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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动不动。
“公主还是不舍得闵青竹吧,老奴也看得出来,这小家伙是越来越招人喜欢了。”王子珍一边给燕凌穿戴衣服,一边乐滋滋的说道。
刚才自然是王子珍授意让闵青竹穿着太监服进来伺候燕凌的,眼见刚才闵青竹出去的时候一脸高兴的样子,王子珍知道公主的态度了。
见公主还是在乎以前这些男宠的,王子珍别提多么高兴了。
“你别整天惦记着本宫的男宠们!有时间还是多管一管本宫手下的私兵吧,现在十几万私兵都靠着青州的供给,虽然幽州的耕田也已经分发下去了,但是粮饷还要等一年才能收上来呢!”燕凌如木头般不动,但是脑袋却在迅速转悠着,十几万私兵的军饷问题由不得自己不上心,幽州的土地终究是有限的,即便收上来也只能养活两万私兵而已,可自己手下有十余万私兵啊。
或许今年还不用担心军饷的问题,毕竟自己的小金库还有空余嘛,但是后年呢,大后年呢,自己的私兵去喝西北风啊。
现在的燕凌就在迫切的想着怎么把荆州变成自己的领地呢!荆州富足,若是能够收到帐下肯定能够帮助养活近十万的私兵,再加上青州还有大部分的领地,现在只要把荆州变成自己的领地就足够了。
“公主啊,现在荆州的官员不是都在武隆嘛,公主大可以让他们表决心的,谁敢不从直接杀掉就好,再派遣自己的心腹顶替他们的位置。”王子珍想的办法既简单又野蛮。
“好主意,本宫可以按照你的办法杀掉全国的官员,然后全部替换上自己的人,只要全国的官员不反对我就好!那么整个天下都是我的了。”燕凌答应着,口气却那么的不一样。
“呵呵,老奴只是乱说的,公主勿怪,不如把梅修大人找来,看看梅大人有什么意见!”王子珍听着公主的话直咂舌,公主虽然没有直接反对自己,但公主已经很明确的提醒了自己,对待那些官员是不能用粗暴手段的,否则适得其反。
“今晚再说吧,晚宴准备的怎样了?”燕凌等王子珍给自己穿戴完,她先到书桌便将画好的图纸收起来,想着等见到赫连月隐了让他先看看这战船能够造出来。
“老奴已经交给梅大人去准备了,并且让闵青竹跟着,他们两人定然能够把事情做得漂漂亮亮的。”
王子珍退后一步,看着自己打扮好的公主,怎么看怎么顺眼,觉得全天下的女人都不如公主漂亮,公主真是有傲视天下女人的资本啊,王子珍看得心里美滋滋的。
“给赫连月隐传令,让他今天晚上也来赴宴。”燕凌难得清闲,自己跑到一边泡茶,一边道。
王子珍见公主亲自动手吓得不轻,连忙上来服侍却被公主给赶走了,只能怨念的下去传令了。
当王子珍亲自到武隆城内的铁作坊给赫连月隐传令,让他晚上的时候参加晚宴的时候,赫连月隐并没有表现出多大的兴趣,反而是问道:
“请问王公公,我去参加宴会是以什么样的身份?”
“你是什么身份就算是什么身份咯!这还有什么好问的么!”王子珍一边看着铁作坊内的情况,想着为公主把把关,省的赫连月隐这家伙偷懒,一边漫不经心道。
“今晚参加宴会的都是公主的人,我可不是公主的人!”赫连月隐一脸傲气的说道。
“你这话什么意思?”王子珍终于从赫连月隐的话中听出不一样的意思了。
所谓公主的人这话的理解有好几种意思,公主的手下算是公主的人,而公主的男宠也算是公主的人,听赫连月隐的口气,他似乎很生气的样子。难道今天晚上参加宴会的人都是公主男宠吗?
“公主大宴西蜀韩恒,让空善等人作陪,不就是摆明了要带着男宠宴请别人吗,我若是去了岂不是也会被人当成是公主男宠?!”赫连月隐显得相当不屑,傲气的小脸扬着用眼睛斜着王子珍,等着王子珍的反应。
“今晚参加宴会的方都督、司马先生难道他们也是公主的男宠吗?”王子珍有些莫名其妙,自己不过在京城呆了一个多月,没有在公主的身边,难道公主身边就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吗?
司马错他是听说过的,十年前的大才子嘛!当初轰动整个燕国的人物,想来即便是十年后也不会太差的,算计着司马错的年龄,现在他应该已经三十岁了,三十岁的男人虽然大了,但也正是风华正茂的时候,能够得到公主的喜欢也是应该的。
虽然是太监,但是王子珍也觉得男人年龄大点更有味道。
“哼~公主的男宠难道还少吗?!现在武隆城内有公主几个男宠算什么大不了的事!”赫连月隐见王子珍不了解的样子,他更加不屑的冷哼一声,在他看来自然不觉得王子珍是不知道了,而是装的!
跟自己有什么好装蒜的,司马错是公主男宠的事情早已经传开了,而且空善都承认了,难道王子珍还想跟自己装傻充愣吗!
