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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刘大哥,你们活不下去了?”王刚诧异地问道。
“小伙子别听他瞎说,他是想多赚钱,查的严归严,那是浔阳城的人才不能做事情,都昌受的影响可不大。”齐老头在旁边出声了。
刘长嘿嘿一笑,说道:“是,是想多赚钱,你想啊,张王两家把整个江州都给戒严了,到时候一定会给补偿,我等在家里没有活,虽说是拿到补偿之后,钱不会少。
但我现在不在家中呆着,我出来做事情,做一天的工就多赚一天的钱,否则我怎么敢把每天赚到的大部分钱拿来吃喝,还能攒点钱?就因为有补偿在。”
“张王两家说给补偿了?”张小宝问了一声。
刘长摇摇头:“没说,但我相信,一定会给补偿的,张王两家那是大唐的顶梁柱,不会故意害我们,他们也不差我们那点钱。
其实,说句良心话,他们不给补偿我们也无所谓,只不过是耽误了一段时间的工而已,家中略有积蓄,饿不死人的,我也很生气,小贝他们来一次,结果还没等上岸就让人给算计了,太可恨了。
要是让我知道是谁做的,我就用凿子凿死他,要是等事情过去了,张王两家不直接给补偿就好了,最好是帮着出出主意,让我们以后赚钱更容易,那话怎说来着?就是给人鱼的话,不如教给人怎么抓鱼。
过日子嘛,得图个长远,如今也不是以前了,总担心有上顿没下顿,现在一天是三顿饭随便吃,还有钱庄里面存的钱。”
张小宝道了声谢,转回头去继续喝酒,王刚则是又对着刘长问道:“刘大哥,既然你是都昌的人,不如说说那里好玩的东西,比如一般人huā不起钱玩的,还有什么像是拜佛了这等事情。”
王刚就是想知道一下,普通的百姓是否也了解那个吸毒的情况,如果也了解的话,说明对方已经开始明目张胆地做了,如果不了解,则说明对方还是怕。
刘长这回没有马上回答,而是低着头想,琢磨了片刻,抬起头来说道:“要说有意思的事情,那只能是湖上了,以前的彭蠡湖上面,全是运货物和载人来回走,加上打渔的船。
现在那里的游船多了起来,听人说有个享受的游船,一直不靠岸,躲在某个偏僻的地方,一般的人寻不到,但是去过的人都说那里好,而且还有官员过去。
再详细的我也不清楚,没上过船,一般人也上不去,以前才城中听说也有他们的地方,后来严了,他们就没有消息了。
但你们过去要小心,我琢磨着不是好地方,听让我们造船的人提过一次,那里有什么神迹出现,都传luàn了,还有说小宝和鹃鹃是什么妖怪的,反正我不信。
他们应该不是什么好人,你们能不去玩就别去玩,城中有斗狗的地方,你们可以去买几条狗,只是太血腥了,看不下去,好好的狗,非要让它们互相咬,何必呢。”
刘长这番话说的有点语无伦次,好象是避讳什么,又似乎带着点生气的情绪。
张小宝一看刘长的样子,心中已经明白了许多事情,那个势力已经不算小了,但又总是喜欢保持个什么的样子,所以百姓都不想提起,信鬼神的人自古就有,从来也不会少了。
而自己家的谍报人员估计是没有寻到那只船,或许对方的保密措施做的非常完善,谍报人员不想着把城中的对方的人抓住,以免让躲着的船上的人察觉,从而漏网。
想不明白的是,既然有当地的官员也去,为什么家中的情报人员无法跟着踪迹寻到那船,很有意思啊。
如是想着,张小宝看看外面的天,雨变得更小了,走出去的话,根本不用担心身上会湿透,máomáo雨而已。
遂对着王鹃点下头,把碗中的酒喝掉,对着张南和张雨说道:“准备离开。”
张南两个人看到盘子中还有点菜,张开大嘴,全给划拉到肚子里去了,打包吧,到时候或许没人吃了,太少了,不值得,扔了吧,又怕屋子中的人说自己等人làng费。
上了车,这回赶车的人是张南。
车子走出去一段路,王鹃就把和张小宝刚才一样的想法说了出来,问道:“小宝,你说咱家的人为什么找不到对方的船?还有那个胡梁,他们八个人现在到什么地方了,一直也没传回来消息,难道这里不是大唐?”
“到了地方再说,估计是他们用了其他的手段,可能是在官员上船之后,掉包了,我们的人毕竟不能跟的太紧,那样的话被发现了,人家一跑掉,只能抓到小鱼小虾,看样子我们的计划应该改变一下了。
我担心宁天在这边经营了那么长时间之后,他跑到了杭州一段日子,这里属于他的势力被人家给控制了,像他们那样的合作本就不稳定,背后捅刀子的事情很常见。
现在还不清楚,进到都昌之后,看情况再临时应对,如果是多食参与进来了,而且还是主导,你打算怎么办?”
