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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奴遵命。”
“……”
朱煜带着人朝着皇后中宫去。
很快后宫都知道朱煜往皇后宫里去了,不得不说,很多人都松了口气,皇上还是靠谱的,前些时候安妃的专宠,好多人坐不住了,又是找皇上又是找太后的,找安妃,安妃几乎不出门,也不见客,就是见了,任她们怎么说,就像踩住棉花,安妃都是笑脸相迎。
然后皇上就会知道,她们讨不了好。
弄得最后再恨再不满却是不敢随便找安妃不是。
找太后,太后对皇上影响太小,找皇上,皇上根本不见她们。
没有闹起来,只是再等着,朱煜一向的表现太好了,这下见朱煜往皇后那里去,都大大舒口气。
都高兴起来,虽然心仍是酸,开始盘算起来怎么得皇上的喜欢,对于安妃,幸灾乐祸的不少,好在如今夜深,不然,不知道有多少人跑去当面嘲笑安妃。
“皇后贵妃几个去见过母后。”
眼看到了皇后的宫殿,朱煜忽然开口问。
提着灯的总管太监一听,忙抬头:“皇上。”
“朕也是刚听说。”
朱煜停下脚步看着对方。
看了一眼,才又迈步往前。
总管太监一见脸色变了下,跟上去,边走边回答:“回皇上的话,皇后贵妃确是找过太后娘娘。”
“哦。”
朱煜眸闪了下:“说了什么?”“老奴马上派人去打听。”
“去吧。”
“是皇上。”
“为什么不报给朕?”
“老奴本来准备报给皇上的。”
“朕早说过后宫有事马上报给朕,她们是坐不住了吧,安妃也学聪明了。”
“皇上——”
“走吧,让人打动清楚报给朕。”朱煜开口,说完,带头进了中宫。
总管太监回头让身后跟着的人离开去打听消息后,自己带人跟上去。
半晌后,皇后中宫的灯熄了。
其它宫殿的灯也慢慢熄了。
***
安妃本就没有想朱煜今晚过她这里。
今是中秋,按祖制该歇要中宫。
所以也没怎么准备,朱煜是不是明君她很清楚,她如今的宠爱地位她也清楚。
“娘娘,皇上今晚歇要中宫,不过来了。”
秀珠从门外进来,对安妃道。
安妃了然的笑:“我知道,一早就知道,所以没让你们准备,公主睡了?”
“嗯。”
秀珠点头,看了安妃一眼,见安妃真不介意才开口:“娘娘,皇后娘娘还有贵妃娘娘几位好像坐不住了,找了太后,如果不是中秋,皇上一定会过来看娘娘。”
“之前不是找我们碴吗,不过是想见皇上罢了。”
这样的心情她也有过,安妃微笑,进了宫,谁不想得皇宠,谁不想地位稳,地位高,谁不想家族得皇上关注,谁不想呢?权利世人都爱,皇宠也是,看着别人得了皇宠,得了一切,都是不甘的。
任是皇后贵妃也坐不住的。
皇上之前可说是专宠于她,她不懂皇上为何,要干嘛。
她很担心,这样的专宠在后宫是不能的,她再小心也怕出事,她知道皇上肯定不是因为喜欢她,皇上比她更清楚,只能解释是皇上有自己的目的,她成了他的棋子,想通的时候她恨,她担心害怕,可没用,只能盼着只能小心守着,今这样,无论是中秋还是别的原因,皇上没来,她真的松口气。
“她们找娘娘的碴,皇上知道都替娘娘处理了,皇上很宠爱娘娘。”秀珠说。
“宠爱吗?”
皇上的宠爱是最假最飘的,最不容易得到,却最容易失去,在得宠的时候,生一个皇子,稳住地位才是最重要的:“她们不过是想见皇上,可皇上要是不想见,谁又能见得到,就是见到也得不了宠。”
“皇上不会受任何人影响,越是和皇上靠得近,越是明白。”
刚升为安妃时她还没那么明白,慢慢越来越明白。
看得越清,得的宠越多,看得越清。
心越沉。
越冷。
她有时宁可自己没得宠了,可是现在只能一直朝前。
想比前方的未知,她更受不了没宠的日子。
“这样挺好。”
安妃开口。
“娘娘你什么意思?”
秀珠不解,不知道安妃什么意思。
“前段时间我太受宠了,这不是好事,宫里可以得宠,但不能专宠,你还不明白?”安妃反问秀珠。
秀珠不是才进宫,有些方面比安妃还看得清:“奴婢——”她说不出话,她差点被皇宠蒙了眼。
“幸好娘娘没有,奴婢大意了。”秀珠跪下,一脸自责,庆幸。
“好了,有时没想到很正常,特别是像我这样,起来吧秀珠。”安妃打断秀珠:“本想等周絮身体差不多了招进宫,这一等又一等,竟小产了,世子也差点有事,也是可怜的,宁王好在还是看重周絮的,为了她把几个妾都送走了,其它也禁足,不过太后不会任其如此,今母亲悄悄递了消息,说是太后对我还有宁王妃都不满,敲打了我母亲和宁王妃的母亲,然后是镇国侯府,尚书府,其它人倒是得了夸赞。”
“太后一门心思都是夏家,宁侧妃,母亲那里暂时还是不要进宫,等等再说。”
“娘娘先养好身体再生一个皇子最好,夫人交待了,宁王妃也会没事的……”
***
“你今是怎么了,心情不好?”