“公主的私事岂是你能够议论的,公主有多少男宠似乎跟你没有关系吧!”王子珍听赫连月隐的口气中带着鄙夷和排斥,他立刻很不爽的吼道。
“是跟我没关系,今天晚上的宴会也跟我没有关系!”赫连月隐脾气很倔,大为不屑的冷哼一声,掉头就走,丝毫不给王子珍面子。
“你等等,是谁告诉你司马错是公主男宠的?”王子珍却在想着别的事情,他见赫连月隐要走,便连忙追了上来,想问出点事情的前因后果。
“还能有谁!自然是公主身边最无耻的和尚了。”赫连月隐脾气相当不好,口气也暴躁很多。在听闻公主身边又多了男宠之后,赫连月隐明显的脾气大了,即便是在铁作坊中也发脾气,搞得跟他一起工作的工匠们很不适应。
王子珍怔住了,所谓和尚自然就是空善了,只是他不明白空善为什么宣扬这种事情。
出了兵器作坊,王子珍问明了空善在什么地方,然后便带着人去找空善了。
当王子珍找到空善的时候,这货还在河边苦逼的帮助司马错当下手。空善苦口婆心的劝着司马错,想让司马错现在就跟着他回城去换衣服,准备参加晚宴,而司马错却是不为所动,勘察水道的工作已经结尾了,司马错争分夺秒的完成,然后明日便可以带领河工动工,将荆水先引向武隆。
他答应公主要尽快的调水,便要在最短的时间内完成,他可不想自己被公主给看扁了。
“呀~这不是王公公嘛,您怎么来了?”空善眼尖,看到一大队的人朝这边来,他开始还以为是公主的队伍,认真看一下才认出是大太监头子王子珍,空善立刻自来熟的凑了上来。
“老奴自然是来伺候公主了!”王子珍不阴不阳的跟空善说完,本想质问他什么时候做了公主的男宠,但是王子珍眼尖的看到一男子站在荆水边忙碌着,那男子风尘仆仆,却掩饰不住他身上冲天的才情,那男人虽不英俊潇洒,但身上气质却让人惊艳,王子珍不免指着司马错,问空善:
“这就是司马先生吗?”
空善眼瞅着王子珍的摸样,心中腹诽:难不成王公公来这里就是专门看司马错的?王公公可是公主身边的心腹啊,能够让王子珍亲自前来,看来司马错这货在公主那里很吃香啊。
“嗯,的确就是当年不尊皇命的司马错!”空善点头答应,却加了一个形容词,而且在说“不遵皇命”的时候还加重了口气。
王子珍听到空善的话之后果然蹙起了眉头,不遵皇命可不是一件小事啊!在这个时代凡是不遵皇命的人都是大逆不道之人,而且司马错不遵皇命便说明他张狂不把皇帝放在眼中,一个不把皇族放在眼里的男人可不适合公主!
公主需要的是听话的男宠,而不是狂佞之徒。
“将军跟司马先生认识?”王子珍没有着急上前去见司马错,反而是盯着空善问道。
空善点头答应:
“自然是认识的,当年司马错不知道得罪了什么人,正好去寺院避难,还是我把他藏起来的!”
空善背后损人,大揭司马错的老底。
王子珍听到空善的话之后眉头再次蹙了一下,公主身边的人不能不干不净,谁知道这个司马错当年是因为什么事情而逃难的。
听着空善有意无意的贬低,王子珍不由得便对司马错的印象打了折扣,也就不想去看他了,只是问空善:
“今晚的晚宴将军是要参加的吧?”
王子珍一口一个将军的叫着,空善高兴不已,连忙点头道:
“我不会给公主丢脸的,等会我便拉着司马错回去好好洗漱一下,虽然宴请的是西蜀的韩恒,但是也不能在外人面前丢了身份,司马错身上太脏了。”
“嗯,老奴就知道将军办事靠谱,好吧,这些事情都交给你了!还有啊,公主这些天在武隆城都瘦了,有些事情你能多担待的就担待着,别辛苦了公主!”王子珍越看空善越顺眼,虽然这家伙滑头,但是他对公主衷心啊,只要衷心就好,王子珍还是很看重空善的。
“多谢王公公,小的一定帮公主分担!”空善立刻从王子珍的话中听出了他对自己的栽培,心中乐翻了,对王子珍也就越发的恭敬和谦虚了。
王子珍也是更加满意空善的表现了,鼓励的冲着空善笑了笑,又道:
“公主的身边就缺少你这样知心的人儿,皇甫玉那小子即便立了再大的功劳也是个半吊子,一点都拉不下脸来对公主好!你可不要像驸马一样啊!皇甫玉虽然是驸马,但你还是有机会的,近宫侯什么地也是可以想的。”
王子珍说的语重心长,大有挑逗空善、让他飞蛾补火的鼓动,而空善竟然也是极其喜欢听王子珍说这些的,他顿时就把王子珍当成自己人了。
“为公主尽力是小人应该做的,公主这些天也实在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