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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白玉道:“尽管如此,还是慢了些。傻媳妇你太狠了,到底在孔明灯上作了什么手脚?火居然那么大,还没法弄灭。是不是在外面纸层用油泡过了?说,到底试了多少回?挂在树上烧也太绝了,分明是一条活路也不想给人留下。”
“唉,机关算尽太聪明,反而送了卿卿小命。白玉,火烧身是真的?”钱文静没精打采地将从年前起就一直进行试飞火毁的作弊事件略略说了一遍,大说本该是万无一失才对。
“还说哩,为能抢到绣球中的纸张,真是连命也豁出去了。也亏得是这样才将老家人给瞒过去了。当然也有出入,不是天降火球,是我爬到树上抓火鸟时故意引火烧身的。别撇嘴,我知道要是就这么送去真绣球,傻媳妇一定会设法赖亲,若是赖不成就逃。所以就设了个局,看看傻媳妇会不会自己进花轿送上门来,当然不是嫁人,是来揍一个专一欺负傻姑娘的坏小子。”
钱文静要哭了,哀叹好奇害死猫果然不假,这回又给坏小子算着了。想了一会便将年前压在心底的众多疑惑挑了一个出来,很想知道王白玉当初到底是怎么哄老父亲同意前来天华县救人的。
王白玉坏笑着打趣傻媳妇记忆力恢复得好快,这么快就想起那件事了。
“不用你管!现在只想起一点。快说,不许说谎,我可不是傻子。”
王白玉道:“此事确是难办,可事已至急就顾不得许多了。我突然吐出一嘴白沫晕倒在地,醒来之后就告诉父亲是姑姑刚刚将我招走了,说是佛祖说了,只要我能将人救下,便是积了功德,便可及早消去自身劫难。为此姑姑还特意恳求佛祖发下大法力让我清醒十多天。”
钱文静撇撇嘴以示不屑,原来用得是她玩烂的招数。
王白玉不以为意,招不再老,管用就行嘛。
“刀伤好了没?”
王白玉道:“刀伤让我又发了几天高烧,一连数日晕沉不醒。不过也正是这样,等得伤好之后才有借口继续犯傻,不过由于先前将话说得太满而且也是时候为娶傻媳妇进门埋下引子,所以打那时起我就只傻了七分。虽说父亲从此疑心更甚,但背后刀伤货真价实,也算是应了劫难一语,因而父亲还是没能抓到一丝破绽。傻媳妇,你怎么不说话?看着我做什么?”
197。农庄女主人(01)
钱文静也不回话,只是盯着王白玉,好一会方轻声道:“白玉,你的心意很让我感动!这么多年来你是第一个对我真心付出却又不管能不能获得任何回报的好男儿。只是我心里现在乱糟糟的,到底要不要做你媳妇这件事能过几年在给你答复吗?男儿家心胸宽广,就这么定了。”
王白玉很是大度地表示没问题,傻媳妇想什么时候答复都行。不仅如此,等过了几年,两人还可以和胖儿子、俏闺女们一起思量他们的娘到底要不要嫁给他们的爹严肃问题。
“混蛋,你就不能退半步?”
王白玉笑道:“万事都听媳妇的,独此不能。这辈子你休想能逃出我的手心。傻妹妹,今儿是被绑着才饶了你,明天你就等着做孩子他娘吧。”
钱文静轻哼:“没皮没脸,真是一点没变。白玉,为什么不能?逼我苦恼就这么好玩吗?”
王白玉正色道:“别胡说。是一种直觉,现在只要我心软松松手,傻媳妇就会将自已放飞了。我绝不容许出现这种情况,所以也只好硬起心肠、豁出脸皮缠死你了。反正男儿家主动些也正常。”
“白玉相公,就给你媳妇一点点考虑时间,好不好嘛?”
王白玉被钱文静用鼻子哼出的娇嗲声音颤得是身软体酥,只能逼着自己硬起心肠冷下脸开口:“不好。装贤淑小女人没用,若是色诱还差不多。傻媳妇真要想逃就自已想法子,反正我是绝不会松手,苦苦想了四年,绝不放过你。”
钱文静恨声连连,大说明儿松绳子后第一件事就是将亲夫脑袋打成烂香瓜。
“那也是明儿的事。傻媳妇不是打算先睡着便宜我吧?”
钱文静又是一记头锤撞过去,想睡也要先打晕你。
“这才对。既然不想睡就说说你那四年里都发生什么事好了。”
钱文静愣了愣,不明白王白玉为什么要问这个,日常生活中发生的事通常都很琐碎。
王白玉道:“关于傻媳妇的事我一点也不想漏掉,而且还是要听你亲口说。”
钱文静本想拒绝,可一看到王白玉充满真诚的笑容,一颗心顿时软了七分,但又不甘心按坏小子说的做,想了一会才道:“有来有往才是正礼,当是对你四年故事的回报,只说一遍!漏听不补。”
“明白,明白,说吧。”
……
金鸡报晓,日上三竿。
钱家小姐心腹大丫环与王家公子忠贞老家人正坐在新房前不知该做些啥、说些啥才好。
香茶受不了这种冷场,干咳两声后道:“邓伯,你老人家身体一向可好?”
“还行,香茶姑娘,二少奶奶通常什么时候清醒什么时候犯傻?”
香茶道:“这可难说的很,或许今儿个就正常了。二少爷呢?”
