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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者好生歇着,若是需要,可让张骞陪着你们,看看长安。”末了,刘彻很随意地笑道,转身间满是浑然天成的霸气。
这一回,乌孙使者可是大开了眼界,待了几日就回去了,却将大汉的辉煌告诉乌孙国王,而看到礼物,乌孙国王暗暗吃惊,开心下回了礼物,两国就此交好,关系热络了起来。
退朝后,刘彻面见张骞,听了张骞的主意,对他对多加赞赏,认为这是一种兵不见血的极好方式,两国的纽带能就此联系,而事实证明,确实如此,在乌孙返国后,将他封为了大行,再次出使其他国家。
大汉的威严,在这样或友好,或战争的手段下,越加扩展开。
兴致大好的刘彻,下了朝,批阅完奏折,正又要往阿娇的寝宫赶。
只是这一回,在路上……
“阿!”一个柔软的身子,从高处落下,往他的怀抱袭来。
刘彻神色一动,接住了,一看,果然不出所料,是李佳。
“我…我摘花……”海棠树正在附近展现着最美的风姿,李佳头上沾了片树叶,呆呆地说道。想到自己正在别人怀中,白璧无瑕的面颊上飞起一丝红晕,高呼一声,从刘彻的怀中挣脱开来。
“你还真爱花啊。”每一次见到她,都与花有关。刘彻嗤笑。
李佳面上更红,暗暗攥了攥手心,秋水一般的眸子含着天真,眨了眨,看向刘彻。
今日她只穿了一条雪色曲裾,身上一点花式都没有。面若芙蓉,眉眼如画,却全身褪了繁华,素淡如先秦时期诗经中的女子。浓郁青稠般发丝低垂在脑后,与雪帛相映,素净到了极致,反而风情款款,动人无比。
这一种美,与阿娇此刻像是一朵极盛牡丹的美,截然不同。尝多了红烧肉,偶尔吃吃蔬菜,自然会滋味非凡!
即便刘彻心无杂念,都得赞叹,此刻的李佳,夺人心魂!
“退下罢。”可惜,现在外边景色再好,他都喜欢椒房殿里的那一朵极艳牡丹!
李佳暗暗咬了咬唇,退了下去,心咐:皇上难道不会看腻同一个美人?不过再宠,阿娇都有怀孕的时候!那时……尝了肉滋味的皇上,就不信他还能吃素!
“娇娇,你说朕在外面,碰到了谁?”小包子睡下了,刘彻躺在床上,与阿娇轻声低语。
“还不是李佳麽?”阿娇早得了消息,这个女子,还真不简单。心智稍稍弱一些,怕是就被迷走了。
“娇娇的信息,煞是流通啊。”刘彻喟叹。
阿娇笑着点点头,也不瞒着,做的越坦荡,刘彻越发不会生疑。两人之间,绝不能有怀疑!
“娇娇,你说朕都为你拒绝了这般美人,你是不是要给朕一点甜头吃啊?”刘彻在阿娇边上撒娇般,舔了舔阿娇的耳垂。阿娇身子一软,嗔道:“什么甜头?”故作不知!
刘彻最爱她这般娇俏着耍赖,心下一紧,拍了拍阿娇的翘tun,说道:“你说呢?”一个眼波里满是别样的滋味,灼热的欲念在燃烧,阿娇其会不知?
“好了好了,知道了。”阿娇一笑,像是哄小包子一般,凑上前吻了刘彻的面颊。
“不够!”刘彻摸了摸脸,心里那个开心,却屏住,故作严肃的讨价还价。
“这总够了吧?”阿娇也不矫情,头一转,吻了吻刘彻的唇。
刘彻身上蠢蠢欲动,立马转客为主,加深了这个吻……
……
……
如此笑闹平和,一个月便过去了。阿娇与刘彻才真是如鱼得水,欢快地很。与卫子夫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阿娇只因知晓卫子夫的秉性,也不愿多去理睬。她在乎的是,刘彻说要给她一世一双人,所以,从来不在刘彻面前提卫子夫的病情。不喜欢就不喜欢,装什么大度。刘彻身边的考验,还不够多麽?
卫子夫本来心里就有事,听着宫人回报,皇后娘娘一日美过一日,一日好过一日。心里更是呕血!她十年的寿命啊!什么都没换回来,刘彻还是那么宠爱阿娇!
她接连好几天都做噩梦,想起她失去的孩子,想起刘彻这个冷情的人!为什么,上天要这么不公平?她不过是歌妓出生,除了娘胎,哪一点,比阿娇差?为什么阿娇通通有了,她一无所有?连最后的愿望,上天都不成全?
太医每叫她不要乱想,她每每应了,只是照做不误。
终于,病情一拖再拖,从最开始的风寒,转为了肺痨。挨了一个月,终于挨不下去了。撒手人寰!
卫子夫一死,刘彻就将李佳换了个身份,送出了宫中,顺带送给了乌孙做礼物。对外,也是死了。
若不是刘彻要留着钩弋夫人这个身份有用,那女人,怕是也要被送出去。这下子,阿娇真的成了后宫第一人!因为,后宫除了王娡,只剩下了她一个人!
