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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弯的,还有鸡也是小的。”
“呵呵呵!剩下就好,你又不是不知我家做什么的,瘦肉就留下来酱,小宝最爱吃,黄瓜弯些做成拍蒜黄瓜,小鸡拿去烤了,抱着吃还省事。”
张忠心情好,刚才不经意间他也看到了妾薄和县承看向何仓计的眼神,这正是他收拢人心的时候,跟着打趣了两句。
别的县令刚上任的时候可能做不到这一点,但他能,他早已习惯了身份上的一些事情,偶尔出了家门,看到庄户,也能聊上一会儿,哪怕他那是就有七品的官身,就像儿子经常与庄户的娃子们玩一样,谁能说庄户不尊敬主家?
可对于何仓计却不同了,他可是头一次与县令大人这样说话,以前的文县令,从来都是冷面以对,激动地说道:“大人,您这是马上要交接了?大人,咱们县现在最为重要的事情就是那条河。
一直能连到京城的那个,忘了,您知道的,从您那家中过去,那河现在两岸的地方值钱啊,大人,您可千万要小心了,不然那地被贱卖了,咱们衙门更没有钱了。”
何仓计说这些话的时候是咬着牙的,哪怕主薄就在那里站着不时用眼睛偷偷瞪他一下,他也给说了出来。
张忠方才就看到了,知道是这么回事儿,但从何仓计的口中说出来,给他的感觉就不同了,他现在更加确定,这个姓何的小官是准备投诚过来了,否则想要骗自己信任也不会把这么重要的事情说出来。
对着何仓计点点头“这个事情确实重要,我记下了。”
这边说着话的工夫,肖县承从那签押房中走出来,手集托着一方印,黄铜做的,沉甸甸的,不舍地放到了文案上面,对着张忠说道:“大人,这便交接吧。”
张忠把两封信拿出来,相互验证过后,把大印和一个交接的文书拿起来,从此刻开始,他就是华原县的县令了,准备与两个人玩一种勾心斗角的游戏。
张小宝和王鹃这个时候也来到了东西的地方,一个人拿着一根黄瓜在那要啃着。
“小宝,看样子你爹不好办啊,竟然两个人是一条心的,是不是得先使用离间计?”王鹃一只手拍着米袋子问道,拍了一手灰。
“用也行,不用也可,收拾两个小人物而已,若是说对付一些尚书宰相什么的,我得准备周全,到时也六。丁一澡证定能行,但对付他们两个众样的,不值得费二心思,他们两个也不算小了,一个看上去快三十,一个二十五六。
若是主薄是二十五六,我还真的担忧一下,许多宰相都是年轻的时候从这一个位置上开始做起的,虽然没听过他的名字,可惜年轻的那个,竟然是县承,从八品下,有他熬的。
最主要的事情,他们两个与文县令还是一起的,若是他们不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文县令身上,他们也没什么事情,上面的人对这种事情早已习惯,收拾的是文县令,他们还得帮着稳定华原县呢。
谁知他们推了,胆子太小了,这样的人以后别指望在被提升了,除非他们遇到了贵人,不然谁敢提他们,提上去了,万一自己犯事儿了,他们继续把责任推到自己的身上?”
张小宝给王鹃分析了一下,王鹃也承认这点,官场上的事情有时候并不是表面上那么简单,关键时候给上官落井下石的人,没人会去用。
“那你下一步要做什么?商人都被你给看起来了,总不能就那么一直看着吧?”王鹃又问道。
“当然不能那么做,人家是来投资的,我们得好好招待才行,让二牛领着他们到小河那边看地方,告诉他们,买地可以,要竟价,还得说出来买地以后要如何的经营,交多少的税。”
张小宝刚才就已经小好的办法,这时正好说给王鹃听。
王鹃在那里考虑了一会儿说道:“竟价可以,如何经营也成,但是交多少的税似乎已经固定了吧?你敢让你爹私定税?”
“不敢,还有两只狼在那里盯着呢,可他们要做买卖,那两边都是良田,交罚款总行了吧?只要他们占着,就可以按年来罚,一年罚一次,毕竟每年都要种地啊,这种行了吧?”
张小宝说出了另外的一个办法,王鹃听后点头“狠,这种招也能想出来,就是用罚的钱代替税了,那准备罚多少呢?罚钱也是有规定的吧?”