京城一处小院,还有两个人没有睡,一黑一白,一个白衣飘飘如同嫡仙,一个一身黑色劲装,一看就是武将,两人盘坐在小院的屋顶,也不怕冷,风吹动两人的长发和衣角,两人手中各自拿着一壶酒。
边看着夜空边喝着酒,由于是深秋,但是中秋,所以满满的月挂在边,很是明亮。
就是其它地方赏月的也不少。
一男一白的两个男人正是白,张副将。
两人出了宫,便呆在这里,也没回府。
“没有。”
白喝了一口壶中的酒,挑了下眉摇头。
“我们认识多久了?”
张副将看了白一眼,并不多说,喝了一口酒后道。
“几年了吧。”
白皱了下眉。
“所以说——”
张副将边喝酒边开口,不过说着:“有五六年了吧,你我还不了解吗?”
白听了,脸色变了下,终于不再否认,他拿起酒壶,似乎是要喝,可是想了想不知道想到什么,眼神微眯,有些迷离,又把酒壶放了下来,拿在手中把玩:“你怎么看出来我心情不好的?”
“这还用说,你平时是不喝酒的。”
张副将睥了白一眼。
白闻言一笑:“也是。”
“出了什么事?”
张副将看着白。
白仍是盯着头顶的:“没事。”
“有什么不能说?”
“还真不能。”白一笑,想着那个属于宁王的女人,宁王妃,周絮,想着那个女人和他的几次相遇,一开始还没有什么,只是熟悉,后来呢,后来便有些不一样了,特别是那次赛马,还有后来几次。
上次在宁王府他和她靠得很近,他抱了她,差一点亲近她。
她给他的感觉一如他想像中的,他很是爱不释手,后来离开了时不时也会想起。
那个女人过得并不是很好。
宁王——
白再次眯起眼,如果可以,他可以给她更多的,可是她是宁王的女人,还是宁王妃!
为什么不早一点遇到!
如果早一点就好了。
他以为他这辈子不会动心的,身边要什么样的有什么样的,可是他都不喜欢,谁知——那个薜慧也给他熟悉的感觉,可是却并没有别的感觉,最初他也不知道他对周絮有异样的感觉,要不是宁王生辰那次亲近,还有周絮小产,他还发现不了。
听到周絮小产,她的儿子也差点出事,他当时很震惊,差点忍不住去了宁王府。
理智都控制不了,要不是想到她的身份,怕引来麻烦,还有怕她误会,他才压下去,也因为此他看清楚了自己的心,一发现已经很喜欢。
他忍了又忍,这些他都不知道怎么过来的,这次进宫过中秋宴,没有看到她,他很失望,想到她小产定在府中,差一点又去了宁王府,他现在真的很想去看看她,太后肯定会找她的麻烦,以宁王对她的宠,他不想她伤心,想帮她。
宁王对她的宠,他又嫉又恨,要是和离,要是离和,可这里是古代!
白想着心事。
张副将一直盯着白。
良久。
张副将开口:“上回在宁王府,你有些不对劲,当时我发现,不过因为别的事,一直没问。”
白没想到他会这样问,转头:“你多想了。”
就是面对张武他也不能多说,破坏她的名声。
张武没有再问,直直盯着白。
白任他看。
不知道过了多久。
“我不知道你到底因为什么事,但能说的时候,告我,我们是兄弟,现在我们好好喝酒。”张武转开了视线,不再问。
白微笑:“好兄弟。”
两人开始喝酒,不再说话。
直到凌晨。
两人离开。
“你那个未婚妻,不知道皇上那里?”
白道。
张武皱眉。
白见罢大笑,白色的身影望了一眼皇宫和宁王府,下小院,张武见罢也跳下小院,不久两人离开。
***
宁王府。
夏如眉高氏王氏正问着留在府里自已的人,问着太后来人后发生的事。
得知没有发生什么,周絮直接就留了人,钟氏洛氏也没有反对,六个人被安排住在后院的小院里,三人脸色难看一阵,又变好,还有对周絮态度的不满疑惑,决定等明好好看看,因为想着事,也没有睡好。
钟氏洛氏一直等着,得知朱禧回来,一直打听着消息。
得知朱禧去了主院,也不睡等着,谁知什么也没等到。
只好脸色不好的先睡了,同样的想着那六个新进府的,怎么睡得好。
别的人也是观望着。
红棠蓝晓担心着周絮,风琴则有些担心夏如眉。
周絮再醒来,亮了,睁开眼看到仍是朱禧。
朱禧也看着她,周絮很平静,她没有再像头一醒来后那样歇斯底里的疯狂,她整个人突然的的沉寂下去,情绪不再激动!像昨后来一样。
她静静的呆着,什么话也不说,不问,静静的注视着头顶,或是窗台,静静的想着什么,不看朱禧,像看着普通陌生的人一样,没有恨,没有怨,什么也没有,空空的,空洞洞的,就算朱禧用手把她的头搬正,看着他,仔细看,其实也能发现她的目光根本没有聚焦在他的身上,像是透过了他,看到别处。
整个人沉寂得可怕。
“周絮。”
“……”
“王妃。”
无论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