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诛。”
“你这才是砌词狡辩。”百灵怒道,“好,你说是你买的,那证据呢?现在你说这话不正好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她咄咄逼人地看着乔蓁。
“我就是证据。”听露站出来道。
“你是她的侍女,算什么证据?”其中一名当时跟随百灵的少女道。
听露把自己的脸朝前伸伸,“你看看我的脸?”
听到这话,大殿上很多人都刻意看向听露的脸,见到她脸上有些淡淡的杏斑癣,印子极浅,这个时候女人们大多都明白乔蓁要蔷薇花有何用了?这个时候看向百灵的目光都有点异样。
听露这才怒看百灵道:“我家姑娘看我的这杏斑癣长的不是时候,都要急出火来了,这才好不容易才听到清平祭司说知道有一处蔷薇花开得好,所以姑娘让我托清平祭司弄些花来好做蔷薇硝,所以方才有了送花一幕,怎么到你嘴里就成了见不得光的事情?”
百灵没想到乔蓁这样都能解围,不甘地朝乔蓁叫嚣道:“可我亲耳听闻他说是送你的……”
乔蓁鼻子轻哼道:“他给我送花来,不这么说还怎么说?如果你再站多一会儿,就会看到我吩咐听露取银子的话,这本就是小事一桩,你却咋呼得不可开交,百灵,我倒要问问你是什么意思?我这会儿还要追究你毁我名誉的事情。”
百灵咬着下唇看着乔蓁,恰在这时候,清平也改口得快,硬把送花改成卖花,这样一来他与乔蓁银货两迄,不存在有私情这说法。
乔蓁面向冷夜,定定地看着他道貌岸然的样子,“你身为大祭司,这事分明是你的弟子有错在先,你还要包庇她吗?”
“师父?”百灵朝冷夜急喊了一声。
冷夜没有看向她,而是两眼锁定乔蓁,不见之时还没有感觉,见到方才知道他一直在想念她,祭司袍服下的手紧握成拳,他最终道:“百灵毁人名誉实乃一大错,就此罚禁闭,到开春大比前都不许出来。”
“师父。”百灵又急呼一声,这处罚对于她而言太重了,到开春还有两个来月,这让她怎么过?
冷夜举手示意她闭嘴,目光看向清平与乔蓁,别人或许信买花论,他却是无论如何也不会相信的,双眼对清平略有几分敌意,“你们二人私下来往一事也不妥,若要用蔷薇硝可以向神宫申请,而不是私相售卖,各罚你们二人半个月的禁闭以儆效尤。”
乔蓁闻言,两眼含着怒火看向冷夜,他怎么可以这么是非不分?分明就是他的女弟子有错,怎么连她这无辜受牵连的人也要罚?
清平一脸歉意地看向乔蓁,神宫以前对于这样的小事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现在这样小题大做实在不太合情理,他只能理解为冷夜这大祭司警告他不可有非份之想,也在警告乔蓁不许做背叛他的事情,这个时候他才感觉到自己连累了乔蓁,原本只是想表达一下爱慕之情的。
神宫的其他人的想法不一,但对于冷夜这样严重的处罚,都表示心服口服,乔蓁这大祭司极重视的人都不能例外,看来神宫又要开始整风,顿时有私情的人都戚戚焉,均愤恨地看了眼百灵,都是她惹的祸。
乔蓁道:“我不服,我没做错,你这样的处罚是不合理的。”
冷夜定定地看她,“不管你服不服,我只要还是这神宫的大祭司,你就听我号令。”
他这是在告诉她,哪怕他有把柄在她手中,他也不是她能反抗的人,乔蓁想明白这点,冷冷一笑,转身走出大殿,与这样不讲理的人讲理,只有仨字,白费劲。
关禁闭的地方在神宫的后山之上,这里有一处悬崖,犯错的弟子都得在这里凿出来的石洞内反省己错。
在进去自己要呆的石洞之时,清平深深地看了眼乔蓁,“乔姑娘,对不起。”
乔蓁没有应他的话,现在再道歉还有什么用?她自问没有对他抛过媚眼,做过让他误会的事情,有时候错误的爱情也是要人命的。
筱微挥退外面的人,包括一直哭着不肯走的听露,私下与乔蓁低语道:“你这是无妄之灾,暂时先这样,回头我再想法子来救你。”
乔蓁点点头,现在她也无计可施,偏偏还是在乔家事多的时候,这老天是见不得她舒爽吗?“筱微,我还有事要麻烦你……”
“你我之间还说什么麻烦不麻烦的?”筱微笑露出两个小酒窝的招牌笑容,“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会上心的,再说在这守着的人都是我的亲信,不会为难你的。”
乔蓁这时候万分感激年彻,正正因为他给她送来了筱微,这才没有让她举步维艰。
年彻很快就收到了筱微送来的信,顿时火冒三丈,好一个冷夜,居然将他的女人关了禁闭。
很快,他就眼睛微微一眯冷静下来,祈福神宫的禁闭室他是没去过,不过不代表他不知道那儿条件必定很艰苦,现在又是寒冷的天气,乔蓁在那儿呆时间长保不准会犯上什么病,得想个法子让她出来才行。
来回地在屋子里踱着步,他的目光深沉地望向皇宫的方向。
乔茵这年过得极不踏实,建章六十一年的春风带来的都是不好的消息,乔蓁那边的事情她听乔维提及,顿时就皱紧了眉头。
祈福神宫太遥远了,她就算想帮乔蓁也是鞭长莫及,这不是当年的乔府,她可以不动声色地帮她一把,只不过短短数月,似乎一切都变了大模样。
才不过年初五,那媒婆趁着自家兄长出门,径自又登门提婚事,这回不用三哥,她就出面拿水泼了这媒婆一身湿,这让她娘与三嫂都瞪时傻眼,而媒婆反应过来,也忍不住骂了她几句。
她当时回嘴道:“这儿没你的事情,你若想得风寒就在这儿继续呆着,不然就赶紧走,我们乔家不欢迎你。”
“茵姐儿,有你这样粗鲁的姑娘家吗?”二夫人乔朱氏上前不悦道,这要传出去她的名声坏了,看看还有谁家要娶?