“得看看地可以种什么了,说他种小米,一亩罚个几贯钱就顶天了,可如果我说种木耳呢,把木头插在田里,上面产木耳,你说一亩地罚多少?冬天中青菜呢?就算别人知道了这个法子,蔬菜的价格也不会便宜了,本身的成本就大。”
“那我知道了,看样子就是占良田的事情得先堵住县承和主薄的嘴,让他们不去说县令同意占良田。”王鹃算不出来种木耳应该罚多少,她到现在也不知道每根木头的产量,得让石榴去算才行。
“不堵,得给他们说话的机会,让他们主动来对我爹说占那良田的事情,慢慢来,别急,先把二牛找来,我告诉他怎么做。”
张小宝又咬了一口黄瓜,呜呜地说道。
张小宝和王鹃在这里边吃边说,那边张忠已经成为了县令,要查看已往的一些个账本还有典狱的记录,现在县中的牢房当中,竟然关押了一百二十多个人。
他不相信这么多人都犯了事儿,而且还是那种要关起来的罪,上一任的文县令不知道弄了多少的冤狱,现在就得一点点的清理了,该放的放,该往上送的往上送,使了钱逍遥法外的也得抓回来。
还有那过去差的账,一笔笔的都能弄明白了,就凭着原来的县令、主薄和县承一条心的做法,账不知道乱成什么样了。
张忠这样的做法,让主薄和县承反而是放下了心,到了放置这些东西的地方,一罗罗的往这边拿,堆在那里像小山一样,上面落满了灰尘和蜘蛛网。
“大人,所有的东西都在这里了,您可千万保重身体,因了就睡一会儿。”肖县承看着那些个东西,想笑又不能笑 只好忍着,还关切地说了一句。
“恩,放在这里吧,我自会一点点看,从明天开始,衙门可以问案了。”张忠没有去碰那些个册子,只是扫了一眼,就对着主薄和县承说道。
“一切听大人您的吩咐,那我们两个就先回去了,大人晚上是否也在?”主薄在旁边问了一句。
“不在,晚上我到金来楼去住,等过些日子衙门后面的院子修好了再搬回来,晚上若是有急事儿的话,可以到金来楼找我。”
张忠实话实说,看看外面的天色,招呼一声人,让他们帮着把这些册子给送到金来楼去。
第七章 各有心思在运筹
※叫谗与县承老了,张忠行人也回到了金来楼,这里个他们准备好了休息的地方,张忠本来是可以有一个保护最严密的院子,谁也没想到,他竟然选择了一个。 位置不是那么好的院子2
张小宝想到有二十个。护卫在那里保护着,而且现在的大环境非常的好,不可能出现刺杀一个县令的事情,也就同意了,在吃晚饭的时候,找到了父亲。
“爹。您的那个印让孩儿看看吧,晚上好好看看,明天再给你。”张小宝和王鹃去休息之前,对着父亲说道。
换成旁人,张忠还真的不会给,可儿子要看看,那就看看吧,用绸布不大印包好了,让两个孩子拎回去。
这一天晚上,张忠休息的院子中的灯是一夜未熄,从外面扒着墙看的话就能够看到,书房的那个。地方,有一个背对着窗户的身影,在那里一会儿动一动。
华原县的一处民宅当中,肖县承和詹主薄一直没睡。两个人席地而坐,中间的小几上放着一些个,酒菜,在那里慢慢地吃喝着;
“不庸兄,你说这个新来的县令,咱们能给他弄下去吗?他家咱们也知道,不缺钱财,想要让他贪点钱,或是收些别人的贿略,似乎不易啊。”
詹主薄对着对面的肖县承问道。
肖县承端起酒来。抿了一小口,拿起旁边洗干净的黄瓜,直接伸到酱碗当中沾了下,咬一口慢慢地嚼着,这黄瓜可不是他自己买的,也不是张忠送给他的,是有两个衙役,还想讨好他们,就把分到的黄瓜给送来了。
看到他们收了黄瓜,两个。衙役还挺高兴的,却不知道这两个人把两个衙役给记下了,决定找个由头辞掉,他们两个想的简单,送了你们那么多的东西,就拿来点黄瓜糊弄我们,不辞你们辞谁?
等着一口黄瓜吃完,肖县承才说道:“祥云兄,想要把他给弄走,只靠着让他贪些钱收些贿赔,那是想也不要想了,但咱们可以用别的手段,那些个册子他拿回去了,当初咱们怎么说来着?啊?哈哈哈哈。
说着说着,肖县承就大笑起来,詹主薄愣了下,也跟着大笑个不停,说道:“还是不庸当初想的周到,咱们故意在那些个册子中留了些毛病,等他看着看着现了,就会按照这个毛病找下去,到时候“他就会惹到不该惹的人了。”
“正是如此,而且他惹到的人确实和那册子上出现的毛病没有任何的关系,你说那人会怎么对他?可惜啊,那么多的册子,得看上一断时日了,每有一个月,绝对看不完,就算一个月也只不过是走马观花而已,那可是几年加起来的东西。
肖县承又笑了会儿,终于是停了下来,再咬一口黄瓜,说道:“他也是一个傻子,明明献出了冬天中青菜的方子,竟然不愿意在京中当官,这可是他自己不愿意当的,不是别人不给他当,这献策的功劳也就没了。
好好的一个状元,跑到一个,县中,等着过上一段时间,谁还会记得他,若我是他的话,我就在京城当中做一个六品的官,家中又有钱,没事儿找点人过去聚一聚,吟上几诗,名声在外,皇上还建了个梨园呢,到时一定会重视,说不定能给个,更大的官当当。”
“那是想当然了,谁不知道当今皇上喜好音律,只要他多写几诗,皇上那边多唱唱,就是个侍郎或许也容易。”
詹主薄也是不无遗憾地说道,同时心中嫉妒,为什么一个傻子一样的人可以考上状元,还偏偏到这边当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