“别提了,四年也就清醒了几个月。不过倒让一把火烧醒了三分。”
香茶道:“邓伯,你看日头都这么高了,少爷、少奶奶怕是都饿坏了吧?”
老邓头想想还是决定吃过晌午饭在启门,只要少爷、少奶奶手脚没力气就没法在闹腾了。对此点,香茶很是赞同,屋内两位都是爱胡闹的主,多饿一顿安全些。
198。农庄女主人(02)
洞房里面比一众下人们想象得要安静得多,互相说了一晚上故事的小夫妻正倒在床上睡得正香。
王白玉依诺没有趁机欺负傻媳妇,两人就这么面对面侧倒着睡。
邓田地看了看,叹道:“想是昨晚闹累了,其实还真是一对天造地设的佳偶,怎么偏一个呆一个傻?上天不公!”
香茶摇着手绢不答话,心中只知道一位能让自家小姐也没法可想的人就算是一个呆子,也定是个呆子中的奇葩。
“香茶早啊,该做罗汉健身操了?”睡意朦胧的钱文静下意识地开始扭动身体。
“傻媳妇早啊。亲一个。要做什么健身操?怎么做?这么扭就行?”做了一整晚与傻媳妇缠绵恩爱怪梦的王白玉显然也没缓过劲来。
被偷亲的钱文静瞬间灵醒了,一记头锤就向坏小子撞了过去。尚在迷糊中的王白玉见受到攻击便不由自主地大加反击,一个人球很快就在床上滚来滚去。
“这个,许是昨晚吃太饱了。都出去,晚上再来。”邓田地只觉头痛万分。
“邓伯说什么呢?赶紧解开绳子,没见着少奶奶正害羞吗?”
邓田地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回过身只管狠命揉眼。
王白玉道:“别愣着啊。赶紧解开。昨晚姑姑带着佛爷来聊天,说我不负前誓,感动漫天仙佛,因而身上的劫难就提前满了。”
邓田地一听王白玉满嘴的仙佛就又有些猜疑了,哪还敢上前解开绳子。
“是真的,快解开绳子。”
钱文静大大翻个白眼,心中大说又用本小姐玩烂的招数哄人,没一点新意!
香茶笑着挥手让四小花之外的下人全部出去。如今算是看出来了,敢情王家二少爷也是位装傻胡诌的好手。心中更是大叹难怪自家小姐说只有她才能收拾他了。
留下四小花整理新房,王白玉带着人径直来到大堂坐下,面上笑得极是得意。终于不用再扮呆了,终于可以行使老爷权威了。
“奴婢香茶见过二少爷。”香茶见小姐没闹着要回家就明白要改口了。
“老奴邓田地见过二少奶奶。”
王白玉道:“以后就是一家人了,不必太客气。香茶,以后庄内屋里的事就由你管着。”
邓田地闻言吓了一哆嗦,暗道少爷不是这边刚娶妻就要收个通房吧?
香茶也是被王白玉正儿八经的面容吓愣了。
王白玉笑道:“都胡想什么?我是个怪脾气,除去少奶奶不要人服侍。她以后就没空管那些个杂事、琐事。香茶,你和邓伯一里一外看着办,大事、定不下来的事再来问少奶奶。”
邓田地松了一口气,暗猜二少爷的脑子八成还没完全清醒,直接说想设两个内外大管事不就结了?偏要说胡话,也不怕刺激到二少奶奶,被大木头抡中的滋味可不好受。
钱文静本已是在身上乱摸乱掏,可惜那些个小飞刀、小木锤都在昨晚被人搜走了。既然没了克敌法宝,钱文静也就只得先放过王白玉,扭头询问王二少爷又准备做什么?装孝子哄父亲?
王白玉道:“当然是考科举嘛。颜如玉如今是读到手了,该是考量黄金屋的时候了。虽说一座小农庄足可以让傻媳妇衣食无忧,但绝无法让傻媳妇逍遥自在。四年前我就已有了计划,等会再与媳妇商量一、二,咱们夫妻一起做买卖。”
199。农庄女主人(03)
王白玉道:“当然是考科举嘛。颜如玉如今是读到手了,该是考量黄金屋的时候了。虽说一座小
农庄足可以让傻媳妇衣食无忧,但绝无法让傻媳妇逍遥自在。四年前我就已有了计划,等会再与媳妇商量一、二,咱们夫妻一起做买卖。”
边聊边吃,等到吃完晌午饭,邓田地立刻着人将农庄历年来的帐薄送到钱文静面前。王家二少爷向来不喜欢管理琐事,现在娶了正妻以后定是会由少奶奶总责一切。
钱文静随手翻了两页,立时两眼放光,轻声念道:“水田二百四十亩,旱田四百亩,十亩大水塘两个……白玉,看来还是将你打成呆子的好,等我转手卖掉农庄就可以去大夏玩两圈了。”
“傻媳妇,别啊,全卖掉!咱俩一起玩,等到身上银钱全花完了,就抱着胖儿子、俏闺女回来找父亲要,要完再接着逛。”
砰!钱文静不敢再用头撞没脸没皮的坏小子,只能用力将头撞向桌子!
邓田地抹抹额上汗珠,一位不着调的主子已经够恐怖了,眼前却是有俩了!生怕呆少爷会同意傻媳妇的提议,忠贞老家人立刻上前大说一通田产来之不易应当谨守以奉祖先的论调,听得对面两人连打哈欠。
钱文静猛然想起一事,招头高呼:“香茶,备马车,咱们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