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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我们出钱,请他们一家这个周末去度假村玩,到时哄哄那个孩子得了!”李英出主意道。
“你知道什么!”白寻阳不耐烦说道:“你问问你女儿,那个卞金玉可是叛逆得很,跟卞市长夫妻关系极是差劲,我们请得动市长夫妇。却有能够请不动那小子呢!”
“对啊!”白可馨也哭着点头道:“金玉哥也没跟他父母住在一块儿呢!”
“既然那孩子那么调皮,我们馨儿跟他分了就分了吧!有什么好留恋的?”李英不屑说道。
“妈……”白可馨一听不干了,叫了一声。
“你懂什么!”白寻阳瞪了妻子一眼,当着女儿的面,他不方便说出竞选科长的事,李英一个妇道人家,哪里知道这其中的蝴蝶效应!
他想了想,对李英说道:“跟卞家小儿子打个电话过去探探他的口吻,就说我们馨儿早早便回家了,躲在房间里锁了门不出来,说你很着急,想问问她在学校里发生什么事了。”
李英虽不情愿,但还是习气服从老公,拿起了电话。
白可馨见父亲肯替本人想办法,也忙止了哭声,说了卞金玉的电话号码,李英打了过去。
电话是卞金玉接的,李英照着刚才老公的意思说了一遍,卞金玉在电话那头迟疑了一阵,答道:“明天在校我和白可馨发生了些误解,所以吵了起来,你让她冷静冷静,再劝劝她,让她好好想了一想吧!”
“那……”李英说道:“居然是误解,你们两人说清了就没事了吧,你打打电话劝劝我们馨儿好不好?”
“阿姨,我如今打电话她也不会听的,当前再说吧!”说完,卞金玉便挂了电话。
“这臭小子!”李英挂了电话,忍不住骂了一句。
“他说什么了?”白可馨比他父亲还着急,忙问道。
第92章 打赌
李英转述了卞金玉的话,白可馨听了一愣,又哭了起来。
“不许再哭了!”白寻阳喝斥了女儿一声,烦躁地点了一只烟,在沙发上坐了下来,沉吟了一阵,对李英说道:“看来那小子还在气头上,如果今天晚上他都不打电话来的话,馨儿明天就暂时不去上学了,你明天早上再打一次电话给卞金玉,就说我们将馨儿房间的门给踢开了,馨儿倒是安全,就是不吃不喝,希望他能过来劝一劝。”
“如果他不来呢?”李英问道。
“不过来你就再打!”白寻阳吸一口烟说道。
“那……如果他过来了呢?”被父亲喝斥住哭声的白可馨问道。
“这还用我教么?”白寻阳瞪了女儿一眼,生气说道:“他若过来,你就想方设法与他和好啰!”
白可馨被父亲一骂,很是委屈,嘴一瘪,又想哭,却是没敢哭出来。
白寻阳猜得不错,卞金玉确实正在气头上。
这气不仅来自于上午白可馨的无理取闹,还还自于中午发生的一件事。
原来,中午田佳木正在食堂吃饭的时候,听见身后两个女生正在聊天。
其中一个女生说道:“我跟你说,今天上午我可有幸看了一场大戏!”
“什么大戏?”另一个女生好奇问道。
“哎呀,你没有看到,当时白可馨那样子……”那女生幸灾乐祸说道:“真是歇斯底里,疯了一样,哪有平时那清高得意的样子……”
“真的?”听的女生来了兴趣,催促道:“快说,快说,我也听听!”
“今天课间操的时候,我看见金主一个人向旧实验楼那边去了,当时我就觉得奇怪。”听那女生说道:“第四节课时,我们班是体育课,没上多久。白可馨就跑来问我看到卞金玉没有。我当时正好在场,于是便跟她讲了,她便要我带她过去。谁知我们刚走过初一年级教学楼的背后,就见卞金玉和一个女生一前一后从旧实验楼走了下来……”
“啊?!”那女生低呼一声:“金主竟然去偷情?!”
“偷什么情啊?”那女生不赞同道:“我瞧那女生长相一般,金主怎么会瞧上她?况且那女生脸上坦荡荡。倒不象偷情的样子,只是听白可馨话里的意思,好象她和金主是什么邻居,想是平时有往来,却不知为什么今日要偷偷见面,偏偏给白可馨撞见了,醋劲十足,冲上去就给了那女生一耳光呢,后来还又哭又闹的!”
田佳木一听。心想:她这不是说的肖容吗?这卞金玉搞什么鬼?他就住肖容家隔壁,哪里用得着偷偷到学校来找她?况且就算在学校偷偷见了,怎么就那么湊巧让白可馨撞见了呢?莫不又是他为了整肖容想的什么馊主意吧?不管怎么说,肖容惹上卞金玉毕竟是因为他,这事儿他得管一管。
想到这里,田佳木坐不住了,他满腹疑问,决定去找卞金玉问问清楚。
站起身来。他想起一事,走到两个女生那桌坐下。
两个女生正聊得起劲儿,见田佳木主动坐到她们面前来,又惊又喜,却不想田佳木开口说道:“你们刚才的话我听到了,既然我都能听到,那么白可馨和卞金玉也有可能会听到,要是让他样知道有人在他们背后乱嚼舌根,也不知道他们会怎么做呢!”
