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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回到东陵国都城的时候,已是隆冬季节,离年关也近了,城里一派繁荣热闹。
百里安一看到他们回来,立即大喜过望,这代理帝王的工作真是不容易,他对这位置绝没有半分想法,还是当个逍遥王爷更自在。
不过,这段时间倒是有大事发生。
“西凉国太子的特使将在过年后到达我们东陵国。”他向百里翼秘密禀报,并呈上西凉国太子写给东陵国的国书,里面洋洋洒洒写了一大串,中心意思只有一个,要与东陵国结盟。
百里翼眉间一皱,将这份国书扔到桌上,手指捏了捏额头,果然这场战火要再烧起来。
“伯父,我们要不要与他们细谈?不过现在蓁儿才刚认回来,她和妹夫与魏国都有千丝万缕的关系,这事情要不要与他们相商一番?”百里安也觉得难办,西凉太子的意图太明显。
百里翼自然是偏向女儿的,只不过他是东陵帝皇,也要考虑到江山社稷。
推门进来的燕飞嘴一撇道:“西凉太子?阮星宇那人你觉得可信?”讥讽一笑,“那就是个反复无常的小人,当初与神殿结盟的时候,话比现在说得更好听,可你看看他做了什么?趁机出手,北冥国领土大半落入他手,看来他的野心不小啊,小心遭到反噬。”
百里翼沉声道:“燕儿说得有道理,他应该还没将真圣公主与蓁儿联系到一块儿,不然不会提出结盟这事。”
燕飞看百里翼并没有被所谓的野心冲昏头脑,这时候才稍稍安心,不过仍沉下脸色,这天下果然要变。
晚膳的时候,百里翼还是与年彻交换了一下意见,毕竟亲家年复在魏国是绝对的实权派,不过现在魏国内乱加剧,传来的都是不太好的消息。
年彻闻言,沉思一会儿,看了看在场的人,他们都是乔蓁的至亲,百里翼能将西凉太子的意图告知,他也没有必要再瞒着,反正天下人很快就会知道,“北冥皇室退走到我大魏。”父亲给他的飞鸽传书上提到这件事,让他尽快回国。
这消息百里翼尚未得悉,北冥皇室残余向魏国求救?脸色渐渐凝重起来,这场战火看来要蔓延。“亲家是什么意见?”
年彻道:“我爹不太赞成收留他们,不过魏国皇室却是很欢迎他们。”这话说得有几分嘲讽的意味。
百里翼眼睛微眯,看来魏国皇帝与权臣世家的关系越发紧张,看来魏国那位上位还不足一年的年轻帝皇是不甘再受制于权臣,不过此时他嘴角一撇,年轻人毕竟还是年轻人,太不懂得隐忍了,这时候与权臣对抗只能是鸡蛋碰石头,尤其是魏国的内乱有越来越大的趋势。
“你们还是赶紧回国,这事不能再拖。”
年彻听到这岳父的话,点了点头。
乔蓁抱着小女儿用勺子喂水给她喝,抬头看向父亲与丈夫,“这仗不能避免吗?”
两人看了看她,均都摇了摇头,仗迟早要打,西凉得了北冥的大片土地,野心只会更膨胀,而此时东陵国刚平定内乱,魏国起义军攻势惊人,南融离得太远可以偏安,西凉怕是要谋的不是魏国就会是东陵,想要一统天下的节奏很明显。
乔蓁的神色一黯,她来自的现代,战争只是局部性的,和平才是人类最大的响往,真应了那句圣琴出天下乱的谒语。
正哄着大外孙的燕飞不以为然道:“根源还在西凉国阮家皇室身上,现在他们四处出击,在我看来并不是聪明做法,我们倒是可以趁其未缓过一口气,拿下西凉与北冥,不过这关键得看魏国的局势能否缓和。”
她的一双美眸还是看向了年彻,其实这还是得看亲家是否有能力平定魏国的即将到来的战乱。
年彻未语,脸色却是是越发严肃,可见急需解决的问题越来越严重。
“以暴制暴,倒不失为一条策略。”乔蓁道,既然战争无法避免,那么就只能尽快结束它,这样才能建立新的制度。
商定后,年彻与乔蓁立即起程前往海边,那儿停泊着年复从南融国借来的海船,已经有了半年多时间,就是为了搭载他们回国。
百里安摄政,百里翼与燕飞舍不得女儿一家子,还是亲自上路送他们到海边之境,争取多一点相处的时间,不过碍于形势的变化,这一路上都是急行,速度比当初上都城的时候快了不止一倍。
大魏江南,章京收到妻子的信与那条腰带的时候,脸色极其的难看,这条腰条居然到了卫京?带着疑虑打开信,看到信里的内容,顿时火冒三丈,怪不得那个钱黛晓会老来他的住处,原来趁他不注意偷了他的腰带,这可恶的贱人。
手狠狠地拍击在桌面上,他万分庆幸妻子的聪慧,并没有上当受骗,不然他水洗不清,这口气郁结于胸,更显得他神色严厉。
“咦?大人,这腰带找回来了?”那勤务兵惊疑道。
章京看了他一眼,把腰带收好,“从明天起,不,从这刻起,你守在这儿不要让任何人进我的屋子,明白吗?”