听了这个消息,阿娇真的感慨万分,刘彻,真的做到了!
当夜,刘彻缠着阿娇,又讨了许多福利,阿娇心内感怀,少不得一一应了。旖旎甜蜜的气氛,常伴两人左右……
……
时光飞梭,眼睛一眨,小包子一周岁了!
太子一周岁,自然举行了最最隆重的宴会。刘彻大赦天下,阿娇喜笑颜开,王娡含笑出席,贵妇人一片,普天同庆。
这宴会中的头彩,就是类似于后世的抓周仪式。
一张放着波斯软毯的龙雕白玉桌,桌上放着许多东西,笔墨纸砚俱全,一应珠宝通通有,还有几个绣花香囊,引人注目的却是上方的一个玉玺。
阿娇看到那玉玺,不由抬头找寻刘彻的视线,刘彻的意思,实在是太过清晰了,她何其有幸!
若是一个帝王,能将你与江山放在同等的帝王,此生还有何求?
小包子穿着大红色棉袍,看上去就极为喜气,他在桌上不安分得乱爬,拿起这个看看,又拿起那个看看。
突然,他拿住了那个香囊!
阿娇神色出现了一丝紧张,再怎么样,她都是希望小包子能出息聪慧的!一周岁拿了香囊?便是等于选择了女工!若是女子尚好,还可以称作是贤惠!可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拿这些不成器的东西?岂不是惹人笑话?难怪,王娡一次次叫自己前去!难怪,王娡会突然换了花色的衣裳,戴上了香囊,简直就是想误导小包子抓周,将小包子往歧路上引!
阿娇咽了咽口水,唇上一片干燥,无数双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
刘彻的神色,也沉了下来,这是太子!若是选了香囊,别人,会怎么想自己?因为宠爱失了判断?
小包子却一点也不紧张,拿起香囊把玩了一会,王娡大喜:哈哈哈,黄天不负有心人!
正待宦官就要宣布时,小包子叫了声:“祖母。”
王娡喜滋滋地上前,小包子却一把将香囊给了王娡:祖母身上全是香囊,这个香囊,肯定就是祖母的!
王娡一下子惊住了:这孩子,太聪明了吧!连她的计策也能识破?她哪里知道,小包子根本就是阴差阳错!
众人目瞪口呆,好不容易反应过来,是啊,香囊给王娡,赞美她贤惠!又能讨好一番!好聪慧的孩子啊,堪当太子!再看他圆溜溜的葡萄似的眼珠子,众人更是点头,越发坚定了太子睿智的观点!
小包子却将玉玺,拿都拿不稳地拿起,就近给了刘彻!这不是阿父的东西吗?干嘛都放在桌上?
刘彻接过了玉玺,心里极为受用,越看小包子,越是觉得与自己相似,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的,有乃父之风!
做完这一切,小包子扭了个身,身子巴住阿娇,轻声说道:“阿母,我的!”小包子会说话不久,两个字两个字地蹦有些吃力,但不妨碍他说得清晰!
好一个抓周?抓阿娇?
刘彻本就被小包子扰了好几次好事,再听这么一说,脸立刻沉了下来!
众人的目光,又有些变了。难道,他们看走眼了,这太子,事实上是恋母之人?对其他都不敢兴趣,只对自己的阿母敢兴趣?这可如何是好?众人看阿娇的目光,也稍稍带上了讽刺。
阿娇却是没有生气,微笑着嗔道:“阿母知道,那些东西都是你的,你去拿一样最喜欢的吧。”
众人这才反应过来,原来太子想要了桌上全部东西啊!是他们理解错误了!竟然会理解成为小包子只要阿母!真是榆木脑袋。
小包子瘪了瘪嘴,却很听阿娇的话,还真在桌上拿起了一样东西,是一柄镶嵌宝石的短剑!
这寓意好啊!大汉与匈奴的战争依旧继续,太子拿了短剑,定然是能打败匈奴的!
刘彻阴沉沉的面孔早就放晴,见了这一幕,大笑起来。
众人一看,连忙各种赞扬都拿了出来,赞叹小包子孝顺,赞叹小包子聪慧,赞叹小包子将来定有所作为……
一时间,赞叹声盖过了丝竹。阿娇只是笑着应了,面容极为平静。
她快速地扫过一眼王娡:原来,一定要自己带着孩子去!是这样的念头!还好小包子聪慧,否则,就要被人指指点点!对以后的人生,影响极大!好你个王娡!我不招惹你,你又害我孩子!实在是忍无可忍!
宴会毕,刘彻捧着阿娇的面孔说道:“娇娇,谢谢你给朕生了这么好的孩子。”
小包子在边上极为无所谓地爬着,倒是显得这话肉麻了。两人相视一笑。
笑完后,阿娇正色,将王娡如何对待小包子,一字一顿地道来,其他事情她可以不管,这件事,她忍不了!
“娇娇,你受苦了。”刘彻还是这句话!他早就知晓自己母后的所作所为,可是如此对待小包子,却是他没有料到的。他以为将阿母软禁了起来,王娡就能罢手了。谁料王娡连下一代接班人都要插手,自己还要忍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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