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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什么?
“想跳舞吗?”
“我们穿的是军礼服。”
唐锦神秘一笑,拉着她的手,“带你去个好地方。”
七转八拐,拉着温妮的唐锦伸手推开一扇门,温妮走到门前,门外是一个宽敞静谧的花园,园中,只有喷泉的水流声,园子里,明亮的月光下,园中的花草都镀上了一层梦幻般清凉的月辉。
“真美,这是在哪儿?”
“你听——”
温妮侧耳倾听,潺潺的流水声中,一阵悠扬的乐声传来。
“这里离舞会厅不远。”唐锦拉着温妮走到花园的喷泉池边,弯腰行礼:“宝贝,你应该和你的丈夫跳支舞。”这是没有人声嘈杂,唐锦知道,在这么长时间的应酬后,温妮肯定会喜欢。
这个男人,就算这个时候,还这么霸道,温妮灿然一笑,回了一礼:“我的荣幸。”
被男人拥进怀里,紧揽着腰,仰头对上他含笑的目光,顺着他的牵引,围绕着圆形的喷泉池,翩然起舞。
他低头看她,那纯澈的眸子里,似有星点坠入,在了了亮着几盏灯的花园里,湛然明丽,夺人心神。
不远处舞会厅的一扇窗户边,几个不曾下舞池的女子无意间看到花园中那相拥起舞的两人,忍不住发出轻声的惊叹。
“那个男人是谁?”一个红衣女子问身旁的蓝色礼服。
“哪一个?”
“花园中穿着军装礼服抱着女伴跳舞的那个男人?”
蓝色礼服收回放在舞池的目光,转头看向花园,在过了几分钟后,她惊叹道:“你都不知道吗?那个男人就是五行城的唐锦,在竞技赛中越阶打败十六阶强者的那个人。”
仔细看了好一会儿,红衣女子带着势在必得的决心宣布,“这个男人,我看上了。”强大、温柔又浪漫的男人,她要他。
另一个身着米色露肩长裙的女子闻声回头,仔细看了一下园中的人,然后,笑了:“唐锦十分宠*他的未婚妻,为了她遣散了身边所有的女伴,利用族长的权利,用资源把她堆积成了七阶的能力者,啧啧,这样的男人,别说你,嫁了人的都心动:年少多金,俊美健壮,实力强大,地位显赫,宠*妻子……一个男人能让女人心动的所有特质,都能在他身上找到……”
蓝色礼服咽了口口水:“可惜,已有主了。”
“我要他。”红衣女声音坚决,带着警告的口吻看着米色女子:“你不许和我抢。”
“你光顾着看男人,没仔细看他怀里那个女人吧,那就是他的那位未婚妻,知道人家称她是什么吗?玉魅!”米色看着红色,脸上有着看好戏的神情。
“魅?心思鬼魅?这样的女人,我对付起来毫无压力。”红衣女子脸上的神色张扬而肆意。
米色女子噗一声笑出了声:“魅,是外貌讨人喜欢的鬼,知道为什么是鬼吗?因为鬼魅之美,胜过世人,她的美惑人心神,性情却温柔忠贞,听说崔元曾追求她,她却毫不犹豫地拒绝了。”米色女子脸上流露出一丝莫明的神色:“魅之前加一个玉字,玉是珍贵,是美德,是心*,是无瑕洁白,是不忍破坏……玉魅,还指她有着神鬼莫测之才。”
看着红色女子扭曲的脸,米色女子唇角的笑容漾起一丝不屑:“她是七阶不希奇,可是,她能将濒死的唐锦救回来,那是连京中排名第七的闵药师也不曾办到的事。这样的女人,你能抢得过她吗?”
红衣少女狠狠咬着牙:“那就把这个女人杀了。”
“她有一只晶宠,据说,只有十六阶的能力者才能完全压制,你怎么杀?”
“我不信她没缺点。”
“有啊,她不*与人往来。”看着红衣少女亮了的眼,米色女子轻笑:“可这正是唐锦喜欢的,唐锦这个男人,怪僻得很。”
“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
米色女人唇角的笑意加深:“因为,我的表哥秦勇和他们很熟悉。”
“黄洁!”
“呵呵,呵呵,”黄洁捂着嘴笑得眼都眯了起来:“李荻,现在,你要求我帮忙吗?要向我低头吗?”
几个年龄相近的女子拌着嘴走开,一个中年女人领着女儿走到窗前,看着花园中那对仍在旋转着的军装情侣,唇角升起了一丝笑意,“女儿,妈妈为你找到了一个如意郎君。”
少女抬头看着神情高傲的母亲:“谁啊?”
“唐锦!”
这样沉沦情*的男人,心性必然软弱,软弱的男人,就容易拿捏,这个年青人是一族之长,可调动一族的财力,更兼实力不弱,又与秦家交好,掌握了他,就是掌握了一份巨大的资源。
另一个休息室内,崔元一脚踢翻了一个瘦小的汉子:“米米被安全局的带走了?”
