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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这里没有外人在场的杜鹃,身为她的心腹,自是明白她的一些心思,于是主动走到她的近旁,一脸认真道:“自从林若曦进了我们李家门以后,主子的地位可是大不如前了。虽说老爷还是一如既往的宠爱你,但是保不齐那一rì也就被对方给抢了去。大夫人又是一个不管事的主儿,所以府中唯一能够威胁到主子掌权的人,便是这一个林若曦。”
明白她没有说假话的苏媚娘,还是相信她不会暗地里背弃自己去投了林若曦,毕竟她可是被对方打得不轻。再者,改头门脸想要混第二家的饭吃,可不是那么轻轻松松,很是容易就能办到。对于杜鹃,自己完全不在乎她是否觉得有把她买回来的恩情在,而是认定对方可就要比那一些懵懵懂懂买回来的小丫鬟是懂得人情世故。
注意到苏媚娘在听自己讲话的杜鹃,自然也是希望她能够恢复到以前的荣光道:“主子,你要和北院那边进行硬碰硬,一比高下,可不是明智的选择。依照奴婢看来,你得想方设法的赢取老爷的心,才有可能重新执掌府中大权。要不然,将此下去,北院那边将会越来越得势,而你在府中的地位也就会rì渐微弱。”
不需要她明说,都清楚不过的苏媚娘,最不想见到就是这一种情况发生。自己要是在府中没有了地位,那就只剩下来做怨妇了。她不是不知道那一些大户人家的妾侍,由于不争不抢,争斗失败的最后下场,就是直接落得一个爹不亲,娘不爱的结局。
“你有什么好办法没有?”不想听她没完没了说这一些的苏媚娘,倒是很想知道对方可否有方法让自己能够突围成功道。
两个黑眼珠子在眼眶内一打转的杜鹃,心里面是早就有了一个计划,没有过于卖关子的浅笑道:“主子可是聪明人,难道就没有看见眼下就有好机会吗?林若曦是把奴婢们的等级划分了出来,但是位于四,五等的丫鬟和小厮,一直是怨声载道,毕竟她们的rì子可大不如前。再者,我可听说了大夫人身边的芍药对于自己位列二等丫鬟很是不满。不但对林若曦很是有微词,而且对曾经是北院奴婢的秋月更是满腹牢sāo……”
听出她话中弦外之意的苏媚娘,明白是要自己借这一个由头挑起事端,以便重新掌握府中的大权。自己直接没有采纳道:“哎,这是不可行的。老爷很是讨厌我们搞得后院不宁。这事儿成了,没什么可说的。若是败露了,我这边就会不知道什么时rì才有机会见到老爷。人多嘴杂,府中就这么大,不可能不走漏消息。别到时候偷鸡不成蚀把米,连累了我就着实不值得。她们要闹,要斗,都与我无关。反正,我是不会主动挑起这么大的风波。”
想要促成这事的杜鹃,心里面也是想要报复林若曦那rì命人打了自己,卖力道:“不需要多去说道,大夫人身边的芍药就会站到主子这一边来。再去把chūn桃说动,想必也应该不是难事,毕竟我和她都是夫人从人牙子那边一并买回来的。加上那一些不如意的四,五等奴婢的加入,那么我们这一边可谓是人多势众,不愁事情不成。”
冷冷一笑的苏媚娘,摇了一下脑袋道:“你当是去打群架,这人越多,越是厉害?且不说那一些低级的奴婢排不上用场,就连芍药一样是没有什么用处。奴婢就是奴婢,有什么资格能够就此参与进来?又不是让你们等候暗地里面捉jiān。”
“主人说的是。”先是应承了一下的杜鹃,自作聪明道:“要不然,我们就给北院安排一个jiān夫,接着就去来一个捉jiān在床。”
“呸。”碎了一口的苏媚娘,真是感觉身边的人一个比一个没有用。自己感觉她们这一些当奴婢的人就是上不得台盘,果真就是命中注定。情绪激动了一下的她,直白道:“你的主意是一个比一个馊臭。我们先不说这jiān夫找谁的问题。你觉得林若曦那样傲气的大家小姐能够心甘情愿的委身于我们家老爷全是偶然?”
心里面是“咯噔”了一下的杜鹃,见到自己的马屁是拍在了马蹄子上面,唯唯诺诺道:“奴婢愚钝不知,还望夫人赐教。”
“我可是jǐng告你,切勿在下面给我捣鼓这一些破事儿。若是让我知道了,你这一个管事的差事就别干了。”先是对她进行了一番敲打的苏媚娘,不妨给她说了实话道:“我们家老爷是何等人物?他真要是只有一些招摇撞骗,混迹江湖的本事,且不是太没用了一些。老爷要是没有大本事在身,不要说林若曦看不上她,就连我也不会倾心于他。这男人,最为紧要的不是长得好不好看,而是有没有本事才最为要命。”
连忙附和起来的杜鹃,小心的赔笑道:“那是,我们家老爷可是我们广信府首屈一指的道士。非但如此,今后还会是我们大明朝的第一道士。”
第159章 大事不妙
又一rì,探听回来消息的赵汉是告之李文轩,关在县大牢内的正阳子被释放了。没有感到任何意外的李文轩心想,即便正阳子的观主兄长不亲自下山来解救,自己也得想办法把他给救出来,要不然后面的戏码可就接不上了。
很想知道清微派和净明道有没有打起来的李文轩,有意问道:“最近,城中的街面可否平静?你是否见到过身穿两种不同道袍的道人聚众打斗?”
