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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蓁一听这话,就想到昔日的郭公子,那个倒霉蛋也曾用这句做为开场白,这样搭讪的话听来让人不喜,她的脸色不太好看,连看一眼这个东陵国美男子的**也没有,“我从未到过东陵,王爷怕是多想了。”
年彻的眼睛微微一眯,这个安郡王到底想做什么?他慢慢地踱过去,“安郡王,这是我大魏祈福神宫的祭司,不是王爷可以调戏的人。”
冷夜听到那边的声响,也不悦地道:“请安郡王自重,不然哪怕有皇上的旨意,我祈福神宫也有权利拒绝掉不受欢迎的客人。”
安郡王一脸无辜地道:“我又没说什么,哪是调戏她?而是这个少女我真的见过,只是一时间记不起在哪儿了?”
“既然记不起,那就代表着这不过是你的臆想。”冷夜沉声道,他朝乔蓁看去,“你先下去备妥待客之物……”
“且慢!”玉申公主看到乔蓁要下去,她这时候也看到了她,平静的面容下掩去了自己的吃惊,暗扫了一眼堂兄,然后莫测高深地向乔蓁走去,暗暗发动念力。
乔蓁在她走过来的时候也知道来者不善,她没有转身避开,而是正面迎上,两人暗中一交手,各自退开一步,乔蓁站得比玉申公主略为稳了一些,她身后的筱微赶紧收回扶她的手。
“玉申公主到我祈福神宫是来捣乱的吗?”冷夜怒道。
年彻挡在乔蓁的面前也一脸凝重地看着玉申公主,“来者是客,我们大魏欢迎之至,如果公主是来挑衅的,那么我们大魏也是不惧。”
嫡皇孙的脸色也颇不好看,这个玉申公主莫非真是来找碴的?
玉申公主的表情苍白了一会儿,很快就恢复过来。
安郡王不悦地看了她一眼,“不过是误会一场罢了,玉申见到势均力敌的人就会忍不住与之较量一番,并不是有意挑衅,请不要过于紧张。”
玉申公主的脸色和缓地道:“神宫果然是卧虎藏龙之地,本宫大开眼界,这位必是那位有名的乔祭司吧?看来本宫改天必要来好好讨教一番。”
“公主客气了。”乔蓁淡淡地回应,不知为何她的直觉却是这公主来者不善呢?
玉申公主细细地打量乔蓁美丽的面孔,眼里却是一片森冷。
这场参观开始就不太愉快,所以过程也是极平淡,惟有安郡王似没有感觉到一般,不停地发问,时不时地偷偷瞄向乔蓁,这让某人的脸色更是难以好看起来。
好不容易这一天终于结束了,乔蓁不禁松了一口气,东陵国人看起来都略有些不太讨喜,不过好在来做客的人总有走的一天。
夜里不禁寒凉起来,接待各国使节团的宾馆守卫也跟着森严起来,这是特殊时期。
一道白影跃过墙壁跳进了宾馆内,然后直接就往东陵国的使节所住的屋子而去,半分也没有迟疑。
避开巡卫,他跳进了东陵公主所住的寝室,一道银芒在空中划过。
“等你很久了。”玉申公主拉开窗门看他。
那人很快潜进去,“你找我有何事?”他的表情十分冷,似乎对于这局面相当的不满。
“冷夜,我母后可是对你挂心得很。”她踱近,轻声道。
冷夜不悦地道:“有话快说,没话我就走,我与你母后的交易早就在十多年前就结束了,你难道一无所知?”他嘲讽地一笑。
玉申公主寒着一张俏脸蛋,对于这个男人冷然的态度,更为不满,“那我也不与你绕圈子,冷夜,你知道我母后要什么?”
“不可能,如果你找我来就是为了这事,那么我的答案是拒绝,回去告诉你母后,这么多年的苦果她还没尝够吗?如果她或者你有何轻举妄动的话,我绝不会轻易饶恕你们。”
玉申公主的脸色不禁难看起来,与母亲说得不同,这叫冷夜的男人十分的难缠,似乎软硬不吃。
这时候躲在暗处的老嬷嬷走到前面来,“冷夜,你还记得我吗?”
一看到这老女人,冷夜眼里的戒备越来越重,沉默的他没有再吭声。
“如果你答应我们的要求,那么往后我们绝不会再来打扰你,以及你要护着的人,这个交易如何?你当知道我说的话有何份量?”
冷夜的眼一眯,这个老太婆的能力似乎比当年精进了不少,他在心里衡量着对方话里的诚意有多少?
