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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事情肯都已经烂在他心里了,你认为你还来得及解释吗?”
来不及了。龙逸在心里道。
顿一顿,他小声问:“难道,真的只能这样了吗?”
“不然呢?你自己想想办法?”元玉仪白他一眼。
他想不出。龙逸低下头。
元玉仪又叹口气。
“反正,不知道你怎么想的。反正,我会的只有这一个办法。你若是同意,我就去做。你若是不同意,那就算了。反正是你的兄弟,关我什么事?这辈子我又不能再见他几回了。”
“朕……”
又思索许久,龙逸看看她,终于舍得点头:“好吧!你去就去吧!不过,带上高春,让他从旁伺候着你。”
哼,说是伺候,其实就是监督吧?元玉仪无力撇撇嘴:“知道了!”
再柔顺的躺回去他的胸口,拍拍他的脸:“好了,不要太为这事担心了,明天我会帮你解决好的,嗯?”
“嗯。”
轻轻点一点头,但是,龙逸的心里却在低叫:这叫他怎么能不担心啊!好歹是他这么多年的兄弟呢!
我是柏氏猛男很幽怨的分界线
第二天,天已大亮。城东的将军府里,柏铭卓静静坐在床上,许久没有吭一声。
“卓儿,明天就要走了,你今天真不去宫里向皇上告别了吗?”站在门口的是他的母亲。这已经是她这些天来第二十次问出类似的话了。
柏铭卓愣愣摇头。“不去了。皇上现在正忙着宠幸新昭仪,我就不去打搅了。”
“你……哎!”闻言摇头,柏夫人转过身去,“算了,随便你吧!你这个孩子,也不知道怎么搞的,最近一直阴阳怪气的,早点回去边关也好。有话不能和我说的,去和你父兄说吧!”
“娘……”
听到这话,心中突然一阵酸楚,连忙站起身,想要追出去,但又不知道,若是追上了,自己能说什么?
哎!
长叹口气,又一屁股坐回去,心中怅然若失。
“公子!公子!”
忽的,一个小厮突然从外跑了进来,好兴奋的大叫。
“什么事?”柏铭卓冷淡的问。
“外面有人给你送来一封信,还叫我把这个交给你!”低下头,小厮的手中捧着一封书信和一块玉佩。
这块玉佩……
一眼扫见这个熟悉的东西,柏铭卓的身体一僵,脑子里一片空白。
不由自主的,脑海里浮现出过往的一幕幕——两人在街头相遇,他赠与她玉佩;后来,酒家再遇,她的聪慧机智让他牢记心底;然后,举子聚会那日,她的琴声,至今还在他的脑海里盘旋;再然后……
哎!
想得越多,心中的酸涩便也积累得越多。摇摇头,将这一切负担甩开,他忍不住苦笑:事情都已经走到现在,一切都已成定局,自己还回想这些干什么呢?
慢慢伸出手,捡起这方玉佩,他的手还是忍不住在发着颤。
“这个,是谁送来的?”慢慢的,他将话问出口。
“是一个小厮。他说是他家夫人叫他送来的。还说,公子你看了信,就明白了。”
夫人……
听到这两个字,心头又是狠狠一扯!柏铭卓嘴角的笑意更苦了。
是啊,她都已经是他的夫人了。既定的事实,这辈子都改变不了。
目光转向小厮捧着的信封,他的心里一颤,犹豫许久,始终不知该不该将它拆开。
“公子?”等了许久,胳膊都举酸了,却不见他半分动作,小厮抬起头,疑惑低叫。
柏铭卓赶紧低头,连忙将信封拿过来,取出里面的信笺,展开略看一遍。随即,他的脸色更为深沉下来。
“公子,怎么了?”见状,小厮禁不住问。
柏铭卓别开头。“没事,你下去吧!”
“公子?”小厮一愣。
柏铭卓立即挥手。“你下去吧!这里没你的事了。”
“可是,这封信……”
“说了不关你的事了!”立马加重音量,柏铭卓回头厉喝。
小厮当即一抖,赶紧垂头:“是,小的退下了。”便回转身,匆忙离去。
哎!
紧接着,又忍不住长叹口气。低头,看看手中的两样东西,柏铭卓无力闭上眼——
皇上,蓝姑娘,你们实在是太狠了!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你们为何还要往我胸口横插一刀呢!
我是一对有缘无分的男女见面的分界线
半个时辰之后,经过无数次挣扎,柏铭卓还是出现在当初的居上客栈门口。
客栈依然还是以前的客栈,但是,物是人非,一切都已经不一样了。
“柏少将!”
人才出现没多久,很快就听到一声大叫,一身平常人装扮的高春迎了过来:“你可算是来了,夫人都等你好久了呢!你快跟我来吧!”
“我……”
原地顿住,柏铭卓抿唇不语,也不动。
高春便也顿住了。“柏少将,怎么了?是不是你想要夫人亲自下来接你?没问题,我现在就去请她!”
“不用了!”赶紧摆手,柏铭卓再思索一下,终是低头,“我这就去了。”
“好!”忙不迭转身,高春在前头带路,“柏少将,请跟我来吧!”