“是,大人。”勤务兵立即立正军姿应声,不用大人吩咐,他也知道这要防的人是谁,不就是那个不要脸的贱女人?
此时勤务兵心中那不要脸的贱女人正被其父钱磊狠狠地扇了一巴掌,“你把我们家的脸都丢尽了。”
收到儿子从京城寄来的信,他才知道女儿做下这等见不得人的丑事,这一辈子,他都没这么丢脸过。
钱金氏抱着捂脸的女儿,“孩子做得不对,可以再教……”
“慈母多败儿,你看看你都教出个什么玩意儿?”钱磊朝妻子大喝,“你让我以后如何面对章大人?现在我们能住在这安全的地方,也是人家看在蓁儿的份上给的方便。”
“我就是喜欢他,给他做小我乐意。”钱黛晓受不了父亲责任的语气,回瞪父亲大声道。
“我打死你这个贱人。”钱磊一听,火气上升得更快,冲上去又要再打女儿,他这一辈子还没遇到如此丢脸的事情,人家妻室都找到了乔维那儿,他到了京城还要少不得亲自登门谢罪,都是这个好女儿给他惹出来的祸事。
钱金氏只能护着,少不得挨了丈夫几拳头,顾不得呼痛,“老爷,老爷,我会看好晓姐儿的,不会让她再胡乱行事……”
“你最好看好她,不然我就将她浸猪笼,也不能让人耻笑我钱家有这样的女儿。”钱磊下了最后通牒。
钱金氏不迭地点头。
钱黛晓一脸的不服气,她凭什么要放手自己喜欢的男人?
钱金氏看到钱磊离去,就下令将钱黛晓锁在屋子里,不顾她的挣扎反抗,她将锁锁好,拿着钥匙站在门外,“晓儿,等将来你就会知道娘是为你好,你爹这回说的是真的。还有两天就要坐船走水路上京了,你给我安份点,到了京城给你找门好婚事,将来你会感激娘的。”
“娘,你放我出去,放我出去,我谁都不嫁,就要嫁给他……”钱黛晓不停地推着门,越是得不到章京,她就越是不甘心,她有哪点输给章京家中那个黄脸婆?
钱金氏狠狠心转身就走,门外留了两个粗壮的仆妇看守,走在回廊上看到钱家其他几房人都在指指点点,脸上也一阵红潮,朝那些人瞪视一眼,看到她们做了鸟兽散,这才沉着脸回到自己的屋子。
没一会儿,儿媳就来告状,说是因为小姑子,现在人人都耻笑大房,钱金氏觉得一阵的心烦意乱,看来只能尽快到京给女儿找桩婚事才能免去这些个流言蜚语。
欧博正在看着窗外的景致,江南的冬天还真是温暖许多,不过仗打了这么久,已经没法就此停歇,京城的支援也会尽快到,想到京城就会想到乔茵,不知道她可有几分想念他?尤其在得知章京“背叛”的时候。
正暗自神伤的时候,听到身后的动静,他回头看到小厮进来,“人带到没有?”
“世子爷,钱家姑娘被其父母禁足了。”
欧博闻言皱紧眉头,在这个节骨眼上,钱黛晓被禁足了?半晌,他冷冷一笑,他要动手有得是机会,“去,告诉钱磊,就说我要给他们一家办场告别宴。对了,还要通知章京来参加。”
“章大人正在练兵,发动下一次攻击的日期将近。”
“尽管去告知,他会来的。”欧博脸色一板,手痒痒地又想要雕刻红萝卜花,章京与钱家也还算是姻亲关系,他不可能会拒绝送行一事。
章京在接到的消息的时候,脸上冷冷一笑,他敢下战帖,他就接。“告诉欧世子的家仆,就说本大人会应邀出席。”
钱磊没想那么多,只道是因为永定侯府的原因,所以人家才会这么客气,欣然同意出席宴会。
看到请帖上的“全家”两字,钱金氏道:“那天还要不要让晓姐儿一道去?”
“让她出来做甚?还嫌不够丢脸?”钱磊不会同意放女儿出为做乱的。
钱金氏看到丈夫动怒,当即一声不吭,不再为小女儿多说。
举办晚宴的日子还是来临了,如今正在打仗,一切从简,不过欧博还是尽力张罗了不少吃食来款待乔蓁的舅家,期间倒也和乐融融。
钱黛晓的突然到来让正在喝酒的钱磊一愣,章京微抬眼看她,鼻子冷哼,当做没看到,至于欧博嘴角挂着一抹浅淡到看不见的笑容,举手示意一旁的通房丫头倒酒,全程不改贵族做派。
钱磊愤慨地看着女儿上前,只见她举杯,看向章京,“章大人,小女子敬你一杯,今日一别,他日不知何时才能再见?只怕小女子无法报答大人的再造之恩……”声泪俱下,我见犹怜。
章京额筋凸出,实在受不了这个女人。
钱磊朝女儿大喝一声,“还不够丢人现眼?滚回去……”
“不过是一桩小事罢了,美人爱英雄,一桩嘉话。”欧博笑道,“真羡慕章兄的好福气,家有贤妻,外又有美人相伴,不若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