瘦小的汉子一口血喷了出来,却不敢起身,单膝跪在地上:“是。”
“什么时候?”
“刚进入宴会不久。”
“是怎么被发现的?”
“是一个侍者,侍者看到她与周健委员偷/情。”
“周健?她怎么认识的?”
“以周委员的性情,应是见色起意,米米身着侍女服,不能反抗。”
“混账,坏了我的事。”崔元在室内踱了几步,“再不久就是探险之行,界时更没机会……”
瘦汉子听着崔元自言自语半天,然后一挥手:“找个人,把她父亲来京的事告诉她。”
看着瘦小的男人退了出去,崔元恨恨地骂:“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她还说什么一定能将温妮诱来,结果,连自己都保不住,果然只能做个玩物。”
“管家……”反射性的回头,才想起来那个一直跟随着他的身影被他借故遣走了,想着那个男人怎么也不肯替他出主意,崔元气恼地一脚踢翻了一张沙发:“到底谁才是他的主人?”
无数贪婪的手,伸向那对尤自在花园中相拥而舞的璧人,人类,本性中有着追求美好的欲/望,却又因欲/望玷污破坏着美好的事物,不懂珍惜与保护,只是索取与占有,即使在经历过地球大灾变这样惨烈的教训之后,这种恶性,仍然不曾褪去,没有痛定思痛的悔改,反而更加肆无忌惮、变本加厉。
第85章 禁品
跳舞跳得心满意足的两人回到宴会厅;一个戴着安全局铭牌的工作人员走了过来,在唐锦耳边轻声说了几句话;唐锦皱紧了眉头,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冲那个工作人员点了点头示意稍等;把温妮带到一个相对安静一点的休息区:“在这里等我,我去去就来。”
看着唐锦与工作人员走远,温妮往最里面的角落又缩了缩,靠在软软的沙发靠背上,长长吁了口气,闭目休憩。
有人走过来;温妮一动也没动,那人等了一会儿;见她没睁眼,转身走开了,温妮唇角轻轻动了动,一丝笑意转瞬即逝,她现在很累,没精神应酬,识趣的人见她假寐自然会离开。
只是,这世界上,不识趣的人总是会有的,一只手快落到她身上时,温妮眉尖微蹙睁开眼。
来人怔了一下,然后,善意地笑了笑:“请问你是叫温妮吗?”
温妮挺直腰背,离开软软的靠背:“请问有什么事吗?”
“你父亲来京了。”
温妮打量来人:“您是?”
“我叫韩雨泽,来京的路上和他认识的,方才我看到他与人吵架,后来被那人强制拉着进了一间房……”看一眼温妮的脸:“你俩长得很像,所以,我就来问问。”
温妮的眉尖跳了跳:“在什么地方?”
韩雨泽指了指自己身后的方向:“这个走廊到尽头后左转的休息室……”他按了按眉心:“还是我带你去吧,那是第几个门我当时也没太注意。”
温妮垂目思索片刻,如果只是一面之缘,人家确实没道理在不明情况的时候参和温父的事,看到自己告知一下已经算是不错了;而作为女儿,如果真是温父遇到麻烦,她不能不管。要不要等唐锦来处理?还是算了,一遇事就找他,自己也太没用了,再说,参加宴会又有休息室的,非富即贵,也不会是什么不明人士,只不知温父怎么就和人吵起来了……
温妮抬头四处看了看,站起身,走到一个侍者身边,往他手里放了一个小玉瓶,指了指休息区,又指了指方才韩雨泽说的方向,和他轻声说了几句话,那个侍者连连点头。
温妮走回休息区,冲韩雨泽点点头:“麻烦韩先生。”
韩雨泽示意温妮跟着自己,便向自己说的方向走去,走到走廊尽头后,他转向左边,边走边仔细打量周围环境,走了有十几分钟,他有些不确定地指着一扇门:“好像是这里。”
温妮看了看周围,这条走廊所有的房间,都是休息室,是平日那些个参加会议的政府高官休息的地方,而今日自然是安排给参加宴会的人做休憩之地,据说司徒家今日也有一个房间,只不知这间是属于谁的。
韩雨泽看温妮打量周围环境,问她:“要敲门吗?”
温妮回头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肯定要问问的。
韩雨泽敲了敲门,过了一会儿,一个三十多岁的女子打开门,看着门外的两人:“有什么事吗?”
韩雨泽礼貌地笑了笑:“对不起,打扰了,我有一个朋友叫温兆林,不知道是不是在这里。”
女人摇了摇头:“你找错地方了。”而后,关上了门。
看着自己面前关上的门,韩雨泽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尖,回头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温妮露出笑容:“韩先生,麻烦再想想,你当时所处的位置,然后,再看看具体是哪一间。”打扰别人休息,然后被甩脸子,似乎也无可厚非。
韩雨泽闭目想了想,然后走到自己先前所处的位置,再模拟了一下当时的场景,最后,走到另一扇门前,“有可能是这间。”
温妮看他踌躇的样子