“嗯。”点一点头,柏铭卓低下头,大步跟上他的步子。
“你来了。”
上了二楼,推开房门的刹那,柏铭卓便听到轻轻柔柔的三个字传入耳中。
心脏霎时仿佛被什么重重一击!浑身上下很不好受。
“快进来坐吧!”随即,元玉仪站起来,满脸堆笑热情招呼起他。
柏铭卓垂下眼帘走进来。
元玉仪赶紧也迎过来:“你快坐吧!别傻站着了。”
但是,柏铭卓没有动,而是沉声道:“娘娘,您先坐吧!属下不敢冒犯。”
“你……”闻言,元玉仪的心里也微微一沉,便转身坐下,然后再看向他,“我坐了,你也坐吧!”
“多谢娘娘。”这才公式化的致谢,柏铭卓端端正正的坐好。
接下来,两相寂静好一会。
然后,元玉仪轻轻开口:“你现在很恨我,对不对?”
柏铭卓垂头。“属下不敢。”
元玉仪心里便明白了。
“其实,你真不用怪他,一切都和他没有多大关系,都是我造成的。”咬咬唇,她轻声道,“所以,你要恨就恨我吧!”
柏铭卓心里一沉,抬头看她:“娘娘,属下知道您现在心中只有皇上。但是,您也不必为了维护他而将一切都往自己身上揽吧!属下虽然心中不悦,但还没有到不辨是非的地步。他是君,我是臣,此生此世,属下都会忠于他,也一定会竭尽全力保卫边关,这一点你们就请放心吧!”
“柏少将!”听到这话,元玉仪的心里也不大好受。连忙看着他,“我们知道你忠心耿耿。今天我出来,便是代他来看看你,顺便,向你道个歉,解释一下。皇上他对此事十分内疚,他也十分珍惜你这个朋友,不想失去你。”
“娘娘,事已至此,再说这些话又有什么用呢?直到现在,属下已经明白了许多,属下知道,我和皇上之间,一直都是天壤之别。他高高在上,属下低低在下,我们之间本就不该有任何交集。只是当初属下年少无知,对皇上有诸多不敬之处,属下已经明白了,以后都不会再犯,还请娘娘您转告皇上一声,让他放心好了。”马上一声冷哼,柏铭卓冷冰冰的将她的话给挡了回去。
哎!
她就知道,越是这么说话,他就越是会生气。
撇撇嘴,元玉仪站起来:“台面上的话都说完了,现在,我们进入正题吧!”
“什么?”
莫名其妙的一句话,柏铭卓一愣,抬头不解看着她。
大步往回走,来到靠里的一张软榻前,元玉仪朗声道:“之前的话都是废话,我也早知道你会这么反应。现在,我就把一切都原封不动的告诉你。若是知道一切之后你还是坚持要和我们生分开来,那么,我尊重你的意见。”
她在说什么啊?
一头雾水,柏铭卓更不理解了。
而元玉仪,在回头冲他一笑之后,便躺倒在软榻之上,侧过身,一手支颐,嘴角一挑。
这姿态……
柏铭卓心中一扯。为什么他觉得这么熟悉?
“不愧是柏将军之子,这容貌生得不错,气势也非同凡响。只不过,你是因为在边关蛮夷之地呆久了的原因吗?怎生一点礼数都不知,若不是皇上介绍,哀家差点便要以为你是前来拜谒的蛮夷特使。”
目光上下在他身上扫视一遍,一句明显带着轻蔑的话从她的口中说出。
“你!”
心里猛地一怔!柏铭卓抬眼看着她,眼神渐渐变得诡谲起来。
呵呵,发现了吧?
嘴角挑得高高的,立即又转换语气,元玉仪乐呵呵的道:“柏少将好精神,大清早的就来练功了。”
这个……
似曾相识的话传入耳中,柏铭卓的心又禁不住一颤,身体紧绷。
“既然你每日都要起床晨练,那不如,趁着现在你在宫中,也就拉着皇上和你一起练吧!他的身子虚弱,锻炼锻炼对他很有好处。”顿一顿,声音变得低沉一点,元玉仪又道。
又是一句熟悉的话!
不仅一字一句几乎分毫不差,就连那说话的语气,那抑扬顿挫的感觉,还有她的眼神,也都是一样一样的!
心脏仿佛被一只大手用力攫住,柏铭卓感觉到自己呼吸有些困难。
见他如此,元玉仪笑着点头,再说一句:“柏少将,刚才皇上跟哀家说,他宁愿和你在一起,也不愿和那许多年轻貌美的嫔妃在一起。他还说,你们从小一起洗澡吃饭穿衣睡觉,现在长大了也一样,就算脱光了衣服睡在一起也没什么,你觉得呢?”
“没有的事!”下意识的,柏铭卓连忙大叫。
话一出口,他的眼神猛地低沉下来,人也赶紧站起,目光深深的看着她,仿佛要从她身上看出什么来。
元玉仪便任他看着,又笑嘻嘻的道:“柏少将,皇上都已经承认对你有种异样的情愫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