张小宝也没办法nong清楚那里的事情,因为别人也不是傻子,不可能按照他的想法来做,他只能是凭借对人xing的了解,然后去猜测,并不是每一次都能猜对,骗子也有无能为力的时候。
车中一时间沉寂起来,到了傍晚的时候,这里已经完全的晴了,都昌的城mén也在眼前出现,天上还有一道漂亮的彩虹,映衬着晚霞时的夕照日。
当然,一路上张小宝发现了好几拨跟踪自己的人,全是自己的家的谍报人员,有的装扮成挑着担子的人,有的则是骑马赶路的,还有一个成亲的队伍,同样是坐着马车,跟着自己的马车走出去一段距离。
看到这个队伍,张小宝气乐了,自己家的谍报人员是闲的,装什么不好,非要装成亲的,这分明是看人家别人的势力没有自己家的大,无法去查是否真的有人成亲。
等进了城,寻了一个客栈,专mén选了一个小院落,五个人吩咐伙计上了酒菜之后,张小宝对着众人说道:“我决定了,以后要严查谍报部mén的经费使用情况。”
“小公子,经费使用不好查,比如说我,我现在身上便揣着五百多贯钱,我不知道什么时候需要动用,一旦用了,又没有任何的凭证,比如说送礼,给人搞好关系,我总不能让人家给我写个证明吧。”
王刚觉得张小宝说的事情非常难办,情报部mén有很多yin暗的事情要做,如此一来,必然不可能把每一文钱都记好了,然后回去报销,只能是根据所处的情况,然后每隔一段时间拿一次钱。
当动用大钱的时候才能额外申请,但这个钱在自己的手中时,上面的人也管不到呀,自己说为了某个事情huā掉十文,那便是十文,说二十文也行,哪怕仅仅是huā了五文钱,多余的就留给自己了。
当然,自己不会那样做,没有什么意义,自己的亲人都在张王两家专mén的地方呆着,吃穿用度不缺,钱也不缺,贪点钱不值得,贪多了那自己很容易丢掉命,家人也会不好过。
张南也想到此点,跟着说道:“小公子,您怎么想起来查经费了?”
“别听小宝说,他就是开玩笑呢,今天跟踪我们的人,你们不是见到了一个成亲的队伍么,小宝的意思是说,他们居然有钱成亲了,呵呵。”
王鹃笑着给三个‘伙计’解释,她也觉得很有意思,自己家的谍报系统的人,查对方的船没本事,装别的装的到是很像个样子。
解释完,王鹃又对张小宝说道:“能想出成亲的办法跟踪才说明咱们的人聪明,在大唐或许没什么作用,他们估计也是为了练手,等到了外面的时候,谁能想到情报人员会用这样的办法?也算是一种大气,谁规定做情报的人必须要像鬼一样地活着,整天躲在暗处。”
“好吧,他们就练手吧,估计再练下去,他们甚至能把红白喜事安排在一起,那可真热闹了,组团去骗呗。”张小宝也笑了起来。
当天五个人好好休息了一番,翌日一早,王刚去租下来一个大的院落,把带来的东西全搬进去,又去买了张小宝要求的材料,五个人便凑在一起制作烟枪。
chou鸦片用的烟枪要好好制作才可以,尤其是口的地方,不像烟袋锅那么简单,烟袋锅是把烟草装进去,直接点燃就行了,能chou很长时间,大的烟袋锅比起一支卷烟来说还抗chou。
chou鸦片的不行了,谁敢那么装鸦片膏,除了能把人chou死之外,最主要的问题是点不燃,无法燃烧。
只能是chou一口,点一次,而且还不能连续地点火,能把人chou晕过去,通常是nong出一小点,用的细的铁丝什么的挑着,然后用明火烧,chou的人就使劲吸,冒出来的烟便进到了口中。
chou一口之后,烟不是马上吐出来,而是在肺子中憋着,接着才是缓缓地呼出来,寻常的时候一口chou下去,需要缓上一小会儿。
再有人给捏捏身子,捶捶tui什么的,那就更好了,至于能产生什么样的幻觉,那要看每个人自己的想法了。
chou大烟的人,只是chou烟,不吃东西,因为味道不好,容易把大烟的味道nong成别的味儿。
同时更不能像chou雪茄的时候再来杯红酒喝,chou大烟喝酒,那是玩命,瘾大了之后,连chou几口,会让人变得飘忽忽的,同时进入似睡非睡的状态,不想吃任何的东西,只希望那种神仙般的感觉永远不消逝。
所以很多chou鸦片的人jing神萎靡,食yu不振,人是整天处在恍惚的状态当中,身体瘦弱,但也不是绝对。
“小宝,你以前吸毒的时候,幻想到什么了?”王鹃看着张小宝做出了一个样品,然后让三个伙计到另一个屋子照着做的时候,问道。
“什么都有,有的时候是纯粹的放松,感觉十分高兴,似乎生活中的一切压力都没有,或许很多人吸毒就是因为这个,跟喝酒喝到某个状态时差不多,但喝酒未必每次都能喝舒服了。
我没吸过鸦片,也没打过针,吃过小yào丸,也吸过粉儿,很纯的那种,有的时候感觉自己力大无穷,有的时候又认为自己到了另外的地方。
最有意思的是,吸多了mi糊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