“我……”刚才讲得津津有味的那个女生惶恐起来。
“那么我好心提醒二位。这样的事我们大家都别再说了吧!”田佳木淡淡说道:“否则引火烧身,却不知道祸从哪里来的了。”
说完,他也不管人家两个女生的反应,便几下吃完饭,向小食堂的二楼走去,因为他刚才好象看到卞金玉跟几个人上楼去了。
这小食堂二楼的消费比楼下又高得多了,只吃点菜,还有服务员,一般学生们很少上这儿来。
上了二楼,果然见卞金玉正跟另两个同学坐在一起吃饭。他们一人手里还舀着一罐啤酒,一边聊天一边喝着,隔他们较远还有一桌人,其中一个好象是学校的老师,也正劝酒谈笑,想是招待朋友熟人,对卞金玉他们这边的情况熟视无睹。
那两个同学,田佳木是认识的,一个留着及肩长发,很有诗人气质,绰号“诗人”,他也的确能写出两首文笔不错的诗歌,初一的时候也在文学社投过稿,后来因为卞金玉与自己闹翻,就再也不投稿了。
另一个长得白白胖胖,戴着个眼镜的男生,叫丁幸,家境不错,却不学无术,喜欢吃喝玩乐,也不知怎地,他对卞金玉最是佩服,天天缠着跟在他后面。
这两人还有另一个班的文稳,跟卞金玉的关系最是好,经常见他们玩在一起。
看着三人肆无忌惮地在学校喝着啤酒,田佳木皱了皱眉,他最讨厌卞金玉这种无视规矩,无法无天的流氓学生了。
在他的观念里,一个人在社会里就应该遵守一定的公共规则,比如官员就应象个官员,老师就应象个老师,学生就要象个学生,这样社会才能进步,人类才能更加繁荣,如果规则制定出来了,却老是有人去逾越,那社会便会乱套,人们的生活就不会安定了。
但他又想到肖容因自己而受牵连,便硬着头皮走了过去,在卞金玉那桌的一个空位上坐了下来。
“你来干什么?”卞金玉将手中的啤酒往桌上一放,不高兴问道。
因为上午的事,他现在心情可不好,难道这田佳木还要来添堵不成?
“肖容怎么被白可馨打了?”田佳木开门见山问道:“好好的,你搞什么私下相会?”
卞金玉一愣,他没有想到田佳木的消息这么灵通。
“关你什么事?”卞金玉冷哼一声说道:“小爷我高兴做什么就做什么?”
田佳木一听,更生气了,沉着脸说道:“你有什么冲着我来,别想些花样儿去欺侮肖容那样的小女生!”
卞金玉一听,心里不是滋味了,早上连累肖容被打,他心里也有些过意不去,但他又不好意思向肖容道歉,况且他也认为在上午的事中,他自己并没有多大错,要怪就怪白可馨胡思乱想,对他不信任。
他本想下午劝劝白可馨,跟她解释一下,让她去跟肖容道个歉,却不想白可馨下午根本没来上课。
他又不能先打电话给她,让她认为自己先服软,那以后她不就由着性子来了?
若是不理肖容,不向她道歉吧,通过这一阵子与肖容的接触,他也知道肖容这小丫头表面上看着和气好欺侮,但内心却是心高气傲,不好惹的。
也不知她被打后,心里怎么想的,会不会将这事迁怒到给奶娘治病的事上?眼看奶娘旺盛的食欲得到了控制,人也瘦了不少,若肖容硬来个撒手不治了,也不知奶娘和福伯要怎样埋怨他?
现在他是既不能去找肖容道歉,也不想打电话找白可馨,什么也不能做,很是气闷,所以才约了诗人和丁幸来喝闷酒。
现在,田佳木却巴巴地跑来为肖容质问她,反衬得他是多大的坏人似的,还指责他处心积虑对付肖容,他觉得很是蹩屈,又不能向田佳木倾诉上午的事情原委,所以他愤闷不已,有气撒在田佳木身上,冷笑说道:“切……还冲好汉了!冲着你来?你肯伸过脸来让我打一耳光么?”
“要打我耳光,得看看你有那个本事没有!”田佳木也冷笑着说道:“要不是凭着你家里的权势,你有什么好得意嚣张的?”
“你又有多大的本事?一个书呆子!”卞金玉冷笑着反问道:“当个破文学社长,去竞选个什么学生会主席,就以为自己多了不起了?本爷告诉你,那是本人瞧不上,否则就没有你的份儿!”
田佳木听他说大话,很是不耻,冷笑道:“哼!嘴巴一张,说话多轻巧,有本事你来当当,你来选选!”
“选就选!”卞金玉“豁”地站起来,一拍桌子道:“本爷下午就去报名,参加学生会主席的竞选!”
“随时恭候!”田佳木也站了起来,说道:“我还正说这竞选没意思,正好,你要来出丑,我也不拦着。”
“谁出丑还不一定呢!”卞金玉冷哼说道。
“那咱们拭目以待!”田佳木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