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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肖容也不是不通情达理的人,只是没了卞金玉的牵制,白可馨报复起来定是无所顾忌了,得想个好法子对付她才好!
金雅兰正走到门口,听见二人的对话,不由停下脚步来,看向肖容。先前她进门来,只顾忙着控制场面了,倒还没有怎样留意这个小丫头。
但站在那边的只是一个普普统统的小女孩儿而已,五官倒端正,有些衰弱,脸上犹还带着顽强,此刻正皱着眉头仔细思索着什么?
金雅兰很是猎奇,她还没见过自家儿子何时如此好脾气地答着别人分明寻衅的话?儿子到底欠了这女孩什么?她得问一问!
“小丫头,你也一同过去!”她冲肖容说道。
“赔我家钱就是了,我没什么好说的!”肖容毫不在意说道。她得帮着方玉晴收拾屋子呢,哪里有工夫掺合人家正事。
金雅兰愣了愣,她没想到这么小的孩子会拒绝得如此干脆,一丝犹疑和惧怕也没有!
“假设你不过去,我们一分钱也不赔!”她冲着肖容说了一句,便出门走了。
肖容一听,很是不满,心想,难道卞金玉的母亲想赖帐不成?
“走吧,我的零用钱都是我妈给的,惹恼了她真一分也不给,到时你别怪我!”卞金玉劝道。
“都是你惹出来的事!”肖容忍不住抱怨他道。
“别说了好不好?”卞金玉讪讪敦促道:“走吧,走吧,赔你钱就是了!”
肖容叹了一口吻,对方玉晴说道:“妈,那我过去了!”
“去吧,妈妈置信事情跟你有关,好好跟人家大人说!”方玉晴叮嘱道:“能照价赔就最好了,别要什么双倍钱。”
肖容点了点头,不情不愿地跟在卞金玉的后头向外走去。
第108章 翻旧账
出了门,白可馨上了金雅兰的车,肖容本不想坐卞金玉的车,但她更厌恶跟白可馨坐一块儿,无法之中,只得钻进了卞金玉的那辆车,福伯也跟着坐了出来。:/车子启动,福伯见肖容一脸的不高兴,安慰道:“闺女,放心吧,金总她就只问问状况而已!”
肖容冲他勉强笑了笑。
很快到了卞家,几人下了车,奶娘等在门房那儿,一脸的担心,但由于有金雅兰在场,也没敢问卞金玉和肖容详细状况。
进了里院,金雅兰走在最前面,白可馨紧跟在她身后,卞金玉本来走在白可馨的前面,走着走着,却落在前面与肖容走在一同。
“等会儿在我妈面前,你可别瞎说!”他叮嘱肖容道。
“我能瞎说你什么?”肖容瞪他一眼,没好气说道。
“你别这么凶,”卞金玉不高兴说道:“我还不是怕我妈不准赔你家钱么?”
他低头看了看走在前面的金雅兰和白可馨,压低了声响,说道:“我妈那个人,最厌恶别人自以为是跟她顶嘴,她问什么你就老实答什么,记住你少说多看,知道吗?”
肖容一听,又恼了,说道:“你惹出些事来,害得我家平白受灾,莫非还想赖帐不成?”
“谁说要赖帐了?”卞金玉烦躁说道:“哎呀,懒得跟你说了,你本人小心说话就是!”说完,他不再理肖容,紧赶两步,走到前面去了。
四人离开正屋的大厅,此时天色已晚。卞家灯光大放,大厅内也是灯光璀璨。
刚才肖容出去得急,并没有留心这大厅的陈设,只觉豪华气度,此时灯光芒映下,又是不一样。
大厅极大。正上方一大串晶莹剔透的豪华玻璃晶灯。顶上四边四角有各式各样各颜色灯,四壁也是小巧精致的壁灯,厅内各种家具摆设自不用说,都彰显着一种大气富贵。
金雅兰带着三个孩子在厅中会客沙发上坐了上去。她本人坐了主位,白可馨在她对面的沙发上靠左边坐了上去,卞金玉看了看。坐在了隔她较远的沙发靠左边。
肖容走在最后,一看他二人一个占了左边,一个占了左边。她既不想挨近卞金玉坐,更不想挨着白可馨,若去坐中间,又与金雅兰正面相对,仿佛她才是应该听训的人似的,因此她就干脆站在一边并不落坐。
金雅兰看了看她,淡淡说道:“坐吧!”
“这事次要由他二人的矛盾和猜疑惹起。我是无辜受牵连,你问清楚他们就是了!”肖容不骄不躁答道:“我只等着协商赔偿事宜即可。不坐也不妨。”
金雅兰一听,不由又打量了这小姑娘一眼,心里暗暗诧异:这小丫头真是凶猛,两句话便将本人撇得干干净净了!
她面上不动声色,转头严峻吩咐卞金玉道:“你坐中间一点儿!”