受命出去办事儿的赵汉,自然不会拿着银子去花天酒地,而是切实的打探出了一些正儿八经的消息道:“就算你不问,我也正要说这一事。清微派的正阳子道人自打出了县牢狱以后,顾不得自己身上的伤痛,被门下弟子抬着,就和他师兄一起在城西的一处民宅伏击了净明道的白云子。一个六十来岁的老头儿,活生生的被他们是打断了双腿,双手和好几处肋骨。”
无不感慨一番的赵汉,停顿了一下,又继续道:“小的真是没有想到这一群道人平rì里一幅求仙问道,看破世俗的样子,而动手打人是一点儿都不手软。城中的混混,泼皮打架也得甘拜下风,恐怕只有那一些行走在刀尖上的江湖人物可以与之匹敌。”
听得比较仔细的李文轩,突然一问道:“他们为何非得在城西的一处民宅伏击白云子?难不成,那一只老乌龟在那里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早就打探清楚的赵汉,据实以告道:“正如主子所料,那里确实有老乌龟见不得人的勾搭。那是他在城中的一处私宅。这宅子里面养着一对年纪十六,七岁的姐妹。老乌龟一有空下山来,就会去她们那里寻欢作乐。亏得这一把年纪的人还能有这样的心思图这个。不过,想必他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挺多就是多模,少碰,草草了事。”
回想起自己在狱中听正阳子说过的话,再经这前后一推敲的李文轩,相信对方所指白云子的破事儿,应该就是这个,要不然也不会把打人的地点和时间是抓得那么准。想搞清楚这一个消息来源的他,多问了一句道:“你是从那里打听来的?”
“小的是从那宅子里面做工的老婆子口中得知的。为了得到这一个切实的消息,还朝她是使了五两银子。”没有信口胡言,虚报的赵汉,知道他不在乎自己花出去的银两,而是在乎消息来源的可靠程度道。
算是比较详细搞明白的李文轩,挥动了一下右手,示意他可以下去,随口勉励了一下道:“这一趟的差事,你办的还不错。你的继续给我把他们的动向盯紧了。有什么消息和情况出现,你可得第一时间进行汇报。”
得到主子夸奖就面露喜sè的赵汉,弯腰徐徐地后退,就此慢慢地朝花园外面走。完全不觉得辛苦的他,走街串巷打听消息本来就是自己的专业,所以驾轻就熟。自己得了这一个美差,可谓是有吃,有喝,有玩儿,快活得如同神仙一样。身心既愉快又享受过的他,自然办起李文轩所交代的事情就特别的上心和用力。
李文轩感觉正阳子带人去伏击白云子,确实被仇恨冲昏了头脑。对方此举,不但过于嚣张,而且不太明智,毕竟光天化rì之下就行了凶。即便人没有被他们打死,官府没有追究,想必白云子决计不会善罢甘休。这正阳子有师兄站出来撑腰,那么被打的白云子同样也有师兄弟在。清微派的这种不止是打对方脸的作法,切切实实地交恶了净明道。
右手摸着自己下巴的李文轩,料定双方肯定会为这一事纠缠不清的拧在一起。到底谁赢,谁输,对于他而言,根本就不重要。自己的最终目的就是要让他们双方狗咬狗的闹腾起来。说不一定这个时候,感觉在城中继续待着不安全的正阳子等人已经离开,而回了山上的道观。
开始在花园内来回走动的李文轩,考虑着自己是否应该去见一见知府钱明正?到目前为止,他还没有向对方表明过想要主持祈雨的意愿。这去和不去,都是有利有弊。最后,决定为了稳妥期间的李文轩,还是决定不着急,而是选择继续冷眼旁观。
满头大汗,身体上面散发出浓烈汗臭味的朱彪是急匆匆的跑进了院子。一见到李文轩的他,直截了当道:“老爷,大事不妙。我探听到龙虎宗的道人是出现在了城中。”
被他这一说的李文轩,着实惊了一下。这样看来,难不成正阳子说出的消息是假的?不过,没有就此武断下决定的他,感觉当时自己见到对方的时候,应该不似在说谎话。唯一能够解释的通的理由,那就只有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龙虎宗是把他们两派都给骗了,而对方玩儿的招数和自己是如出一辙,便是这河蚌相争,渔翁得利。他们出现在城中,应该也不是偶然,而是提前就穿着便装的潜伏了下来。这时机一成熟,龙虎宗的道人自然而然就浮出了水面来。
想到这里的李文轩,心里面是极其的不痛快。自己花了这么多心思,忙了大半天,原来是给他人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