鬼。”
刘媛还有何不明白,合着那只鬼应该是有心人整出来的,但是为何那人不愿让杨侧妃进恒香居呢?刘媛心里想着,嘴上也将问题问出。
炎之凛紧了紧揽在刘媛腰间的手,平静道:“恒香居是母妃嫁给父王伊始便建起的小院,连父王要进去都得先得到母妃同意,甚至母妃搬到别院后,父王也没进去过。”
“后来母妃过世,父亲事隔多年再度踏入恒香居,才发现里面都是母妃画的画像,每一幅都是父王和她自己,偶尔也会有我,而父王送给母妃的东西都被母妃视若珍宝地收藏着。父王在恒香居呆坐了一夜,之后便下令不准靠进恒香居……”
刘媛接着道:“可杨侧妃偏偏是个无事惹事的,想要偷偷进恒香居,便有人设计闹鬼之事吓她,也好让府内众人远着恒香居,一劳永逸,这人,不会是你吧?”
炎之凛笑着刮了她的鼻子道:“错了,杨氏的确在一年前因为好奇,进了恒香居,但恒香居里的事不是我整出来的,那是父王的手笔,如若是我,一刀解决了便是,何必搞这些费工夫的事?”
刘媛一听便直抽嘴角,该怎么说这个齐王呢?很难想像这装神弄鬼的奇葩办法是从那位老人家脑子里蹦出来的。
“那我们进去不会有事吗?”刘媛好奇问:“那些装神弄鬼的可还在?”
“不在了,自从恒香院闹鬼之事不胫而走后,父王便把里面的人手给撤了。”
“你说过杨侧妃是一年前进的恒香院,那她为何突然又提起恒香院的事?”刘媛问。
炎之凛沉着张脸,道:“我也不清楚,我会派人盯着她,看她玩什么花样。”
刘媛应声,又将话题带至办赏花宴和刘相寿宴上,炎之凛知道刘媛怕自己想起伤心事,心中感动,也顺着她转了话题,说起了炎元慧的亲事。
炎元慧此刻独坐马车中,正发着呆,心中想着的是那个金色面具。
那日,当她知道男子伤势已稳并无大碍后,原是想等他醒来的,但大哥大嫂派人来接,说是最近京郊治安不好,她一个女子该早些回家,便把自己给接走了。也不知那男子如今怎样了?
而此刻,上官瑁、上官琴与上官琼月刚觐见完炎顺帝,正与炎世治一同往宫外行去,只听上官瑁带着笑意道:“听闻今日大炎刘宰相寿辰,不知我等可有幸前往?若能遇见炎世子的世子妃就好了!听说炎世子独钟情于她,真让我好奇是个怎样的女子呢!”
炎世治看着眼前一身红衣,脸挂邪笑的男子,心中掂量片刻,便回身对二顺身后的小太监道:“你去跟父皇说,本宫要与大庭国五皇子、燕王及长公主去刘府祝寿,不知有话要传否?”
小太监领命而去,而炎世治则引着三人到一片树荫下站着闲聊,顺便等那太监回话,这时,上官瑁突然道:“太子果真孝顺,连行踪都得向皇上交代清楚。”
炎世治听出来上官瑁是在笑自己遇事不果决,连请他们到刘府都要先问过自己父皇,但他却一副无关痛痒的模样,若他不问父皇意见,到时候这几人惹出了什么事来,害到刘相可就不好了。
他可知道炎之凛护短得紧,如今娶了刘媛后,刘府便是他一半的家,刘相更是他的长辈,若是贸然将人引过去,出事了,自己便是第一个要被炎之凛收拾的,与其如此,不如以奉圣旨为名带此三人前去,出了事,还有父皇担着不是?
“孝顺是应当的,父母在不远行,就算远行也该告知行踪与行程,免得让父母担心。”
炎世治心想,你说我孝顺,我也不否认,这帽子既然要戴,便戴高一些,反观上官瑁,你有让你家人知道你的行踪和行程吗?提早到了大炎可有回报?没有回报可知是大不孝?
上官瑁笑了笑,没再多说,上官琼月瞥了炎世治一眼,眼底有厌恶一闪而逝,而一旁的上官琴则好似身在魂不在一般,不知神游去了哪里。
不久,小太监回禀道:“回太子殿下,皇上说寿礼已命人送去了,殿下只要记得嘱咐相爷注意健康即可。”
炎世治点了点头,领着三人出宫,直奔刘府而去。
这时,在刘府后院接待女宾的花厅里,刘媛正坐在许氏身边说着闲话,许氏见女儿气色好,心里也头快乐。正聊着,便见钟昀柔抱着孩子走进了花厅,几人见了礼,便见钟昀柔一脸难色对许氏道:“娘,这小皮鬼今儿不知是怎么了,非要粘着儿媳,又不给奶娘抱,可儿媳现在分不开身,娘,您看,能否先替儿媳哄着些吗?”
许氏一听孙子闹腾,连忙接过在怀里哄着,后又抬头对钟昀柔笑道:“我替??看着,??去忙吧!”但话才说完,刘恒瑞便大哭了起来。
整个花厅一时之间都静了下来,众人纷纷将目光调转到许氏怀里的刘恒瑞,许氏也不嫌尴尬,让钟昀柔赶紧去忙乎,自己则无奈地哄着刘恒瑞。
虽然花厅很快又恢复之前的热闹,但刘媛也能察觉到众人投向许氏这里的目光里都有些不耐,刘媛以前便讨厌在公共场合哭闹的孩子,所以也能了解这些人眼中的情绪为得哪般。
心中一动,刘媛回头对身旁的河影低声说几句,等河影离开又返还后,复又笑意盈盈地自许氏怀中接过刘恒瑞,只见那张小脸哭得胀红,似乎受了委曲一般。许是察觉到换人抱了,刘恒瑞收住哭声,一双黑葡萄似的小眼睛看着眼前的人影,在确认此人不是钟昀柔后又大哭大闹了起来。
刘媛一脸笑意,心中却有些怒了,假笑道:“小瑞儿,可是受委曲了?没关系,等等姑姑替你排解心中忧虑。”
众人正觉得好奇,这小宝宝的忧虑该如何排解?这时便听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