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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蔓见状,又拉肖容道:“肖姑娘快坐下吧,都快开席了呢!”
肖容还犹豫着,苏旦也笑着说道:“肖容你就坐下吧,反正经过上次求婚拒婚事件,咱俩早已脱不了干系了,就算你今天没来,人们自然还是要把你和我联系在一起。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嫁与不嫁,娶与不娶,自在你我的选择,关别人何事?你又何苦走那形式避什么嫌?”
肖容一听倒是有道理,嫁与不嫁,她本就悬而未决,如果今天真避得干脆,以后若真想嫁过来,倒是没台阶下了。
既然刚才他们的话已经帮她撇得干净了,她顺势坐在这里也无妨,于是便笑着说道:“你说得也有道理,只要大家不认为我是在冒充苏家人,那我就坐这里吧!”
苏婉婷拉着她的手亲热说道:“我倒是想肖容姐成为我们苏家的人呢!”
肖容开玩笑道:“那你变个男儿身,我嫁给你好了!”
苏婉婷笑着正想说什么,杨雪怡在那边接过话说道:“咱们家婉婷可没那么好的命!肖小姐专心事业,又那么能干,就算婉婷是个男子,也跟咱们苏家的男人一样,都是本本分分、老老实实的,哪里守得住事业型的女人?到时怕是没有福气守得住肖小姐!”
肖容听她说话口气酸中带讽,虽对着自己说话,那眼神却瞟向文蔓那边,猜想她是借题发挥,并不是针对她。
她正想说点什么绕过这话题,却听一边的文蔓果然搭话了,只听她笑着说道:“那不一定,婉婷这么个心慈的妙人儿,变成男人也定是个痴情心疼人的,肖容就算有万丈事业心,也给息得没有一点儿了!哪象有些人那么凉薄,这边还没撒手,那边就赶紧接住那慌着扑进他怀里的了!”
文蔓先前那话是暗着讽刺,如今这话就是明着嘲讽了,而且连苏垣也躺着中枪了。
当年文蔓与苏垣闹离婚的时候,的确他们还没有办离婚证,那杨芳菲的父亲便来替妹妹做媒了,气得文蔓一狠心,狮子大开口跟苏垣要了很多分手费。
而苏垣虽对文蔓还有些感情,也对她的狮子大开口不满,以为她是个势利女人,所以付了钱后也没什么留恋就跟杨雪怡结了婚。
当年两人都年轻,并不知晓自己的赌气行为,如今老了回过头去,才想明白一些事情来,但往事毕竟不可追,所以只得存着遗憾,正视现实,找到平衡点,不过文蔓心里这口气,却是一直存着的。
如今她儿子也长大了,她也不是苏家的媳妇了,今天杨芳菲先是坏她儿子好事,后来杨雪怡又出言讥讽,她这心里一气,哪还有什么顾忌,便冲口说出这些话了。
杨雪怡偷鸡不成反蚀把米,被文蔓讽刺她当年急着嫁给苏垣,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心里恨得咬牙却不知说什么好。
当年她一个不谙世事的黄花大闺女,本又是个温婉没有主见的,由哥哥做主嫁到苏家来,只顾羞怯做新妇去了,哪里注意到这些细节?
如今却被文蔓拿来嘲笑,心里暗暗恼恨哥哥当年做事欠差池,却也没有办法反驳。
“老公……”她装出委屈的样子,拉了拉身旁苏垣的衣角,轻声向自己老公撒娇。
……
今天端午节,祝大家百病不生,身心快乐!
第104章 只有我一个坏?
苏垣被前妻当着众位子辈的面一阵奚落,心里虽不高兴,但这文蔓这些年来一直单身一人,就算她身在演艺圈,也没听说过她有什么绯闻。
当初离婚的事,本就是苏家阻挠文蔓进演艺圈,然后文蔓在老公这里得不到支持,一气之下主动提出来离婚的。
说起来两人离婚时本就尚存着些感情,因此文蔓没有再婚的行为落在苏垣眼里,便觉得是前妻不曾忘记自己,不免心里有着好感。
又加上最近几年来,杨雪怡这头看得松了,两人为了孩子的事,经常见面商讨,这文蔓随着年纪增大,渐渐又变得心态平和,除了儿子的事,其余什么事都看得很淡,倒常常拿话来劝处在家族利益中的苏垣,所以倒时常让苏垣觉得她比杨雪怡要贴心些。
今天的事,他也看在眼里,虽说文蔓说话难听,打倒一大片,但实是杨雪怡姑侄有心挑衅,存心破坏苏旦的好事,这才把文蔓给惹恼了,一股脑儿说出些不该说的话来。
所以他虽恼文蔓,却也念着旧情不想让她难堪,只得板了脸装作不懂道:“好了,大家都别说那些无边无际的话了,婉婷是咱们娇滴滴的女儿,怎么会变成什么男人?让别人听了笑话!”