卞金玉不情不愿地挪了挪身子,金雅兰也不叫肖容坐,见卞金玉坐好,便末尾问话。
“说吧,怎样回事?”她严肃问本人儿子道。
“就那么回事儿呗!”卞金玉一脸的不在乎,懒懒说道:“由于肖容跟奶娘冶病,我送了些奶娘做的桂花糖给肖容,被白可馨撞见了,于是就误解了,明天下午,白可馨做出了陷害我兄弟的事情,所以我就跟她绝交了,于是她就怨恨肖容,上她家砸东西去了。”
金雅兰一听,又看了肖容一眼,心想,原来她就是给奶娘治病的那个小丫头!前几天她就听说奶娘的肥胖病正被一个小姑娘医着,效果还不错,她还没想到是她,怪不得自家儿子要处处维护着她了。
金雅兰正想着,福伯扶着奶娘赶进厅来。
“金总,肖容是个好闺女,你得好好问问,别让她受冤枉!”奶娘还没有落坐,便帮肖容求起情来。
“我会问清楚的,奶娘你坐吧!”金雅兰点点头说道。
奶娘挨着卞金玉在沙发上坐了起来,又浅笑着对肖容说道:“来,闺女,坐上去渐渐说,金总她会秉公处理的!”
金雅兰又不免诧异,奶娘和福伯跟了她十几年,她是了解这对夫妇的,两人都是老实勤劳,循规倒矩之人,不会耍什么手腕心眼儿,所以他两人对肖容如此关爱,便是发自肺腑,没有一点儿掺假了。
见肖容在奶娘身边坐了上去,福伯也在她身边坐了上去,还拍拍她的手,暗示她别怕。
她想:想是这小丫头跟奶娘治病,跟他们有了感情了。看来明天这事,真不能马虎了事了!她看向白可馨,问道:“可馨,金玉所说是不是都失实?”
不断从见到金雅兰那一刻起,白可馨都在想着托词,此刻被问,她便不慌不忙地说道:“金玉哥所说有的对,有的不对!”
“我哪里说得不对了?”卞金玉在一旁愤慨插话说道。
“清者自清,你着急什么?让可馨把话说完!”金雅兰瞪了儿子一眼,说道:“从如今末尾,别人说话,谁也不许插嘴!”
卞金玉赌气地将身子往后一躺,翻了个白眼,不理人了!
“那……可馨你说说哪里对,哪里不对?”金雅兰看向白可馨道。
白可馨说道:“阿姨,我本与金玉哥好好儿的,可自从这个肖容读初一跟我们一个学校后,她便处心积虑接近金玉哥。末尾是翻你们家院墙偷看金玉哥,后来又假意跟奶娘治病接近金玉哥,成心制造时机偷偷约金玉哥见面,让我误解!”
说到这里,白可馨眼泪汪汪起来,仿佛遭到天大冤枉似的,说道:“而且她还变态地跟踪我,偷偷录下我的话,应用我的无意之过,让金玉哥厌恶我,不幸金玉哥还蒙在鼓里,我也曾跟她实际过,可她却不听……”
说着说着,白可馨末尾小声地啜泣起来:“阿姨,你也知道,我跟金玉哥是真心肠好,金玉哥很优秀,学校那么多女孩子跟他好,我也没有什么,我就怕某些心术不正的人,贪慕你们家名利,诱惑金玉哥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来,到时追悔莫及,所以我才着急,带着人上了她家打砸,给她个经验!”
肖容后来并没有想到白可馨会将锋芒指向她,她以为她会小女儿神态地向金雅兰倾吐卞金玉的不是,可没想到她还是低估了白可馨。
当白可馨说是她处心积虑接近卞金玉时,她很愤慨,真想冲上去给她一巴掌,但听着听着,见她又惺惺作态,她反而镇定上去。
正如金总所说,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她就不置信她白可馨能将白的说成黑的了,所以不断她都淡定地听着。
对于肖容的镇定,金雅兰又是诧异又是猎奇,她想,这小丫头要不是腹黑到极点,便是真的黑暗正大,坦荡荡了。
等白可馨说完,她便刻不容缓问肖容道:“刚才你说这事儿与你有关,但可馨说这事就由你惹起,你可有什么话要说?”
肖容这才冷笑了一声,说道:“白同窗带着人在我家砸东西时,我也奇异了,心想这人被男冤家甩了怎样不去找他,来找我作什么?如今我总算是明白了,原来她这人有臆想症!”
说到这里,她站起身,走到沙发那头,在卞金玉和白可馨之间的空隙坐了上去,直视着白可馨,问道:“暑假的时分,我是翻过院墙,可那次明明就是为了采桂花树上的菟丝子,我承认我不对,不问自取,活该倒霉被人发现,但我更倒霉的是在树上撞见你二人欲行那苟且之事,而且我还不明就里地从树上上去想协助你,结果反而坏了你二人的坏事!白同窗,你说是不是?”
白可馨没想到她会当着金雅兰的面倒出老帐,一时惊慌,答不上话来,只躲避着她的目光答道:“你……什么苟且之事,你别胡说!”
“我胡说?”肖容冷笑一声,转过头来,问卞金玉道:“你说说,我是不是胡说?”
卞金玉也没有料到她会说出暑假里那么隐密的事来,而且他妈还在场,登时尴尬不已,红着脸说道:“咳,咳……你扯那些有和没有的事干什么?说正事吧!”
白可馨一听卞金玉不想承认,便壮了胆子,说道:“肖容,你别编造些无事生非的事了,就承认你是候偷窥金玉哥吧!”
福伯在一旁听了,说道:“提起假期,我倒也想了起来,暑假里是有那么一天,玉哥儿和白可馨躲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