夜露漫长,带着一身露水,冷夜踱到乔蓁的窗前,一站就是一宿。
天色渐亮,乔蓁起床推窗的时候,看到外面的人影顿时怔了一怔,待仔细看居然是冷夜,他在自己的窗前干什么?不由得警惕地看了他一眼,“大祭司,你这是做甚?我的窗前并没有什么美景可供欣赏。”她说着冷笑话,可是她的表情却不像是开玩笑。
冷夜也是微微一怔,这才意识到天已亮,被抓了个现形的他略有些尴尬,“我只是晨步时走岔了。”找了个鳖脚的理由,他抬脚就走。
“等等。”乔蓁唤住他。
他站住,抬头看着窗内的她,披着一层霞光的她在清晨看来更添美艳。
“那个什么玉申公主与我有没有关系?”她也不拐弯抹角,而是直截了当地问出来,这个也困扰了她一宿,因而眼睛都有了黑眼圈。
他又愣了一会儿,当即道:“没有,你不要多想,她不过是东陵皇帝宠坏的女儿罢了,有些许任性而已。”
“真是这样?”她并不相信。
他点点头,“祭典就要开始了,你不要胡思乱想,她很快就会回东陵去。”说完,他头也不回地抬脚就走。
乔蓁却不会全信他所言,她的直觉告诉她这件事并不简单,思忖了一会儿,她进屋命听露磨墨,然后提笔给年彻写了一封信。没见这玉申公主时还没有察觉,真个见到她的人,她却觉得事情绝对会超乎她所想。
筱微一大早就被乔蓁抓了来出公差,她到底没有直接与年彻联络,所以还是要通过筱微这信才能送达年彻的手中。
随着早膳一道达过来的还有乔蓁的亲笔信,年彻展开一看时,脸色也凝重起来,把信折好放进怀中,他朝身边的人问道:“查出什么没有?”
“禀世子爷,我们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发现,玉申公主身边的人也没发现有什么不妥,依属下看,欲了解到详细情况还是要往东陵去……”
年彻的手轻轻地敲击着桌面,谁不知道要往东陵去才能得到最有用的消息,只是这需要时间,现在离祭情大典不过三四日时间,来不及的,还有一个人或许知道些什么,可他的嘴比蚌壳还能撬开。
最后衡量了一番后,“你们暗中关注这个玉申公主,当然那个安郡王也不要掉以轻心。”
“是。”
属下应声当即就出去了。
年彻继续似神色镇定地用着早膳,只是他现在食不知味,接下来还要去应付另外三国的人,这卫京城最近是最为不安的日子。
这一大早的食不知味的不只有年彻,章家一大家子人也没有吃得安心。
章京用过早膳正要出发到军营,乔茵拉着他踮脚在他脸上一吻,低声道:“没事早点回来,我等你……”
章京何尝尝过这样的温柔乡?耳根子不禁红透,自从那天圆房之后,乔茵待他越发地甜蜜,若不是时机不对,他想做的就是抱她回房大战三百回合,此时他只是微微点头,“嗯”了一声。
乔茵掩嘴微微一笑。
夫妻俩正在话别的时候,外头却是吵闹起来。
春柔拽着一名中年仆妇走进来,脸上气呼呼地道:“姑爷,姑娘,这人一直在偷望房里,好不容易才被我抓了个现形,不知道想做些什么幺蛾子?”顿了顿,“奴婢待会儿就去清点下可有少什么东西没?”
那名仆妇微缩着头,尤其是章京看过来时,她更是吓得脚软。
“把她撵出府去。”章京冷声吩咐。
乔茵却是出口阻止,“夫君,现在是婆母当家,这些个事我们当晚辈的怎能插手?不如禀明了婆母再行处理也不迟。”
这话一出,那中年仆妇顿时眼里闪过一抹希望。
章京却是握紧乔茵的手,难得她如此敬重母亲,并没有因为母亲出身低微而看不起她,这让他相当的感动,除去失贞一事,她做为媳妇做为妻子没有一样做得不好。
乔茵的俏脸一红,咬了咬下唇轻撞了他一下,提醒道:“还有外人在呢。”
章京却没有放开她的手,而是握紧了往母亲所住的上房而去。
章荣氏一大早起来就眼皮跳,也不知道跳的是什么事?查过老黄历,说是有灾,所以这早膳也用得不安宁。
两个女儿不明就里,章瑜春只顾着低头就吃,并且没有仪态,章玉春倒是好些,还知道问侯一下母亲。
章荣氏挥了挥手,正要说些什么的时候,就看到大儿子儿媳妇两人正走过来,她脸上扬起笑容,只是待看到儿子牵着媳妇的手,她的笑容就微微一窒,倒也不显眼。
“用过早膳没?若还没吃,就在我这儿吃一些……”
章荣氏的话还没说完,后面被押着进来的中年仆妇却是一看到她就大喊:“夫人救我……”
章荣氏定睛一看,这不是自己派到儿子房前的仆妇吗?
“这是怎么了?”她一脸严肃地问。
乔茵没有抢着说,而是让给章京去说,“娘,这人欲在我们房里行不轨,这样的人可不能再留在府里,娘,还是将她赶出府去吧。”
章荣氏一听脸上的神色一僵。
那中年仆妇却是哭喊道:“是夫人吩咐我的,不是我故意跑去偷看大爷与大奶奶的……”
“婆母,你?”乔茵故做一脸惊讶地捂住口,随后即不再说话了,只是眼里的震惊骗不了人。
“我娘让人去也是为了哥和你好,你有什么可吃惊的?”章瑜春嘴一撇道。
乔茵还没来得及说话,章京脸色铁青地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