文蔓也不是个不讲理的,她就是那种你不招惹便是好人,你若招惹她便不是人的性格,况且今天的重点可是培养肖容与儿子的感情,老是这样争争吵吵就怕吓着人家姑娘,所以此刻见苏垣有心结束这场明争暗斗,她也就识趣地不再开口了。
而杨雪怡也知道文蔓那张利嘴,知道自己说不过她,也想早点结束这个话题,所以见文蔓闭了嘴。她虽心有委屈,但想着无论文蔓说她当年怎样,现在老公始终是自己的老公,文蔓始终是个失败者,因此也就不再说了。
而苏婉婷和肖容,就因为开了两句玩笑而已,却不想被两位长辈拿来打嘴巴仗,因此也不敢再说什么了。
其他人有心想说点什么缓和一下气氛,一时却又不知如何开口,于是大家都安静下来。整个气氛一时变得有些压抑。
还好宴会很快便开始了,苏老太爷上前说了些感谢的话,然后便大声宣布宴会开始。于是各处热闹起来。
台下服务员们如蝴蝶般穿梭着传着山珍海味,台上请来的戏班子也敲敲打打起来,生旦角慢慢上场来咿咿呀呀地唱,热闹却不喧哗。
苏家这样的酒席,请的都是名流。大家来并不是图吃个什么,结交关系,打响名头才是最重要的,所以虽然桌上有丰富美食,哪个又感兴趣?
于是席面上觥筹交错,酒过三巡后。那爱结交的人便离了自己的座位四处游走着敬酒攀谈。
因为苏垣在他们这桌,所以过来敬酒的人特别多,每当这时候。同桌的人还得被一一介绍一遍,好在苏垣介绍到肖容时,只说是朋友,所以肖容也没觉得不自在。
文蔓为了避免介绍到自己时尴尬,早就端着酒杯不知躲到哪里去了。
苏青作为长孙。也不得不四处敬酒,苏旦也早拿了酒杯去中间席位找他演艺圈的那帮朋友去了。
杨芳菲是个活跃的。也端了酒杯四处跑,云宵也差不多。
这个时候陶叶儿子的奶妈又带着她儿子过来找她,于是陶叶便忙着照顾儿子去了。
很快,整座酒席便走得七零八落,肖容乐得自在,一边吃饭,与苏婉婷一边闲聊了几句,看看吃得差不多了,便向苏垣辞行了。
苏垣本有意让儿子送送肖容,但左右看了看,却没瞧见儿子,只得说了些客气的话便放肖容走了。
走过中间的客人区,肖容看向韩实那桌,见那里已经乱作一团,云宵、苏旦、卞满斗等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聚在一起,或站或坐,互相劝酒大笑。
肖容也懒得过去打招呼,自己快步出了苏家大院。
这样的难得的宴席,很少有人象她这样早退,加上略带凉意的秋风,外面显得分外冷清。
一个侍应生迎过来,肖容说了自己的车牌号,那人便将她径直带到她的车前。
这边的灯光朦胧得多了,肖容在包里翻找着车钥匙,身边传来一个脚步声,她以为也是早退来开车的人,所以并不在意。
却不想她刚找到钥匙来开了车门,坐进驾驶窒时,她发现副驾驶上却多了一个人。
肖容吓了一跳,定晴一看,却是云宵,他正一双眼睛研究着自己。
刚才不是还见他跟人劝酒来着,他什么时候跟着自己的?他来干什么?
肖容正要问话,那云宵却突然逼近了她,开口问道:“你和苏旦现在到底是什么状况?”
他逼得很近,肖容清楚地嗅见他嘴里喷出的淡淡酒气。
“你管我们什么状况?”肖容将身子向后仰了仰,拉开与他的距离,皱着眉头答道。
“你有嫁到苏家的打算?”云宵又逼近了她问道。
“哪有?”肖容有被看穿心事后的些许慌乱,不由身子又将后倾去。
“没有?”云宵依然逼视着她:“没有你刚才怎么不坚决地走掉?”
“我为什么要走?”肖容心虚地辩白道:“他们不是已经说了,那些规矩早已不兴了吗?”
“他们说了你就信?就算苏家的人都认为你和苏旦是清白的,可苏家之外的人怎么看?他们不会想么?他们会信那些规矩早已不用了么?”
云宵越说身子越靠近,他的眼几乎瞪到肖容的脸上来。
“你这么聪明小心的人,怎么会想不到这一点,你却忽视了,那么分明就是存着想嫁苏旦的心思,所以才不在乎别人怎么看,你还不承认!”云宵脸上带着愠怒,咄咄逼问道。
“我……”肖容一连串被他点穿心思。竟有些心虚,又被云宵那不知从哪里来的气势所吓到,一时不知如何回答,只是被动地身子向后仰去,仰去,却忘了她刚才见到云宵时因为惊讶而没有关车门。
“啊……”她惊呼一声,身子向车外倒去。
“唔……啊……咝……”但就在那一瞬间,她的身子却又被人捞起,然后她重重地撞进一个怀抱里,口鼻撞在对方结实的胸肌上。好疼!然后被人紧紧搂住。
好半天,肖容才反应过来,不由气急。这个云宵,又占她便宜!
“你放开我!”肖容挣扎着。
云宵却不理,依然紧紧抱着她,肖容怕引来非议,也不敢大声喝斥。只是拼命挣扎,嘴里低声喝斥,真怕有人也过来开车。
这个死云宵,又来占她的便宜!还每次都将她的双手箍得死紧,让她随身带着银针也没有机会拿出来。
“好了,你别乱动。我有正事给你说!”云宵却突然叹了口气,用严肃的口气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