“小姑,不是我要说你,你这样做十分的不对,过门都是客,你,让我说什么好?”乔武氏也一副长嫂的样子道,忙上前给媒婆陪不是,让她赶紧去换衣出来大家再商谈。
乔茵哪会给她这机会,朝春柔等侍女一使眼色,这媒婆就无路可走,“三嫂,你一边去,我的婚事还轮不到你来指手划脚,这事情我不答应,你们若要硬逼我,那就抬我的尸体上青轿。”
“你!”二夫人没想到劝女儿劝了这么些日子半点成效也没有,当即指着她的鼻子要开骂,最后却是晕了过去。
“娘(婆母)?”乔茵与乔武氏忙去扶着二夫人。
至于媒婆看到乔家又要出事,也顾不上说话,冷风吹得她不停地打冷颤,当即就灰溜溜地赶紧走了。
二老爷看到发妻又病了,这回也坐在床沿指着女儿大骂。
“你们怎么想的我都明白,可他欧博本就不是好人,再说这是我终身大事,你们就忍心送我进火坑?”乔茵反抗地道。
“你看看你把娘气成这样,你还脸说?”二老爷起身走到女儿的面前,当即一巴掌打下去,看到女儿捂着脸咬唇看他,他感到更为愤怒:“我与你娘都是为了你好,你这个不知好歹的东西。”
乔茵冷冷一笑,“你们都是为了自己罢了,你为了官位,娘为了面子与财产,要不然又岂会同意送我与人为妾?你们也好意思说是我爹娘,你们完全没有为我着想半分……”
二老爷被乔综顶嘴,那是要为他养老送终的儿子,所以他可以忍,而乔茵是将要泼出去的水,哪会容她顶嘴?当即怒喝,“拿藤条来,今儿个我不训她一顿,我就不是她爹。”
乔武氏看到公爹这盛怒的样子,怕丈夫回来骂她说她不帮小姑,遂假意上前劝说了几名,这不劝还好,一劝更是让二老爷怒火高涨,为了面子也为了里子,非要教训女儿不可。
乔茵也是硬骨头,愣是不吭一声,在二老爷的藤条挥下来的时候,她只是咬着唇承受那鞭苔之痛。
春柔忙上前护住自家姑娘,没少挨二老爷的鞭子,哭着道:“老爷,姑娘有错也别真打啊,这大冷天的岂不是要姑娘的命吗?”
“反正都是不孝的东西,打死了我当没生过。”二老爷一脚踢开春柔,狠狠地朝女儿挥着藤条,“我养条狗也好过养你这个吃里扒外的,这十多年来你吃我的住我的,老子养你花费得还少?现在也不是要逼你入火坑,你情愿看你老子死也不肯帮一把,我要你这样的女儿有什么用?今天我就抽死你丫的……”
他越打火气越大,明明只要女儿一点头,他就能度过这难关,偏这丫头跟他犯犟。
二夫人不过是装晕,想要以病体劝说女儿就范,哪想到会引发父女深层次的矛盾,看到丈夫往死里打女儿,她哪还躺得住?忙起来去拉开丈夫。
王姨娘在窗外看了半晌,想到自己的女儿,心里只觉得二夫人越不好过,她就越舒畅。
乔茵后背都是一片血迹,把冬衣都浸湿了,她倒在地上,硬是咬着苍白的嘴唇吭都不吭一声,半点示弱的行径都没有。
如果她服一服软,二老爷恐怕就不会打得这么用力,偏她就是性子犟。
春柔看到二老爷推开二夫人,又要上前施暴,忙劝道:“姑娘,您说一句话啊,老爷消了气就不会再打姑娘……”
二老爷的藤条正要再挥下去的时候,顿时被人抓住,他不悦地看过去,只见乔维站在他的身前,刚过了年这少年看来又抽高了不少,他的老脸又红又怒,“你让开——”
“二伯父,还在正月里头,你有话不能好好说,偏要把六姐姐打成这样?”乔维正色道,“把她打死了你就舒心了?”
“我是长辈轮不到你来多管闲事。”二老爷看到这少年义正辞严,顿时老羞成怒道。
急忙赶来的四老爷乔健平看到浑身是血的乔茵,也大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